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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大家只听得“噗通”一声巨响,小皇子被绊倒不说,还直直的钻进了水池子。董鸢邪恶的扯了扯唇角,眸色阴狠决绝,刹那间的神情,像极了一只因嗜血而发狂的野兽。
“母后,皇弟落水了,快救救他啊!母后!”太子月翎吓得浑身哆嗦,条件反射的扯着嗓门大喊出声。一旁的董鸢奸邪的笑着,半分正常人该有的反应都没舍得给一个。
淑妃急的大叫,喊着侍卫快快救人。此刻,从她身后跳出来一名太监,二话没说就纵身跳入水中,将溺水的小皇子高高举起,迅速向对岸游去。
见到小皇子获救,似乎有惊无险,众人方才虚了一口气。淑妃已经吓的软了双腿,眼角含泪直直的滑落在地,站都站不起。
心里腾起一股怒气,罗浮冷冷的瞧了董鸢一眼。袖中的手握成了小拳,指尖聚风催出丹田内力,对准她后背的尾闾穴,拿捏好力度之后“嗖”的一弹,正中目标。
腰骶部受巨力一摧,身子就势向前倾去,董鸢没能稳住脚跟,“嘭”的一声也落了水。不会游泳的董鸢张着两只乌龟爪子上下扑腾,将池中的水吞吐了好几遭,大声呼哧着救命。那模样像是一只落水山鸡,再漂亮的羽毛,湿淋淋的时候都一样扎眼的难看。
罗浮轻轻一笑,也跟着慌张的大叫起来。顺势对着前来搭救的侍卫们斥道:“皇后落水了,还不赶紧救命!你们这帮蠢东西,皇后平日里养你们做什么吃的。”
闻言,七八个禁卫兵排着队儿一个个跃进水中,你追我赶抢着游过去打捞溺水的皇后。
罗浮冷笑一声,回身看了看岸边看傻了眼的太子,估计是吓得呆过去了,愣愣的竟有些痴憨之貌。这些年来,月翎虽然耳濡目染的学了董鸢身上一些不良恶习,但其心地还是不坏的。罗浮微微的笑着,走过去摸了摸他的脑袋,凝声低低的道:“太子,姑姑今天教你一首诗,你要谨记在心,不然姑姑会生气的。”
月翎没答话,只是讷讷的点了点头。
罗浮叹了口气,深深见他:“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他日你若和小皇子发生争执,就念念这句话,‘兄须爱其弟;弟必敬其兄;勿以纤毫事;伤此骨肉情’。”
皇室内部,兄弟相残、骨肉厮杀的事,多的几天几夜都数不完。罗浮知道自己劝了也是白劝,若真到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那一天,两虎相争则必有一伤,从来就由不得人。
月穹登基称帝,曾经的世子也变成了现在的太子,整个天下看上去仍是四海升平,可这后宫的争斗似乎才刚刚开始,接下来又要没玩没了的持续下去……
董鸢回过气后,不但没有学乖,反而栽赃嫁祸借此诬陷罗浮。众目睽睽之下,罗浮确有伸手想要去抱月偃,可也恰好在这当口,小皇子掉进了水池。董鸢一口咬定罗浮居心叵测,以她皇后之尊,任是罗浮有十张嘴恐怕也洗脱不了罪名。
淑妃泪眼朦胧,在一旁小声的劝着:“皇后,既然小皇子并无大碍,臣妾也不想多作追究,就此罢了吧。”
甩了一把水淋淋的凤袍,董鸢瞪圆了眼珠子,大声叱道:“你不心疼小皇子,本宫心疼。这件事定要追究到底,月绝郡主也非得受罚不可,否则难消本宫心头恶气!”
想罚我,你也配!眉梢冷不丁的抽了抽,罗浮身感恶寒,讥讽的扬起了嘴角。
见罗浮丝毫没有悔过的意思,好像也不打算讨饶。董鸢更是认定她和淑妃是一伙的。眼一横,冰着嗓子喊道:“来人哪,取本宫的藤条过来,赏郡主十只鞭子,以儆效尤!”
……完……
这几天有点忙,可能会两天一更,下个礼拜会补回来的,亲们见谅呵
14 侯爷欠抽
罗浮正准备出手,却见一名太监踱步而出,跪在了她的前方。定睛一看,却是那位将小皇子从水中救起的人。只见他对着董鸢磕了个响头,主动认错说:“这事不关郡主,是奴才一人闯的祸。小的光顾着陪小皇子玩儿,出门前竟忘了给他套双靴子,这才一路光着脚丫子四处乱跑,小皇子是,是自个跌倒的……”
瞧了一眼月偃,确实光着脚板。一时间再找不出借口,董鸢气不打一处来,恨恨的怒视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太监,大声骂道:“混账,你这吃里爬外的狗奴才!”
