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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文涛只是轻吻了下,随后把莫然紧紧抱在怀里。他确定他是喜欢这孩子的,若不是喜欢他不会如此受吸引,不会见不得他难过,更不会讨厌和他没半点关系的贺煜扬。
“莫然,忘了贺煜扬吧。”夏文涛轻轻揉着莫然的头发认真地道。
想了半路,他得出了这样的结论:让莫然忘了贺煜扬,和他在一起。
“我已经在努力了……”莫然的声音有些闷闷的,他说:“可是这好像不太容易。”
夏文涛了然地抚了抚怀中人的背:“忘记一个人不是要把他从心里抹掉,而是当你再见到他的时候可以坦荡地面对。你越是想忘记他就越在你心里。”夏文涛言语间看着大门口的方向。
那里站着个人,如果没猜错应该是贺煜扬,只是背对着他的莫然不知道。
夏文涛笑了笑继续说:“到昨天为止我有点嫉妒贺煜扬。”
“为什么?”莫然不解。
夏文涛朗声道:“我确信昨天为止你还是想着他的,可我想从今天起就不是了,他在你心里只是为了被忘记,所以我不嫉妒。以后这里,”夏文涛站直了指指莫然的心口处,“会成为我夏文涛的天下,姓贺的会被驱逐。”
莫然说:“你的自信毫无根据。”
夏文涛颇为得意:“错了吧,‘夏文涛’这三个字就是自信的根据。”
“呵,自恋狂。”莫然被逗笑了。
淡淡的,就像他的名字。
酒喝多的人千姿百态,有的喜欢喝完就睡,有的喜欢放声高唱,有的喜欢耍耍酒疯。而莫然,他喜欢安安静静地发发呆。酒后那种思维变迟钝的感觉是他的享受点之一,有些像午睡初醒的小猫一样懒洋洋的,特别舒服。
夏文涛重新把莫然圈在怀里,似玩笑地说:“莫然,你养我吧。”
“啊?!”莫然迷糊,没反应过来。
夏文涛摸了摸他的耳朵:“我说真的,你喂我吃饭,我供你生活,我们互相养着对方。”
莫然低着头小小声回答:“我们又不是宠物。”
夏文涛抬起莫然的下巴让他正视自己:“不管是什么,你现在只要回答‘好’或者‘不好’就行了。”
莫然在心里叹息,怎么好像风一吹脑子都跟着乱了一样,是因为换了身体吗?酒意上涌,好像有点发飘呢。
他强撑住晕眩郑重地说:“哥,我现在什么都给不了你。”
夏文涛耸耸肩:“没关系,必要时刻我可以强奸民意。”
“……”
夏文涛趁莫然没反应过来之际拉着他往大门走,然后不意外地正对上贺煜扬。他此刻的脸色不比夜色白多少。
“贺总裁,晚上睡不着一个人夜游?”夏文涛故意揽住莫然的肩挪愉道。
“出去过生日?”贺煜扬望着莫然问。
“是。”
“呵,也许我根本就不需要内疚。”贺煜扬死死盯住莫然:“对你来说是谁都无所谓吧?只要对方够有钱就能……”
“啪”有些钝重的响声划过夜空,夏文涛一拳挥上贺煜扬的脸,根本没给他把话说完的机会。
莫然呆住。
贺煜扬一个啷仓却不忘擦着嘴角的血继续在莫然伤口上乱刮:“换了身体又怎么样?骨子里就是下贱。”
夏文涛再要出手却被莫然拉住,只听他冷声说:“如果不是因为贱我怎么会看上贺总裁这种男女不忌的便宜货?”
贺煜扬一时语塞。
莫然讽笑着再度开口:“贺煜扬,在骂我之前想想是谁先违背誓言的。”
贺煜扬揪着头发慢慢蹲下:“你死了……我,还能怎么办?”
男人身上充满了让人压抑的挫败感,莫然转头不去看,他说:“从你欺骗我的时候起就已经错了,我们注定不能在一起。如果你还有一点良心,以后别出现在我面前。”
莫然话毕拉着夏文涛一起走几步,发现大门锁了……
“怎么办?”他问夏文涛。
夏文涛深沉地看了大门一眼,给出个极品答案。
“爬墙!”
