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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让大哥好生疼爱……”张魁的脸,一点点向唐陌靠近。
唐陌突然安静了下来,不再挣扎了。张魁有些疑惑,手上的动作也慢了下来……
“那……要对我温柔一点哦!”唐陌突然伸手,搂上了张魁的脖子。
张魁被她那甜腻腻的声音,撩得欲火丛生,柔软无骨的小手,环上他脖子的时候,一个激颤从颈部传向四周,愣生生勾起了他的魂魄。
他痴迷的看着唐陌,身子绷得厉害。“我……我……”他激动得不知道该说什么……
唐陌嫣然一笑,伸出洋葱般的小手,将他的嘴巴蒙住,趁他松懈的时候,脱开身,往后退了几步,“你先转过去,我数十声,眼睛闭着转过身来哦!”
她的声音如黄莺高歌一般的婉转,带着温婉的笑意,让张魁被蛊惑一般的扭转身,一般火急火燎的脱外衣,一般等待着唐陌口中的数字不断前行……
“十……”
张魁此时只脱下了外衣,露出白色的中衣来,可是他再也等不及,急冲冲转过身来。
“要闭眼睛哦!”
张魁转身的时候,听话的闭上了眼睛,脑中各种淫邪的镜头不断涌现。他心急的叫道:“小荡妇,我来了……”
唐陌脸上,狡黠的笑一闪而过,她双手紧握成拳,紧张的放在胸前,待张魁摸索着过来时,将全身的力量集中在脚上,准确的往他某个方位踢了去……
“啊——”这声惨叫,凄厉而血腥。
唐陌捂住耳朵,娇笑着蹲在不停打滚儿的人身旁,调皮玩弄着肩头的发丝,故作惊讶的叫道:“哎呀……大哥,原来你不行的哦!
[媒婆皇后:第三十二章 卫笙的身份]
“你……你……”疼得满头大汗的张魁只顾蜷着身子呻吟,拿那得意的唐陌毫无办法。
这牢房本来隔音效果极佳,外面人都知道张魁在里面办事,便躲得远远的,更没人听到里面发生的事情了。
“哥哥……你这是怎么了?”唐陌无辜的眨着眼睛,似是疑惑的看着来回滚动的张魁。
“你……”张魁忿恨的眼神落在了唐陌的身上。
唐陌侧身,露出一大截白皙滑嫩的肩膀来,她害怕的将衣襟往上拉了一点,“您到底是怎么了?我还没好好伺候哥哥呢!”
她大大的眼睛里,满盛着单纯和无辜,在黑夜之中,也是亮晶晶的,手指无意触碰上张魁,让他的神经格外的敏感,那样的敏感若是在平时,不知要孕育出怎么的欲火来,可是在如今的情况下,只能让他巨疼的胯下更加的受折磨。
“真……不是……你?”他费力的挤出几个字,责问着她。
“你……你说……什么啊?”唐陌装好奇的看他,仿若根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她状似好心的扶起他,却让他疼得“哼哼”了起来,她坏心又气,装虚弱,手一松,让他又重重落在了地上。
张魁怒吼道:“妈的,别碰我!”
唐陌更加委屈了,上齿咬着下唇,双手无措的绞在一起,泫之欲泣,“人家,只是想要让你不要那么痛苦嘛!”
那姿态,那动作,只要是男人,都会觉得心疼得厉害。
果真,张魁皱着眉头,小心翼翼的问,“你真的,没踢我?”
唐陌惊恐的捂住了嘴巴,眼睛瞪得老大看张魁,“踢你?人家可是个弱女子呢!”她故意翘起兰花指,做作的去撒娇,“再说……人家也不敢……踢你那里啊!”
她飞快看他下体一眼,貌似害羞,实则在肚子里差点笑翻过去。
张魁这下,是真的被弄懵了。
唐陌见状,惊叫着往张魁身上扑了去,装模作样道:“不会是……那些不干净的东西吧!”
说得张魁也是一个激灵。
忍着身子的强烈疼痛,他赶紧站了起来,恐惧的看四周,“不……不会……吧!”
唐陌添油加醋,“大哥你是不是曾经得罪过他们?”
