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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差不多了。”识趣董铁军看看手表道:“下午我还有个会,现在赶过去正合适。”
这还未完的宴席就此鸟散了。鸟散之前,大家又程序般彼此握手道别。萧寒是被阿甲搀扶下来的。下来,刘明远还留个心眼,就是阻隔萧寒同费月在一个车上,客气地要送萧寒。费月不领情,让他把雷、富两位照顾好。
刘明远哭丧着脸,看他们上车走了。他今天要萧寒当费月的面出丑的计划,差不多完全成功,可这成功只证实了他的失败。萧寒斜靠在车垫,只觉得头沉重的厉害。照顾他的朱坤忍受不了他的嘴臭,开着窗子,享受着铺天盖地的灰尘。在这自造的狭小空间里,他缩着身子闭目想憩一会儿。迷迷糊糊中听见费月怨小妮。小妮似乎说过一句话,让头昏昏沉沉的萧寒都想发笑。小妮说:“小萧讲的一句话蛮可爱的,那就是癞蛤蟆锤炼锤炼就成了青蛙王子,你那刘明远还没成青蛙王子,现在倒瞧不起癞蛤蟆了。”
“他又不是我的。”
过后她们再说什么话,他都听不清了。随着这颠簸的山路,他迷糊着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迷迷糊糊中的萧寒被一阵亢扬的钢琴声吵醒,他只觉得头有一条锯齿线的痛,舌头象葱茏山边灰尘遮住的干草。经不住那亢扬琴声催促,顽强撑起疲惫的身子,才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泛着淡紫色光的一间他从未见过的小房间里,心就“咯噔”一下,追想起来,顿时局促不安。忙从床上起来,却找不到鞋,慌张中从橱镜发现自己穿着的不是自己的衣服,而是另外一个男人的睡衣睡裤,他更是惶恐不安。
开门,外面亮堂一片,只见一个披着瀑布般长发的女孩,背对着他坐在琴旁,一双白皙的小手在琴键上滑动,刚才亢扬的声音现在变成婉转,似森林里小鸟的嘶鸣声、又似溪涧流水。他被眼前精致的景色震住了,不忍打扰,默默地倚在门边欣赏着。
费月早就看见他了,但她还是把这首曲目弹完,合好盖,才说:“醒了。”
“嗯。”他过意不去,道:“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
“吃完饭再走吧。”说着,直接往餐厅走。萧寒没法,只能顺从她善意的独裁。
餐桌上碗都是被盖住的,当她一一揭开,发现她也没吃。他倏地感动了,更觉过意不去,可这种感觉,他又很难语言表达,只能默默地端起碗。
她埋怨他道:“不会喝酒,就不要逞英雄!”
“嗯。”
“他也是开个玩笑,你何必耍小孩脾气同他较真呢?”
“嗯。”
“还有你喝醉的样子好难看呦,象个死猪,连朱总这么有力气的人都不能把你背进来,还是我叫了几个保安把你抬回来的。”
“嗯。”萧寒羞得脸红脖子粗,头埋在饭碗里,都没有勇气去挟菜。这碗饭他总算囫囵完了,饭的滋味没吃出来,可是他的自尊、傲气全随这碗饭下肚,在她面前,他萎得己不象个人。他早就想逃之夭夭。可是出于对她的尊重,他总得为她做些什么。于是非常自觉地收拾碗筷。她却夺下来嗔怪道:“男人是不能干这活的!还是我来。”见他手足无措,道:“你还是去看电视吧。”他就象是个做错事的小学生,乖乖去了客厅,打开电视机。坐在沙发上,揿着遥控器,电视里的画面象流水一样一一闪过。无论是正襟危坐的新闻节目还是哗众取宠的娱乐节目,他就觉得他们的声音搅得他心烦。他此刻的心情象曹操吃鸡肋一样,食之无味,弃之不甘。就在这尴尬两难的时候,电话铃响了,他接过。那头刘明远一听他的声音,气不打一处来道:“怎么会是你?”
他倒悠哉悠哉道:“我在这己差不多呆了一整天。”
“你让阿月等一会儿打我电话,我有急事同她说。”说完电话“啪”的一声挂了。他顿时勃然怒起,不能制止。都是他,才让自己失控!
“是谁呀?”
“刘明远。”
“他说什么?”
