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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我都没问你,MC这个单子,你可以挣多少钱?”
向晚的眸子里精光开始发亮,声音也有点兴奋了:“百分之二啊,亲。以前我都是签的都是一两百万的小单子,一个单子挣个一两万块,刚进公司有其他业务代表带着的,一个单子到我手上也就二到四千块,但你这笔单子,是我一个人的,你算一下,一个亿的单子,我可以挣多少钱?”向晚撒娇的拉着江睿的衣领:“我是小富婆啦,我快要脱贫了,再做一个单子,就可以致富了。”
向晚觉得做业务还是要在这种高新技术企业里面做,否则做那些普通企业的大工程,一般的都千分之五或者千分之二的提成。太不一样了。
江睿把向晚搂得紧了些,语带宠爱的说:“做完MC这单,就别做了,去读书。”
“读什么?”
“学画画。”
“我不是做艺术家的料。”
江睿不信:“为什么?”
“艺术家没有我这么现实的,天天钻在钱眼里。我这种喜欢铜臭味的女人,是做不了艺术家的,我比较现实。”
江睿苦笑:“向晚,你在男人面前能不能不要说得这么直接。”
向晚撅着嘴:“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我说得再高尚,你也不会信的。不如早点跟你说,省得哪天出现一个美女在你面前说我的坏话,你听到人家说我见钱眼开什么的,也就当听笑话了。”
“你这么喜欢钱,那你为什么不要我给你的钱?”
向晚哈哈大笑:“睿哥哥,小说里面女主都不能随便要男主的钱的,穷得吃不起饭了,也绝不向男主伸手,如果开了口就会让男主看轻的。”
伸手就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你正经点。”
向晚揉了揉额头,抖了抖音,作出一副很正经的样子说:“说真的吧,我是想放长线钓大鱼,才不会为了一点蝇头小利去把你这条大鱼吓跑了,得不偿失嘛。哈哈!”
“向晚!”江睿真是气结,她怎么跟他说话就这种样子呢,气死人了。
见江睿生气了,向晚收了笑,叹了一声,搂着江睿的脖子:“你说说,我若是用了你很多钱,往后的一生都会记得这笔钱,如果我们没有未来,叫我以后想着这些钱可怎么开始新的生活?不如不欠你的,你真从我的生命里退出去了,我也会很快忘了你,不会那么难受。因为我太爱钱了,因为钱,我会记得一个人。”Pxxf。
江睿抓狂向晚的逻辑,这都是什么逻辑,她把钱看得比男人重,天哪!这是让多少男人都无法接受的答案啊?他是脑子有病了去问她这个问题吗?他根本不知道她说的是真的假的,他觉得她是脑子有病的。
突然又想到另外一个男人:“所以你不花凌绍阳的钱?所以你不会因为他而难受了吗?”
“今天他说要我嫁给他的时候,我还是有点难受的。”但是,最让她想不通的是,江睿说要娶她的时候,她更难受。虽然她知道江睿说的不一定是真话,只是为了把凌绍阳气走,她知道他的占有欲,他早就说过,除了他,她不准想别人,只要能弄走凌绍阳,他真是什么也敢说。
江睿抽了声长气:“向晚,你这个女人太恐怖了,我都投入了这么久的心思了,还比不过毛爷爷了?”
向晚“切”了一声:“我开玩笑的。这你也当真?”
“那你倒是说句真的给我听听。”他怎么觉得面对这个女人有时候就这么无力呢,代沟?
“可是我好象说的又是真的,我自己都搞不清楚我是个什么人。”
江睿在心里把向晚蹂、躏了无数次,两个月天天跟他耳鬓厮磨的女人,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是个什么人。
须臾,江睿语带揶揄:“我清楚你是个什么人?”
向晚有些警惕:“我是什么人?”
江睿一翻身,便把向晚压到了身下,修长的大手滑进她的裙子里,来回在如玉的凝脂上摩挲,声音又沙哑又软绵:“我知道你是个非常棒的女人,而且我了解你,我一握住你的胸就知道,下怎样的力道可以让你尖叫,我知道进入你身体的时候用什么样的速度可以让你疯狂,我也知道你喜欢我边吻你边揉捏你边跟你做、爱,我还知道…&
75:江睿,你到底是多大的一座豪门啊?
向晚气得要打人:“江睿,你给我闭嘴!”
