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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了大厅,常月妈妈指着老常和老常媳妇说:“九戒,快见过常伯常大娘。”
朱九戒看看老常,高高的,瘦瘦的,脸色黝黑,眼窝深陷。与老常打完招呼,朱九戒转头去看老常媳妇,一愕。因为老常媳妇在医院干保洁,他是见过多次的,每次见老常媳妇盯着自己,自己便朝她微微一笑,原来是常月的族人啊。
“大娘。”朱九戒叫了声。
老常媳妇说:“九戒啊,你今天总算叫一声大娘了。”
常月妈妈说:“咋了,九戒这孩子平时不理你吗?”
老常媳妇说:“这孩子……算了,不说了,九戒,你看看大娘的胳膊,怎么样?医生要拍片,单子都开好了,我想还是等你来看看吧,你是咱常庄的女婿,更是常家的女婿,伯母有病你总不能不给个面子吧?”
朱九戒笑道:“大娘说笑了,别说是你,任何人有病我都会全力治疗,我在县城搞过几次义诊的,您没听说?”
“医院里倒有医护人员说,家里没听说过。”
常月妈妈说:“是啊,村里没人提起,九戒,我看你的义诊活动还是面不够广,什么时候你能给老百姓免费治疗?别老是在县城搞活动啊。”
朱九戒心中一动,点点头:“妈,你的话我记下了。”
说完,朱九戒左手握住老常媳妇的手,右手顺着她的胳膊,慢慢地摸着。
过了一会儿,朱九戒收回手,说:“是有些骨折,不过不要紧,没有错位,伯母,这俩月你注意休息,别活动了,平时把胳膊吊一下,一般的门诊都有那种固定的板子,几块钱一付,自己打一下就可以。”
“太好了,九戒,谢谢你,还是有人好啊,瞧,这不就省了钱嘛。”
朱九戒笑笑:“我刚才说过,任何人只要来找我,我都会给他无偿治疗,大娘,以后有事就来找我。”
说完,朱九戒又对常月妈妈说:“妈,以后乡亲们谁有病,你让他来找我就行,这点忙我还是能帮的。”
“哎。”常月妈妈乐得看到朱九戒露脸,朱九戒能给乡亲们办事,她自己觉得脸上有光。
“对啦,九戒。”常月妈妈想起一件事:“常庄有个姓岳的邻居,你该叫婶子的,喜欢听京戏,可是偏偏耳朵前一阵聋了,你岳婶子家里条件不好,病一直拖着,也没来医院来,九戒,你能不能给她看看去?”
朱九戒说:“行,我随你们一同去。”
朱九戒随同常月妈妈来到了常庄。
一进村,突然,一个熟悉的人影出现在路口。
“朱医师……”那人跑了过来,是个虎头虎脑的小伙子。
朱九戒想起来了,这小伙子叫虎子,朱九戒曾经给他妈妈义诊过,治好了他妈妈的眼睛。
“是虎子兄弟吧,你怎么在常庄?”
虎子说:“朱医师,我们东城村开发,老百姓大多都迁出来了,我和娘在常庄租了一处房子,房东的儿子儿媳在外打工,不回来。”
“是这样啊。”
虎子看看常月妈妈:“大婶,您们……”
常月妈妈说:“九戒是我女婿啊。”
“啊,原来你们是一家人啊。”
“是啊,九戒来给你岳婶子看病的。”
“是吗,太巧了,走吧,我带你们去。”
原来,虎子租的房子就是岳婶子的。岳婶子的儿子儿媳在北京打工,出了春节回来两三天,平常不在家。
岳婶子耳朵虽然聋,行动还算自如,也能自己照顾自己。
岳婶子的房子看上去还算不错的,一排五间,都是起脊的砖瓦房,很漂亮。大门大窗的,透光很好。院子也很大,院子里还种着两颗苹果树,果子已过了青涩期,微微有些泛红。
岳婶子住在最东间,对间是儿子儿媳的房子,西头还有两间,现在是虎子和虎子娘住。
虎子跑进东间时,虎子娘正和岳婶子在看电视。
电视是有限,央视的11频道,播得是戏曲节目。岳婶子只能看却听不到声音,很别扭。虎子娘就跟她比划。
虎子说:“娘,婶子,朱医师来了?”
虎子娘说:“是给娘看病的朱医师吗?”
“嗯,是啊。”
“嗯人啊,朱医师可是咱家的恩人啊。”虎子娘站了起来,就往外走。岳婶子听不到,却看得到:“他伯母,你这是去哪儿?”
