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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有趣的小宫女,他一定要拥有她!
「你们见过?」漾儿退回原位时,纱罗挑眉瞪她。
「嗯,今天下午。」她逃避著姊姊的眼神。
「好哇!你还真的想抢我的男人?」纱罗忘了,在见到烈炎之前,她原本打死都不愿出嫁的。
漾儿一脸无辜。「我……没有,我只是很好奇,所以偷偷去看了一下。」她可不敢再让纱罗知道,她还被偷亲了,纱罗一定会气死的。
纱罗左思右想,心想反正烈炎绝对看不上貌不出众的漾儿,她也就不是那么在意了。
「别说了,倒酒。」她对漾儿挥挥手。
「噢……」心神不宁的漾儿倒酒时,抬头看了王位上的男人一眼,这么一看,乱了神,傻了。
酒液满过酒杯,滑上纱罗指尖,洒在她的衣服上,她尖叫一声,摔开酒杯,一掌挥向还愣著的漾儿。
「你看,你做了什么好事!」她气愤地瞪著著脸颊的漾儿。
「对、对不起。」漾儿知道自己被所有人注视著,羞愧的低下头。她不想烈炎看见她的泪。
「那个宫女……我要她替我斟酒。」烈炎就算动怒了,在他面无表情的脸上,也找不到任何痕迹。
「宫女?噢,漾儿,去吧!」金滇国王忙著巴结新主子,连女儿都可以送了,何况只是斟酒。
「可是……」漾儿站在原地不肯动。
「去!」金滇国王沈下脸命令她。
「是。」迫走上前的漾儿站在烈炎旁,垂眼不敢看他。「吾王,酒。」
烈炎取走对她而言太过沈重的酒壶,放在一旁,长臂一捞,让娇小的漾儿坐在他的腿上。
「别管酒了,让我看看你的脸……」他扳过她的脸,心疼的看著她白皙的脸颊上,有一个明显的掌痕。
那个公主脾气真坏,不知道漾儿是否常常被这样欺负?哎!谁叫她只是小宫女。
「父……」漾儿僵硬的坐在他腿上,眼神投向金滇国王求救。
「父什么?」烈炎歪头看她。
漾儿眨著双眼,难过的发现父王居然移开视线。
「父王……」救救我吧,父王。
父王?
烈炎再度扳过她的脸正对自己。
「你……是谁?」他这才发现她的服饰,不同于金滇国的宫女,也和今天下午的不同。
「金滇国的二公主,漾儿。」她仓皇的眼不敢看向他。
「哈!孟野,她真的是个公主!」烈炎哑然失笑的看向亲弟弟。
「我很吃惊。」他还是摆著一张笑脸。
「罗翼,你也看走眼了吧?」他接著转向他最得力的助手。
大汉默默点了头,比较忙于品酒。嗯,金滇国的酒果然不同凡响,好酒!回国时他一定要带个几瓮回去。
他到想要怎样?「你……污辱我够了吗?」忍无可忍的漾儿抬眼瞪他,她无礼的言语惹的众人一惊。
「漾儿!不许对王上无礼。」金国王站起身,大声咒骂她,接著走上前对烈炎屈膝,「王上,漾儿是庶出之女,求王上别因为她而降罪金滇国,臣下马上将她拘禁,求王上息怒。」
烈炎缀缓移动视线与孟野相望。
他没有生气啊!
都怪他的战功太过耀人、还有他放出去的那些欺敌消息太过真切,让大家都以为他真的是个残暴的著王。
「父王?」漾儿不可思议地瞪著跪在下头的金滇国王。
那是她的父王吗?平时父王虽然不算宠她,但也不会这么残忍,可是现在他的撇清也太过明显了。
这都是为了金滇国。她在心这么安慰自己。
「哦?要把她关起来?那她可是会更恨我的。」烈炎轻佻的伸舌舔过她的红唇,「对吧?」
漾儿抽了口气。他怎么敢?
