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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这小箭捏在手中,刘广冷哼一声,指着屠秋说道:“不管你是何人,今日敢与我刘广公子作对,我便要你好看,有种在此等候片刻,我定然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他刚刚抬起手来,那原本离自己还有百米的人忽然来到了面前,一只手按在他的手腕上,让他掷出小箭的手停了下来。
“找死!”
刘广大喝一声,另一只手却是一般无法动弹。
十七个金甲神人如同欺负他这良民的流氓地痞一般,缓缓围了上来,只把这人挤成了金光闪闪的一团。
刘广心中大骇,沉吟片刻,说道:“听着,我父亲乃是太惑堂的弟子,这归心箭便是我父亲交给我的,你便知我有多么受宠,若是你将我杀了,他定然会找上你,到时候太惑堂的妖来了,你连跑也跑不掉!”
说话之间,忽然一片彩色灰尘落了下来,将刘广满头满脸都浇了个遍,他甩着头向上望去,正见一只漆黑大手正缓缓松开,而那灰尘便是来http://。自于这大手之中。
这灰尘可是他的石子法宝!
就这般被捏成了粉末!
见到钧天裂心爪,老羊心头一震,那可是他自己的法宝!
刘广缓缓吞了口口水,他没见过钧天裂心爪,但是却知道能将这石子捏碎的法宝,定然不只是一般的法器那么简单,而这鬼爪中散发的真灵之力,让他更加确信这是一件灵器!
若是单打独斗,以屠秋如今的状态也只不过有四成的胜算而已,但是他法宝众多,却是完全能碾压五个像刘广这样的妖怪。
刘广嘴唇一颤,求情的话还未出口,便被那大手狠狠一拍,撞在了身后金甲神人身上,这金甲神人手中拿着一只链球,铁链一滚便将刘广死死捆住,这小狐狸扔向挣扎,其他金人手中刀剑齐出,将他围了个水泄不通。
屠秋将他手中的归心箭拿了起来,问道:“这东西如何使用?”
刘广睁大眼睛,似是没有听明白对方的话,问道:“你……你要做什么,这东西只能见人带到万妖盟中,难道你想去那里不成?”
屠秋嘿地一笑,他当然是另有用处,抬起手便是一拳打在这人脸上,继续问道:“怎么用?”
“你若是去了万妖盟,定然是死路一条!”
屠秋也不着急,勾了勾指头,持剑的金甲神人便将剑搭在刘广的脖子上。
乒!
又是一拳!
刘广被这拳打得嘴角开裂,更要命的是架在脖子上的剑,被这一拳打上,脖子一歪定然会被这剑砍掉半边,所以这一拳来临之时,他自己也用脸撞上去,防止力道将自己的头推得太歪了些。
“你敢这么对我,你可知我太惑堂是何人主持吗?”
乒乒乒乒!
接连几拳,将这刘广半边脸都打肿了,脖子也在几次摇晃下被砍出了半个拇指深的血痕,鲜血源源不断地从伤口流出。
荫小小在下面看着屠秋教训这人,心中已经开心到了极点,一边学着屠秋嘿嘿地笑,一边冲面前挥动粉拳,遭到了老羊数次白眼。
“我说,我说,大爷,饶命啊!”
刘广终于语气缓和了下来,将这归心箭的法门告知,谁知那拳头还是砸了上来。
这一拳他毫不防备,顿时在脖子原本的伤口下又切出了一道伤口。
“你……”
屠秋对于这种家伙,连上路话也不跟他说,只是一拳紧接着一拳,只砸得他手都有些发麻了,这人仍是硬扛着脑袋,让脖子不向剑刃上撞。
毕竟他动用魄力身上会疼痛难忍,而对方又高他一个修为。
“呼,呼,呼……”见屠秋收手,刘广感觉已经在生死之间走了一遭,如今庆幸活了下来显得有些高兴,说道,“你还是快些将我……”
乒!
话还没说完,旁边一个金甲神人一拳打在这人脸上,那白皙的脖子便猛地撞在剑刃之上,足足切得只剩一点皮肉相连。
屠秋拍了拍手,冲那带着金甲神人伸了个大拇指。
这刘广枉为聪明的狐狸一族,竟然以为对方一次杀不死他能听进去他讲话不成?
屠秋将十七个金甲神人收了起来,抓着骨爪落在荫小小面前,目光只在这女孩停留了瞬间,便看向了老羊。
荫小小如今见到这位葬仙官,心中早已砰砰乱跳,但对方的冷漠,却让她感觉喉咙被死死堵住,似是连呼吸都不能了。
这么长时间不见,他为什么不看我一眼,为什么说自己去了哪里,为什么不和我解释一下如今才回来?
