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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赵瑟却明显不喜欢这种含情脉脉的方式。当然,这也不能全然去怪赵瑟,毕竟陆子周的表情和语气都太没有说服力了。
于是,在刹那间,赵瑟理直气壮地反客为主。她双手叉腰,以仰视的方式奇迹般地摆出居高临下的架势,大声地质问原本应该质问她的她的男人:“你才没有呢!你看你哪有生气的模样?你骗我!你就是骗我!”
生气的模样吗?
陆子周为自己耳中听到的这个要求而啼笑皆非。他并不是无聊的男人,也从来没打算反反复复地去说些诸如“你又没做错什么,我为什要生气”之类的话去引来赵瑟更多的埋怨与娇嗔。于是,他便立即放弃了替赵瑟辩解的愚蠢做法——而这恰好是他刚才的做法。
那么,好吧!
陆子周轻轻向正瞪圆了眼睛向他兴师问罪的赵瑟点了点头。
赵瑟一愣,接着便猛得被陆子周拎了起来按到在几案上。可以肯定的是,赵瑟并没有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情。她只是本能地“啊”的呼叫一声,挥舞着四肢拼命挣扎。
这是意料之中的反应,陆子周没有丝毫意外。他秉持着他一贯的果断与勇敢,以不容置疑的态度将赵瑟的裙服扯到她的腰间。于是,他张开一只手掌用力按住赵瑟的后腰,接着提起另一只手掌拍打上赵瑟的豚部的突起——不像是暴君,而像是一个真正的帝王,沉着而冷静。
揽月和云歌一起惊呼出声,骇得面面相觑。什么叫做悍夫如虎,今天可总算是长见识了。瞧不出来呀?这陆公子平时也就是性子狂荡了些,可人还是风雅的,礼还是肯守的,怎么竟然当真敢打老婆?果然人不可貌相啊!
揽月没多想,便要去阻止陆子周,却被云歌一把拉了回来。云歌开合着嘴唇无声地教训揽月:“你笨蛋阿!人家夫妻打架你跟着凑什么热闹?”揽月连连点头。
就这样,赵瑟的两个贴身侍奴捧着他们的耿耿忠心,立场坚定地缩进车脚,化身为低头跪伏的两尊人肉盆景。至于耳边传来脆响,因为完全能够证实他们的主人的尊贵的豚部正受到侵犯,所以他们就只好告诉自己五音皆为幻了。
至于赵瑟本人,在陆子周的巴掌落在她身上的那一刻,她就彻底傻掉了。不但忘记了呼唤叫骂,甚至连挣扎的身躯、挥舞的手臂、蹬踢的腿脚都不由自主地停顿住了。时间在这一刻彻底凝固,一种完全陌生的感觉将赵瑟从外而内地震慑住了。她没有办法立即应对,甚至想不到要去应对。
这是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历,即便是严厉如父亲也绝不会给她这些。
然而,不知为什么,赵瑟能很清析地想象出自己现在的模样——被陆子周强行按伏在几案上,被陆子周漫不经心地扯开裙子,被陆子周一板一眼地打在豚部的突起上。这一切,和她责打自己侍儿时的情景是何等的类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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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瑟的心一阵发颤。
该用什么样的语言来表述清楚她的心情呢?这毫无疑问是个大难题。
是的,完全暴露在陆子周眼前的豚部令她浑身战栗;能清楚体会到凉意的下 体令她汗毛倒竖;身后传来的清脆而整齐地拍打声令她满面通红……事实上,如果给赵瑟充足的时间,她完全可以数清楚自己的背上泛起的颗粒。
冰与火的缠绵悱恻原来就是这样!恐惧与期待的水 |乳 交 融竟然可以真实地呈现。
这感觉,真是太奇妙了。
可以确定,单纯的疼痛或者羞耻绝不会是这一奇妙的所谓原因。疼痛非常轻微,赵瑟只能捕捉到它的一鳞半爪。而正常情况下,与耻辱宛若孪生共长的愤怒要在稍后才能引起赵瑟的注意。
那么,稍后,赵瑟终于挣脱了无形的枷锁,开始尽情表达她的愤怒。而且由于方才表现出来的迟钝与怯懦令她感到愈加的耻辱与悔恨,她的愤怒也就愈加猛烈起来,如火上爆发一般喷涌出来。
“陆子周!你竟敢打我!”
