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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见“碰”的一声,心就象断了线的风筝,懊悔不及,止不住地“呜呜”哭出声来。
萧寒迷迷糊糊地出了浅水湾花园,外面便是滨海大道,是源州有名情侣大道。今晚天爽月圆,是个情人的好夜。树荫下、石凳上早就被忘我的情侣们占去了,他们视若无人地粘在一起亲亲我我。触景生情,萧寒迷糊的脑袋好使了,追想下来,是有点怪费月小姐的脾气象五、六月天的天气,让他难以捉摸。可是当他想到那滩血渍后,他好象是“啊”的一声,莫不是这“啊”的一声,让她失常?他不敢再想下去,直恨自己少见多怪,不善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过他想的最多的还是那滩血渍,他曾对费月有无数猜想,可就是想象不出费月还是个Chu女!她怎么还是个Chu女呢?那么那天看见她晒台上凉得男人衣裤和今天他穿得衣裤又作何解释呢?他实在想不明白,可又管不住自己不想。
正在他想的头昏脑涨时,猛听见一声急刹车,一个声音似地底发出来的:“上车。”他就稀里糊涂上了车。是费月,他也似有千言万语向她诉说,可是看到她凝重的脸如欲雪寒天的淡日,这千言万语便梗阻在喉口,说不出一个字来。
费月心绪此刻紊乱的很,既盼他坦白又怕。可是等了许久,见他支字不说,傻望着自己,更来气,觉得这男人窝囊的无聊。
车子漫无目的地延着滨海大道开,快出夏水开发区地界,她听见他嗫嚅一声:“我们到哪儿去?”控制不了心中的忿怒,猛一踩刹车,他随着惯性差点撞到窗玻璃,疑惧地望着她,见她头扑在方向盘上,双肩在微微耸动,就知她可能要哭,问她怎么啦?她却猛然对视着他,一字一顿道:“称心了!如意了!”
“你说什么?”萧寒心里是有点底,可还是疑惑。
她扭过头,神情麻木看着前方,抽搐道:“算…我看错人了。我只当你同平常人不一样,不会以为我是个随便的女人,可你也是这么看我的。你见我还是个Chu女,就吃惊了。你原以为我早同无数男人睡过觉?你想你碰上个风流女人,乐得同她逢场作戏,是吗?”
萧寒忙辩白说:“不是的,不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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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为什么惊讶?”
“我惊讶了吗?”萧寒狡辩道:“可能我是惊讶了,那是因为我得到了我最想得到的幸福。阿月你知道,自我见到你第一次起,就爱上你了。这种爱很难用语言表达,那是种心灵的撼动。是的,我曾自卑地以为我们不会怎么着。可是我管不了我自己,费尽心思接近你,虽然被别人奚落,处于难堪的境地,但是只要你在,我就觉得幸福。”
“狡辩!我最讨厌敢作不敢为的男人!”她虽如是说,可气己消了大半。车子折头,往下排开去。车子到了牛肠子弄口停下,半真半假道:“走,去看看你的狗窝?”
萧寒吓了一跳,以为她当真,生怕他做过的行为付出代价,赖着不动。这才明白来南方的人为何忌讳自己的过去,都把自己当作石缝里蹦去来的猴子,那是因为一张白纸不但清爽,更让人联想到一副美丽的画来,而过去犹如一张涂鸭的纸,虽有会意的得作,但也有遗憾的败笔。于是可怜兮兮说:“阿…阿月,你还是不要去看吧,给我留点自尊。”
她怔了一下,问:“为什么?难道我就是个嫌贫爱富的人吗?”
“你…你不是!”他嗫嚅道:“可…可我在乎!”
“没想到你这人还挺要面子的。”
他的心稍稍放松了一点,头脑活络道:“阿月,委屈你啦!你爱上一个既没钱又没权的穷光蛋,他现在的处境只怕连给你一个安身的地方都没有。”
“谁会爱你。”突然脸泛出了红,腼腆地抬不起头来。
萧寒心中电光瞥过似的,忽然豁亮,有种到手后的窃喜,可是又觉得自己有负于她,免不得真情流露,眼圈有点红,谆谆保证道:“我绝不会辜负你。”
她似不经意听见了,觉得这男人还有点良心,叹气道:“也只能如此了。”
当她的车一溜烟离他去时,他从未产生过这种恋恋不舍,一直目送她的车消失幕色中。可是当他踏进这牛肠子弄,全身不由得绷紧,今天算侥幸蒙混过关了,可明天、后天呢……他不敢多想,这才知道过去的行为是要付出代价的!他也侥幸想过:小翠可能比他还在乎。可这想法刚一闪,立刻否定了。他现在决不能冒这种险!
