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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振风是吗?”夏文涛在男人面前站定后俯视着他问。严八带来的资料里是这样显示的。
男人点点头,夏文涛把他的胶带揭了下来:“我很好奇你为什么把药扔了而没有按那个女人说的做。”他指着程云惜的方身问,话毕示意一人去拿椅子来。
审犯人怎可无座?!虽然他不是什么青天大老爷。
程云惜用杀人的目光望向莫振风,恨不得把他挫骨扬灰。只听他说:“我原来有过一个弟弟也叫莫然,那年家父病重实在养不活他,家里不得已把他送到孤儿院了,他跟我分开的时候说‘哥,我想回家。’那天我针才扎进一点,昏睡时的他也说了这句话,所以……”所以他就再也没能把药液推进去。
夏文涛自然明白,他问:“你认为他是你弟弟?”
莫振风摇摇头:“不是,我弟弟比他大很多,而且我找到他时他已经死了。”他也没想到,居然刚确定了事实就阴阳两隔了。
这时门被打开,入口处静静站了一个人。
所有人都撇头望去,只见是莫然穿着不合身的大衣服在那里伫立。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夏文涛觉得他在颤抖。他当即过去把爱人拢到怀里:“怎么出来了?”语气比刚才多出了不知多少倍的温柔和宠溺。
“恩,就是想你了。”他毫不掩示,诚实得让夏文涛心里暖得不得了。
明明不是想这样回答的,但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不想坚持些不必要的东西了。什么面子矜持,都全部扔到一边吧。
他依稀记得小时候曾说过那句话。哥,我想回家……
不记得哥哥长什么样子,但却记得说过那句话,记得他对自己很好很好。像所有的好哥哥一样保护弟弟,有好吃的好喝的都先让给他,有好玩儿的好看的都先想着他。
而这恐怕是他在孤儿院时藏在心里的唯一一点幸福了。
“呵,明天带你出去买衣服好了。”夏文涛揉了揉莫然的头发用唇轻点了下他的额,一点也没在意在场的人。
“好~”莫然旁若无人地回答。他来的时候穿的是乐夏病房里的衣服,到美国以后也一直是病号服与墨刑提供的衣服换着,所以在他穿来的唯一一件衣服被爱人弄得褶皱不堪时他也只能翻箱倒柜找出爱人的衣服穿。
他知道贺煜扬在场,程云惜在场,还有那个极有可能是他哥哥的人,也在场。在夏文涛面前表现得如此温顺不知道是特意做给他们看还是……只是随心而行,他自己现在也说不清楚。但有一点他很确定,他喜欢和夏文涛在一个地方。
“儿媳妇儿你也来啦?”女王此刻的贱样和她儿子有一拼。
莫然苦笑拉着夏文涛走上前和女王打招呼:“妈~”
还是那么不掩示而直接的情意,只是换作了亲情。
他收起笑容时站到莫振风面前,很严紧地问了一句:“请问,你还记得你弟弟被送到的孤儿院叫什么名字吗?”他想知道,是不是他重生前呆过的地方,这人,是不是他的哥哥……
“记得。”莫振风肯定地点点头:“叫圣雅孤儿院。”
还真的是!“那,他的身上有什么东西吗?”他有些急着问,说完又觉得有些不对便忙着道:“对不起,是我唐突了。”
夏文涛立刻明白莫然心里想的问题,他们的默契早已形成。他紧握住爱人的手给了他精神上的力量。
“有我给他刻的桃木兔子。”莫振风如是回答。
“……”莫然凝视莫振风半晌,眼神很复杂。桃木兔子的事除了他以外基本没人知道。因为那时候小还不懂事,所以在孤儿院没多久他就把这小桃木兔子送给了一个可爱的小妹妹。虽然后来后悔了,但是介于小男生爱面子,他没好意思要回来。这事连贺煜扬都不知道。
莫振风总觉得那双干净的眼眸很像他的弟弟,只是这个年纪,怎么都是不可能的。但他还是中了邪一般地开口:“你……能叫我一声哥哥么?”语气甚至可称为哀求。
莫然哑然,夏文涛趁这功夫飞快凑到他耳边:“你要是叫他哥你以后就只能叫我老公!”
