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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应州港的优势也在这里,”贺昱午想到弟弟头头是道的分析,不由得脸上带笑,“东南亚地区往国内输入的大多是农产品,应州港一旦形成规模,完全可以把这一项目垄断过来。”
南平本就是农业大省,因为地理位置优越,气候宜人,出产的农产品和果品占据了全国很大的市场份额。
一旦环南海高速公路修通,应州港高效运转起来,那么南平省农产品的竞争力就能迈上更高的台阶。
另外,南平背后的渝北等省份也能借助南平的高速公路网,将深山中的资源源源不断地运送出来,这样一来,应州在西南地区物流中心的地位就无可撼动了。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哪怕贺昱午说得天花乱坠,贺省长也不为所动,计划的再好,果实也是南平的,关他江东何事?
“爸,我刚才还说请您换个角度想问题呢。”贺昱午解释道:“这项工程中央一旦批复,就代表着中央全力支持的态度,您可别忘了,泛南海经济圈的规划中永州是囊括在内的。再说南平现在经济困难,上面既然批准了这个计划,自然是要集中所有的资源来办成这件事。”
“这么说,我还要争取主动权?”
“爸,您为江东着想的心情我理解,但是天下大事,还是要放大格局来看,这条路一旦修成,江东的货物就能源源不断地从南越流入整个西南邻邦,于江东说来并不是件坏事。”
“我不用你来教育。”贺省长不悦道:“只是我现在在江东的位子上,小二又在应州,这让人议论起来……”
父亲的顾虑贺昱午自然明白,他是怕有心人拿他们的父子关系做文章,说他拿江东的钱来给在应州的贺朝阳添政绩。
“小二现在只是应州市市长秘书,您出钱可是为了中央减压,咱们的面子也是给李省长的,论资排辈的话,凌未这个市长都排不上号,小二就更别提了。”
贺省长沉吟良久,将儿子的话在心里过了两遍,最后微微叹了口气,道:“是我想差了。”
从贺昱午那里知道他爹已经被初步说服之后,贺朝阳真想隔着电话线抱着他哥亲两口。
“哥,您可真是我亲哥。”贺朝阳谄媚道。
贺昱午额上挂了三条黑线,不是亲的难道还是后的?会不会说话。
“这件事只是初步意向,专家团的论证你们要抓紧,年前必须把事情办成。”贺昱午叮嘱道。
开春后,他就要放外任了,在任期内自然是要把弟弟交付的大事办妥。说起来这是三年来朝阳找他办得第一件事,贺昱午自然是不希望出意外的。
有权不用,过期作废。贺昱午深知这个道理。而且这个项目在他看来确实是有益于南平的好事,能把这件事办成,哪怕被人说他独断专权,也在所不惜。
在黄教授牵头下,专家团很快就到了南平。
为了给凌未减压,黄教授先去了桂安,受到了李均省长的接见。
有了省政府这个大牌子,评估团到了应州自然受到了热情接待,哪怕应州的官员知道黄教授就是凌市长的老师,有李省长在上面震着,也不好在中间使绊子。
“累了吧?”凌未陪着黄教授等人在应州跑了整整一天,现在天气热了,凌未整个人都晒黑了,贺朝阳心疼地摸了摸他的脸。
“还好。”凌未摇了摇头,道:“我去洗澡。”
“泡澡吧,别用凉水洗战斗澡。”贺朝阳跟着凌未到了浴室门口,嘱咐道:“惜暮给寄来了新的舒缓精油,你记得滴两滴在浴缸里。”
“嗯。”凌未漫不经心地开始脱衣服,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黄教授的建言,没注意贺朝阳已经不放心地跟了进来。
“算了,还是我来吧。”贺朝阳一边放水,一边取过架子上的精油瓶子,在一排精致的小瓶子中看了又看,挑中了一瓶薰衣草的。
“我不用精油,娘们唧唧的。”凌未皱了皱鼻子,不悦道。
“这个有助睡眠,不香,你放心。”
精油已经滴到了水里,倒掉怪可惜的,凌未脱光了身上的衣服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贺朝阳还在旁观,“你出去吧。”
“哎呀,我也好热!”贺朝阳夸张道,见凌未赤条条地站在洗手台边,不禁咽了口口水,笑道:“反正水也放了,我跟你一起洗呗,不然多浪费呀!”
