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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老爷子知道了郑康的事,大为光火,而郑康虽然曾经也是无奈涉黑,做的事情当真翻出来了,也足够判死刑,老爷子的意思是,一了百了,永绝后患。秦风自然不同意,争执许久,老爷子更加恼怒,两人便僵持着,若不是陆维钧说了情,秦风不可能这么早回来。
“那……郑书记的事……”
秦风疲倦的揉了揉太阳穴:“外公终究是不肯让我太难过,但是,干爹的政治前途肯定毁了,还好,能保命。具体能做到哪一步,判几年,或者是大家心照不宣的退休,要看我的本事了。”。
林若初捧着杯子,看着热水里的菊花渐渐被泡开,等水温能入口的时候递给他:“喝点水,清清火。秦风,郑书记不会有事的,我想,陆老先生既然让你回来了,自然也不肯让你忧心太多,肯定帮你打点了不少。政治本就复杂,多少人全心投入却丢了性命,郑书记能急流勇退,未必不是好事。”
秦风轻轻抚过她发丝:“我明白。这次干爹出来之后,我尽力想法子送他去国外,免得再起什么岔子。只是……你跟着我这么久,一直担惊受怕,终究是我无用。”
林若初心里虽然涩,却依然露出个微笑,调皮的吐了吐舌头:“那你努力点,赶紧搞定一切,让我早点过上没心没肺的日子。”
秦风一笑,刚想说话,手机响了起来,是陆维钧的来电。
依旧是直来直往,寒暄都没有一句:“下午四点半,我和桓之在大学城的圣贤路的四海国际酒店三楼的茶餐厅等你,如果没有推不开的事,准时过来。”
“知道了。”
陆维钧挂断。
“我今天下午得去大学城见陆维钧兄弟两个,若初,晚上只怕不能陪你吃饭了。”
林若初微笑:“你忙吧,不过……”她微微垂眸,过了一会儿说道:“要不早点走,你送我去一趟,我正好想去买一套真题集,据说今年考试方向会有变化,早作准备的好。”
秦风自然是同意的,吃完午饭便送她去了大学城,在学校专卖考研书籍的书店买到她想要的东西,走出书店,他随意看了看街道:“今天来大学城的车比平时多了不少。”
林若初道:“这两天大学城几所高校联合举办了A市高校艺术节,省里市里肯定会有官员来指点,相应的,各界名流也会来捧场。马上要高考了,家长不想孩子出去玩,又怕他们压力大,来看看大学艺术展是个折中的好法子。”
两人边说边走,眼睛随意往四周看,林若初看到一辆漆黑的奥迪,车牌是0001,愣了下道:“好像这车牌是市委书记专用的?”
“是。”
林若初定睛细看,可是车越开越远,再说,车窗贴着最好的太阳膜,里面有什么人,都看不清。
陆桓之在不在里面?
想起他,心里的感觉相较之前复杂了太多。旧情渐渐的淡了,尤其是在他对郑康之事讳莫如深,耽误良机之后。
曾经的他在自己面前的形象总是宽容忍让的,即使和秦风关系淡,按照他以前的对自己说的那些漂亮话,他一定会透个风。
她不理解,她也不愿想太多,毕竟混官场难处太多,只是想起他或许不如自己想象的善良,她难受。
‘
王书记坐在车里,衣履鲜洁,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可是仔细一看,他就像被蛀空了的雕像,看起来光鲜,手指一用力便能戳个窟窿。
陆桓之坐在他旁边,俊逸的面容从容淡定,目光悠闲的落在窗外路过的那对极出色的男女身上,看到握起的双手,眼睛微微一眯。
车流又开始动,秦风和林若初渐渐远去。陆桓之收回目光,嘴唇往上微微一翘。
专车停在了A大中心广场附近,校领导赶紧迎接,陆桓之下车替王书记开车门,走在他侧后方恰到好处的位置,神态不谄媚也不逾矩,一副合格的秘书样。
看展览,拍照,说漂亮话,王书记维持着市委书记的架子,中途休息的时候,无人之处,他露出极为颓丧的模样,夹着烟的手指微微发颤,烟灰零落一地。
陆桓之站在他身后不远处,眼神意味深长。
“陆桓之……”王书记的声音沙哑,暗暗含着不甘的恨意。
“您的小儿子已经拿到赴英的签证,不过机票还没定下。尊夫人……”
“不必再说!”王书记喘着气,良久又道,“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到时候你让我顶什么罪,我都认!”
