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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进入你身体的时候,你的隐忍分崩离析,尖利的叫着,我恨你,我恨你……
当时你的表情,你的眼神,你的话,我一辈子也忘不了,我很难受,我讨厌这样的你。
我掐着你的脖子说,乔宋别妄想着离开我,否则我会杀了你的。
那时候,我是真的宁愿亲手杀了你,也不愿意你离开我身边半步。一向精明的人,却忘记了,爱如指间沙越抓紧流失的就越快。
你开始讨好我,你笑着,对我百依百顺,我明知道你是在敷衍我,我却心甘情愿的享受你那份温柔。可有一天你忽然厌倦了,焦躁不安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你开始不爱说话,一个人发呆。
那天晚上,半夜醒来,怀中空空如也,早就没了你的温度。
我起床在房间里找你,最后发现你一个人在音乐室里听音乐,静静的蜷缩在地毯上,安静的随时都会消失。
我看了很久,直到天亮,让你下定决心让你走开。
可你人走了,却还留在我的心里。
几个朋友聚会,言谈喝高了,抱着两个三线的小明星低声的叫着阿清,阿清。然后忽然推开那两个人,一个人拿着麦克风唱起了,《鬼迷心窍》
我忽然有些明白,歌词里的‘十里春风不如你’是怎样的一种心情,再美再漂亮的女人都不是你,你倔强而坚韧,如同一颗种子,偶然之下落在心里,然后在不知不觉间扎根生长。等我察觉的时候,已经无从下手,想要拔出,便要忍受牵连整个心脏的血肉。
言谈醉的不成样子,唱的没一句在调上,整个包厢里都哈哈的大笑,有人在起哄,只有我知道他在借酒浇愁。在这个圈子里的人,都以为当年的言谈不过是玩玩而已,以为他早就忘记了那人,谁又知道他早已鬼迷心窍,对那女人的思念早已入骨。
那天之后,我开车到你家的楼下,看着你穿着一身睡衣走下楼梯,早上的太阳还没出来。可我在看到你的那一刻,眼前是光芒万丈的,那种感觉一生只有那么一次。
我想,你是我的鬼迷心窍。
乔宋你永远不知道,我也不会让别人知道。
再次纠缠在一起,这一次,我尝试着让自己慢慢的对她好,让你知道我不是想对她怀的。
你母亲生病的那次,我是真不知道吴楚会删掉她的来电,更不知道那丫头早已经误会。所以在知道你求助徐诺的时候,我生气,我疯狂的嫉妒着那个男人。
他拥有你最初的爱情,直到现在,他在你心底的痕迹都无法抹去,那我算什么呢……
乔宋,你不知道,我看到你在广场上哭,我的心都被你哭碎了。
我真讨厌你对着徐诺笑,对他多说一句话,还有你对我绷着的脸。
真想丢下你不管,想动用关系让你走投无路,可我……舍不得……
在你母亲生病的期间,我按捺着自己的脾气,我告诉自己,徐诺已经要和周商商结婚了,他们已经有了一个还没出生的孩子。你那样高傲倔强,怎么会放下身段去做破坏别人的小三。
可我错了,当别人把你和徐诺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发给我的时候,我红了双眼,找到你,不惜一切的伤害了你。
那是我这一生最后悔的事情之一。
——爱你的苏先生
☆、100 罪有应得
碧绿的湖中,那人的身影缓缓的下沉,散乱的青丝在湖水中飘曳着如同柔软的海藻,可苏寅政却宁愿自己一辈子都不看到这样的情景,心脏紧紧地攥在一起。
他拼了命的游过去将那人紧紧地抱在怀里,往水面上浮上去,破水而出,两个湿漉漉的身影缓缓地向岸边移动。
“乔宋!”,怀里的人面色惨白的如同纸一样,眼睛紧紧地闭着,静静的躺在那里,安静的没有任何的呼吸,“你给我醒过来!”,抬起她的头,俯首凑上去,吸了口气,拼命的往里面吹气。
她的唇很冰凉,身体上也没有一丝的热气,苏寅政心惊肉跳,拼命的做着心脏复苏的动作,不停地吻着那张已经失去知觉的唇。
不知道做了多少次,怀中的人一阵剧烈的颤抖,头一歪冰凉的水从口中涌出来。
苏寅政的动作一顿,忽然伸手将那刚醒来的人儿紧紧地抱在怀里,那模样像是失而复得珍宝一般。
乔宋幽幽的睁开眼睛,看着那张脸空白了了许久,身体被他紧紧地抱住,是自己的幻觉吗?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话,肺腔仿佛要炸裂开,疼痛寒充斥着身体的每一处。
“乔宋,你就这么想死吗?你就这么不喜欢我?厌恶我?”,苏寅政望着她问,或许是因为他的身体刚浸过冰冷的湖水而有些颤抖,激动后是无尽的后怕和愤怒,他的眸子里愤怒的像阴寒冰冷的湖水夹杂着火焰喷薄而出。
伸手抓住她的后脖颈,强迫她看着自己,静默了片刻后,唇准确的衔住她的唇,没有丝毫的温柔,带着狂烈的粗暴和报道,誓要占住她的心肾,让她臣服自己一般。如果他晚来片刻,后果他不敢想象。他凝视着她,高大的身影将她笼罩在黑暗里,浑身都散发着让人胆寒的气息。
他说她想死吗?怎么会想死呢……真是胡说八道的……
她不想死,她还没读完大学,还没有工作,还没有好好的孝顺父母,她怎么能死呢?她才不会让自己死,她只不过是想让用湖水把自己洗的干净一些罢了。
他这么紧张,是在生气自己的宠物不听话吗?
