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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思哲搂着乔宋的脖颈,怯生生的看着苏母,由于总吃药的缘故,他看起来比别的五岁的孩子要瘦小的多,像一只流浪的小猫崽一样,病仄仄的提不起精神。就连言谈逗他,他也没什么精神。
乔宋摸着他身上的骨头,心里隐隐一抽。
“我去叫寅政下来,你们坐着慢慢聊。”,苏母陪着这几个人做不下去,脸色不悦的站起来说道。
乔清巴不得她离开,连眼神都没给苏母一个。
乔宋抱歉的一笑,苏母也懒得理她,径直走上楼了。
苏母刚离开,乔清脸色就沉了下来,“这就是你说的,你过的很好?宋宋,爸妈把你拉扯这么大,不是让你嫁给别人受气的?你才刚回来,她就说的那么难听,这在平时还了得?”。
“也不是这样的。”,乔宋低低的垂下眸子解释,“昨天我不是和苏慕白闹出那样的事情了吗?她不知道内情,才会这样的。她人很好,刀子嘴豆腐心罢了。”。
邹风雅从一开始,就没对自己做过实质性的伤害,最过分的也不过是让自己打掉孩子。比起白浅做的那些,邹风雅要良善的多。
“就你心善!”,乔清不耐烦的说道,连连摆手,心里呕了一团火气,怎么都消不下去。
言谈很适当的闭嘴,现在开口,甚至多做一个动作,恐怕都会惹得乔清大发脾气,他还是老老实实待着就好。
“我没有,姐,你别管这事了成不成?我会处理好的。”,乔宋呐呐的开口。
“你要是能处理好,早就处理好了。”,乔清冷哼,她自己的妹妹,她还不了解,看着挺厉害的一个人,外强中干,只会窝里横。如果她没猜错的话,平日里,她就没敢反驳邹风雅一句话,只敢在背后对苏寅政来横。
“……你不也是?”,乔宋嘟嘟了一句,有些不服气的说道。
这下可把乔清的火气给点燃了,她才答应和言谈在一起没多久,言家那些人就再次蠢蠢欲动了,接连着两天,都有人上门找她,好一些的给她钱打发她走,差一些的,甚至拿儿子来威胁她。
她乔清五年前,任由她们欺负,那是因为她还年轻,手段不够。
现在她已经不是五年前的乔清了,她们还想拿捏着她,没门!
“乔宋,你找抽是吧?别以为长大了,我就没办法管你了,爸妈管不着你,我来管,我倒要看看,她邹风雅能厉害到什么地步,让你害怕她到了这种程度!”。
☆、267 重病
乔宋从小到大都被乔清管着,见她发火了,心里也有些犯怵。
正想说话,就听到楼上一声尖锐的叫声,“寅政——!!”。
乔宋陡然一惊,从沙发上跳起来,几乎把怀里的思哲扔在地上,慌忙把思哲放在地上,她急忙朝着楼梯方向跑去,心里不安的感觉越来越重。
“宋宋,你跑慢点!”,乔清连忙抱起孩子,追了上去。
言谈也立刻反应了过来,追赶上了乔宋。
乔宋跑得很快,邹风雅撕心裂肺的哭喊声越来越近,她心里的担心和不安也就越来越浓重,跨到最后一个台阶的时候,脚下猛地一空,她整个人往前倾了去幸好在歪倒的那一刻,她抓住了扶手,缓冲了一些力道。只是手腕还是磕在了楼梯的棱角上,鲜血瞬间涌了出来。
“让你别着急!现在磕碰到!”,乔清话还没说完,乔宋就匆匆忙忙的往书房方向跑去。
越是走进,心里的揪痛就越来越严重。
寅政……寅政……你可别出什么事……
冲到书房的门口,乔宋看到里面的一幕,张了张嘴,才发现自己连尖叫都叫不出来,苏寅政直挺挺的躺在地上,邹风雅抱着他的头部,而他一动不动的像是已经死了一般。
“宋宋,快救救寅政!快来人啊!”,邹风雅面上是惊恐的,她上楼是想告诉寅政的,可她刚开口,寅政就倒在了地上,甚至没来得及和她说一句话,她试探了下呼吸,微弱的几乎察觉不到。
乔宋身子一个踉跄,脚下虚浮的走到苏寅政的身边,噗通一声瘫软在地上,无声的看着苏寅政。
她脑子嗡嗡的一片,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听不到,似乎所有的感官都被封锁了起来,空气中有黏着的东西缓慢的拉低了她的心跳声。
噗通……噗通……
一声比一声缓慢。
“寅政,醒醒,不要玩了好不好?”,她推了一下他,泪水无声的落下。
