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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于要去的地方是比郊区还偏远的地方,莫然提议让夏文涛给跑车放两天假。夏文涛欣然答应着离开去弄了辆越野车回来。“我们什么时候出发?”他问。
“现在吧,开车可能要三个多小时,所以现在出发正好能赶上。”
“赶上什么?”
“暂时保密。”
“好吧。”
夏文涛带着好奇心按莫然指的路行驶着。出了市区上高速,下了高速后就没走上多少好路,坑坑洼洼的,当真让他见识到在车里坐回转木马的感觉。那可真叫一上一下带着晕眩啊……
“你怎么会知道这种地方?”夏文涛着实不解。
“我每年都会来的,有个朋友的父母在这里住。”
“那今晚不回去?”
“当然,这里路况太差,天黑了上道容易出事。”而且天黑了有东西给你看,这句话暂时保留。
“那明天女王的脸一定很精彩。”夏文涛觉得他明天回去时有必要弄身盔甲。“唉,我好久没挂彩了。”
“她真有那么可怕吗?”莫然总觉得女王虽然神秘,但不像那么暴力的人。“我跟她讲了我今晚不回去了。”
“你是不会理解的。她不阴险,但是非常强势。我这弱小的心灵啊,让这女巫摧残出阴影了都。”
“哪儿那么夸张,她知道我和你一起出去。”
“你怎么跟她说的?”夏文涛差点把油门当刹车踩。
“我就说让你带我去看朋友的父母啊。”
“哦,还好还好。”
“那你以为?”莫然好奇夏文涛的猜想。
“咳,没什么以为。”
临近日落的时候才到地方。夏文涛发现这里除了绿还是绿,望望四处几乎全是玉米地。“你带我来烤玉米?!”
“闭嘴,这个时候要学会跟着党走。跟我来。”莫然让夏文涛把车停好后拿上买来的东西扯着他往一处小房子走去。房子是小瓦房,此刻房顶的烟囱上正冒着烟。莫然指指道:“那里就是目的地了。”
之前还没看出来,走近房子才发现挺大的。夏文涛指着房前的池塘:“湖?”
莫然大翻白眼:“湖个屁!那是养鱼的池塘。”
天才的智商有时候很奇妙,大部分时间是正数,小部分时间是零,偶尔晴天霹雳地来一次负数。夏文涛现在就基本游荡于零和负之间。这里是他完全没接处过的世界,处处充满新鲜。
“张叔,张婶儿你们在吗?”莫然在门外就开喊。
“谁啊?”一个妇人从屋里问着话出来。
“我是莫然……”莫然说完才觉得不对,立时改正:“我是莫然的朋友。”
“哦,是吗?快进来快进来。”张婶一听是莫然的朋友连忙把人请进屋里去。
“我这儿正烧火呢,你们吃没吃?没吃让你叔去给弄些鱼来婶儿给你们做红烧鱼。”妇人见来人开心得很,就像见着亲儿子一样。她又添了些柴问:“莫然怎么没来呢?我们前两天还念叨他呢。”
“他……忙。这不是托我过来看你们嘛。”莫然转开话题:“婶儿你们身体还好吧?”
“好好好,这位是?”妇人招呼半天才发现都不知道后面的人是谁。
“这是我朋友。”
“张婶儿好,我叫夏文涛。”夏文涛有礼貌地冲妇人点了点头自我介绍。
“好好,要不你们先进屋坐吧。”妇人开心得有些不知所措。
“张婶儿您先忙吧,我跟我朋友去转转。这些您收着。”莫然把海鲜交到妇人走里。
“这孩子,来就来这么破费做什么。”张婶也没弄些假意的推辞,直接接过了。
莫然笑着带夏文涛出去,他告诉夏文涛,这里就住着张家两口子。原来他们有个儿子是他念夜校时认识的朋友,叫张小东。大前年张小东死于先天性心脏病,这里他每年都会来一次,算是……替他最好的朋友孝敬一下老人吧。
“啧,我还以为你以前只知道贺煜扬呢,原来你也有朋友啊?”
