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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九戒忙说:“白护士,你要是还饿,就拿回去吃吧。”
“既然给了你,我还拿回去干什么?”白静从椅子上站起来:“朱医师,我不妨碍你疼美女同事了。”
说着,白静往门外走去。
朱九戒拿起面包,说:“白护士,你要是饿就带回去吧。”
“吃吧,你不饿就给林护士送去,这可是个疼美女的机会啊。”
白护士的话中充满了醋意。
朱九戒看看休息室的门,拿着包面走过来。
休息室内,林护士一直在听着朱九戒和白静的对话,听到脚步声走近,忙躺回床上。
朱九戒推开门,往里看了看,见林护士侧身朝里,正鼻息沉沉地睡着,便又关了门,自言自语地说:“白护士好像有点赌气,这面包到底是给林护士呢,还是不给?”
朱九戒正在想着,突然,人影一闪,只听一个人说:“朱医师,没休息啊。”
朱九戒抬头一看,居然是肖玲肖护士。
肖护士看到朱九戒手中的面包,大眼睛一亮,忽地抓过一个,笑道:“朱医师,你知道我来啊,居然准备了面包,太好了,我正有些肚子饿呢。”
说着,肖护士不管三七二十一,拆开一包就吃。
肖护士刚吃了一口,见朱九戒呆呆地看着自己,忙把面包往前一递:“朱医师,你吃一口。”
朱九戒忙说:“不,不,我不饿。”
“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着,肖护士大口大口地吃着。
一块面包眨眼间去了一半。肖护士见朱九戒还望着他,就说:“朱医师,你愣愣地看着我干嘛,倒水啊,我干吃会噎的。”
朱九戒忙取了一个一次性纸杯,倒了杯水放到肖护士面前,然后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肖护士吃完一个,喝了几口水,大眼睛一瞪,看看另一个,说:“面包还真好吃,朱医师,你真的不饿啊?”
朱九戒摇摇头。
“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着,肖护士又抓过那个,一边吃一边说:“晚上我去姐姐那了,可没怎么吃饭,姐姐炖了一只鸡,我见那只鸡又肥又壮,八成是吃激素长大的,我一口都没吃。”
“哦。”
“值夜班真辛苦,外科可不像你们妇产科清闲。”
朱九戒苦笑着摇摇头:“你以为清闲好吗,有人会闲出病来的。”
“我懂,人生啊,就像桌子上面摆满了杯具。”
“唉,我的心思你们不会懂得。”
“喂,朱医师,你说错了,你的心事我是明白的,你怀才不遇是不是?抱负难施是不是?你现在的心情,非常像网络上的一句话。”
“什么话?”
“再牛的肖邦,也弹不出你的悲伤。”
“肖邦?”
“国外的,一位非常厉害的音乐家,对啦,林护士呢,她不是跟你一个班吗?”
“林护士在休息室里。”
“里面?”
“嗯。”
“我瞧瞧。”
说着,肖护士来到休息室外,一推门,门开了。
“好个林燕,居然不拴门,心里打得什么鬼主意,哦,朱医师,你的羽绒服。”
肖护士关上门,呆呆地看着朱九戒。
“我怕林护士感冒了,对了,是老林打来的电话,让我关心着林护士点,别着了凉。”
肖护士点点头:“是啊,美女是得好好关心,那你就接着关心,朱医师,拜。”
说着,肖护士头一脸不开心地去了。
092章、小姨子吃醋了
小姨子吃谁的醋?
