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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搞成样的?”难道申云往李君问后面塞根狼牙棒……
顾楚抬头看眼面露担忧的申云,怎么也想不到个看上去温文的二殿下居然能如此狠心地辣手催花!
申云沉默地低下头,抽回卷住李君问的尾巴,默默地将自己隐藏在鳞片下的“双头龙”展示出来。之前,他拔好久才把自己带有倒 刺的分身从李君问身后拔出来,所以也才有对方菊花残的幕。
顾楚看到那两根同体生长且带有倒刺的蛇形分身时,眼睛一瞪,嘴巴一张,忽然感到什么都是无力的。还好自己没让申风得逞……
李君问虽然身为王爷,毕竟只是凡人个,身体受到样的重创若不好好调治只怕会有性命之忧。
片刻不能再耽搁。顾楚迅速打开药箱,从中拣选出些药水和药膏。
“云殿下,王爷后面的伤很是严重,这里有两种药,一种内服,一种外敷。”
着话,顾楚把药水递给申云,“是内服的,请云殿下伺候王爷服药。”
接着他把药膏的盒子打开,随手挖块青玉色的药膏便要往李君问的后|穴抹去。
而就在他的手伸向李君问的后|穴之时,申云的尾巴忽然爆起把卷住他的手腕。
“住手,那个谁……君问是我的人,他的那里也只能我一个人碰!”
申云神色严厉地警告顾楚,把对方手里的药膏并抢夺过来。
“是,是,是。”顾楚头微笑,自然不敢去打扰申云的夫夫相亲。
“王爷……呜呜呜呜……可怜的王爷啊……”
时,王武的哭声不合时宜地传过来。
他跟李君问二十年,从未见过对方会有如此凄惨的。
想当年,他家王爷柄折扇,袭八龙轻裘带着自己吃过多少霸王餐,睡过多少全下数数二的美人,意气风流,何等潇洒!
可没想到本是浪荡半生的李君问付出真爱后却横遭爆菊之惨事!
若是让以往那些追慕他的人知晓,只怕要哭出条黄河来。
“哭什么哭,不过是个嫁妆,不许哭!”
申云正用尾巴沾药膏给李君问轻轻地敷在后|穴外的伤口上,听见王武哭丧时的声音,自然大为不悦。
王武被他骂,立即不敢再多做声,只好偷偷抹泪。
顾楚则在旁默默地看着申云给李君问上药,目光主要还是专注在王爷那副大白屁股间血肉模糊的菊|穴上,他原以为王公贵族总和他 们些最底层的草民不是个世界的人,但如今看王爷的菊花似乎也没什么和自己的不同嘛,无非是更加娇嫩下,遇到申云种的妖怪自 然是吃不消的。
想到这里,顾楚浑身打了个寒颤,再次庆幸还好自己早步洞察申风的打算,不然现在菊花残的可能就是自己。
“唔!”
剧烈的疼痛让李君问在申云怀里哀声长叫,申云本想应尾巴尖沾药膏送进李君问后|穴里上药的,现在却被对方的惨叫声吓得不敢再 深入。
“这该如何是好?”申云忧虑满面地看一眼顾楚。
上药会痛是真的,不过不上药会让伤口恶化也是真的。
身为三流赤脚医师的顾楚此刻完全脱离修道人和馒头老板的身份,他怀着份救菊扶伤的责任心跪坐到床边,伸手轻轻摸摸李君问的 菊|穴口。
“啊!”李君问惨叫
“你摸他做什么?!”
申云看到那只该属于自己的地方被顾楚沾染,即刻便是副横眉竖眼的愤恨状。
“只是看看王爷究竟伤得多重……”
顾楚小心地收回手,笑着向易怒的申云解释到。其实他不过是下意识地因为崇敬李君问王爷的身份,所以克制不住碰碰对方那娇贵 的菊花,和他之前想的样,果然更为娇嫩罢。
申云深深吸口气,李君问已痛得在他怀里挣扎好会儿,他搂得手软,心疼。
“那看完吗,有什么办法可先替他上药吗?”
