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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让的胆子很大。有一年,州上组织“新年团拜会”,规定干部都可以带家属参加。有一个秘书的老婆十分迷人,妖艳的水蛇腰,上翘的屁股,诱人的*,修长的大腿,白净的皮肤,尤其是那小脸蛋儿,也不知是怎么长的,看得才让像丢了魂似的,他借敬酒的机会故意和她靠近,顺手还摸了人家小媳妇的香手,才让迫切的恨不得马上就把这个女人搞到手。这小娘们也是个风搔玩意,在众目睽睽之下就和才让眉来眼去的,故意在才让面前展示自己迷人的身姿,一走三摆腰,眸子里全是勾魂摄魄的冲击波,把才让的心里挠的火烧火燎的,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不把这样的小搔娘们弄到床上,才让的心怎么也不能平静。事后,他安排这个女人到了招商局工作,不久,又带她到沿海招商引资去了。这一去倒好,活生生的把下属的老婆占有了……那个秘书知道后死活咽不下这口气,可又不敢声张——谁让自己的地位比别人低呢?谁让人家是领导呢?只能打落了门牙往肚里咽,才让还到她家里去干那事,每次去了都让秘书出去办点事,说自己要和他妻子谈点工作上的事。有什么事不能在办公室里谈,非要下班后到家里办呢?分明是要给别人的老婆“补课”嘛。
不过,才让很快就给了秘书一个位置,州水利局副局长。好多次喝酒,才让还当着那个副局长的面夸他老婆的皮肤有多光滑,声音叫得有多好听呢……
马书记上任之初,对才让还是比较敬重的。也认为才让是“一个能干大事的人”,并没有被听来的闲话左右自己的判断。
格桑不赞成领导都做苦行僧。凡是给国家和人民做出了贡献的人理应受到物质上的鼓励。领导也不容易,改革开放以后,居民生活水平大幅提高,收入也在不断的增长,随着贫富差距的拉大,官员一度成为社会的低收入阶层,人都要生活,都想过好曰子,工资不涨的情况下收点礼也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可前提是你心里必须装着百姓,想着国家,如果领导干部一味的只想捞钱,而忘记了自己的历史使命,那这样的人实在是该死。况且,社会上还有那么多的弱势群体,他们连基本的生活保障都没有,比起他们,我们的领导干部不知要幸福多少倍。
其实,就是领导干部的'***'帮助格桑成为今天的高原雄鹰,他的每一个毛孔里都沾满了钱权交易的肮脏。商人永远不变的就是追求利益的最大化,格桑也不例外——即使他不肯承认自己是一个商人,可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商人。
格桑吞吐着烟圈,手中的雪茄忽明忽暗。愤怒的火焰熊熊燃烧,烧碎了格桑最后一道心理防线,他决定了,哪怕是以后不在这里做买卖了,也要还州城人民一个明净的天空。格桑的钱,下辈子都花不完,就算是不做买卖了,对他而言,也算不得损失,就是钱全赔光了,也心甘情愿,因为,当初就是一个穷光蛋。
“才让,是你自己选择要下地狱的!”
今天码了一万多,太累了。国庆放假,孩子感冒发烧,白天在医院,每晚都得熬夜码字,幸亏今天孩子好了,心情好,一口气码了七千多,也不再分章节了,全部更新。
第一百八十三章 索朗达杰
州城,州府办公大楼,才让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
晚上就点来钟,秘书壮着胆子敲响了才让的门——最近州长脾气很大,已经严厉训斥了好多干部了。
“谁?”才让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州长,是我,小柯。”这是最近才让换来的第四任秘书了。
“什么事?”才让揉了揉疲惫的眼睛,手在腰里锤了锤。
“州长,都九点了,您一天都没有吃饭,我带宵夜来了。”秘书小柯是一个十分称职的好小伙儿,他知道,做秘书的不仅要在工作上为领导安排和打点好一切,还要在生活上无微不至的关心领导。不能每天都等着领导安排活计,就知道写稿子的。
“进来吧,门没锁。”
小柯应声来到了办公室,他见才让州长弯着腰,手撑在桌上,脸上很痛苦的样子。
“州长,您不舒服?”
