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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所料,庄家这次吃两家赔一家,向利平的赌注再次翻到了四百万。
荷官重新抓起骰子的时候,陈子华心里开始不停的默念“六点!六点!六点!”,因为这次要庄家赔天门的话,只能是从顺门开始发牌,否则的话,无论如何,庄家的牌都比天门大上一些,所以,陈子华便在心里暗暗为向利平鼓开劲儿了。
一阵悦耳的叮叮声之后,两粒骰子的点数如愿以偿,停在了六点上,这次,陈子华不光是惊喜,更多的却是有些诧异了,不知不觉的,心里竟然开始有些莫名的紧张,跟上一把一样,他还是下了十万的筹码在顺门上,结果庄家依旧吃两家赔一家,向利平的赌注变成八百万,因为前面也曾经有过先例,众人倒是没怎么惊奇,前面最多的一次,向利平的赌注曾经翻到一千六百万,比这次还多一番呢。
默默的计算了一下点数,陈子华发现,第四把牌只要掷出天门或者地门,天门的牌肯定小于庄家,掷出庄家或者顺门,天门的牌正好压过庄家,心里盘算了一下,便没有像前面两次那样在心里念叨,百分之五十的机会,听天由命,同时,他心里也想证明一些模模糊糊的想法,看是不是自己的默念,让骰子的点数发生了变化。
叮叮响过之后,瓷盘里面的两粒骰子停在了十一点上,是个天门,不用说,向利平这把牌又完蛋了,但陈子华不但没有丧气,心里反而一阵猛跳,额头上差点儿渗出一层冷汗来。
接下来的十多分钟,陈子华在心里反复试验,发觉自己果然能够影响荷官掷骰子的点数,只要在荷官掷骰子的瞬间集中精力,反复默念希望出现的点数,骰子就会如愿以偿的出现自己心里希望出现的点数,这样一来,让向利平赢上一次跟头注,已经不是什么难题了。
轻轻吁了一口气,他发现,这十几分钟的时间,简直就跟跑了十几公里的长途一样,精神竟然说不出的疲乏,方才还不觉得,这会儿精神松弛下来,才发现脑子有些微微的发晕,深吸了两口气,用手揉了揉太阳穴,苦笑道:“没想到玩这个还挺费神的!”
杜翰笑道:“那是自然,不用脑子,光凭运气,那还不如坐在家里等着天上掉金子得了。”
附近的几个人闻言都低声轻笑起来,有意无意的,几个人的目光都转到向利平身上,不过,向三公子依旧面不改色心不跳,嘴里叼着一根大雪茄,等着下一铺牌的开始,而他面前的筹码,已经只剩下二百万了,也就是说,最多两铺牌,就得精光大吉。
这样的心理素质,绝大多数人都不得不暗自佩服,包括知晓内情的陈子华和杜翰,都觉得这家伙神经强韧,不是普通的赌徒可以比拟的。
第三卷 初露峥嵘 第二百九十四章 变化
不过歇息了十多分钟后。陈子华的精神便已经恢复,胸口的石珠不停的散发着清凉的能量,顺着肌肤渗入他的体内,慢慢的改善着他的体质,补充着精神能量的消耗,而且消耗的越快,补充的就越快,每次精神盈满的时候,都会比上一次更加凝实。
向利平将最后一百万筹码押在了天门,随手从兜里摸出一根雪茄叼在嘴里,这是才跟陈子华学的,觉得叼根雪茄非常的有气势,这时候,已经没有人跟着他在天门下注了,这个位置只剩下他这一注了,所以,向利平吸了一口烟,在喉咙里面盘旋了片刻,然后一口气喷了出来,对荷官说道:“天门的牌直接发明牌吧,懒得搓牌。”
荷官微微点了点头。道:“好的,若果别的人没意见的话,如您所愿。”
围在天门位置的几个人都笑着摇摇头,因为向利平的赌注最大,每次看牌的也是他,所以对他们来说,发暗牌还是明牌,并没有多大意义。
荷官熟练的抓起骰子,随手扔了下去,一阵叮叮之声响过,瓷盘里面的骰子显出…
陈子华看了看面前的筹码,这会儿已经只剩下七十万了,似乎犹豫了一下,将七十万全部押在顺门,这一把牌,若是从天门开始发牌,庄家是个瘪十,那是通赔的点数,所以无论下那儿都是准赢,他已经做好了打算,这是最后一把,玩完就收手,因此也不顾忌了。
果然,顺门四点,天门九点,地门五点,庄家瘪十。也就是零点,通赔。
第二把,陈子华在地门下注五十万,荷官掷出九点的骰子,结果吃顺门,赔天门和地门。
