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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哥哥,人家已经够节约了嘛,光住宿每天就接近十块钱。”
“你住旅馆啊还是租房?”
“租房啊,要是旅馆,一天还不五六十?”
“好吧,我想想……这样吧,我有一个表妹,她一个人住,你去她那里凑合着住吧,起码省下租房的钱。”
朱九戒无奈,将燕姿领到花非花的住处。
花非花一听,眼前这妖艳的女子要和自己住,一百个不乐意:“表姐夫,你把我这当什么啦,宾馆啊,我这可是工作室,需要工作的?”
朱九戒把花非花拉到一边,低声说:“表妹,帮帮忙吧,燕姿也不容易,她老公是于老板,不过,因为闹了点家庭矛盾,于老板把她赶了出来,现在无家可归了,大家都是女人,就当可怜可怜她好不好?”
“我说表姐夫,这女人和你啥关系,你好像挺关系她?”
“关系嘛一时说不清,不过,表姐夫还是希望你给我这个面子。”
“好吧,好吧,看在你苦苦哀求的份上,留下吧。”
朱九戒松了口气,对燕姿说:“燕姿,表妹有工作,希望你别耽误她的大事。”
“好啦,我知道了,朱哥哥,你忙去吧。”
朱九戒走后。
燕姿在花非花的工作室兼住处打量了一遍,鄙夷地说:“怎么这么简陋,连件像样的现代化电器也没有,电脑也是老式的,开机这么慢。”
花非花厌恶地看看她,说:“您是大老板的老婆,过惯了富裕日子,这种艰苦的生活不习惯吧。”
“那怎么办?凑合吧,我叫燕姿,你呢?”
“我叫花非花。”
“朱哥哥是你表姐夫?”
“是啊,你叫他朱哥哥,你们是……什么关系?”
“我啊……算是他的情人吧。”
“情人?”花非花摇摇头,表示不相信。
她非常了解朱九戒的性格,那可是个老实巴交的人,怎么会和这种妖冶的女人勾搭在一起。
“你和表姐夫到底是什么关系?有什么不可以说的吗?”
“真是情人关系啊,我这里有了他的种呢。”说着,燕姿摸摸自己的肚子。
“有这事?”
花非花更加不信了。
过了一会儿,燕姿去洗手间。花非花马上打通了常月的电话:“喂喂,月月,出大事了,一个叫燕姿的女子到我这来了,是表姐夫带来的。”
“什么,姐夫把燕姿带到你那去干什么?”
“他说燕姿无家可归了,在外消费太高,又没有生活来源,让我把她收留了下来。”
“哇,姐夫还是放不下她。”
“月月,这女人和姐夫是什么关系,情人?”
“什么情人啊,哼,算了算了,一提她我就来气。”
“月月,你好像知道这件事,听她自己说已经有了表姐夫的孩子,不会是真的吧。”
“是真的,唉,我也无奈啊。”
“怎么会这样?”
花非花有些呆了。
是自己的认识没跟上,还是这世界变化太快了。
门一响,燕姿进来了。花非花挂了电话,拿起画笔。
“非花妹子,在创作啊?”花非花凑了过来:“哦,怎么都是这种画?非花妹子,看不出,你还挺放得开的。”
刚才燕姿只是匆匆打量了房间一眼,只关注了屋子里有什么现代化的摆设,现在还开始欣赏花非花的画。
但是,燕姿对画没感觉,只能用世俗的感觉去看那些画。
花非花鼻子里哼了一声,没说话。
“其实,女人嘛,心里有一道坎,只要跨过这道坎,就什么都有了。”
“你呢,跨没跨过这道坎?”
“跨过啦,不过,你不能看眼前,这只是暂时的困境,用不了多久,我会回到以前的生活。”
“但愿吧。”
花非花不再理他。
一夜无话。
天色刚亮,花非花被燕姿吵了起来。
花非花工作到半夜,还在睡梦之中,花非花的叫声让她很反感。
“我的于太太,你是不是踩到老鼠了?”
“什么老鼠,非花妹子,怎么你一直用这种廉价的化妆品吗?”
燕姿指着墙角桌子上的瓶瓶罐罐问。
“是啊,怎么了?”