张魁更加慌张了。他何止得罪过他们……有好多,还是他亲手处置的。
他一瘸一拐的往门边跑了过去,用拳头狠狠锤着门,一边锤,一边往身后看,生怕真的冒出什么来。
唐陌故意大叫,“好可怕,我不要待在这里……”
张魁哪里还管得上唐陌,门一打开,便溜身出去。
唐陌乐的仰头大笑了起来,原来的阴霾和恐惧,在这一刻,全数消退了。
“大哥……你这是……”门口守着的家丁,疑惑的看着疼得嗷嗷叫的张魁。
“他妈的!”张魁大骂,身子发抖着,“送大哥我去看大夫!”
另一个侍卫赶紧走上来,将他往外面扶了去。
“少……少爷……”张魁没走几步,便看见被家丁扶着的病怏怏的宇文信。
宇文信微微挑眉看着张魁,伸手挡住嘴,咳了几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张魁尴尬的低头,小声道:“小的刚刚摔着了。”
宇文信的眸中,一丝笑意闪过,他难过的喘气,然后道:“还是赶紧去看大夫吧!”
张魁得赦一般,赶紧捏了扶住自己的侍卫一把,示意他赶紧扶着自己离开。
宇文信不再看张魁,让家丁扶住自己,往明月楼过去了。
“里面关的,可是醉香楼的老板,唐陌姑娘?”
守门的家丁连连点头,“回少爷,正是那鸳鸯楼的老板!”
宇文信点点头,往监牢看了一眼,命令道:“好生照顾唐陌姑娘,不要让她受了委屈。”
他的音调,不高不低,不急不缓,甚至带着病人常见的气喘和气虚,可是听在家丁耳中,只觉得有一种神奇的力量,让他根本没办法抗拒。
家丁赶紧应声,“是!”
宇文信满意的转身,拖着孱弱的身体离开了。
“公子,您身子不好,不应该凌晨还出来吹风的!”说话的人,是从小便买来跟他的书童明季。他从家丁手中接过宇文信,将他扶住。
“就是怕你啰嗦,我才不跟你说要出来的!”宇文信温和的笑笑,脸却苍白的紧。
“公子,你啊!”明季似乎已经见惯了宇文信的固执,有些无奈的叹气。
“二公子——”明季突然叫了一声。
宇文信扭头,看见了卫笙。
他行色匆匆,衣襟褶皱,发丝凌乱,朴实的气质跟九王府的贵气与豪气很是不相称。
听见明季的叫喊,卫笙顿住脚,面色阴沉,手悄悄在身侧握成拳状,半响,才缓缓回头,冷声道:“我不是什么二少爷……”
早在六年前,他和娘就被赶出了王府,那日大雪纷飞,他们身着单衣行走在寒风中的痛楚,是他一辈子,都不可能忘记的梦魇。
“二弟……始终……是……一家人……”宇文信吐出这几个字,又开始咳了起来……
一家人?
卫笙的唇边,一丝冷笑划过!二十年来,他除了被嘲弄和讽刺,就没享受过其他的情感!而这些,都是这九王府所赐,他比任何一个人,都要恨九千岁!若不是他醉酒强奸身为丫鬟的母亲,他也不会在鄙视和辱骂中诞生。而若不是有宇文信,他便不会被亲身父亲忽视,落到连府里的下人,也敢肆意欺凌的地位。更是宇文信,无端害上这奇病,让九千岁相信那臭道士所言,认为府里有灾星降世,残忍的将母亲和自己赶出了九王府,从此自生自灭!
家人?
他从来不知除了母亲之外,还有其他人!
“你忘了?早在六年前,我便不是九王府的人了!”卫笙冷冷一笑,抬脚离开了。
宇文信痴愣在冷夜之中,无神的眸子,突然闪过了几丝的愧疚来。他低下头,重重叹了一口气,让明季扶着自己回房了。
“二……公子……您不能进去!”管家拦住卫笙,将他阻隔在外室。
“我要见他!”卫笙执着的看着管家,那溢满戾气的眸子,让管家心倏地的一沉,只觉得自己看见一双熟悉的眸子。
卫笙身上此刻所散发的气质,活脱脱跟九千岁年少时,一模一样!管家心中一动,胳膊微微放了下来。
卫笙见着机会,便继续往里面闯。
管家回神,赶忙紧走几步,抱住卫笙,下声祈求道:“二少爷,您看都几更天了,王爷还要早朝!再说……您也知道,王爷最烦的就是有人吵醒他,奴才也是为您着想!”
卫笙只惦记着唐陌的安慰。自薇洛急匆匆来家中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