第三把,陈子华下注顺门十万,荷官掷出五点骰子,结果吃顺门、地门,赔天门。
第四把,陈子华仍旧在顺门下了十万,庄家掷出十一点,结果还是吃二赔一,这时候,天门向利平的赌注已经翻成一千六百万了,再赢一把,就跟前面连赢次数最多的一次持平,众人的目光不禁都集中到天门的位置,押在顺门和地门的赌注也越来越大。
趁着这个机会,陈子华自然不会放过浑水摸鱼的机会,这一轮牌。从头至尾,每次掷骰子,他都会在心中默念点数,控制荷官掷骰子和发牌的顺序,否则的话,向利平剩下的这一百万,极有可能刚下注就被庄家吃掉。
大家按照前面的经验,天门连赢的次数极少达到五次,吃天门的时候,顺门和地门赢钱的概率就会大大增强,所以,看到天门已经连赢四把,顺门和地门的赌注突然之间也增大起来,下注一百万的人数一下子增加了好几倍。
当荷官按照陈子华的意愿掷出六点的时候,陈子华在顺门押了一百万,结果顺门开出一对天,天门开出天杠,地门开出九点,庄家开出九点,庄家吃掉地门,赔顺门和天门,向利平的赌注已经翻到三千二百万,之前也曾出过一次连赢五把的情况,但在最后一把被庄家吃掉,这次又出现连赢五把,不但是庄家,周围的赌客都激动起来,赌注空前高涨,不过天门却依然很少有人跟注。
很少有人跟。并不是说就没人跟,这次陈子华和杜翰都押了一百万在天门,算是给向利平押阵,也是表示了支持之意,不过,杜翰是只押天门一门,而陈子华却是押三门,因为庄家骰子掷出了个九点,也就是说,要从庄家手里开始发牌,但这次最上面的两张牌又是一副瘪十,无论如何都是通赔,所以陈子华也就不客气了,三个位置都是一百万,几乎把所有的筹码都押了下去。
因为到了最关键的时候,陈子华和向利平等人目光都紧紧的盯着荷官的手,唯恐这个时候出现意外,便是荷官自己,也非常的紧张,额头上沁出一层薄薄的香汗,依次发完最后一手牌,除了天门是翻明的牌,其余各门的都是暗牌。不过让大多数人叹息的是,天门亮明的牌是一张天牌配着一张梅花三,很小的杂牌五点,赢面已经极小了,便是向利平自己,都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满脸难掩的失落。
但众人的眼睛却还是盯着桌面上庄家的牌,按照规矩,庄家要先翻牌的。
荷官迟疑了片刻,在众目睽睽之下,还是轻轻的翻开了牌。赫然是一张方片三配一张红桃七,不用说,这是瘪十了,众人都露出一副难以相信的神色,甚至顺门和地门两家连牌都没有翻就欢呼起来,结果顺门开出一对五,地门开出九点,庄家第二次通赔。
看着面前堆着的六千四百万的筹码,向利平使劲的搓了搓脸颊,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
“今晚真的不去了?”向利平似乎屁股下面有钉子似的,坐不了两三分钟便站起来在屋里折腾两圈,昨晚赢了那一把之后,陈子华坚决不玩了,杜翰也没有继续玩下去的意思,但向利平却硬是坚持着又输了四百万,剩下六千万整数的时候,终于在两人的劝解下,离开了牌九室,随后,陈子华少有的坚持返回游艇,杜翰和向利平也不好违拗,三人结伴返回。
随后,天亮的时候,随着从赌船下来的一些人,直接坐游艇返回海南,在杜翰准备好的酒店住下,陈子华说什么也不愿再去赌船了,任凭向利平怎么劝说,总之是不去了,“若是一定要去玩,你和杜老板去吧,我是不去了。”
杜翰也在一边劝道:“三少,还是见好就收吧,那里也不是什么善地,输了钱好说,赢得太多的话,肯定会惹麻烦的。”昨晚那样的大场子。输赢几千万很正常,尤其是最后向利平赢的那把牌,庄家接连两个通赔,这也是很少见的,并没有什么惹人怀疑的地方,而且向利平赢的钱并不是特别的多,加上时机好,今晚赌船上又有重要的活动,所以三人才从容离开,否则的话,说不定真会遇到什么麻烦呢。
见向利平似乎有些不以为然,杜翰只好接着解释:“若是赌客自己坐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