虎子娘边走边说:“朱医师医道可好了,他婶子,朱医师可是个好人,看病不要钱的。”
虎子娘只顾说着,却忘记了岳婶子的听力了。
岳婶子也往外走。两位妇人一前一后来到院子里,朱九戒和常月妈妈已经进了大门。
老常夫妇回家了。
常月妈妈打声说:“妹子,九戒来给你看病了。”
大分贝的声音,岳婶子略微有些感觉,但也听不甚清。
“什么,他大娘,你说啥?”
岳婶子把手放在耳朵上。
常月妈妈在岳婶子面前比划着,指指朱九戒,又指指她的耳朵。
岳婶子认识朱九戒,知道他在医院工作,忙说:“是来给我看病吧?”
朱九戒点点头。
岳婶子有些犹豫:“可……可我没钱……”
朱九戒摆摆手,说:“不要钱的。”
“你是说不要钱吗?”岳婶子有些不信。
朱九戒点点头。
“太好了。”岳婶子欣喜地说:“真是大好人啊,快请,快请。”
朱九戒扫一眼院落,觉得奇怪,看岳婶子家的房子,在常庄也算不错的,怎么岳婶子没钱看病?
180章、治疗耳聋
朱九戒看看常月妈妈:“妈,岳婶子的耳朵一直没看过吗?他家好像不差钱吧,怎么不去医院?”
常月妈妈说:“你别看她的房子修得不错,其实,家里拉了一屁股饥荒。”
“哦,借钱盖房子吗?”
“那怎么办?你岳婶子的儿子长到25岁,以前说了几个媳妇,都嫌家里房子破,黄了,去年好容易找了一个,提出要有新房,没办法,为了儿子娶媳妇,你岳婶子把积蓄都拿了出来,还向亲戚借了一些,盖起了这排房子,媳妇是娶进家了,可债欠了不少,这不,结了婚,儿媳也后悔了,和儿子一起去北京打工了,为了挣钱,平时连回也不回,房子盖起来了,儿媳妇娶进了门,你岳婶子耳朵也聋了,不过,她没告诉儿子儿媳,就一直捱着。”
“是这样啊。”
朱九戒叹了口气。
虎子早就听说过岳婶子家的事,听常月妈妈叙述完,也是叹息。
众人来到屋子里,岳婶子忙着沏茶,虎子把茶壶接过去。
朱九戒忙止住:“婶子,你坐下,我给你看看。”说着,朱九戒将手指搭在岳婶子的寸关尺上。
半晌,朱九戒将手撤回,沉吟不语。
岳婶子忙问:“他姐夫,怎么样?我还能听戏吗?”
岳婶子的儿子比常娥小,所以,他称朱九戒为“他姐夫”。
朱九戒微微一笑:“没事的。”
岳婶子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便看看常月妈妈。常月妈妈比划着说:“没什么大不了的。”
岳婶子看懂了,笑了:“我就说嘛,老天爷不能剥夺我唯一的爱好。”
常月妈妈问朱九戒:“九戒,你岳婶子的耳朵到底怎么样?”
朱九戒说:“岳婶子的病没在耳朵上,是血脉的问题,用现在的一些术语来说,是血压高,而且还有动脉硬化,由于血液的粘度太高,导致了耳内的组织代谢紊乱,所以才听不到了。”
朱九戒研究了不少现代医学的书,将古今医学结合在了一起。
常月妈妈说:“那好治吗?”
朱九戒说:“我想知道岳婶子高血压的病因,即使我现在给她治好,如果她自己不能控制病因,还会复发,没什么大的意义。”
常月妈妈说:“我刚才的话你也听说了,你岳婶子这几年压力大,以前愁着儿子娶不上媳妇,去年愁着盖不起房子,今年愁着还不上债……睡眠也不好,能不得高血压吗?”
“是这样啊。”
朱九戒点点头,说:“那我就试试吧。”
说着,朱九戒示意岳婶子放松,如睡觉一般,什么也别想,然后默运神功,为她疏导血脉。
血脉疏导后,朱九戒又以银针在岳婶子身上几处穴道放了放血,然后指着血说:“你们瞧,血的稠度多大?这很危险,如果进入冬季,气候变冷,人又懒得活动,得脑梗塞的可能性非常大。”
“这么严重啊?”
常月妈妈、虎子母子都是一脸惊呆。
朱九戒继续运功,为岳婶子疏导气血,按摩听宫等穴位。
十几分钟后,朱九戒收功,说:“好了,婶子,你现在能听到了吗?”
岳婶子睁开眼,激动地点点头:“能,能,我听到你们的声音了。”
朱九戒忙说:“婶子,你别激动,一定要保持心平气和,激动对你的血压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