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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跟他们讲。」薛景斌可以理解弟弟的想法,依爸妈急躁的性格,听了不立即飞奔回来才怪。「但是你要答应我,有困难别老闷着不说,毕竟对方也不是泛泛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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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薛京健投以感激的眼神。
两个月前,薛京健替一名遭受迷Jian的女子做辩护,让泯灭人性的凶手赔偿五百万元并判十年有期徒刑,结果凶手心有不服,由於有黑道背景做靠山,於是便送了一封黑函说是要给薛京健一点教训。
但显然对方是招惹错人了,也不打听打听薛京健背後还顶着薛氏集团二公子的光环,敢动他一根寒毛,薛景斌保证让那个自称「龙帮」的帮派从此消失在这世上。
「你楼下那些保全够谨慎吗?」薛景斌心中盘算着或许该多拨些保镖暗中提防那些不肖之徒。
「我自有应变之道,别老操烦我,说说你的近况吧!」薛京健话题一转。
「公司运作很正常。」薛景斌简单地说,但谁都知道他所掌领的企业以惊人的速度在扩张事业版圆。
熟知薛景斌的人都明白他一派斯文优雅的面相下有着慎谋的心思,所以都偷偷给他取了一个绰号——笑面虎。
「我们兄弟偶尔才见面,谁想听你公司的事情啊?聊聊你那个姊姊情人吧!什么时候打算娶进门?」薛京健取出香菸点燃,他看得出老哥是非要她不可了。
「快了!那你呢?」薛景斌扯出一道邪笑,他今天来访还为了另一件事情。
「我?」
「和我未来的女儿啊!别不承认。」看胞弟吞云吐露的模样,薛景斌手有点痒,但袁芸菁讨厌菸味,所以他正在戒菸。
「你发现啦?」薛京健并不想隐瞒自己对袁幸鸽的浓厚兴趣,知他莫若兄,他太清楚薛景斌那双眼睛多会察颜观色。
「我没看过你那样。」薛景斌指的是那天聚餐时薛京健的异常。「你和她到底有什么关系?」
「这是我跟她之间的秘密。」
「她可是我未来的女儿,就算先替她过滤男朋友也是应该的。」言下之意,即使是薛京健想追袁幸鸽,也必须无过他这关。
「喂,我是你亲弟弟耶!」薛京健讪讪地说。
「幸鸽是我所爱女人的女儿。」所以薛景斌给予公平的重视。「你对幸鸽是真心的?」
「老哥,不领情的人是她。」而他正在努力敲醒她的死脑袋,只是做法贱了点。
「这可好玩了。」薛景斌很幸灾乐祸。「谁教你老不洁身自爱,踢到铁板了吧?」
「她的确是块大铁板。」说到此,薛京健不免有些感叹,因为袁幸鸽完全忽视他的好,把他当成唯恐避之不及的瘟疫看待。
袁幸鸽就像只蝴蝶,在每次他想拉近彼此距离时又翩翩飞去,若非他使出小手段将她困在身侧,她对他根本不屑一顾。
更正确的讲法是,她很刻意地抹煞对他产生的情愫。
薛景斌闻言,心有戚戚焉地拍拍弟弟肩膀,当初他追求袁芸菁也花费不少苦心,恰巧薛家兄弟同样有着宛如打不死的蟑螂的死心眼,要放手根本很难。
只能说,这对兄弟都注定逃不出袁氏女人的美丽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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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薛京健很後悔让袁幸鴒拥有选择他的午餐的权力。
偌大的办公桌上摆放着麦当劳速食套餐——他最讨厌的垃圾食物。
「你很饿吗?」他拧紧英眉看着桌上的一号、二号、三号餐……她几乎将麦当劳的菜单全买齐了。
「我不晓得你爱吃哪—套嘛,所以就都买啦!」其实她只是故意花他给的钱小小报复一下罢了。
「你可以打我电话,我昨天打给你应该有显示号码。」
「你这么一说我才想到,你怎么会有我手机?」
「问我哥的。」薛京健嫌恶地将食物全推到袁幸鴒眼前,看来他今天得饿肚子了。
「你怎么可以这样?万一他起疑就完了!」袁幸鸽马上哇哇大叫。
「我哥是在怀疑啊!」薛京健很老实地回答。
「我的天啊!」袁幸鸽翻了翻白眼颓靠在椅背上。「那我干嘛还任你摆布……横竖都是死路一条嘛!」
「没良心的小东西。」薛京健轻弹袁幸鸽白净的额头。「我为了你瞒着我老哥,你居然讲这种话,放心吧!我没把秘密告诉他。」
「那你怎么说的?」
「忘了。」薛京健慵懒地跷起二郎腿,不情不愿地喝咖啡充饥。
袁幸鸽真想将可乐朝薛京健脸上泼过去。「你确定他不会跟我妈说些什么吗?」
「他不是这么碎嘴的人。」薛京健把话题转回光闻就令他作呕的速食上。「你吃不完就赶快丢掉。」
「你不吃啊?」她在心里诅咒他被雷公劈死。
「你都几岁了,怎么还爱吃这种东西?」瞧她津津有味地吸吮残留炸鸡汁液的手指,他突然口乾舌燥了起来。
「你才像个老头子爱碎碎念呢!」
「老头?我才大你七岁耶!」薛京健惊呼,她竟然拿这种形容词形容他?