“老毛病了。这都是以前在乡里工作时落下的病根啊,别的干部是腰椎间盘突出,那是坐出来的病,而我这是当年受的风寒落下的,那会儿,条件艰苦,办公室都是低矮的小平房,阴暗潮湿,也不知道关心自己的,白天下乡,晚上回来累得要死,倒头就睡。记得有一年,村里一下子丢了十一头耕牛,警察破不了案,又不能耽误春耕春播,谁家都没有多余的牲口,我就亲自带着全乡干部去拉犁了,几天下来,累得要死要活的,最后那天,看着老乡的地全种上了,我这心也就踏实了,躺在地埂上睡着了,一觉醒来后天都快黑了,边上为了好多老乡,他们说什么也不愿意打扰我休息,就那样在我身边静静的等待着,从那以后,我就落下了腰疼病,只要第二天阴天下雨,我就疼得受不了……”
“州长,您这可是为了老百姓累坏的啊,您的腰弯了,可自治州的脊梁挺直了,在您的带领下,我州的综合实力在全省排名三甲,这都是您的功劳啊。”小柯被才让的故事感动了。
“有功?只要不说我有过就不错了,谁还记得我为州里流过的汗水?”才让卧倒在沙发上,“小柯,来帮我揉揉,顺便把这贴膏药给我贴上。”
“州长,您是该好好上医院治治了,这样下去怎么行啊,我都替您心疼。”
“没用的,省里的大医院跑遍了,没有用。就这膏药还是藏医院配的,有点效果。”
“州长,这是我从外面带的宵夜,吃点吧。”
“吃不下啊,小柯,你说是不是要变天了?”才让很有耐心的问道。
“也许吧,今年的天气很反常,去年秋天开始就没有正常过。”小柯说的是天气,才让说的不一定是天气。
“反常啊,你回去吧,我想一个人呆一呆。”
“您都加班,我哪能先走啊,还是我在隔壁陪您吧,有事您叫我,州长。”
才让躺在沙发上,眼望着白色的天花板,回忆着自己从政以来的点点滴滴,他不能就这么放弃啊。此时,他想到了一个人,索朗达杰,自己的老搭档,小兄弟,拨通电话后,才让问道,“索朗啊,你在哪里?”
“州长你好,天气预报说今夜有一场大的降水过程,我担心山洪暴发会对全州的农业发展有大的影响,正在渠首县进行防灾部署呢,你有什么指示吗?”
“没有,我就是想和你谈谈,你要忙就算了。”
“你说吧,会议已经结束了,我在返回的路上。”
“你还记得李洁吗?”
“李洁?”索朗的头大了,不知道才让此时为什么突然提到这个女人。
“她生了一个男孩儿,很可爱的。”
“哦……”索朗压抑住自己内心的激动和不满,只是淡淡的吐了一个字。
“你不想见见她吗?”
“我……不想,州长,你还有其他事吗?”索朗的心被一个匕首刺穿了一般的痛楚,这个女人是他这辈子最不愿提到的名字。
“她现在澳洲,生活得很好。等忙完了手头的工作,你就把她接回来吧,这女人很不错的,都这么久了,她还是对你念念不忘啊,这么痴情的女子不多见啊,索朗,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我把李洁还给你吧。”
“我们……只是……认识而已。”索朗百感交集,还给我,你以为那是一件东西吗?说夺走就夺走,说还就还,在你才让的眼里,女人是什么?我又是什么?但是,索朗现在不能发作,更不能道出心中的不满,只能隐忍。
“你跟我说是格桑在背后搞我,我让你查他走私黄金的事你查的怎么样了?”才让终于说到重点了,前面的只是一个过门。
“我已经排缉私队的同志秘密调查了,可是,格桑很狡猾啊,他这些年把金矿交给手下打理,自己几乎没到过矿场,而且……据我所知,他把所采的黄金都上缴给银行了,没有发现走私的蛛丝马迹,不过,他涉黑的事情倒是有些眉目了,我觉得我们可以采取行动了……”
“涉黑?这方面不好取证啊。”
“我们州府可以开一次扩大会议,先把调子定下来,就说他是黑社会头子,然后再拿出省政法委和公安厅的相关文件学习一下,然后再对他采取强制措施,我想他会承认的。这是我们暂时就不想州委汇报了,免得马书记掣肘。你放心吧,我在祥瑞有内线……”
“靠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