莫然心里明白。一直以来不管有多少个哥哥,他只管夏文涛叫哥,其他人都是在这前加上数字或名字,想来这个爱人也只是想要个独有的称呼吧。
夏文涛的宠溺和莫然的乖顺在贺煜扬和程云惜眼里无疑是碍眼至极的。程云惜嘴被胶带封着,但从她的表情上便能知道,怨恨,鄙夷,嫉妒等种种情绪已经爬上了她的思维。
“老公……”莫然看着莫振风叫抱着他的夏文涛:“能放了他吗?”他指着眼前的人问。
若是别人他不想管,但如果是这个人,他想他还是要管的。虽然他现在没办法解释自己重生后的身份。
夏文涛没有反对,他们一向喜欢尊重对方的想法。他这次还是找女王帮忙:“妈,再麻烦你一次吧,把这人带到客房休息,然后,你也别来了。”
女王翻白眼:“哼,没良心!”话毕她示意一个女佣拉起莫振风。
的确,现在的她也还真不太适合呆在这里,她的身体不宜受凉。
该走的一走,夏文涛一个个把胶带全撕了下来,只听地下室里一片大口呼气的声音。
呼完就有人开口,噼里啪啦一阵哭求或辱骂,但声音最响亮的当属程云惜。她不是求也不是骂而是在笑,笑得很疯狂。“老天果然有眼啊,莫振风背叛我,可他不知道杀了他弟弟就是我的意思,哈哈哈哈。”她好像在讲天大的笑话一样边笑边说。
“你什么意思?”莫然激动不已。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程云惜吊着莫然想看着他着急愤怒的样子。
“你!”莫然气个半死,他不会打女人,可是这个女人太气人。
夏文涛摇摇头从身后抱紧爱人的身躯:“老婆别生气,咱们有的是办法让他开口。”他话毕含了下怀里人的耳垂。动作飞快,但还是受了不轻不重的一肘击。
莫然脸色温红。还好这里光线不强,不至于让人看清楚,他牙根儿痒得要死,女王样的对抱着他的人说:“不许你随处发情,说你水兽你还真以为自己是兽啊!”
夏文涛借助大衣服的遮挡成功掐到了爱人的屁股,就这样他还一本正经地看着程云惜说:“我觉得找一屋子人来强上了你拍成片子卖到国内也不错,程天国际肯定一夜成为焦点,万众瞩目。”
莫然又好气又好笑,这人做着下流的动作说这种话,感觉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说出来似的,让他一阵无语……
这时,洗手间里救过莫然的人突然抢声:“我说我说,她做的我一直都知道。”他现在只盼着能早点从这个阴冷潮湿的地方出去啊。
夏文涛和莫然都别过头看说话之人,夏文涛知道这人叫严宁,是个私家侦探。“你都知道什么?”他问。
“之前那个莫然是程云惜找人杀的。”
“可那辆车撞的并不是我。”莫然情急之下脱口而出,忘了这句话有多惊人。
然而严宁的反应很平静,像是早就知道他的事一般。他说:“的确,可刚开始要撞的人就是你。可谁也没想到有个孩子会突然跑到路面,而当时的你却去救了他。”严宁回忆着当时的情景:“本来车子是等在那里找机会的,但……也许这就是天意吧,虽然不是按照这个女人的计划,但结果都一样。
我这几年一直被她雇佣来监视贺煜扬的生活,她很爱贺煜扬,几近疯狂。不,应该说已经不正常了。
后来那个莫然死了,她成功地当上了贺太太。但我的工作仍没有停,我还是在监视贺煜扬的一切行动。”
话到这里时贺煜扬疲惫似地闭上了眼睛,而程云惜只是不屑地笑了笑。
“本来看着一切都很好,直到后来你们几次见面,程云惜怀疑贺煜扬喜欢上夏院长,特别是那次你们在超市碰面的时候,因为现在的莫然毕竟还很小,她没有往那方面想。于是我的任务又多了一项,那就是观察夏院长你的生活,当然,我还是以贺煜扬为主。直到那次在涛然的洗手间里,贺煜扬想对莫然用强,他说的那番话被我听见。”
严宁说到这里夏文涛和莫然也差不多清楚了。不外乎就是因爱生恨,把恨强加到了情敌的身上而已。但,这只是莫然的想法。
夏文涛用深信不疑的目光看着贺煜扬:“你不是那么好骗的人,一个侦探跟了你几年你会不知道吗?”如果真是那样,他根本就坐拥不了今天的地位。
“呵,他是变态你们知道吗?”程云惜突然泪如雨下,眼神迷离地像垂死之人,她说:“我爱了他这么多年,可是他一直在利用我。你们猜他利用我什么?
哪个大企业没有点脏事?这些年都是我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