刚才坠入湖中的那一刻,大量的湖水涌入鼻息里,涌入肺腔里,她忽然就想放弃了挣扎。就这么死了,是不是一切都不用再面对了,身体缓缓地沉入湖的深处,她心底反倒一片宁静了。
如果自己死了,一切都会结束……
为什么要把自己救回来呢?
乔宋看着近在咫尺的眼睛,那样的熟悉,那样的心痛。
她的一切都毁了。
都毁了……
闭上眼睛,乔宋心底一片荒凉,真想就这么睡过去。
苏寅政见她反应是这样,将她狠狠地抱入怀中,脸颊贴着脸颊,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她,却也忘了自己的身体也是同样的冰凉。
“以后你若是想死的话,就告诉我,我会亲手杀了你的。”,低低的呢喃在耳边响起,朝耳中拥挤进来,像是一条毒蛇一般,硬生生的钻入脑中。周围又静又可怕,安静的她能听到自己血液汩汩流动的声音。
身体被打横抱起,她听到有人在叫着,周围由安静到纷杂,有人在低声说着什么,刺白的灯光射入眼中,还有针刺入皮肤里的痛觉。一切都似乎隔着一场梦一般,她恍惚的看不清梦中发生的事情。
好吵啊,好吵……
她只想安安静静的睡一觉,为什么就不能让她一个人待一会儿呢。
朦胧中听到有人在耳边说着什么,她微微睁开眼睛又闭上,黑暗如同沉沉的海水,一浪高过一浪铺天盖地而来,压在她的身上,永不超生。一度她以为自己要死了,在海潮中被淹没入海的最深处。
可最终都只不过是她一个人的错觉,睁开眼睛再次看到的还是苏寅政那张熟悉的脸,他的脸色很安详,令她有种沧海桑田都不会变化的感觉。修长的手指拂在她的脸颊上,这种亲密的动作令她想要躲避开,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味道,浸润在空气中,令她熟悉的近乎颤栗。
那种淡淡的香气若有若无的钻入鼻孔里,令她想要作呕,那是苏寅政惯用的香水,头顶的灯并不刺眼,他幽深的眸子里倒影着她的倒影,身上只穿了一件睡袍。
脑海中一一闪过这十几个小时发生的事情,她的事情全校都知道了,或许现在连父母也都知道了。而苏寅政又来到自己的身边,她不知道他在想着什么,可她现在想要离他远远的。
乔宋知道自己在苟且偷安,现在一切的安宁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或早或晚她都不得不面对。
机械的下了床,乔宋心里只剩了一个想法,她要回家里,回去面对自己应得一切。
就算父母不原谅她,她也要回去。
苏寅政静静的看着乔宋穿上鞋子,终于开口,声音近乎平静,却带着眸中隐忍,“你要去哪里?”。
脚上缠了一层纱布,站起来的那一刻,乔宋脚下一软几乎跌倒在地上,听到他的话,她低低的垂着眸子,不去看那双眼睛。
“乔宋,网上的事情过几天就会安静下来,我会摆平。”,他扯了扯嘴角,没有任何笑意的笑。事情只要稍微调查一下就能知道来龙去脉,在她醒来之前,他已经从别人的口中得知所有。可笑的是,她从始至终都没有相信他可以摆平这一切。
寻死……真亏她想的出来。
“现在可以安心养病了吗?”
乔宋脚下的步子蓦地一顿,望进那双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