夏文涛从不会特意避开“贺煜扬”三个字,因为他教莫然的忘记方式与他提起这个人不起冲突。
他语气有点欠揍,因为不希望莫然又陷到某种悲哀里。
“呵,你说得只差一点儿对。我以前只知道贺煜扬是真的,但那时和小东关系也很铁。他是我活到目前为止唯一的兄弟,也是唯一一个知道我全部事情的人。那几年真的很快乐。”莫然有片刻的停顿,直到他带夏文涛到了一个满是稻田的地方,伸手一指:“看那儿。”
夏文涛想,他知道莫然之前说的能赶上是指赶上什么了。
远处是火红的落日,带着属于它的光正一点一点向下躲藏。它用最后的余辉给他们能看到的一切染了色。
夏文涛望着落日静静地出神,好一会儿才说:“莫然,快乐的时光从来都不可能是一首永恒的歌,但它可以是数段幸福的插曲,而我们要做的就是努力让这种插曲不断,这样坚持到最后它也算是一首完整的歌了。”
“恩,一起努力,完整……”
夏文涛感觉风凉了,下意识地抱紧了莫然:“以后我每年都陪你来吧。”
莫然抬头望着他笑:“五十年好吗?”
“好,五十年。”
第17章
爱情的步骤是:想气你,想看你,想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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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时张叔才回来,看到莫然和夏文涛在不免露出疑问的神色。后来张婶儿介绍下才知道二人身份。
张叔五十来岁的年纪看着挺硬朗,只除了那一头痛失爱子而花白的头发。
“那是说你也叫莫然?”张叔看着莫然陌生的面孔湿润了双眼,许是想起了自己的儿子。
“是啊张叔,我和莫然能成为朋友就是因为我们名字一样,这也算缘分不是么。您以后也叫我莫然就行了。”莫然为了方便如是解释。
“好好,回头你们都一起来玩儿。”
夏文涛一直在旁边看着他们。这种纯朴的气氛他好像从未感受过。这里没有什么勾心斗角,不论是嘴上,眼里,还是心中,像不怕火炼的金子一样,他们的心也不怕展现在大太阳下一晒,因为那都是一片纯净和坦诚。
张叔和莫然聊了几句之后去菜园了。他总是问莫然和夏文涛想吃什么,莫然拗不过就说吃玉米就好,夏文涛说想吃辣椒。张叔拿个大篮子走了。因为天黑,他是带着手电筒去的。
掰玉米,摘辣椒,又弄了几个茄子和西红柿。张叔满载而归。
莫然在屋不远处把烧烤的东西备全,张叔一回来他正好去收拾新鲜蔬菜。张婶儿把玉米放入厨房里的大锅里煮上。夏文涛哪个都不会,只好帮着搬了四个凳子到烤具旁。待一切妥当之后四个人围着烤具坐成圈儿。
莫然负责烤食物,张婶帮着刷料。
因为烤具选的是最大号的,所以一次能在烤盘上放许多东西。夏文涛和莫然中午没怎么吃东西,这时候也是饿得差不多了,那眼睛就跟饿了三天的狼一样放着光。
张叔说吃这东西不能没酒,不顾张婶儿的劝阻进屋里去拿他泡的药酒去了。
“这老头子,真烦人。”张婶儿瞪着那个往屋慢跑的背影。
“呵,张叔他难得找着陪酒的,张婶儿您就别管啦。”莫然有意扫了眼夏文涛,意味:这不现成的酒友么。
“他泡的那酒劲头足,你们一会儿可别喝难受了才好。”张婶边刷着料边骂:“这死老头子,乱出幺蛾子。”
夏文涛转头看着莫然,以眼寻问:你是那个意思吗?
莫然用眼神回答:对,我就是那个意思。
夏文涛继续无声问:如果我不同意呢?
莫然把手里切菜的刀子往辣椒上一划,意味:就这个下场。
夏文涛咬了咬牙:好吧,哥我拼了!
张叔很快回来了,手里不但拎着酒坛子,还弄来了三个酒杯。
“来来来,咱三个喝。”
“张叔,让他陪您,我就算了吧,我帮你们烤东西吃。”
张叔一看也是,这个莫然看着挺小的,于是他说:“那,那夏小子你陪我喝。”
夏文涛想哭,他真就不喜欢喝白酒。但一想到莫然刚才喀嚓辣椒的样子……
他只能壮士断腕般地回句:“好的张叔。”
张叔一高兴给夏文涛满上一杯,自己也倒满一杯。他说:“那个莫然啊每年都一个人来,自从我儿子死后他就像我们的半子一样了。”张叔叹了叹,可能是想起了什么过往。他夹了片烤好的茄子送进嘴里,又道:“前些天我们还提起呢,这没两天就见着你们了。以后你们想来就来,张叔这儿没什么好东西,但是吃个鱼啊瓜果啥的,那倒是很多。城里那卖的不比这里刚出土的香。”
“您说得是,这地方空气也比市里好多了。”夏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