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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那可真好。」艳荷为她开心,起码她们两人之中,还有一个可以真心微笑。
她想烈炎一定很喜欢漾儿,才会不辞辛劳的把她从国都送到他身边。
「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虽然烈炎或许会生气,可是如果人已经到了,他也不能怎样啦!
笑容如昙花一现,急速隐灭。艳荷摇摇头,「不行的,王上曾经下过旨,不许我出宫半步,否则他会杀了我父王。」
「这样吗……」而且,就算艳荷在那里又如何?她能逃回去吗?她突然觉得自己太冲动了。
在她暗骂自己的不谨慎时,艳荷也想到了什么。
她不希望北宇再为了她动干戈,她只是一个女人,他是北方的著王,他可以拥有所有女人,选择忘了她。就算心痛,她也该释放他。
「漾儿,我有个不情之请,虽然很困难,但我还是想请你试试。」她抓紧漾儿的手,脸上满是期待。
「你要我怎么做?」她一向不太会拒绝人家。
「帮我送个信,可以吗?」
「这……」送给北宇是吧,可她怎么送得到?
「我知道很困难,但你可不可以试试?如果可以的话……当然,我不希望你因为我而出事,我是说,如果可以的话……」
「好。」不忍心看见艳荷强忍泪水的模样,漾儿也不问是什么事,硬著头皮就答应了。
「谢谢你。」艳荷马上移身到案桌前,「我马上修书,如果有机会让你遇见北聿国的人,你带著这个去,他们不会难为你的。」
写好书信后,艳荷把一块沈甸甸的金牌塞进她手里。
漾儿吃惊了,哇!是北聿王的令牌呢?
艳荷都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她了,她若不把这件事办好,可没脸回来见艳荷了。
谁叫在黑耀国里,除了烈炎和皇太后,待她好到让她惊恐之外,就属艳荷和她感情最好!
「还有这个,这是他赐给我的。」艳荷把一只透明似冰的发簪,塞进她手里。
漾儿望著美丽的簪子发愣。她舍得把北聿王的礼送走吗?
这她不管了,反正她把信、东西交到,就对了。如果她也能从北宇那里取点消息来给艳荷,她应该也会很开心吧?
就这样决定了!
不管这件事多困难,她一定要办到!
第十章
她从未见过战争场面,而今,因为烈炎,她见识到了。
同时,她要帮艳荷做好一件事。
她握紧怀中的金牌,在心里不断给自己打气。
马车摇摇晃晃的好几天了,她听说今天就可以到达烈炎的阵地,她的笑容马上灿烂起来。
「公主,他们说前面就是王上的帐蓬了。」从车厢外进来的小宫女,笑咪咪的告诉她这个好消息。
「是吗?不知道他会不会高兴看见我?」漾儿双手捂著双颊,兴奋之情越来越浓。
从没想过,她会对一个男人思念如此之深,这一辈子,她只要有烈炎就够了。
「一定的。来,公主,我帮你稍微梳理一下吧!」小宫女挥挥手中的发梳,要把她的主子打扮得美美的去见王上。
下了马车,站在帐篷外的是孟野,他看见漾儿,露出一抹微笑,赶紧迎上前来。
「烈炎他……」漾儿被他拉远了,「怎么了?」
「救命啊!」孟野的笑容有些狼狈,身上也有些伤。
「救……什么命?是烈炎出事了吗?你快告诉我,别光笑,说啊!」她抓著他猛喊。
「嘘,他好好的在里头。罗翼今早出了点小差错,害我军的阵营退后数里,王兄很生气……」帐篷里的怒声,可吓坏了不少人。
「我听见了。」漾儿喃喃自语。
太好了,他没事。
「所以要你救救罗翼啊!他在里头被骂的狗血淋头了。」孟野对于那位老仆,算是很够意思了。
「那我要怎么做?」救人脱离苦海当然没问题了,只是,她办得到吗?
