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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那我们走吧!」烈炎担心著漾儿,怕这十天她受委屈了。
早知道这些看起来很文雅的人,手段会如此凶狠,他就不会让她被关了。
希望现在还来得及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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纱罗的出现,让阴暗的监狱多了些惊艳的人气,狱卒们忍不住盯著金滇国的大公主看,忘了这样的举动是非常不应该的。
「愣著做什么?快把门打开啊。」纱罗用沾著香料的手巾掩著口鼻,却还是掩不住狱中的可怕异味。
她皱著眉,要随恃宫女替她撩著裙角,免得沾到地上的脏东西。
她睨著阴暗墙角的人影,唇边淡淡扯出笑。
「漾儿,过得还好吧?姊姊来看你了。」
之前她怎么没想到把漾儿关在这里呢?
要不是她就要嫁给烈炎,随他回到黑耀国,她一定会这么做,这样,漾儿一生都得关在这里了。
她因为这个想法而发出笑声。
她嫉妒漾儿,明明长得平凡无奇,男人们的眼光却总是不由自主的往她身上溜。就因为她会装著楚楚可怜、会用一张苍白的脸欺骗男人的同情……
她是金滇国的大公主、第一美人,她不允许别的女人分享她的荥耀。
「纱罗?你来了……可不可……请你放我出去?」随著人影的移动,几声铁链的碰撞声响起。
「这我可不能作决定,一切都得听父王的。」她当然也在父王耳边,说了许多漾儿的坏话,父王原本就气漾儿惹火烈炎,再经她几句挑拨,呵……
「那……你来做什么?」漾儿声音虚弱的让人难以听闻,铁链的碰撞声比她的话还大声。
「你肚子饿吗?」纱罗歪著头,不怀好意的问她。
「有一点,昨天没东西吃,肚子是挺锇的。」
「唉啊,真是的,我也没想到带点东西来呢……这样吧!等明天我有空,再替你带点东西过来,好不好?」哈,漾儿大不知道,不许狱卒送吃的,就是她呢!
「谢……谢谢。」漾儿靠在墙边,泪流干了,也无力埋怨任何人。
「那,烈炎没有迁怒我国吧?」那男人应该不像传言中的可怕,否则纱罗早就被吓坏了,哪还会在这里?
「这很难说,不过等我去安抚他,应该就没问题了。」纱罗在她面前像个女王般走动,「你……一定很嫉妒我对不对?」
「嫉妒你什么?」漾儿不解的抬头。
「烈炎还是落在我手里,你啊……是得不到他的。」纱罗挥动著香馥的手巾,想用香味盖过心的气味。
「我没想过要抢他,你真的误会了。」这是不可能的啊!烈炎根本不可能看上她,她不懂纱罗为什么会这么想。
「误会了?你还不老实!」纱罗一巴掌挥过去,然后气恼的甩甩手,「唉,弄脏了我的手,手巾拿来!」她优雅的伸手,让宫女替她擦手。
「你来,只是为了羞辱我?我们不是姊妹吗?」纱罗打落了她的泪;她想,想要拥有姊妹的希望是落空了。
「姊妹?够了!我们不是姊妹,从来就不是!未来也不会是!」纱罗因为她的话而被激怒,甩著发疼的手的同时,还用气愤的眼瞪著漾儿。
「看得出来,你们的感情不好。」
烈炎在看到漾儿被打时跨进牢房,他挑眉,靠在门边笑睨著长得美丽、心却丑陋的女人,欺负自己的妹妹。
「呃……王上。」纱罗发现是他,连忙敛裙一福。
「别,我怎么敢让金滇国的第一美女为我屈膝呢?」烈炎懒洋洋的挥手,「你很忙吗?」
他的眼轻轻扫过角落里的漾儿,愤怒一闪而逝,现在不是发火的时候,他有更好的方法,让这个娇纵的女人得到报应。
「不、不会……」纱罗嗫嚅著,心里人骂外头的狱卒,怎么没先警告一声,她这样子烈炎看见,不知道他会怎么想?