“你凭什么打我?你住手!我可是你细君!”
“你还是男人吗!住手!”
“我罚你跪搓板!”
“我不给你吃饭了!”
“我把你吊树上!”
“我拿鞭子抽还回来!”
“脱光了抽!”
()
……
“你还写休书呢!”
陆子周就是这样来回应赵瑟缺乏想象力的威胁的。以前完全不理会的做法这次被他彻底摒弃了。赵瑟每喊一句,他就其准无比地拍下去一掌,并且左右对称,毫无疏漏。直到最后,他的最后一掌当真用上了几分力气。赵瑟立即放声大叫:“痛死了!”陆子周也就收了手,放开赵瑟。
很明显,陆子周的提醒远比赵瑟的恐吓要有威慑力的多。赵瑟还真的就不敢轻举妄动了。这再一次诠释了一个真理——心虚它就是打不了硬架啊!
于是,赵瑟就这么扑到在几案上,捶着案子嚎啕大哭,一面哭一面数落陆子周:“你是坏蛋!你是大灰狼!你欺负我!”
陆子周抚着赵瑟的背说:“好啦,不哭了,我又不曾打疼你。”
赵瑟那肯领情,登时哭得更响:“你凭什么打我屁 股?人家不就是纳了个男子吗?又不是不要你了!你都说了你不生气了你还这么打我!大灰狼!大灰狼!”
陆子周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拉了赵瑟起来说道:“你就大声叫吧,反正我不怕旁人听见。”
赵瑟脸红了红,果真便不哭了,坐在几案上望着陆子周发呆,半天又不甘心地低声骂了句:“坏蛋!”
陆子周一时心软,便抱了赵瑟坐到自己怀里,替她擦了眼泪。安慰他说:“你要是有本领把我按在地上,我就让你打还回来。”
赵瑟横了陆子周一眼,运气说道:“你等着,我把碧玉和青玉他们都叫来帮忙!对了,你不许找迷糊帮忙!”
陆子周大笑道:“那我便不奉陪了,你找别人玩吧”
“小气!”赵瑟抱怨一声,终于破涕为笑,蹭着陆子周说:“这下你不生气了吧!”
陆子周摇头而笑,视线越过赵瑟的头顶飘到车外,说:“我还生你的气做什么”感到赵瑟拉他的衣衫玩,便又低下头去笑道:“再生你的气,你那打不就白挨了,你能愿意呀?”
赵瑟也真得就是好了伤疤就忘了疼的典范,一听陆子周这么说,立即欢呼道:“太好了,只打我两下你便不生气了。那我以后再纳新人你便再打我几下好了,只要你不和我生气。”
陆子周愣了一下,说道:“你到是大方。”
赵瑟得意洋洋地昂首自夸道:“那是自然,你看我被你管成这样我都没说过旁的呢!”
陆子周心道:你莫要再找一群和你一般的男孩子也叫我来管我就知足了。口中却说道:“你再忍忍吧,待你成了婚便是想让我管,我也管不到了。”
一听“成婚”二字,赵瑟立即头大如斗,扁着嘴抱怨:“我才不要成婚呢……”想想自己也觉得不大可能,便不敢去看陆子周,顾左右而言他地说道:“没意思,咱们玩一会儿吧!”说着便去扯陆子周的衣带。
陆子周忙擒住了赵瑟的双手,另一只手却探进裙子扣住赵瑟脐下三分之所在。接着,他便很不赞同地摇头道:“你这小家伙,又在说谎了吧?”
赵瑟大为窘迫,连脖子都仿佛红了,挣扎着双手说:“你好讨厌。”
陆子周便放开了赵瑟。
赵瑟转了几步,面上实在挂不住,自己给自己找补说:“也不是这样的,你总乱想!”又说:“这有什么麻烦的,哪里还用说假话?”接着挥手吩咐车角跪着的揽月和云歌:“你们两个,衣服都脱了过来。”
陆子周微微皱眉,说道:“算了,你还是留些精神吧,一会儿也该去看看新人了,莫让人家觉得你薄情。”
赵瑟迟疑了一下,说道: “你说得也不是没道理……”
就在这半句话的功夫里,揽月和云歌已然卸下了衣服跪过来。一边一个分别要去给赵瑟和陆子周解衣。陆子周却拿手臂一格,拍落了云歌探上自己衣带的手,又向外挥动衣袖。揽月和云歌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