「叔叔,别不认老。」难得在言语上击败他,她怎能不好好亏他一番?
「而你和我这老头发生了性关系,我们这样算不算乱仑呢?」薛京健好整以暇地交叉双臂,准备看她恼羞成怒的表情。
反应全在他预料之内,袁幸鸽差点没让汉堡噎死。「你还说!」
「为什么不能说?这是事实。」薛京健猛地靠近袁幸鸽,粗糙大手抬高她雪白下颚,拇指爱怜地轻揉抚搓。
「放、放开啦!你怎么老爱动手动脚的!」他们的脸相距不到三公分,男人狂野的气息恣意吐洒於她周围,令她无措地想挣脱,却抗衡不了他霸道的力量。
「你不喜欢我摸你?」目光笔直射进她闪躲的眼里。「看着我。」
「废、废话,你少说这么恶心巴拉的话好不好!」袁幸鸽心儿惴惴,硬是强迫自己摆出一个「你无聊」的脸色。
「恶心?」薛京健忽然低笑两声。「那晚我看你明明很乐在其中,还求我多给一点呢!」
袁幸鸽小脸瞬间烧成红苹果。「你少胡说!」开玩笑,这种事她打死也不可能承认,太丢人了!
「你身上所有敏感地带我都了若指掌,信不信?」她就近在咫尺,红润润的脸蛋教他好想咬一口。
「我告诉你,那天其实我一点都不舒服,因为怕伤害到你的男性尊严,我随便叫几句你也信?」有没有看过死鸭子嘴硬?就是像她这样。
「不然,我们再试一回如何?」薛京健乘机提出邀请。
袁幸鸽先是微愕,继而警戒地看着他。「你别想乱来哦!我是绝对不可能再跟你发生第二次关系的。」
「怕什么?反正我们都做过了。」那副教他欲罢不能的妖娆身段似魍魉般,总在夜深人静时缭绕心头,害他连续好几夜都大作春梦。「放心,我会很温柔的。」
「温你个大头鬼啦!」袁幸鸽羞愧地拍掉薛京健的大掌。「我们的第一次算是不知者无罪,因为我不晓得你会是我未来的叔叔,如果我们再做第二次,就叫作明知故犯,你懂不懂?」
「基本上而言,你跟我哥并没有血缘关系,所以即使他变成你父亲,我们仍然可以结婚。」薛京健凉凉地说,要跟他论法律条规,她只有靠边站的份儿!
薛京健这番话搅乱袁幸鸽原本平静的一池春水,她完全搞不懂这男人究竟在想什么?光是违反一夜情「天亮说分手」的游戏规则,接着又无耻地胁迫她,以他优质的外貌,她相信他应该不乏女性追求,但怎么他就爱刁难她这介弱女子呢?
「你又在胡扯了,谁要跟你结婚啊?」她也真奇怪,干嘛因为他的胡说八道而心绪躁乱?
薛京健冷不防揽过袁幸鸽的腰肢,将她移到他的腿上安坐着。
「你做什么?」袁幸鸽很是讶异,没想到他力气这么大。
「我想抱着你,不诈违抗。」铁臂环绕她的纤腰,免得她妄想逃离。
闻言,袁幸鸽错愕得有半晌说不出话来,然而让他困锁在怀里,莫名的安全感却教她心窝温暖。
除了在「鸦片酒吧」那晚,之後与他的碰面几乎都在对峙,冈为他握有她见不得人的秘密,於是每回看见他五官分明的帅劲面孔总教她心浮气躁,但为何此刻一冷静下来,她却有些眷恋他温存的包围?
会不会是……她心浮气躁的原因,不光是他老爱逼她就范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