“没说什么,只是问候你一下。”说着他走向厨房。
她真的很漂亮!她的脸光洁的像灯光泼上去就会滑下来,眼睛里也似乎闪烁着灯光。她知道他在看自己,回脸对他微笑,可这微笑的小嘴却翘向一边,仿佛是在向他暗示着什么。他立刻被她媚惑住了,象出水的鱼,头尾在地上拍动,可是挣扎不起。她见他傻楞的样子,笑道:“你别影响我洗碗了,还是去看电视吧。”
“噢。”他应着,却无意间看见她脖颈闪出一片白来,他头脑立刻一片空白,竟鬼使神差搂住她。她没想到他来这一着,本能挣扎,呵斥他道:“小萧,别这样!”
他这才醒过神来,忙把手撤下,讪讪说:“你太美了!害我差点做傻事!”
她笑了,说:“你还是没有自控力,明远就不会这样。”从她嘴里听到这不共戴天的两个字,他恶从胆边生,心想:绝不能便宜刘明远那坏小子!猛地一把她抱进怀里。她被他这突然举动怔住了,等她醒过神来,猛烈反抗,并威胁他道:“你快住手!否则我喊了?”
“你喊吧。”他涎着脸说:“阿月,当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爱上你啦!我就觉得你是前世同我浑然一体,而被上帝嫉妒强行分开,今世我要找的那部分。”
“别……”“瞎话”两字还没出口,嘴就被他的嘴阻住,忙紧闭。他坚韧不拔地用舌尖锹开她的口。当他的舌尖碰到她温润舌尖的时候,他们俩整个融成一体。被融化的她比他还亢奋激烈。他不知是怎样挪动把她搂进那小房子里的,当他把她放在床上时,她紧闭双目,浑身颤抖,一付任由他摆布的样子。他抖抖缩缩地替她剥下衣裤。妈呀!惊得几乎要晕过去,这女人白得让他双眼发花,丰满的Ru房高高耸起,而|乳头却小巧而浑圆,就象少女。下腹光洁而平滑,肚脐眼圆圆的象一轮满月。他胸口发慌,浑身支撑不住,忙退下自己的衣裤,躺在她旁边,抚摸她。而她依是美目紧闭,浑身颤抖不停地任由他,那架式似随时让他摧残一样。他见她这样,倒不乐意了,觉得她在装腔。自个留个心眼,装作是不经世事的小男孩,笨拙而调皮地吮住她的小|乳头。她全身绷紧。他顿感刺激,只觉他全身的毛细血管都膨胀的要迸烈,他那本来就硬的家伙更是坚韧无比,似个贪吃的饿鬼,在她茂密的森林处蛮撞寻找着。而她却是面露恐惧,急促地呼吸。他顿觉她那森林处有万千个蚂蚁在啃吃他那要命的东西,浑身奇痒无比。当他那东西触到她湿润的洞口时,他再也把持不住了,“噗”的一声插了进去。她脆生生“啊”地一声,全身绷紧,在下面颤抖不停。他那东西被她的闸门夹得有点痛,痛就是快乐的!他快乐的忘乎所以,猛烈在她那里面抽动。没想到平常勇猛的他,今儿却三下五除二草草了事。
当他身体的暖流全部涌进她身体后,他只觉得自己整个虚脱了,瘫倒在她身上。意识里觉得对不起她,愧疚地看着她的脸。她如释去重负地吐了一口气,那脸色仿佛噩梦过后的舒坦。他心就似梗住一样,这才知道自己最终还是没玩过她。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才轻轻说:“抱我去浴室吧……”
“噢。”他才从她身上爬起来,突然傻眼了,不禁“啊”一声。床单上鲜红一片,这是他无法能想象的。
她睁开眼睛,皱着眉头问:“怎么了?”
他忙说:“没什么,没什么。”过来要抱她,她却推开了他的手,把床头柜上己干洗好的他的衣服扔进他怀里,头也不对着他道:“你回去吧。”
“我还是抱你去洗个澡吧。”说着就要抱她。
“出去,你给我出去!”她勃然起怒,萧寒不知所措,怔在那里,胡乱说了一些不着边际的话。
她理也不理他,用床单裹紧身子,仰望着天花板,眼泪止不住往下流。萧寒急了,病急乱投医道:“对不起,弄痛你啦。”
她阴阳怪气道:“有什么对不起的,大家彼此玩玩,玩完了,你可走了。”
她的话、她的态度深深伤害了萧寒的自尊,他觉得再说多余,悻悻出来。在客厅里穿好衣服,出去时,为泄胸中懊糟之气,重重的把门一摔。
她听见“碰”的一声,心就象断了线的风筝,懊悔不及,止不住地“呜呜”哭出声来。
萧寒迷迷糊糊地出了浅水湾花园,外面便是滨海大道,是源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