第16章
快乐的时光从来都不可能是一首永恒的歌,但它可以是数段幸福的插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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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话说得好,有得必有失。得与失即是并肩而行,那贺煜扬就势必会失去一方。他此刻能看到莫然和夏文涛一起爬墙,完全视他如空气。
直到翻过墙去莫然也没转头多看一眼。
但凡是人,多多少少都会有一些自己想把握的东西。如爱情,如事业,如家庭。在某种程度上来讲,这些不可能全部圆满,而这个时候人们就要适当地学会“知足常乐”四个字。如果总是处在不满足的状态,带来的结果无非是不愉快,甚至越来越走向极端。
努力过许多之后也要懂得给自己一点享受成果的时间,这样才会觉得活得有意义有奔头。
许多人总是在不停地向前走,不会停下来看看自己走了多少,而这样的后果很有可能是,当你停下来却发现已经走到了尽头,连享受过程的机会都没有。
关于莫然的事上,贺煜扬没有学会停下脚步,若停过,真心感受过,或许就不是今天这种结果。
从这晚起,夏文涛经常住在孤儿院。美其名曰省油钱,其实差不差这点儿油钱大家再清楚不过。只要他在院里住,晚上必定要把莫然找出来玩儿“深夜爬墙”。莫然已经从新手级别升为爬墙大师,而夏文涛,那显然是祖师的段数了。
莫然曾问:“你为什么这么会爬?”
夏文涛答:“我从六岁爬到十四,你说呢?”
然后莫然明白了,原来祖师也是从零学起的。
孩子们只当是夏哥哥发懒不想晚上回家,只有女王和严七心里最清楚是怎么回事。
有次女王为了整儿子特意让门卫提前锁了大门。这下倒好,夏文涛和莫然都各自去拿了套衣服再爬出去。女王瞪时傻眼。
没办法,回来爬墙弄脏衣服无所谓,出去时脏了就影响形象了,带套衣服想找个换的地方还是很容易的不是么?
夏文涛带莫然出去多数是上蓝渡,少数情况大排档,西餐厅。他会尽量避免和莫然单独相处太久,这会容易让他想入非非……
莫然身体还处在十三岁阶段,夏文涛天天跟自己锻炼毅力。就在这种无形的比拼中,两个人迎来了夏末。
对于莫然来说现在似乎是一切重新开始的最好季节。有许多好食材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有,这对他来讲简直就是大自然的恩赐,心情想不好都难。
莫然所谓的“好”集中于菜的新鲜度上。这个时节只要找对地方就能弄到刚离开土壤的菜,这种菜的味道和平时买的多有不同。营养自是不用说,在味道上也是难得的清新鲜美。
这又是一个需要爬墙的夜晚,莫然在蓝渡问夏文涛:“周末有时间吗?”
夏文涛停下吃干果的动作:“你问我有没有时间的时候我哪次说没有过?”
莫然噗嗤笑出声:“好,那我们一起去个好地方。”
夏文涛:“能预知目的地吗?”
莫然:“不能。”
保持神秘也算是一种小情趣吧,夏文涛笑着没再多问。
星期六上午莫然拉上夏文涛一起去户外用品店买了些烧烤用的东西,然后又去超市买了些海鲜,各种调料。夏文涛想莫然可能是要带他去找地方烧烤,于是他问:“现在不是有好多不用自备用具的烧烤场地吗?”
莫然瞥眼:“大叔,没事儿别乱猜。”
“……”夏文涛受伤,好像头一次特别正式地想到年纪问题。他们差十五岁,这其实是个很大的差距。当莫然二十五的时候他都四十了!
察觉出夏文涛的想法,莫然无所谓地主动牵他的手说:“没事,你老了换我上你就行。”
“你!”夏文涛噎住。
莫然总是这样,有办法让他别纠结于看不见的东西。他的每句话都很简单,可是只要仔细听,你会发现他其实是在说:“我会和你一直在一起……”
夏文涛驻足问:“莫然,如果以后我们在一起受到很大的阻力你会怎么办?”
莫然明白他说的是什么,便问:“你是说女王?”
夏文涛装着很无力的样子说:“恩,她是老母鸡,可眼下我不是她的幼崽,你才是。我扮演的是老鹰的角色。”
莫然看着夏文涛很认真地问:“如果受阻你会放弃吗?”他一时提着气不敢呼吸。
他才刚要开始……
夏文涛带着坚定的笑望向莫然:“当然不会,所以你也别忘了坚持到最后。”
因为这是他最后赌一次了……
见于要去的地方是比郊区还偏远的地方,莫然提议让夏文涛给跑车放两天假。夏文涛欣然答应着离开去弄了辆越野车回来。“我们什么时候出发?”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