金滇国王脸上出现怀疑的表情,「难道王上对她有兴趣?不,金滇国的第一美人是大公主纱罗。纱罗来给王上请安。」
「是,父王。」纱罗等了好久,终于轮到她了。
「纱罗给王上请安。」她行了个完美的伏身礼。
烈炎冷笑。他一点都不意外金滇国王也用这一招想要收买他心。
这几年征战下来,他已经收了七个公主了,但他一点想碰的兴趣都没有;她们还不如这个不算挺美的小宫女--不,她是个公主--直搔他的心。
「去吧!该受什么惩罚,就受什么惩罚。」他让她回到地面,顺手往她俏臀上轻拍,她又惊又怒的表情惹得他咧嘴一笑。
他一看到纱罗的美貌就不屑她了?
「你这个卑鄙小人!」漾儿凑到他面前低咒他一句。反正倒楣定了,她不怕再骂他一句。
「噢……你不怕被杀头?」他歪著头,想吓吓她。
「我……」他看不出认真或是玩笑的脸,著实吓著她了。
「我倒了八辈子楣,才被你遇上。」最后她在他眼中找到笑意,才知道她再度被耍了。
原来他的小宫女不是真的那么楚楚可怜……烈炎望著她离去的背影淡笑。
宴会持续了十天,「庆祝」金滇国成为黑耀国的附庸国。
这十天里,烈炎不曾见到漾儿,他猜想她大概是被关在房里思过吧!
不过金滇国他玩腻了,想离开了。
「孟野啊……」躺椅上的修长身材隐藏著男人的力量,因为热天而赤裸上身的他,身上的肌肉结实而不夸张,却没人会忽略充满危险的他。
「王兄?」只有在私下孟野才会这么唤他,在众人面前,一为君、一为臣,礼数不可少。
「仗打完了,有点无聊。」他的版图全都收归了,他现在要做些什么?
「罗翼想回家跟妻子再生几个孩子,而我……」孟野露出傻笑,「我也想娶几个女人,好好享受享受。」
「哦,大家都累了啊?」他明知故问。
「您说呢?」这回孟野笑得很勉强。
「不知道那平凡的小公主,现在怎么样了?还在诅咒我吗?」金滇国少了她,一点味道都没有。
「王兄……」孟野微微皱眉,这些话一直不说,是怕扰了他的心。
「有话就说。」烈炎不耐烦的摆摆手。
「这几天,我听那些宫女说了一些话。」他还在猜测,烈炎对漾儿究竟有多大兴趣,因为这将决定他要说的话;会引起多大的怒火。
「该不会是漾儿又在咒骂我了吧?」他翻个身仰躺,俊美的脸上露出一抹顽皮笑容。
「呃……她恐怕没这机会。」不过,如果她还有命的话,她一定会做的。
「怎么了?」烈炎眼神一沈,笑容消失了。
「您还记得在头一晚的宴会上,她是公主,却在倒酒的事吧?」他提醒偶尔会忽略细节的烈炎。
「嗯哼。」他似乎也抓到要点了,身体因此而绷紧。
「我问了几个宫女,她们支支吾吾的不敢说,但是我东问一个西问一个,总算让我拼了个大概,那个金滇国王一直很想塞给你的纱罗,她非常非常讨厌那爱骂人的小公主,据说她到现在都还被关在牢里。」
说起来,她还真是个可怜的小公主,长得不出色也就罢了,连姊妹都欺负她,现在还因为新主子一时的玩笑,害她落得被关进牢里的下场。
「牢里?」充满力量的身躯,倏地坐了起来,「她是公主,不是吗?」现在她应该还活著吧?
希望如此,否则金滇国王要为他的愚蠢,付出代价!
「可是她是庶出,原本金滇国王没那么讨厌她,但现在大家都怪罪她害得你不想要纱罗公主,他们怕金滇国将无法得到您的保护,所以她的处境堪虑。」但现在金滇国才真正一脚踩空了。
「这样……那你说,我该让他们失望吗?」烈炎抚著下巴,眼里跳出一朵朵恶意的火花。
他们要他带走一个公主,他就带走一个,反正都已经收了好几个了,他不乎再多收一个,而且能看著原本就对他卑躬屈膝的人们,因为自己的愚蠢而慌张,那场面一定很有趣。
「您对他们的第一美人毫无兴趣,已经让他们非常失望了。」孟野忍著笑已经在等著看众人惊恐的表情了。
大家都该庆幸,王兄不像外人以为的残暴,否则金滇国现在就已在灭亡边缘了。他们在这几年的征战之中,就杀了几个无道的国王。
「噢,那我们走吧!」烈炎担心著漾儿,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