「哦,这就是那个胆敢顶撞我的漾儿吧?」烈炎走到她面前,想确定她是否撑的下去。
「对,就是我。」漾儿不肯看他,把脸埋在肩头,不愿意看他,也不愿被他看见自己的惨状。
他一定很得意吧?不过,那又如何?反正她从来就认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她也不认为靠著军队威吓人的男人有很伟大。
「王上,别靠近她,她浑身都是臭味。」纱罗伸手拉烈炎,却被他冷冽的眼神吓的收手。
「再臭,有你的心臭吗?」一直站在门外的孟野带笑的送她一句。这个女人更狠,对自己的妹妹都可以这么残忍。
纱罗气呼呼转身瞪他,「你……你说什么?」
「你听到什么就是什么,我说的可能是,你是绝世大美女。」孟野还是笑著,看不他的鄙视。
「你……」美人儿因为气愤而扭曲了脸。
「把铁打开。」烈炎冷冷的声晋响起。
「王上?」她诧异的瞪眼。
「我说打开,难道你还要我再说一次?」他的微笑冷冷的,眼神比阴冷的牢房更让人心里发寒。她再不从,恐怕被锁在这里的,就将是她了。
「不……快把她打开。」纱罗看见他低下身抱起漾儿,惊讶的低喊:「啊!王上,她很脏的,别碰她。」
「孟野不是说了吗?她再臭再脏,也比不过你。」略过她时,烈炎冷冷丢下这么一句话。
他居然这样说她!纱罗僵著身子无法动弹。
「漾儿,你厉害!」她恨的牙痒痒,早知道就一刀杀了那个低贱的女人!
「不要紧,我就不信斗不过你!」她转身,骄傲的离开监狱,她有的是方法整死她!
第三章
「请你……不要抱著我。」漾儿靠在他温暖的怀抱里,她知道自己又脏又臭,怕会污染了他。
烈炎垂眸看她,忍不住为她的惨状咋舌,要不是孟野告诉他,她恐怕真要死在牢里了--被她那坏心的恶毒姊姊害死。
「我只是不希望你恨我而已。」他皱皱鼻子,她的确挺臭的,得先给她洗个澡。
「反正恨你的人,早就排到天涯海角去了。」知道他不会松手,漾儿索性在他怀里寻找好位子休憩。
「你不怕我?」烈炎讶异的笑了。
闭著眼休息的漾儿,许久后才挤出笑容。「好像应该要怕。」
「对不起,我不知道他们会这样对你。」烈炎看著她的脸,污秽掩盖了她原本苍白的肤色,起码看起来不会太吓人。
「这是我自食恶果,我……好吧!我是骂了你,骂完就不气了。」她叹口气,「我们要去哪里?」她很饿,很想吃东西。
「我的寝宫。」仿佛看出她的饥饿,烈炎回头吩咐:「孟野,快去张罗些吃的来。」
「要不要叫宫女来替她清洗,味儿挺重的呢!」孟野跟在后头也是捏著鼻子。
烈炎回他一记冷眼。「不用。」
「呵呵,看样子是我多事了……」孟野笑著丢下这么一句话,转身离开。
「是不用,我自己洗就行了。」她一向习惯一切自己来的,然后她轻笑起来,「你的胸膛,很舒服。」
「谢谢你的称赞。」烈炎头一回听到有女人这样称赞他,笑得很得意。
烈炎一脚踢开大门,进房后再用脚勾上门,直接往里走到浴池边。
「我自己来就行了。」漾儿挣扎著要起身。
「你确定?你有这个力气?」烈炎抱著她,很认真的问。
漾儿翻他白眼。
「不用你多事。」他明明看出她的困窘,还故意取笑她,他就这么喜欢看她的丑态吗?
「其实,你的脾气很不好。」烈炎皱著眉这么说。
「不会啊,我觉得我很忍让姊妹们的。」
「那你……就是只会对我发脾气了。」烈炎面无表情,语气里却暖暖的。
「我……」想辩解,却又觉得他好像说的没错。「好像是吧!」她扯开一抹虚弱的笑容。
烈炎望著她,眉心悄悄收紧。
这么一个没有威胁的小姑娘,为什么有人要欺负她?或许就是因为她不懂反抗,可欺吧?
收回思绪,烈炎嘴角一扯,「那我还对你客气什么。」双手一抬,把她丢进浴池里。
「啊--烈炎!」吃了几口水,漾儿从水中挣扎著站起。
接著响起另一道落水声,「什么事?」他的声音近在咫尺。
「你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