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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对我们来说,反正天高皇帝远。哪个氏都一样。村民又补充了一句。
习清大吃一惊,如此看来,轩辕哀已经把漠北给攻下了!不过他们躲在昭屯闭目塞听,还没有得知这个消息,司徒风如果知道了不知心里会作何感想。
村民走后,习清忙向着司徒风地卧房走来,由于心里还在想着漠北被攻陷的事情,完全没有在意耳边响起的奇怪的声音,举手敲门,“司徒公子?司徒公子?”
房里的人没有应声回答,却发出了痛苦的低低的叫声,“唔——啊!”
这声音习清听着可是非常耳熟了,顿时惊的倒退三步,司徒风在房里干吗?瞪大眼睛过了片刻,只听司徒风沙哑的声音响起,“我不太舒服,习公子有什么事?”
习清期期艾艾地,“我,我是来告诉司徒公子,轩,轩辕哀,攻下漠北了!”
“什么?!”房里传来哐啷一声,似乎是司徒风碰翻了什么东西,然后门呼啦一下被打开,“已经攻下漠北了?这么快!”
习清定睛一看,眼前的司徒风周身都散发着一股慵懒的气息,还很飘忽地眼神、有点凌乱的衣摆,仿佛在在透露着刚才房中所发生地事。
只是司徒风此时也无心掩饰自己地窘态,“你听谁说的?”
习清垂下头有点不敢看他,“是前村地村民,说是地保到村里来说,现在已经是司徒朝了,我想定是轩辕哀攻克了漠北……”眼睛微微抬起,却发现司徒风房里的地板上滚动着两根胡萝卜。
习清迅速看了司徒风一眼,司徒风还在嘀咕,“如此说来,如此说来,大军的推进快得我无法想象!真没想到,漠北的防备这么松懈——”
“司徒公子——”习清咳嗽了一声,“你——?”
司徒风见习清脸色有异,顺着习清的目光往房里一看,只见刚才放在床边的东西竟然骨碌碌的滚到地上,鲜艳的颜色在地板上无比醒目。
司徒风顿时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本来他还想着,最近缠丝发作时自己已经有了些清醒的意识,说不定不久就能彻底摆脱这种害人之物的纠缠。不防习清说轩辕哀已经攻下漠北,他就匆匆忙忙的冲出来,如今给习清看到那胡萝卜,真不知该怎么解释了!
两人间一片静默。
“近日,近日司徒公子体内的经络又有些紊乱,”习清认真想了想措辞,“我正想问司徒公子,最近是否有感到不舒服的地方,昨日我在运功时发现司徒公子体内的气血开始倒流,虽则用内力压制下去,但是长此以往也不是办法。”习清顿了顿,终于脱口而出,“司徒公子你是不是还在为媚药所苦?”
司徒风脸色发黑,过了半晌才勉强笑道,“是啊,顽固的很。”
两人间又是一阵尴尬的静默。
“媚药乃是作用于气血之物,司徒公子你用外物是无法解决的。”习清的声音听起来跟蚊子叫似的,他实在有点不好意思在媚药的药理上来提点司徒风,但是,目光转到地上,声音更小了,“胡萝卜也不是办法。”
司徒风差点喷了,眼睛眨啊眨的脸上不知该做出什么表情来比较合适。
“那,那该怎么办?”司徒风无奈,只得自嘲的笑笑。
“我倒有一个主意。”习清回道。
第六部 玉壶藏冰心 二 拜师
听习清说胡萝卜不是办法,又含羞带臊的提出他有另外的主意,司徒风顿时也忸怩起来,偷眼看了看习清,“那怎么好意思,唔,麻烦习公子。”低头看着地面。
习清摇头,“算不上麻烦,虽然师父生前说过要慎重,不过司徒公子的伤也耽误不得了。”
习清的师父管的可真宽,连这都要管,司徒风眨眼,习清顿了顿,脸上一红,“只是,在此之前有一件事不知司徒公子是否愿意,说起来实在是有点唐突,若是司徒公子觉得不妥,”十分为难的看了看司徒风,“那,那,”
难道习清在床事上还有什么怪僻不成!司徒风惊的眼皮直跳,天哪,为何他总是遇人不淑哇!咕咚一声吞了口口水,“什,什么事?习公子不妨直说,我看看是否能,能——”