「很简单,你冲进去抱住王兄,罗翼就可以退场了。」孟野边说,就带著她往帐篷走罢。
「这么简单?」她觉得不太可能。
「没错。」孟野用力的点头,然后把她往里推,「王兄,有个人您一定要见见!」
漾儿看见坐在主位上,脸色阴沈到快变黑色的男人,对于那张长满胡须的脸有点怀疑,最后她在他惊喜的眼中找到熟悉。
是他?
「烈炎!我好想你。」她尖叫著扑过去,撞进他怀里。
「你来早了,我以为你明天才会到。」烈炎明显的心情好转。
而罗翼正悄悄的退出帐篷,一方面是不想打扰他们,另一方面,漾儿闯进来,才让他免于耳朵被骂聋的危机。
好嘛!他是有点小缺失,明天他去把失去的领土抢回来,不就好了,王上花一上午骂他,实在太浪费时间了。
不过他想王上是因为欲求不满,脾气才会这么大。
「你得谢谢我。」孟野在帐外等著他。
「我谢谢漾儿。」他对著把他踢出去当替死鬼的孟野冷一笑,转身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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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内,一对情人正恩爱的细诉著一个月来的相思
「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来了,不然我会先整理一下。」烈炎摸著自己可怕的胡须,对她咧嘴一笑。
他猜想,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很可怕,她刚进来时的怀疑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我请侍卫们赶路。我想早点见到你嘛!」漾儿想亲他,可是他的胡子好扎人。
「还好你来了,不然我一定会丢下这边的事,冲回去找你……」大掌托著她的背把她推近,这回他不管胡须会扎疼她细嫩肌肤,饥渴的吻著她。
「烈炎……呜,烈炎……」漾儿的小手拍打著他,「你等会……哎呀!先听我说嘛!」
烈炎不满的撒开,「又怎么了?」她怎么连让他吻一下都不肯?他一天到想的都是她的香唇,不给他亲到过瘾,他会气死!
「那位北王,他人在哪里?」她欣喜著见到烈炎,可是她也同样念念不忘艳荷交代的事。
提起那死对头,烈炎拉下脸。「你问他做什么?」这时候还提那个人干嘛,真是杀风景?
呃……要怎么说呢?
「没什么,只是想这样下去,你还得在这里待多久?」这也是真的嘛!
「我也很想回去啊!打仗打了那么多年,早倦了,可是北宇那家伙就是不甘心,我有什么办法?」干脆一次把事情处理干净--抓到北宇那家伙,杀了他!
「因为艳荷?」她觉得男人好烦,为了一口气争到死去活来,「那就放她回去嘛!这样你们不就可以相安无事了?」
如果她的游说有用的话,艳荷就不用为心爱的男人愁眉不展,讨回爱人的北宇,也就不用三天两头来骚扰烈炎了。
她认为这个主意很好,只是能成功吗?
「相安无事?」烈炎冷笑,「我想很难。」这四个字很难放在他们身上。
哎,他实在气死人了!
「我不希望你一天到头在打仗,更怕你在战场上会……」
「你别咒我死行不行?」他捂住她的嘴,用力对她摇头。若是平常人,早就拖出去砍头了。
「我担心你嘛!」她睁著大眼,丁香小舌却调皮的伸出,轻舔他的掌心,烈炎忍不住呻吟……
「我也挺担心你的。」现在不太担心了,现在他比较想吃她。
「我很好。」她点点头向他保证。
「可是我不太好。」烈炎降低声音,微微动了动身体。她跨坐在他身上,女性的柔软就在他的男性上头,他不疯狂也难。
「你不太好?是不是哪儿不舒服了?」漾儿听他这么说,认真的捧著他的脸左右打量。
他是瘦了些,可是精神还不错,他到底哪里有问题?
「是我的……不舒服。」中间有几个字他说的很模糊。
他不想让自己像个纵欲的昏君,他也绝对不是,但是她的出现,轻易的就让他变成一头不知节制的野兽。
「哪里?你说哪里?」她认真的努力追问。
是啊!野外不比在宫里,军队里都是大老粗,又没什么人照顾他,他是不是受了伤,还是生病了?
烈炎怒抓住她不安分的身子,又凶又怒的大吼:「你一直扭来扭去会碰到的那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