顾楚想想,把王武拉到身边,在对方耳边如此般叮嘱番。
“去吧。”
“啊,可以吗?”王武大惑不解地看着满面自信的顾楚,总觉得自己似乎又被骗。
“照的去做就是,保证让王爷的后|穴康复如初。”
“呃!”
没谁碰到李君问的后面,他只是在听顾楚那句“后|穴康复如初”后羞愤地大叫一声,随即把头深深埋在申云的怀中,恨不得再也不 要见人。
申云安抚地摸着李君问的背,冷冷地看神秘兮兮的顾楚眼,不多作声,他倒要看看个嫂子有什么办法好好替李君问上药。
王武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条细细的牛肉,顾楚看见那牛肉条眼睛亮就接过去,然后把药膏仔细地涂抹在上面。
当他拎着牛肉条垂在李君问的|穴口上方时,申云的尾巴又急忙拉住他的手腕。
“是什么意思?”
“自然是替王爷上药。”顾楚镇定地答到。
“用牛肉?”
“不错,用牛肉。”
申云沉默不语,或许他只是想不出现在该些什么。居然要用牛肉来上药,样的事是他们蛇族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过的,但是在顾楚 个古怪的人类面前,似乎切都有无限可能。
既然没人阻止,顾楚就放心地拎着牛肉条自李君问的|穴口处缓缓放下去。
已被叮嘱过后切得指宽的牛肉条对于李君问那朵被蹂躏得门户大开的菊花来并非很粗,几乎在顾楚放下去之时,牛肉便顺利地滑进 去。
不过即使生牛肉湿腻柔软,但是偶或触碰到李君问伤痕累累的内壁时仍痛得对方呻吟不止。
申云面紧紧盯着顾楚放牛肉的手,面搂紧在他怀里钻来撞去的李君问,冷酷的俊脸上随着怀中人的痛楚微微凝起眉。
“忍忍,他在替上药。”
“啊……云儿,好痛啊!本王受不!”
李君问的后|穴被那条牛肉碰便不自觉地想收缩,结果收缩却是触动旧伤。
“是吗?”申云板着脸,用尾巴勾住李君问的腰,纠缠着往他嘴边伸去,“痛的话,便咬的尾巴吧。”
李君问看见申云那根早被自己咬得齿印斑斑的尾巴,无论如何也下不口,可是随着牛肉的深入,他觉得头皮都快痛得发麻。
无奈之下,李君问转脸看到站在边的王武,顺手便将对方的胳膊拉过来,横在嘴下,狠狠咬上去。
“啊!!!!!!!!!!”
凄厉的惨叫声传进仍在床上闭目养神的申风耳里。
他休息了一会儿,精力已恢复许多,更因为满足欲望而显得红光满面。
自从顾楚他们上山后,蛇王宫经常就有大惊奇怪的喊叫声,申风见怪不怪坐起来,抚弄下垂在胸前的长发,无意识地拖着痕迹斑斑 的尾巴就下床。
之前他迷迷糊糊地似乎听见李君问那老小子出什么事,也不知是不是申云对他做什么。
身为蛇族之王,又身为申云的兄长,申风觉得自己有必要去看究竟。
当他蜿蜒着肥硕粗大的尾巴来到申云的寝宫时,所有人都吃惊。
“大哥,怎么来?”
申云抱着李君问坐在床上,见申风立即用尾巴弯起笑脸向他打个招呼。
申风头,尾巴又学着申云那样勾道笑弧,别,招还挺好用的。
“他怎么?”
进门,申风就看到李君问面色惨白地趴在申云膝盖上,顾楚正在专心地往他后面塞什么东西,至于那个陌生的嫁妆则捧着手缩在边 哭。
牛肉条在顾楚的推入和李君问后|穴自己的收缩蠕动下慢慢带着药膏全然滑进去。
药膏里有镇痛的成分,如此来,李君问所感受的疼痛已减轻许多,只是他的后|穴每每收缩一下,便会让他感到股怪异的充实感,似 乎申云那根还停留在他身体里似的。
“没事,王爷之前菊花残了,现在我已帮他暂且修补好。”
顾楚得意洋洋地拍拍手,看到申风前来,立即笑呵呵地迎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