话说常月独自在家,那可是辗转反侧,一夜没睡好啊。
要问理由,二叔我给不出,恐怕连我们活泼可爱的常月自己都说不出。
不过,小姨子吃醋可不是什么天下奇闻,谁让我们男主高大的形象已经占满了常月的脑子呢。
常月不到七点就爬了起来,这速度可比往常快了一小时。
然后,常月洗了一把脸,素颜无妆,骑上电动车就往医院奔。
一夜未见,如隔三冬。
这三冬可都是北风吹吹,雪花飘飘的凄冷。
一路无话,简短节约。
七点二十分左右,常月冲进了妇产科。
你说巧不巧,常月进门的一霎,林护士正从休息室里出来。
林护士从休息室里出来原本是很正常的事,问题是她身上还披着朱九戒的衣服。
早上,暖气还没有开,妇产科办公室内有些清冷,林护士睡眼朦胧,秀发蓬松,下意识地裹紧羽绒服。朱九戒刚刚练了一阵内功,听到门响就站了起来,正在朝林护士走去。
就是这节骨眼,嘿嘿,常月进来了。
常月的眼睛突然就睁大了,然后又猛地闭上,再一睁,比刚才瞪得还打。等她确认眼前的一幕并非梦幻之后,扔下一句话就跑。
“姐夫,你……你……”
你怎么啦,常月没说出来,但显然,她很生气。
美女生气的样子可不好看。
冬天的7点半左右,正是病人家属出来打饭的时候,常月一道风似地刮过,许多人被撞得东倒西歪,有人手中的浆子洒了一地,有人迎面看到常月的脸,忍不住抱紧了双肩。
那感觉,比零下十几度的冰还冷。
朱九戒知道常月误会了,转身就追了出来。
朱九戒不可能施展轻功,也不可能像常月这样逮人就撞,因此等他追出门诊大楼,常月已经骑上电动车远远地去了。
朱九戒垂着头回到妇产科,坐在椅子上。
林护士走了过来,脱下羽绒服,给他披上,然后还有意无意地在他的身上按了按。
这原本是一个很自然的动作,仿佛妈妈给儿子穿衣服时,总是会拉一拉,看扣子紧不紧。但是,林护士不是朱九戒的妈妈,她甚至比朱九戒还小了六七岁。
这样的动作后,连林护士自己都心中一呆:我为什么这样,难道……
林护士不否认自己喜欢朱九戒。
喜欢是有很多境界的,比如我们逛街时看到一些衣服,或许都喜欢,但喜欢不等于拥有它们。而衣服和人是不同的。林护士原本心中有些喜欢朱九戒,下意识地做了刚才的动作后,她发觉自己喜欢朱九戒的程度有些变化,就像一些游戏的加强版,感觉猛烈了些。
一句话,那动作说明林护士很想拥有朱九戒。
朱九戒并没有意识到林护士神态的变化,他此时正在想着常月。
朱九戒和常月的关系非常微妙,两人虽然并没有正式向对方求婚,但是,在平常的言语中早已透露过一些信息,或者说两人都已经将对方视为自己的另一半。
朱九戒不是没上过夜班,但这一次是2010年后的第一次。
元旦,一元复始。
很多人都在这一天有了新的期望。
常月盘算着姐姐去世的日子,知道自己拥有姐夫的日子已经不远了。
这期望给了常月无限的遐想。
美好的遐想让常月无法静下心来,因此可以说,这一夜,常月失眠了。
女孩子总是那么敏感,望着空落落的家,常月心中浮现出一个怪怪的念头。尽管这念头如果变成现实,对常月的打击很大,但是,她还是心中揣测着。
终于,带着这种念头,常月来到了医院。
这念头就是朱九戒出轨。
其实,朱九戒还没有和常月形成两道平行相向的轨道,但在常月来说,这只是个时间问题。
妇产科的一幕给了常月无情的打击。
常月刚来到一中的医务室里,朱九戒就打来了电话。
常月赌气地将手机一关,懒得理他。
九点左右,云朵来了,见常月脸色不好,便问:“常月,你这是怎么了?美女可不要闹情绪,会影响皮肤的。”
常月说:“没什么。”
云朵在常月对面坐下,有意无意地问:“是不是和姐夫生气了?”
“没有?”
“朱大哥挺好吧?”
“好的很,他已经不是原来的他了。”
“哦,原来的朱大哥是什么样子?”
“原来?老实巴交,像头牛似的,我姐放个屁,他都说香。”
云朵扑哧笑了,说:“是挺好。”
“好什么,现在变了。”
“变了吗?”
“变色了。”
“色?”
云朵脸上微微一红,联想起和朱九戒的事。
“是啊,见了美女就动心,哼,花心男,短命鬼。”
“常月,你是不是喜欢……喜欢朱大哥?”
“谁说的?我在为我姐鸣不平。”
“可你姐去世几个月了。”
“才几个月怎么行,我要替我姐看住他,让他一辈子都别想其他的女人。”
云朵低头沉思。
常月看看她:“云老师,你来这里有事吗?”
“哦,没什么事,我从这里路过……”
中午,常月去找花非花,和花非花一阵诉苦。
花非花大了常月几岁,虽然也还是未嫁之女,却一副经验丰富的样子劝说着常月。
“有句话叫‘心不动,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