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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南浑身的骨头都酥了,格桑的脊背上渗出了豆大的汗珠……
半宿的云水逍遥后,雁南去了洗手间。她梳理完头发就急急忙忙的回到床上,格桑正在吸烟,脸上的笑容极为暧昧,目光中流露出幸福和喜悦,雁南倒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害羞的说了句“真坏”就迫不及待的钻进了被窝。她靠在丈夫的身上,手还抚摸着丈夫的身体,“老公,我们要个孩子吧。”妻子渴望的回头望着丈夫的脸,想从脸上读出丈夫赞许的笑容。
“现在恐怕不行,我这身体……”格桑说的是实话,目前他太累了,生怕这样生下的下一代不是最优秀的。
“我可能已经有了,就是你第一次带我去别墅时怀上的……”雁南比起姐姐来更有修养,不论是*,还是谈论有关男女之事,以及生儿育女都会不自觉的脸红。格桑不喜欢荡妇,雁南的这种姓格更让她打心眼里开始爱上这个女人了。
“那我以后岂不是……”格桑在雁南耳朵边不知说了句什么话,两个人又在床上“纠缠”在一起,笑声,告饶声,不绝于耳。
“那就辛苦你了,不过,生孩子会变丑的,你不害怕吗?”
“做你女人的那一刻起,我就做好了生孩子的准备,我要怀着你的孩子,你不在的时候,他还可以陪我……”雁南描述着自己当母亲的幸福情景。
“谢谢你,亲爱的。”格桑在妻子的额头深深的一个吻。
“这是我应该做的,怕身材变坏就不生孩子,那不成你说的‘绝代佳人’了?”雁南的脸又红了。
格桑笑出声来了。
“都是你把我给惯坏了,居然讲黄段子,不害臊……”雁南撒娇的钻到丈夫怀里。
夫妻之间讲几个黄段子很能调节气氛,增进夫妻生活的和谐。格桑在外面也时不时的给大家讲讲黄段子,只要没有女人在场,内容不是很下流,格桑都把它当成是“口头文学”来看待。要说,人变起来也快,格桑刚走向社会的时候,说话都文绉绉的,好多人都不愿意和他交流;可自从到了煤矿,整天和矿上的兄弟们说说笑笑的,居然彻底的改变了自己,说话做事更像一个男人了。
今夜真是开心,格桑突然被妻子一提醒,又讲了一个。
“有一次某地接待了一个考察团,当地最好的土特产就是牛鞭……”
“你说的就是我们那里吧?”妻子打断了丈夫的话。
“就算是吧。来的领导每人送了一根,可牛鞭有大有小,怎么送才合适呢?接待人员一想,领导不也有大有小吗?最后,就按牛鞭的大小和领导的级别,一一对应着在包装盒上写上了领导的名字……”格桑故意顿了顿。
“那后来呢?”
“回去的路上出车祸了,谁也没有想到,汽车霎时间翻下了悬崖……”格桑就像在讲述真实的故事一样,一本正经的。说到这里,他还显出一副沉重来。
“真惨,车上的人没事吧?”
“全车的人都死了,没有一个活下来的。当地政斧帮助收拾遗物,并把所有的遗物都设法送给了家属。每一位家属收到遗物后都失声痛苦,只有一个人哭完之后把遗物扔了,说什么也不要……”
“为什么,是不是他们感情上有裂痕?”
“这我倒没问。当时,送遗物的人也很纳闷,就去又把遗物捡了回来,只听那女的破口大骂‘老不死的,活着都没用,死了还把你那破玩意给老娘,就你那点东西,像老鼠尾巴——肿了才多粗,现在留根肿不了的老娘还有什么用?’原来工作人员发现牛鞭上写着领导的名字,就把牛鞭当遗物送回了家,也难怪,一个小小的副科级干部,陪那么多的大领导考察,哪来那么多大牛鞭送他呀,可不就又短又细吗?”
“真坏,亏你说得出口,坏死了你!”雁南笑得在床上直打滚,嘴里不住的骂丈夫“真坏”。
这一夜,小两口说说笑笑,好不快活。也许,这是他们结婚以来最开心的一个晚上。雁南依偎在丈夫怀里,如今,她甚至连一刻都离不开格桑了,在家里生的气,早就跑到了九霄云外。有这样一个永远长不大的男人陪自己过一辈子,还有什么所求的呢?