瞅着跪在地上的人,淑妃的眸子里闪过一缕惊恐,随即也跟着跪下向皇后请罪:“臣妾没照顾好小皇子,都是臣妾的错。请皇后念在月铄公主尽心尽力替朝廷效命的份上,放过小郡主吧。”
提到月铄,董鸢昏眩的脑袋总算是清醒了几分。现如今就连皇帝本人都得倚仗着这位长公主兼女将军,若是自己为了点小事而非得跟她女儿叫劲,那岂不给是自己树了个大敌?
骑虎难下,只得拿下人出气。小太监是淑妃的人,教训他就是教训淑妃,想来也还划算。手指头对着地上的人,董鸢冷冷的命道:“也罢,那就罚你好了。本宫赏你二十鞭子,由月绝郡主亲手执令。你服是不服?”
本来不服,但若是罗浮动手,那便认了。小太监跪地一拜,回道:“奴才心服口服,谢皇后娘娘开恩。请娘娘容小的在十丈开外受鞭,见了血光怕对娘娘凤体不好。”
董鸢心想,不管淑妃相不相信此事是郡主使得坏,但若借郡主之手打淑妃身边的人,恐怕淑妃想不生郡主的气都难。如此一来,也正好离间了她们之间的感情。于是挥了挥手,痛快的道:“本宫就依你所奏!”
唇畔擦过一抹痛楚,淑妃打算再次求情,却被小太监的一个眼神给制止了下来。
只是片刻细微的动作,却已被罗浮牢牢抓进了眼底,心中疑虑重重。仿佛脑门结了一层蜘蛛网,亟待将它揭开去。
罗浮手持藤条,高高举起。小太监挺身而立,纹丝不动。
一时好奇心大作,觉得不问不快,罗浮眯着眼低声道:“你这太监,没事干嘛给自己找抽,我们又不认识,你为何舍命救我?脑子有病吧你!”
那厮苦闷的笑着,小声回她说:“你这块刀子嘴,怎么老也改不掉啊。小爷我乐意替你受罚,还不快打!”
罗浮猛的呆住,这语气怎么熟悉到不行?仔细瞄了一眼,对上那双潇洒不拘的剑眸,闪熠的瞳仁里隐隐藏着一抹狡黠的光。
“菱梦璃?”罗浮差点惊叫出声。
臭臭的撇了撇嘴,他惊叹的道:“乖乖,这样子也能认出,我可是花了五个时辰易的容呢。真是失败,哎!”
呵了几声,罗浮真想笑上一个。瞧他现在这身装扮,黑黝黝的皮肤像是乌漆麽黑的夜,真不晓得涂得啥化妆品。嘴角抽筋,忍不住挖苦他道:“前阵子是乞丐,后来是淫贼,再后来又变身索马里海盗,现在竟然是个太监。菱梦璃,你可是越来越有出息了!”
“哼,还好意思说!我菱梦璃自从碰到了你,那可是连吃奶得劲都使出来了。我说罗浮啊,咱能不能少玩些花样啊,不带这么折磨人的吧。瞧瞧,本侯现在又得替你收拾烂摊子,你惭不惭愧啊。”
狠命憋住不笑,罗浮举起了手中的鞭子:“你和淑妃两人一直眉来眼去的,我可是全瞧见了。说,什么时候勾搭上的,来皇宫做甚?”
俊眉一舒,菱梦璃勾唇轻笑:“你这是在吃淑妃的醋吗?若真如此,小爷我即便是挨了揍也痛快的很哪。”
“你!”准备接嘴时,远处的董鸢已等的不耐,口里碎碎的念着给我狠狠的打。罗浮见躲她不过,为难的皱着眉,思量该怎么下手才好。
“记得某人曾信誓旦旦的说过,若是哪天我落你手里,非得弄死我不可!怎么,不记得了?还是,嫌我欺负你不够?”知道罗浮心软不忍下鞭子,菱梦璃只好使上了激将法。
罗浮翻了个白眼,真的抽了他两鞭子。见菱梦璃的衣服被藤条上密密麻麻的荆棘划开了好几道口子,麦色的肌肤也微微泛起了霞红的血丝,一时间又忍不住停了手。
菱梦璃突地笑出声来,语气里掺杂着浓浓的调辱:“知道我刚才在想什么吗,前几日那淫乱的一吻!罗浮的唇真是软如绵锦,记得曾经喝过一种汤,也是这般酥润鲜美的味道,光是看着也能令人垂涎三尺……”
“唰唰”又是一阵鞭子,罗浮这次下了狠劲。菱梦璃望着她,只是痴痴的笑,眸子里挤满了疼惜。额上热汗如煮,身上皮开肉绽,却自始至终紧咬着牙关一声也不肯吭。
罗浮正抽的起劲,不经意间却迎上了他盈满笑意的眸。那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