习清沉默了一会儿,司徒风见他如此不好意思,心道坏了,看来不是什么好事!一咬牙一跺脚,算了,沈醉能忍得,我司徒风为何不能忍得?!眼睛一闭,心一横,大声道,“习公子不用再说啦,一切随你处置就是,”一把拉住习清的袖子,带点无奈的,“只是,习公子你手下留情些,沈醉那厮毕竟皮糙肉厚的,若放到从前我也还能忍个七七八八,如今却比不得当初了。”
“手下留情?沈醉?”习清瞪大眼睛,“司徒公子你究竟在说什么啊?”转念一琢磨,习清双颊顿时烫的直冒烟,结结巴巴的,“司徒公子,你。你误会我了,我,我。我不是,”啊!羞死人了。司徒风怎么会认为自己有那种想法,还附带条件!习清窘得说不出话来,果然那日在雪山的一晚,自己趁人之危的举动给司徒风留下了恶劣地印象。师父说的没错,人真的是不能走错一步啊!一世清誉毁于一旦这种事果然是存在地啊。
“唔?”司徒风见习清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摸了摸下巴,“误会啦?那习公子的意思是——”
习清沮丧地垂头,“我是想建议司徒公子修习我门的内功心法,对你的伤势大有好处。但是由于师父不允许我将此功外传,不知司徒公子能否拜我为师——”
“哦,原来如此!”司徒风笑逐颜开,“这有何难,我的武功原非一人一时所传,更无门墙之虞。”刷的一声。拉起锦袍地下摆,直接单膝跪下,“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习清惊的忙弯腰去搀扶司徒风,“司徒公子万万不可。真是折煞我了。你我相交已久。何必拘泥于这些俗礼。”
“哎,俗礼也是礼。礼不可废,”司徒风怪好玩的加了一声,“师父。”
习清有点磨不开了,红脸道,“也不用叫我师
“那叫什么?”司徒风忍笑追问,“如今都拜过师了,难道还叫习公子那么生分?”
“容我想想。”习清一愣,低头发现司徒风的胳膊不知何时搭到自己肩膀上来,司徒风笑得眼睛都弯了,“这样吧师父,你若觉得不好意思呢,我就叫你小师父,但是小师父听起来又有些像称呼小和尚,不好,不如叫小清师父。你也不用叫我司徒公子啦,称呼我司徒即可。”
听起来怎么怪怪的?习清无奈点头,总比司徒风一天到晚追着自己叫师父强,脸色一正接着道,“那我就要讲门规了,师父平生最恨条条框框拘人手脚,因此我们的门规也很简单,只有不滥杀无辜、不将本门武功外传这两条,你要谨记于心。”
司徒风点头如捣蒜,“没问题,谨遵师训就是。”
习清微笑起来,“另外就是师徒间要互相帮衬,不过师父说,如果师徒互相看不顺眼,那也是有的,所以他不勉强自己的徒弟一定要对自己忠
司徒风忙打断他,“谁说的,小清师父为人这么好,我对清清小师父肯定忠心地。”
习清闻言真是又窘又高兴,谁不爱听好话,尤其说好话的是司徒风这样一个人,高兴之余,习清都没发现司徒风擅自又把小清师父给改成了清清小师父,并且两人并排站在那儿,司徒风的手还搭在自己肩上,笑嘻嘻地歪头看着自己,那情形哪像一对师徒。好在习清随意惯了,也从不要求别人必须遵循自己的规矩。
“清小师父,”司徒风又开口了,称呼一句一个样,“你还没有告诉我师门地名称。”
“没有名称,”习清咳了一声,“师父说有名等于无名,无名也等于有名。”
司徒风噗地一声笑出来,“真可惜我无缘得见师祖,想必是一个非常有趣的人。”
习清被他这么一说不禁叹道,“我也没见过你师祖,唉。”
司徒风拜了习清为师之后,原以为习清所说地修习内功应该很容易,因为看习清平素出手就是一贯的柔和,大概内功走的也是吐纳为主的路子。但是真正在习清的指引下练习起来,司徒风才发现这门内功居然这么麻烦,必须按照经络图所指不断循环往复,司徒风原先所习的内功在体内还有残留,练功时也成为一种障碍。
习清为了使他迅速入门,便每次都陪他一起练,顺便疗伤,更令司徒风困惑的是练功时脑子里居然会出现各种各样奇怪的念头,一幅幅图画,有的是自己金戈走马在战场上的样子,有的是以前小时候生活的片段,有时还会看到失踪已久的沈醉和白狼回来了。
司徒风跟习清一说,习清便沉吟道,“那是因为你的杂念太多了,只要你坚持按本门心法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