凌未看着他精壮的身体,撇开了脸。
“害羞啦?”贺朝阳脱去身上的衣物,笑着拉起凌未的手,道:“我知道你累了,我不闹你。”
手都被拉住了,凌市长也就不再扭捏,沉默地进了浴缸。
市长家的浴缸其实挺小的,凌未坐进去之后,留给贺朝阳的只剩一个小小的角落了。
“你不进来?”凌未靠着缸壁闭了会儿神,见身边没有任何动静,不禁觑了贺朝阳一眼。
“你先泡,我给你按摩按摩。”贺朝阳坐在小凳子上,拉着凌未的胳膊腿给他按摩起来。
“你瘦了。”凌未的身体本就清瘦,到应州后因为心急应州的发展大计,跑桂安,跑广宁,前些日子还特地与黄教授到了一次明珠市,此行是去请黄教授的师兄,一位在国内经济学界非常有名的大人物来为应州出谋划策的。连番的奔波下来,凌未现在又黑又瘦,贺朝阳一边按摩他的手臂,一边劝道:“事情是做不完的,你不要着急。”
“怎么能不急呢。”凌未叹息了一声,“云州承担了到清水关的修路工作,永州也答应把高速公路接续到江海,可是云州到应州,江海到应州这一段的修路费用还没有着落,更要命的是应州港,空有大好资源却运转不起来,换谁谁不着急呢?”
贺朝阳沉默了,他低下头,亲了亲凌未的嘴角,道:“会解决的。”
“你有办法?”
“今天我不跟你谈公事,你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可是我的脑子停不下来。”凌未这么说着,不自觉带出了撒娇的口吻。他不知道此刻他赤、裸、着躺在浴缸里对贺朝阳来说是多么大的诱惑,如果不是顾忌凌未的身体,贺朝阳早就动手了。
“那么,咱们做点有助睡眠的事?”贺朝阳的嗓音哑了。
他本来是不想动凌未的,可是当凌未用示弱的神情向自己求助时,心里的保护欲腾一下膨胀起来。
“这是你自找的。”贺朝阳一把捞起了水里的凌未,紧紧地扣在了自己身上。
“你没洗澡!”两个人扭股糖一样拧在一块时,凌未趁着接吻的空隙抗议道。
“反正待会儿还得洗。”某人脸皮比城墙还厚,嘴巴对着凌未的耳垂不断地含着吻着。
凌未一下子就觉得腿软了,他的身体本就疲累,现在被贺朝阳狂风暴雨一般的亲着,身体真有些站不住了。
他背靠在浴室的瓷砖上,很凉,而趴在他身上亲吻的人的唇舌,很烫。两种极端地感觉在凌未身上交织,凌未觉得体内的火气渐渐蒸腾起来。
到应州后就忙得不可开交,他们已经很久没有亲热过了,贺朝阳的需求很大,他知道。可是一看到眼前的烂摊子,凌未就没有了欢好的心情。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看到贺朝阳那物翘起,却仍然专心地为自己按摩的时候,凌未心里的那根弦又被触动了。
如果他拒绝,贺朝阳一定不敢造次,可是看到那贲张的物事,想也知道贺朝阳已经忍了多久。
他很累,身体也累,精神也累,可是却想要好好地放纵一次,哪怕是带给贺朝阳单方面的欢愉。
凌未的性格虽然清淡,但是在性事上却并不是扭捏的人,此刻他已经被贺朝阳勾动了情火,自然就不再矜持。他勾着贺朝阳的脖子,努力地回吻过去,引得贺朝阳的身体一阵激动,几乎要发泄出来。
“别勾我啊,我忍不住的。”贺朝阳打开花洒,温热的水流顺着两人的身体滑下,贺朝阳一边亲吻凌未,一边拉着对方的手去摸自己的贲张。
如果不先释放一下,他怕待会儿会忍不住伤了凌未。凌未虽然对他的爱抚不排斥,但是他不敢确定凌未是不是天生的同志,一般男人对于做到最后一步很难不抗拒,这些日子他已经慢慢地开始开拓凌未的处女地,但是直到现在,也没取得重大进展。
如果让凌未对第一次留下不良印象,会严重影响到以后的福利的。这种赔本的买卖,贺朝阳才不会做。
“给我亲亲。”借着凌未的手匆匆发泄了一次,贺朝阳抽过浴巾草草地给两人擦了一下,一边抱着凌未亲吻一边将人带到了大床上。
与楼下那张地图一样,楼上的这张大床也是贺朝阳特意定制的。尺寸大,耐力好,跟他的人一样。
想到当时凌未听到他夸赞这张大床时那窘迫的神情,贺朝阳的脸上流露出一丝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