第二天他没上班,而是到市场上去找房子。说来凑巧,他刚从房屋中介公司出来时,迎面碰上朱阿炳。阿炳见他,打招呼:“巧呀!萧工,买房子。”
他自嘲道:“我那买得起,只是来看有没有便宜的房子出租?”
“想租房?”阿炳拉着他的手到一边道:“我那正好一套空着的,如果你不嫌弃,可搬过来住。”
“行呀!”做熟不做生吗?反正市场经济!说着跟着他去。阿炳一直带着他到自己住处,打开他对面的门,让萧寒先看一下,行不行!萧寒进去一看,“妈呀!”,他所说的陋室对自己来说简直奢侈之极。房子不大,两室一厅,家俱电器齐全。己租过房子的他,大致知道市场行情,摸摸自己羞涩的口袋,这回只怕又要丢人啦!于是怯生生地问:“朱老板,多少钱一个月?”
“钱……”阿炳愕住了,反应过来,豪爽摆摆手道:“都是兄弟,谈钱就俗了!你搬过来也正好跟我做个伴。”
“不行,不行!”他连忙回绝。他是俗了,久经磨难的他自懂得天上不会掉下馅饼,更懂得自己不能承受之重。
阿炳见他硬是不领自己的情,有点生气道:“阿寒,你再推,就不够朋友啦!实际上你搬过来不是你占我便宜,而是我占你便宜。”见萧寒谔然,笑着解释道:“我这人没读过几年书,现在担任这么大的建筑公司总经理,总感心有余力不足,现在好了,有你这个秀才住在对面,以后少不得来讨教你。”
萧寒听他如是说,觉得有道理,现在讲究的不就是互赢吗?所以欣然同意了。阿炳见他同意,有点迫不及待地希望他马上搬过来。
萧寒也希望马上,可他的马上却是有苦衷的,他是要等到恰当时机。恰当时机就是包世有和小翠都不在,他才神不知,鬼不觉地搬过来。
老天仿佛和作对似的!偏不遂他愿。这几天包世有和小翠两人都在,并且忙得热火朝天。因为包世有在,小翠这几天没对他骚扰。萧寒侧面了解到,包世有自上次替一个工厂回老家招聘工人,就察觉出这市场大有“钱图”!这不,他又从老家骗出一批人,这批人全是年轻女孩。优质产品!他可不会傻到送她们进工厂赚取他那点微薄的佣金,而是联系娱乐城,让她们替自己打工,赚取她们的青春血泪钱。源州这方面市场潜力巨大,不费吹灰之力,他就联系好几家。小姐就要替他工作了,他需要一个管理者。这不家里就现成一个,当他把他的想法告诉小翠时,小翠乐得在他脸上狂啃不止。那天萧寒在走廊里见到他狗啃的脸,就是小翠的杰作!
也就是亏得小翠出山,他才逮住机会,卷着包出来,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可还是刚下楼梯,就差点碰倒一个人。这人就是房东陆老板,他见萧寒这架式,疑惑问:“萧老板,你出去旅游呀?”
“不,我要搬出去。”
他一听,先是疑惑,疑惑过后愤怒道:“萧老板,这可是你毁约,你的定金我是不会退给你的!”
他的话倒提醒了萧寒,可是见他赖兮兮的脸,只怕同他争执不但浪费时间,还落不到实处,索性大方点,拍着他肩道:“陆老板,小意思,这点钱留给你买酒喝吧。”
陆老板听后感动的要晕过去,见他渐离渐远的身影,醒过神来,觉得自己这里确是一块风水宝地,难怪这里住的人一个一个鲤跃龙门,可就这点钱把他打发了,心有不甘,一股难以名状的感情油然而生,全汇在一口浓痰里,“啐”地一声射在地上。
萧寒筑巢引凤。可搬到阿炳这己快半个月了,费月再也支字不提到他住处,而是把他当下人似的唤来呼去,只要她需要,由不得他半点抗议,哪怕他再忙,也必须随唤随到,否则……
萧寒实在想不通,为什么女人自发生那种事后?便不再是女人,而是象一块扔不掉的抹布,生怕男人会抛弃她。男人稍有点不称她心,就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