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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寒实在想不通,为什么女人自发生那种事后?便不再是女人,而是象一块扔不掉的抹布,生怕男人会抛弃她。男人稍有点不称她心,就觉得自己是受害者,对迫害她的人百般摧残,而这种摧残不但是肉体上的更是精神上,而男人忍无可忍还得忍。自那次后,她对他变了一个脸,只要他说的话、做的事都会被她挑剔一番。可当萧寒被她挑剔的忍无可忍时,她倒嫣然一笑道:“受不了啦!我就是小女人一个,现在退出还来的及,以后还够你受得了。”
萧寒硬是被她弄得没辙!这才想起朱坤叹自己命苦,确不是甜蜜的苦恼!想来社会流传的一句话没错:结婚是种错误,离婚是醒悟,再婚是执迷不悟。自己婚还没结呢,就被她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看来以后的日子是难熬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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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寒以为他的女友不可理喻,可他忽失一点,那就是他自己,是他自己的行为被她逮住了把柄。萧寒永远也想不到,他那个豪迈的新朋友阿炳在他搬来的第二天就告诉了费月,并隐约点明他是不收房钱的。可想而知,费月当时的感觉是什么,她只觉得自己瞎了眼,挑来拣去挑了这么一个见利就钻的小农民。心里窝着火,总想同他吵一架。亏得萧寒好性子!也亏得她不想把关系搞僵!这架始终没吵起来。也亏得他好性子,她从另一方面读懂了他,以为他是个不谙世事的浑小子!是块没经过雕刻的拙玉。对于这种人,她的闺室秘友扬小妮就有一句经典的话:没有教不会的学生,只有不会教的老师。所以她要学着扬小妮教化朱坤的模式来教化萧寒。
萧寒愚笨,没有领悟她深层的用意。可他确实如她想象的在阿炳处占了不少便宜!
人需要了解。萧寒在和阿炳没有深层次接触前,原以为阿炳不过是个碰到好年代,胆大而不小心富起来的暴发户而己。但通过这段时间较为亲密的接触,他这才相信世界上竟会有如此城府深的人:阿炳形象木讷、口舌笨拙,就是思维反应似乎也比一般人慢一拍。这些缺点聚在旁人身上,是种灾难,可对他,却应了中国人处事做人最高境地:大智若愚!
阿炳谦卑,谦卑的在他的朋友圈内似乎总被人遗忘,却又让人不得时刻留意他。他话少,可能一晚上的###他都不会说一句话,可是他一开口,字字金言,给人一种难以违拗的气度,当然这与他现有的身家和社会地位分不开的。
对萧寒来说,他最大的优点:就是对朋友“厚道”!搬来的时候,他就说是为了照顾他,给他以技术上的支持。他搬来了,确实如他所说,是找他寻求技术上的支持,可这些支持是有酬劳的,并且酬劳不低,同国家规定的收费一样。当然这些都不是他现在施工的大项目,而是他朋友和他现在假公济私的业主们:家庭的小装修和自建私房等等。这些小活是不上他的眼界,而这些小活他又不得不做,并且做的比他的大活还竭诚用心。这似乎违背逻辑,可在中国现今社会却又是那么正常,这是因为社会最优质的资源就是人际关系,人际关系处理的好坏,直接影响到“钱图”。原来这些小活都是他返聘的老高工姜达国垄断的,姜达国是清华大学毕业的教授级结构高级工程师,阿炳之所以低薪聘到他,就是因为给他这些嘑头。萧寒的搬来硬是把他的财路抢去了一半,他心里窝着火,曾几次有意无意威胁要走,可他的老板阿炳反应迟钝,全没听出来,而他又一时没更好去处。所以几次无趣后,便把这怒火泼向萧寒,对他的设计挑三拣四,所以他们这种刚刚建立的合作关系一开始就拔驽剑张,处于水火不相容状态。
山水画(31)
不管怎样说,这钱好挣。所以当阿炳第一次付给他酬劳的时候,萧寒倒诚惶诚恐,不敢承受,嗫嚅道:“阿炳,帮点小忙而己,不用这么多。”
“不是小忙,是大忙!我那朋友反馈说你设计的不要太好,比老姜工设计的好看多了。”他如是说,可萧寒还是有点多虑,他见他多虑,潇洒地把手往上一扬道:“可能我在这亏了,可是我要在那大挣回来!”
