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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岩掰一鸡腿塞妹妹嘴里可着劲吃吧?小心横向发展了没人要了。一家人吃团圆饭的感觉真是幸福,是那样的温馨。钟父询问钟岩最近工作怎样?
““还不老样子,案子,出差,出差破案子。”钟岩边吃边答。
“我知道我的儿子工作上一定无可挑剔,是把好手儿。”钟父得意的笑着,举起杯子,“来,陪爸干了这杯?”
钟母又埋怨老伴儿当初让儿子干了警察,
钟父是个军人,永远用欣赏的眼光看着自己的儿子,警察怎么了?再苦再累总得有人干,社会的安宁又怎么能离开警察,一杯薄酒入肚,钟岩父子两个人话开始多了起来,共同的职业让他们父子两人在一起总有聊不完的话题,儿子是父亲的骄傲,他们都无悔于自己的事业。
钟莹的手机嘀嘀地响了三下,她扔下筷子就走。钟母追到客厅门口吆喝女儿早点回来,钟莹旋出院门。
正文 022父子谈心
钟岩和父亲在客厅。钟父嘱咐儿子以后不忙了常来家,一个单身汉在外面,饭都吃不好。
“爸,我是大人了?”钟岩替父亲点支烟,递父亲手里,又给自己也点一支。
“你再大也是父亲的儿子不是?这两年爸知道你难,婚姻不顺,男人的背后没有坚实的后盾,干什么都感觉没有盼头……”。钟父心疼地瞅着自己的儿子,眉头拧成了疙瘩,孩子大了没有个家,终是老人心头的大病啊。
“爸,我没事儿?”钟岩在烟灰缸上磕下烟灰,深深地吸了一口,又长长地吐了出来。
“爸知道你的心走过了一段很长很苦的路,男人在外再苦再累,只要心不受伤,干什么都有劲儿,儿子,时代变了,离婚不再是多么丢人的事,从错误的婚姻里走出需要勇气,需要承受一些别人所不能承受的痛苦,我看这两人儿离了,是为了更好的生活,更能提高婚姻的质量,不过再找一个人,找一个合适的人,还得需要时间需要缘份哪!”老爷子知道自己的儿子的脾性,承受那么多都没有来家对着父母诉半句苦,什么事都埋在心里。
爷俩个说了很多很多,一直聊到半夜,那晚钟岩睡在家里,很久没有家的感觉了,那晚他睡得很踏实如同那天的心情。
有人说,爱情不是奇遇,可是当我们在这样的奇遇中暗生情愫。生命里有些人和事不是用文字可以解释清楚的,上天安排谁和谁偶遇可能是一就一的吧!当人们无法解释一些事情的时候就把它归结为命运。
最近,丁雨薇一直纠结在一种莫名其妙的思绪里,有些恍惚有些心不在焉,偶尔也会呆呆地坐着出神。晚上,依依睡了,她抱个坐垫儿放膝上,歪在沙发上拿个遥控器调来调去,没找到喜欢看的电视,或许她的心思就不在电视上吧?
丁母望着丁雨薇,递一个苹果给她,问女儿亚飞走了多久了?有没有打过电话?
“快仨月了吧?上了船前不是打了么?海上不靠港不靠岸的打啥电话?”丁雨薇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有些不耐烦,咬口苹果撒娇地瞪了母亲一眼。
“我是说亚飞要打电话,别告诉他你腿受伤的事,在外面分心?”丁母披披睡衣站起来,“早点睡吧,别整晚跟电视耗着?睡太晚对身体不好?”
正文 023陌生来电
“妈?我知道,”丁雨薇光着脚踩地板上,把妈妈轻轻推进卧室,“我就告诉他我很好,依依也好,你和爸都好,你先睡,我就睡?”帮母亲带上房门,丁雨薇又窝回沙发里,胡乱地调台。
手机发出略显尖锐的铃声后又开始震动起来,丁雨薇看到电视机边上面的包一闪一闪闪着蓝光,手机在包里雀跃跳动着,丁雨薇忙从包里取出手机,微蹙着眉瞅了一眼,是个陌生的号码,她似乎犹豫了一下,才摁下接听。
“喂,你好?”
