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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过若若一丝不挂的模样,是不是?”
“是啊,惊鸿一瞥”他小声地。
“那…··有没有特别的反应呢?”敖倪追根究低地问。“例如全身发热?某个部分起了变化?或是想扑到若若身上去?”
擎天被问得尴尬不已,半晌没有回答。
敖倪认真地说:“我看不见你的表情,你最好老实回答我。”
“是有全身发热的感觉,其他的就没有了。”他轻轻说,其实当时的感觉似乎比全身发热还要更厉害些。
敖倪沉吟着,说:“这表示你对女孩子不是全然没有反应的,只是对桀琅莫名的情愫,让你无法厘清自己感情的方向而已。”
“可是,我对相思却有很深的敌意,岂不是莫名其妙?”擎天反问。
敖倪摇了摇头。“如果真的是妒嫉造成的敌意。可就真的难办了”
擎天仰头望着天,夜空悬着上弦月,泛着薄薄的光芒。
“我决定去找桀琅,,擎天忽然说。”我一定要弄清楚,如果再这样继续迷惑下去,我这辈子肯定完了。“
“难道不能先试着和若若在一起吗?”
“不行,若若看着我的目光让我觉得害怕,我也不能让她陪我陷入不能自拔的困境里,若是爱一个人变成了一种刑罚,岂不残酷。”擎天带着伤感地说着。
敖倪有些吃惊,擎天的想法有着与他年龄不相称的成熟与敏锐,他渴望着、急切地想发掘自己感情的真相。
“万一你发现爱的人依然是桀琅时,你该怎么办?”敖倪正色地问。
擎天惊悸地震动了一下,像个迷失在浓雾中,找不到出路的孩子。
“也许就不会回来了。”他的声音轻如耳语。
敖倪许久都不出声,慢慢地,他伸出手,碰到了他的肩膀,轻轻拍了拍,静静地说:“我们等你回来”
第二天清晨,丹朱看见擎天留下的两三行字,虽然敖倪已经告诉她擎天将要离开的消息,仍免不了感到心凉。
若若容颜苍白,漆黑的眼瞳里有着心碎的痕迹,丹朱正试着想安慰她,忽然之间,她的神情变了,眉端唇角,涌起了一股不顾一切的决心。
她抬起头,坦率地、清晰地,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我要去找擎天。”
丹朱惊奇地望着若若,这个十六岁的姑娘,眼中闪烁的情意的灼灿似火,如此虔诚坚贞地追求她所想要的……
丹朱微微地笑着,这双黑眼睛太熟悉了,曾经,她也有着这样一双不顾一切的眼睛,闪熠着人间最美的光华。
“敖倪,下雪了哦!”
黎明时,丹朱睁开了眼睛,看着窗外轻软的初雪,正安安静静地飘落在一株株红梅树上。
敖倪的脸理在她的发间,似醒非醒,懒懒地应着。‘夜里,我就已经听见下雪的声音了。“
丹朱格格地笑。“骗人。
“没有骗你,我真的听见了,而且,我也听见红梅开了。”敖倪轻抚着她的脸,懒洋洋地吻着她的唇。
丹朱紧偎在他怀里,虚软地回应他热切的吻。
肚子里的小生命动了一下,丹朱轻笑着。“孩子也醒了,最近动得好厉害,让我不能好好的睡。
“是不是快生了,若若不在身边实在很不方便。”敖倪对丹朱即将要分娩感到十分忧虑。
“没有关系,隔壁的老嬷嬷会来帮我,你用不着太担心。”她低语,带着任性的娇憨。“我反而很高兴你看不见我生孩子的丑模样哩,将来,你也不会看见我变老的样子,在你心里,我永远都像你记忆中的模样,不必担心你会不会看见比我更美的姑娘。
敖倪又好气又好笑。“可怕的女人心。
“可怕的是臭男人。”她皱着鼻子,用手指戳着他的胸膛。
他忍不住笑起来,宠溺地让她偎。
“若若不知怎么样了?”她叹息地。“擎天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桀琅和相思也没有捎来消息,都到哪里去了呢?”
敖倪怠懒地微笑着。“找到他们所爱的时候,自然就会回来了。”
雪融。吉祥的红梅花瓣飘飞满天,像下着一场红色的飞雪。
在这冬天与春日交界的时分,丹朱生下了一对双生儿。
老嬷嬷抱着一双小婴孩送到敖倪的手上,欢天喜地的嚷着。“丹朱生了双生儿,一男一女,是个好兆头呢,取名字了吗?”
敖倪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婴孩柔嫩细腻的脸蛋,这是他这一生中,感觉最幸福的一刻。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