“天哪,这些东西怎么能往脸上用,太对不起自己这张脸了吧,而且,连个凳子也没有,瞧,什么镜子,脸都照不全。”
“于太太,这里和您的住处相比,好比就是寒窑,你要是住不惯,门开始,随时可以走。”
燕姿不说话了。
花非花下了床,洗刷完毕,开始做早餐。
花非花最常吃的早餐就是面条。
面条熟后,花非花给燕姿盛了一碗,又给自己盛了一碗。
燕姿望着面条说:“非花妹子,咱们就吃这个吗?”
“啊,咋了?”
“没有牛奶、鸡蛋饼,画卷、葱花饼什么的?”
“我的于太太,你把这里当成什么地方了?这里是寒窑。”
燕姿拿起筷子,夹了几根面条,有些难以下咽。
花非花一边吃一边说:“于太太,我明天就要去省城了,这里的房租我已经交到了年底,你可以放心地住着,我走之后,你想吃什么就自己做,要么出去买,我就不给你当保姆了。”
“非花妹子,你去省城发展啊?”
“嗯,我要结束这收入不固定的日子了,我也希望过上你以前过的日子。”
“那好啊,去省城发展不错。”
饭后,花非花开始收拾行李。
燕姿发现了她的一幅画,画的题目叫《暧昧》,画上有一男二女,男的非常像朱九戒,两个女的却不认识,不过,看上去都很美。
画面上的姿势让人浮想联翩。
不知为什么,看到这样的画面后,燕姿非常生气,突然一把将画扯成了两半。
“无聊,怎么画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
花非花回过头来,在那一瞬间,她简直崩溃了。天哪,那可是她最最得意的大作,倾注了她心血的大作。
这副大作她原本画了一份,因为要把原件寄往国外参展,所以又仿画了一份留下来,算作纪念。没想到,画被燕姿撕成了两半。
简直是个不可理喻的女人,疯女人。花非花本来心中就有气,这时简直气炸了肺,她冲上去,一巴掌打在燕姿的脸上:“臭婊子,你敢撕我的画。”
燕姿被打了一巴掌,想是一呆,接着柳眉倒竖,像狮子一样扑了上来。
顿时,两人扭打在一起。
127章、两个骗子
花非花是一副“熊猫状”离开的县城。
花非花很郁闷,原来自由自在的生活,突然冒出一个燕姿来,搞得她非常的不爽。
花非花临行前给常月挂了个电话。
“月月,表姐要走了。”
“走,往哪里走?”
“省城啊,不是说要去省城发展的吗?”
“可是,你不是说要到下个月吗?”
“我等不及了,月月,你是不知道,我要是再呆下去,可能就要崩溃了,那女人,简直是个疯子,不可理喻啊。”
“你是说燕姿吗?有这么夸张?”
“你要是有心情,不妨来陪她几天,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哦,我可不,我干嘛放着好好的日子去陪她啊,表姐,你怎么不早点通知我,我好去给你送行。”
“不用了吧,我也不是不回来,最迟春节,咱们还会见面的,对了,表姐夫的资格证书拿下来,一定给我打电话啊,我会替他高兴的。”
“嗯,知道了。”
花非花是在出租车上给常月挂的电话。
电话挂后,花非花往外看一眼,眼前已到了天鹅湖,再往前,就是医院了。
花非花打开电话簿,翻出朱九戒的号码,迟疑了一下,拨了过去。
“表姐夫,我是花非花。”
“是表妹啊,有事吗?”
“我现在就在医院大门口。”
“是吗,你今天看上去很闲在啊,有空出来溜达?”
“不是的,我就要离开县城了,提前去省城发展。”
“哦,是这样啊。”
“嗯,表姐夫,什么时候喝你和月月的喜酒啊?”
“这个……八字还没一撇呢。”
“表姐夫,表姐的忌日也快到了,我看你就考虑一下这件事吧,你断弦,她未婚,这样耗着总不是个办法,再说,夜长梦多啊,对了,那个女人,现在住在我那里,房租的事暂时不必愁,我交到年底了。”
“谢谢你非花。”
“表姐夫,你太客气了,好了,不说了,拜拜。”
“祝你一路顺风,拜拜。”
这段日子以来,花非花一直在设想着离开县城后的前景,感觉前面像铺了一条金光大道,无限宽广,无限长远。
她盼望着早一日踏着这条辉煌的道路。
但是,等她要离开这座城市时,还是有些惆怅。
出租车在街道上穿梭者,花非花落下车窗玻璃,望着外面的风景,眼前却浮现出朱九戒那张帅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