萧寒诚心佩服他的高瞻远瞩!更诚心惊佩他的“仗义”!恨不得与他就此八拜结交,可惜阿炳没给他这个机会。
萧寒不仅在他这挣到实惠,也挣到了意想不到的“社会效应”。阿炳朋友多,有政府官员、企业老板等等三教九流。他做人又大方!喜欢请客,酒足饭饱之后,这批老少爷儿们余兴未了,来他住处轻松一下。轻松的项目不外乎两种,一种是带一个见不得光的女人在他这销魂,另一种就是炒大地或者是砌长城。每到缺一个脚时候,他就会招来萧寒充个数。碰到这种时候,萧寒再忙,也拎得清!绝不会推托。因为他懂得:给朋友面子,就是给自己面子!
充过几次数后,萧寒总结了一条可能天下“成功人士”与生俱就懂的道理:交一个朋友,过程实际非常简单,那就是在一起赌过一次博、在一起玩过一次女人后,感情陡然加深。当然,女人他是不敢当作阿炳的面玩的,毕竟还是忌讳他同费月的关系。
这段时间,萧寒的腰包渐渐鼓起来了,胆气也就渐渐壮了。这不,往日同费月逛街,都是付焉不拉叽,悻悻然、茫茫然的样子,就象被她牵的一个木偶。这天,他似变了一个人,劲头比她还大,主动替她参谋,希望她不要同往常一样空手而归。费月逛街同一般的女孩没什么两样,不是现存的需求,而是一种病态的需求。她喜欢试衣服,只要看见她喜欢的衣服,就让小姐取下来,到试衣室里穿戴一番,正合她身段的,大有一付非她穿莫属的架式,可一问价钱,就嘀咕句:“不会吧,这么贵!”见还不了价,悻悻然地把衣服还给小姐,走时,还生出一付割依不舍的样子。作为她男友的萧寒每碰到这种情景,心就被人割去了一般,自觉很没面子,更觉对不起她。想豁出去替她买,可羞涩的口袋是豁不出去的!这也怪她眼光实在太刁!她看中的,几乎都是整个商场最贵的,多则五、六千,少则二、三千,他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所以那段时间,他怕的就是同她逛街,承受不了这种良心的折磨。今天他怀里惴着一万多元钱,底气自然足了,希望她下定决心,替她买。可是她还是那样,走时割依不舍。他忍住,刚开始没说,而是等到他们出去,他似忘记什么东西,没头没脑对她说:“你稍等等?”说完也不等她回答,折身就往里面跑。她疑惑地望着他背影。等他下气不接下气拎着一个包跑回来,她打一看,豁然开朗,打了他一拳,嗔怪道:“要死了,花这么多钱,买这种没用的东西。”话是如是说,可她是破天荒的在这行人如织的大街上手伸进了他的胳膊窝,头倚在他的肩,露出了洋溢的笑容。萧寒要的就是这种感觉,这是种男人的自豪感!
这天吃晚饭,萧寒买单,当他掏出钱包。费月看见他鼓囊囊一叠百元钞票时,惊得脸都变颜色道:“要死了,这么多现金放在身上,你不怕生出祸端来?”萧寒笑了,是那种乍富不知所以然的笑。
今天他算是在她面前挣足了面子,早就盼着去她那儿犒劳自己,可是她把车开到银行门口,让他把钱全部拿出来,他疑惑拿出来了,在他疑惑的时候,她一把夺过,存在银行里。当然,她也有民主的时候,就是存折的密码是他的生日数字。她从服务员那儿接过存折,朝他眼前一扬道:“这钱由我替你保管。”说完理所当然地放进她自己包里。萧寒愕然,愤怒溢于脸表。他并不是不舍得,他也知道她并不是真的霸有,可是她把自己的钱全部存了,而自己身无分文。这对于一个男人,一个外面闯的男人,如碰到一点推不托的应酬,其尴尬程度他是尝过的。
费月似瞧出他的心态,嗔怪道:“我怕你乱花,你总不至于结婚时,女方买房子购家俱吧?”说得萧寒哑口无言,只能怨自己把持不住。
萧寒远没想到第二天,一向避嫌而不来他这里的费月却早于他到了他住处。他下班,在楼梯口就见她和阿炳在嘀咕着什么。等他一开门,她大惊小怪地夸张说:“臭!”,捂着鼻子进来,一会儿怨地上尘土积埃,一会儿又怨他的脏衣服没洗……,更要命的是她竟不经他同意,从他枕头底下拎出一双臭袜子,在阿炳面前扬扬说:“您瞧瞧,这个人多懒!真是糟踏了你这个好房子。”阿炳笑而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