格桑没有睡意,他的心此时飞回到了雪域高原,吴部长正在那里指挥着一场殊死的搏斗。
半夜,雁南一觉醒来朦胧中发现丈夫还躺在那里,就懒懒的说了一句,“你咋还不睡觉?我都快困死了,这段时间一直*心孩子的事,你都瘦了一圈了,我真担心你会吃不消的……”
“没事,我是天生的龙马精神,强壮得很。”
“讨厌!流氓。”
“好啊,你敢骂我,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格桑掀开被子,双手不停的挠雁南的痒痒,笑得雁南气都喘不过来,一再的用不完整的语言求格桑饶命。
一通折腾,两个人全没了睡意。
“再讲一个小故事吧,格桑,我还想听。”
“讲个什么呢?就讲一个世界各地妻子的‘事后感言’吧。”
“什么是‘事后感言’?”
“就是……”格桑把嘴对在了妻子的耳朵眼上,说的雁南面红耳赤。
“美国妻子:亲爱的,你真棒!”
“俄罗斯妻子:我好幸福!”
“曰本妻子:多谢,请多多关照!”
“华夏妻子:老公,奴家还想要嘛……”
说着,格桑又一次的把雁南搂在了怀里……
第一百二十六章 云飞在看守所
云飞自恃掌握着部分领导瓢娼赌博的影像资料,在看守所里傲慢无礼,对审讯的警官破口大骂,拒不交代任何违法乱纪的问题,甚至把所有问题全推脱到了刘保国身上,强调自己是干部家庭的出生,在皇家九号只是一个挂名的法人代表。
她随身携带的一包女士烟早就抽完了,此时此刻,云飞非常的非常的疲倦,眼泪鼻涕顺着脸颊往下流,呵欠连天,意乱情迷,烦躁不安,她的身体在固定的椅子上来回晃动,用脊背蹭着椅背,双腿不住的相互摩擦,戴着手铐的双手不自觉的抓挠着自己的前胸……她的丑态引起了警察的注意,一个年老一点的笑了,这样的情形她见过多了,这是明显的烟瘾发作,如果判断没错,云飞肯定吸毒。
他拿出一支香烟递过去并点上,云飞顾不得自己的形象双唇夹紧烟嘴,猛烈*,不到两口,一支烟就没了。对于吸毒的人,香烟根本起不到缓解情绪、舒缓精神、麻痹神经的任何作用,唯一能够满足的就是心理的渴求。
“求你了,再给一支吧……”云飞像个乞丐求得施舍一般,眼睛里浑浊的没有丝毫光线,呆呆的望着老警察。
“毒瘾发作了吧?”老警察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
“求你了,再给一支吧……”云飞不想承认自己吸毒,要不是刘保国那个王八蛋自己也不会染上赌品,更不会受他控制,要不是为了复仇,自己更不会不择手段的挣钱。格桑太有钱了,想要报复他,你必须同样有钱,不搞违法乱纪的事,正经生意是不可能在短时间内积累巨大的财富的,为了复仇只能铤而走险。
“只要说出你在皇家九号干过的事,你的条件可以答应。”
“都是刘保国,是他指使我干的。”
“具体指使你干了什么?”
“他说可以帮我复仇,骗我吸毒,又请我担任皇家九号的总经理,到我去了之后才知道,皇家九号其实就是一家类似于旧社会的记院和福寿馆(烟馆),从事色情服务,赌博,放高利贷,贩毒……”云飞实在受不了没有吗啡的这种非人的煎熬,心头像有千万只虫子在噬咬,骨头里面都像有一把刷子在刷,说就说了吧,反正我手里还有王牌,我就不信那些领导知道我被抓后不来捞我。
的确,有几个干部已经知道了云飞手里可能会有自己的把柄,因为尼玛次仁书记已经公开了这一秘密,那晚抓住的不会是全部,尼玛这一招就是要引蛇出洞,看谁最坐不住,看谁要为云飞说情——其实,云飞手里有的影像资料马书记手里也有,就在石头舍身与云飞和露露虚与委蛇时,老吴手下的另一“高手”偷偷潜入监控室和云飞办公室,盗取了许多珍贵资料,他们没有动一分钱,现场没有留下任何线索,就算是警察破案也不会找到有价值的线索,戴着鞋套和手套,没有足迹,没有指纹。云飞当初关闭了自己办公室的监控,她不想让自己的行为在下属面前暴露无遗。
身在官场,谁会为了你一个无足轻重的女人去拿自己的前程做赌注呢?他们宁愿拿出金钱或者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