“你好,我钟岩,没有打扰你吧?”手机里传来钟岩充满磁性却又有些疲惫的声音。
“没……”。
“谁啊,亚飞打电话?”丁母又踢踏着拖鞋从卧室探出头来。丁雨薇一边冲母亲摆手,一边说不是。丁母不放心地继续问谁的电话。
“没呢,钟警官,刚才和我妈说话来着”。丁雨薇一只手握着手机,脚穿进拖鞋里站起身一只手轻轻推搡着母亲进屋,“妈……看你啊?”一边撒娇一边给母亲从外面拉紧门子,边关了客厅的灯,重又坐沙发上。
钟岩在电话里笑了问丁雨薇的腿咋样了?还去换药吗?他这几天忙,实在脱不开身。
眼前浮现出他那张略显瘦削却轮廓分明的脸,和那双盈满了歉意的眼神,刹那间丁雨薇感觉心里暖暖的。这个只见过三次的年轻男人,却给了她一种很安宁很踏实的感觉,丁雨薇揣味着钟岩的话半天,恍然间就出神了。
钟岩焦急的问怎么了?丁雨薇定定神下意识地坐直了身体,在黑暗里忙掩饰着说没事儿,生怕听筒会泄漏了她的心事,说话的功夫听到钟岩那边响起尖锐的警笛声和杂乱的脚步声,有人大声叫钟副队长。钟岩说,“对不起,出警!”只听见那边手机挂断的声音,嘈杂声脚步声警笛声全都消失在服务区。丁雨薇握着手机,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她失眠了,躺下很久,都睡不着,翻来覆去,翻得浑身骨头酸痛。她的脑海里电影慢镜头一样,闪过警匪片上警察闪在追击坏人的过程中,被坏人扎伤或牺牲的场面。直到一点多钟才迷迷糊糊睡着,她做了好多梦,梦里一望无际的大海,平静的海面忽然掀起惊涛骇浪,汹涌着的波涛打翻了远行的船,亚飞浑身是伤湿淋淋地艰难地从海滩上爬起来……
正文 024思念老公
丁雨薇被吓醒了,摸摸额头上全是汗,她披衣而起,窗外,一弯新月如勾,她摁亮手机屏看了看表,还不到三点,月光在她拉开窗帘的瞬间倾泻了一满屋,洒在依依的小脸上。她迅速双手拉过窗帘,在桌前坐下来,拧开台灯,翻开日记本。
亚飞:你离家快三个月了,不知道你现在漂泊在哪里,刚才做了个梦,梦见翻船了,你受了伤,这会是真的吗?我在妈这儿住了一周多了,依依也在这儿,腿受了点儿轻伤,想我们的家现在也是满地灰尘了吧?临走时我又忘了关窗子。你离家时换下的那件睡衣,我没洗,一直挂在我们屋里的衣架上,想你的时候就闻闻衣服上的味道,依依也说,这衣服有爸爸的味儿,孩子想你,我也想你了。
丁雨薇只感觉鼻子发酸,心里也酸酸的,眼泪就叭嗒叭嗒砸在了日记本上,她写不下去了,手托着腮,失神地坐着,一直到零晨四点多才又躺下。亚飞不在家的日子,无数个这样漫漫的长夜,她就象一个孤魂一样独坐着象一尊美丽落寞的雕像。
结婚五年,亚飞给了她安定幸福和浓浓的爱,他工作的性质决定了他常年在外,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有时,相守的时候她也曾轻轻抱怨过,亚飞说称年轻多跑几年,给她们挣下足够的钱,他就和她们娘俩儿子守在一起。他总说他知道她在家不容易。
平凡人的生活总会是一如既往地水一样向前流去,不管是离还是合,有多少有情人为了生计忍受着难言的寂寞和孤独,聚少离多演绎着平凡的人生。
第二天,丁雨薇说腿好了执意要带依依回自己的家,丁母怎么留都留不住,老人也理解女儿是想家了,想那个没有男人的家。依依睡了,丁雨薇开始收拾房间,洗衣服,拖地,细心地擦拭桌上的灰尘,她踩一支小凳轻轻擦拭她和亚飞的那张小结婚照,她呆呆地瞅着照片上的亚飞,手指轻拂过他棱角分明的脸,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高高的鼻尖儿他的厚厚的唇,她忽然好想他,她想他有力的臂膀想他重重的拥抱,想他每一次回家时那热烈的吻。他总是迫不及待地上前拥住她,热烈又狂乱……她总会边嗔怪他,“看你急的,依依在呢?”
正文 026感情在偏离
依依总是扔下玩具跑过来,兴奋地仰起小脸儿让亚飞亲。亚飞就一手拥住老婆一手拥住女儿,左边亲一口,右边亲一口。
丁雨薇把相框贴脸上,边低唤着亚飞的名字,哭了。她象世界上每一个平凡的女人一样渴望着能与丈夫长相守,过柴米油盐的日子,象最普通的农家夫妻一样,日出而作,日落而归,田间地头永相随,而不是这样牛郎织女天各一方。可她又不怨亚飞,这是他的工作,他除了漂在海上是快乐的,别的他也不会做。
丁雨薇哭了一场感觉舒服了许多,靠在沙发上,拧开电视,摁遥控嚣,一个台的电视剧正演完出演员表,屏幕闪过一队警察的身影,片尾曲唱得浑厚有力,亲爱的战友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