小小,你在想什么,他是高高在上的葬仙官,他为什么要看你,去哪里又和你有什么关系,又哪里要向你解释?
我在想什么!
她越是提醒自己不去想,越是心中难过,眼泪止不住地簌簌流了下来。
这个女孩从小便长在小冥门中,经受幽鬼宗的教义熏陶,认识的人也只有那么寥寥几个而已,如今她最亲的人已经不知生死,她早将希望寄托在这位能够从麒麟山上救出师兄的人身上。
她原本只以为玄阴官只是漠然生死,法力高强的人而已,但是屠秋身上那种平易近人的感觉,让她完全颠覆了对这官爷的印象。
她每日都希望着这位葬仙官能够平安回来,帮她找到亲人,帮她幽鬼宗脱离苦难,这日日的思念,让屠秋这个人已经无法从她心中抹去。
然而,如今真的又见到了,却是这样一般相逢。
屠秋哼了一声,冷冷问道:“荫小小,我让你将这老羊杀了,你为什么没有照做?”
荫小小听到责备,心中更是委屈,眼泪流得更凶,屠秋眉头一皱,再问道:“我是问你为何将这老羊留下活口,你又哭什么?”
荫小小这才抹了一把眼泪,抿着嘴说道:“仙官万福,是这老羊说你仍活着,我便要他帮忙寻你,此事是我过错。”
屠秋叹了口气,他之所以先来这里,便是看看老羊有没有将这女孩害了,毕竟此次降世下,他见到的人大多都是与他为敌之人,只有这女孩是真正地尊敬着他这个葬仙官,更是在最初给了他不少帮助。
老羊朝女孩看了一眼,便被屠秋拍了下脑袋,后者喝道:“作为生奴法中的奴是不能感应到主人的,但是刚刚你二人从洞中出来的时候,似是早知道是我到来,这是为何?”
他打了个响指,顿时这老羊疼地在地上打起滚来,没了原来那般倔样,不住求饶道:“我原本便懂得些小手段,若是一般的奴役法术,我随便就能解开了,但这生奴法实在难解,我花了数个月才在其中做了些改动,却是能感觉到你了!”
生奴法催动之后,奴若不说实话,则会遭到更大的痛苦,这些老羊靠着自己的经验已经琢磨透了,如今说完这些,顿时身上疼痛减弱,四腿颤着站了起来。
还未站稳,那羊腿又开始抽筋倒下,屠秋冷冷说道:“这鬼爪中的血脉,总也得有个解释吧。”
“我实在不知,什么血脉!”
屠秋早就猜测那是混桑老祖自身的血脉,但是老羊却不知道自己的这血脉仍在,更不知道屠秋在一段时间里即使用催动鬼爪的口诀也无法将这灵器施展完全。
屠秋这才送了手,看了一眼荫小小,说道:“既然你没事,我便是放心了。”
荫小小睁大眼睛,大气也不敢出一口,快速地将脸上的泪痕擦干净,竖起耳朵,生怕漏掉一个字。
“看起来,并不是这老羊将你威胁了?”
荫小小连忙点了点头,却是一言不发。
“那就好,再过一段时间,我便要离去。”
听到离去一词,荫小小眨眨眼睛,仍是不敢说话。
屠秋一指老羊说道:“如今我便将这老羊杀了,你好好地寻找家人吧。”
生奴法这法术虽然奇妙,但是屠秋也只能对修为低于自己的人使用,若不是老羊当时刚刚塑形,他也不会有机会占了便宜,但是与这老羊定下生奴法已经是他能打出的极限了,若是两只老羊,他就拘禁不住了。
若是奴反了主,则主人要遭受这生奴法的反噬。
他离并不是怕这老羊反主,而是他离开了这道时空之中,便无法拘禁住老羊,这位前元神邪人没有了人管制,荫小小还能活着便是另一说了。
老羊听到要杀了自己,脸色顿时大变,说道:“仙官,别啊,我一直忠诚不二,为何要取我性命?”
“没有为何!”
屠秋手中一动,钧天裂心爪由骨爪缓缓变大,老羊如何也没有想到,自己就要死在自己胳膊祭炼的法宝上了。
屠秋眼光瞥到了那些落在地上的头颅,又看了一眼那些刚才追堵二人的妖怪,叹了口气。
这女孩也只不过是他在这次降世偶尔遇到的,若是他降世晚了一个月,说不定这女孩已经被关在麒麟派中,与他并无交集了,再过不久他便要离去,生死各有天命,他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帮忙的了,这女孩若要找到亲人,在幽鬼宗名声败坏之时,定然会遇到诸多阻碍,像今天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