陆桓之微笑:“书记是个好父亲,好丈夫。”
王书记微微仰头,深吸一口气,脸上的皮肤松散,看起来老了十岁。他静静凝睇陆桓之,忽而淡淡笑了:“年纪轻轻,思维缜密,前途未可限量。只是,算太多了,也容易把自己算进去。”
“多谢书记指点和栽培。”他眼中冷光如流星一闪即逝,依然是温文尔雅的模样,恭谨道,“该回去了,摄影展还等您发表意见。还有,今天的事完了之后我想请假,同家兄有事要谈,望批准。”
“现在还不是你说了算。”王书记被烟雾呛得咳了两声,一抿嘴,转身离去。
校领导忙着应酬书记等官员,几个学生代表看着他专注记着领导的谈话和指示,不由得有些发怔。工作时的男人极为迷人,况且他气度容貌又是一等一的好,终于有女生上前搭话:“陆秘书,你有没有特别喜欢的作品?”
他眼神深沉,嘴角却扬起一个迷人的弧度:“那副叫阳光的作品不错。”
学生回头找到照片,画面之中,秦风打横抱着林若初,裙摆飞扬,阳光铺天盖地,两人的笑容却让阳光也失色。
“你们学校网站应该也会展示这些出色作品吧?”
“前几名肯定会的。这幅作品那样优秀,自然会入围。”领导笑着说。陆桓之虽说只是个秘书,可是一把手的秘书毕竟不同,再者他的来头那么大,讨好一下自然没坏处。
陆桓之不言,眼眸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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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马上会有大转折
齐聚一堂,各自心伤
眼看着约定的时间将近,由于林若初坚持,秦风把她送到地铁站,看着她上了车,才缓缓往酒店走去。言蔺畋罅。
到了餐厅门口,侍者迎上前,听他说了来意,连忙恭谨的引着他到了包厢。
陆维钧正坐在沙发上抽烟,目光落在茶几上一个非洲雕塑之上,静静开口:“桓之要再等一会儿来,陪同领导,走不开。”
秦风径自坐下,拿起桌上茶壶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半杯,陆维钧又道:“这次被召回北京,是你做事不严密?”
“我尽了力,不知是谁捅过去的。”
陆维钧道:“给你介绍的那几个人我已经打过招呼。”
“我也不会病急乱投医,和嘴巴不紧的人打交道。”
“或许是因为桓之的关系,爷爷对A市政局相当重视。”陆维钧眉头一皱,“这样看来,也只有这个原因了。诔”
秦风端起杯子,挡去嘴角扬起的冷笑。
陆维钧抬眸凝视着他,正好把他眼里尚未敛去的冷光收入眼底。他在烟灰缸里磕掉长长一截烟灰,吸了一口,忽的用力摁灭才吸了一半的烟,眼眸仿佛暴雨之中的海面,波浪滔天。他一抿嘴,开口时已经平静下来:“他这次没有提前透出风声,真的惹了不少麻烦。他说的理由……值得推敲。我会问他的,涉及陆家的事,我不护短。”
秦风点头:“你公司的事……”
“小事罢了,没伤根本。”他话锋一转,讽刺道,“少管我,你又回了北京一周,公司的事情虽然有心腹打点,毕竟群龙无首,还是顾着自己的好。”
包厢的门被敲响,隔了一会儿,陆桓之走进来,闻到空气中的烟味,对陆维钧微微皱眉:“哥,才出院多久,又是肺炎,你就不能忍几天?”
“等人无聊,消磨时间。”陆维钧咳了两声,道:“桓之,今天约我们两个有什么事?”
陆桓之坐下,开门见山:“知道你们两个忙于生意,我也不绕圈子。我知道,因为郑书记的事我没有提前透风儿,你们起了怀疑。但是,说实话,我好一段时间都没听王书记提到人事的大变动,最近更是频频被外派。我早觉得不太对头,用心查了下,他的后台,省委的那一位想往上走,王书记自然想跟着升一升,可是他的为人我想你们也明白,上不了台面,在大城市当一把手已经是极限。他自然找过我,但是陆家容不得这样的人来丢份儿,所以我和他也疏远了不少。这次拿郑书记开刀,一是为了泄愤,打陆家的脸,二是他想搞点政绩,给上面看看,再争一点上位的资本。”他停了停,深深看着秦风,“你被叫回北京的事情我的确脱不了干系,但我是无心的。王书记对我开始戒备,我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