苏寅政没有任何的反应,长长的睫毛下是一片暗影,脸色惨败到了极点,像是随时都会死去一般。
言谈冲进来,看到房间里的情景也被吓了一跳,长这么大,苏寅政连感冒的次数都屈指可数,哪里见他昏倒过,震惊后他连忙打了电话,让司机等着,上前就把苏寅政扶坐起来,“伯母,帮我一下,我背着寅政下去。”。
邹风雅慌乱的把苏寅政往言谈的背上托了托,手颤抖的不行。
想跟着言谈一起出去,眼前一黑,却是一头栽倒在地上。
家里的佣人闻讯赶来,手忙脚乱的把邹风雅抬到了车上。
到了医院,苏寅政和邹风雅两人一起被送到了急诊室,乔清陪着乔宋站在医院外面,看着乔宋失魂落魄的样子,乔清就心疼的要命,语言上的安慰都是苍白的。她理解最爱的人生死不明的痛苦,所以她只能紧紧地抱住乔宋,让她不那么孤单。
很快,邹风雅被推了出来,送进了普通病房,说是一时的急火攻心,休息一会就好。而苏寅政却被推进了急救室,病因并未说明。
乔宋站在门外,眼睛盯着急救室亮着的三个字,泪水从他进去就没有停过。
不是大声的哭,而是默默地流泪,悲伤到了骨子里,让看到的人都被揪紧了。
半个小时后,急救室的门砰然而开,苏寅政躺在病床上,被人推着走出来,双眼紧闭,手腕上还扎着针,乔宋想冲上去,却发现自己没有了勇气和力气。
言谈安排了苏寅政的病房,有医生走到乔宋乔清的面前,用没有起伏的声音严肃的说,“病人患有先天性家族遗传心脏病,本就不能连续操劳,你们怎么就那么粗心大意?!”。
乔宋脚下一软,泪光里,医生的面容支离破碎,家族性遗传心脏病?苏寅政身体一向好好的,怎么可能会这么突然。脑中嗡嗡的,晕眩的感觉一阵一阵涌上来,不……他还那么年轻,怎么会有这种病。
前一晚,他还对自己说,要和她结婚,要和她生一大群孩子呢,怎么可能会这样?
一定是在骗她的。
一定是的!
“宋宋,你别着急,病不是没救!”,乔清看着她面色不对,紧紧地抓着乔宋的肩膀,唯恐她有什么闪失。
“这病怎么医治?要多少钱,我们都出得起。”,乔清不耐烦的打断医生的话,对医生她没什么好印象,当初她带着思哲,没钱的时候,看尽了医院的冷暖。这群庸医,就只会把病情往严重里说,让病人家属担心够了,才说出其实有办法治疗。
“钱只是一方面,最重要的是,这个病如果不换心脏,最多活不过三十岁。如果再不注意调养,病人随时都有可能昏倒。”。医生推了推眼镜,看着两人说道,“我会尽快帮你们联系遗体捐献中心,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心脏,不过,希望不大,希望你们能做好准备。”。
“宋宋!”,感觉到手里的人猛地往下一坠,乔清心里一紧。
乔宋跌坐在地上,脑子里像是被雷劈过一般,很多场景在脑海里滑过,有她和苏寅政第一次见到的时候,有他笑的像一个孩子,有他幸福的和自己规划未来的模样……很多很多……
有关他的每一点每一滴都深深的刻在脑海里。
时至今日,她才知道,自己记得是多么清楚。
“宋宋,你别这样,不是没有希望的。”,乔清抱着乔宋哭成了泪人。
可乔宋却是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从未有过的绝望和打击席卷而来,她浑身都虚飘飘的,没了感觉。
言谈安置好苏寅政那边,回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问了乔清,知道苏寅政的病情,当即冷冷的吐出一句话:“不可能,苏家从来没人得过这种病,怎么可能会得这种病?!”。
苏老爷子七十多岁,苏父也有五十多了,入骨苏家有先天性家族遗传病,活不过三十岁,怎么会有两个人活过三十岁!
“庸医!”,言谈猛地抓过一旁的医生,扬起右手一圈就砸了下去,“我让你乱说!敢诅咒他!你找死!”。
“我说的都是实话,你们最好让他的家人也来做一下检查,及早做好措施。”,嘴角骤然一痛,医生偏着头,目光清冷的说道。
“去你他妈的!他们家从来就没人得过这种病!”,言谈暴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