江睿看着恼羞的向晚,便伸出玫瑰舌尖去逗弄她的耳垂:“又没人在,就说给你听,你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人,我就把你的样子说出来给你嘛,真是的,这么小气?”
向晚觉得江睿鼻腔里呼出来的越来越危险,这大马路上啊,要玩车震也得找个偏僻的地方吧?对面来一个大货车开个大灯肯定就直接看现场直播了,玩刺激也不能这样玩,向晚急急的去推江睿。。“我困了,我困了,带我回去我要睡觉。”
有人的头已经埋进了向晚胸前:“向向,我们没试过在车里,今天试一下好不好?”
“江睿!”向晚这次是真的脸都青掉了,吼了一声:“你烦不烦啊!你再这样我真生气了,大马路上,你注意点影响好不好啊?你不要脸,我还要呢!”哪有这样的人,一天晚要要新鲜两次的。
江睿没再继续,这丫头这时候是真的很坚贞啊,他还是慢慢把火压下来吧,最近真是需求太旺盛了,一碰到她就受不了,也不知道这控制力怎么会这么差:“好了好了,回去再说。”
向晚生气的把头别向一旁,坐在副驾驶室,一路看着窗外的风景,江睿的车调头后在一处围墙的高大对开无缝铁门外停下来。
城市的路灯在道路两旁显得这个夜很明亮,高高的围墙外刷着普通的白灰,像是拆迁区或者新楼盘在建时砌的围墙,只是向晚看到的这一处围墙的高度要高很多。
围墙虽高,但里面探出来的茂盛的梧桐叶却显得一山还有一山高。是在建的公园吗?
江睿拿出一个小小的摇控器,对着铁门摁下,听见警报响了之后,铁门中间突然露出一丝光亮光亮,慢慢朝两边滑开,就在江睿的车头刚刚进了铁门,里面的大灯也打开了,只听见有人喊了一声:“先生回来了!”
里面的路灯也都逐一打开了,静谧的夜,亮敞一片,向晚的呼吸有些不畅。
有保安一样的人过来,低头恭敬的跟已经滑下车窗的江睿询问:“先生,我帮您去停车。”
“不用,让人收拾我的房间,晚上我在家里住。”
向晚的心“呯呯呯”的跳得自己也数不清跳得有多快,家里?这时候她才知道什么叫大隐于市、闹中取静、低调的奢华。
有没有一种震撼,是你以为到了市区的拆迁区或者城乡结合部,进来一看,你却进了一座金碧辉煌的王宫。
江睿的车沿着两旁种满银杏的柏油路上缓缓前行,向晚看到正前方夜灯下的一处楼像欧州的城堡高贵静默的矗立,一转弯看见城堡不远处还有一座夏威夷风阁的别墅,年轻又有张力。零零星星的,她看见了这园子里有一处城堡,三处别墅,还有些一层楼或者两层楼不知道什么功能的房子。也许还有她看不见的地方。为什么啊,这地方得多少亩啊,一个人占这么多的社会资源,不坑爹么?
车子开进车库,向晚觉得脑子被锤子敲了一锤,一层平房所建的车库里停着各种世界名车,越野,跑车,轿车,房车,甚至还有赛车,赛车?她不觉得江睿是玩这种刺激游戏的人,向晚脑子被锤子敲过之后,开始抽疯了,江睿叫了她好几声,她都没有听见。
直到江睿拉开她的车门,把她拖下来,手里的车钥匙摁了锁,车灯跳了几下,熄灭。
江睿揽着向晚离开:“怎么了?我是想带你从车库这边回去,这边去我们住的地方会经过一个池塘,夜里会很漂亮,让你看看风景。”
向晚脚发软,一副苦命相:“哥,我还是坐车吧,我走不动路。”大哥,你到底是多大的一座豪门啊?吓死人了。
江睿环抱着她:“我抱你?”
“我还是自己走吧,不敢劳您的驾!”怪不得他这性子有时候会那么暴君,这是皇帝住的地方啊。她真的是应该当奴婢的。
耳边听到清亮的虫鸣,有小桥流水的婉唱,夜灯下的大池塘幽幽的闪着水光,“哗啦”有什么跃出水面,又“哗啦”的落进水里,“鱼!”
江睿只管拉着向晚慢慢的走,一边走,一边解释:“嗯,这里的鱼可好了,水是山上引下来的山泉,有些鱼还是外公在世的时候养的,反正我每年会买些鱼苗放进去,过年去窜门也不带别的东西,就带点自己养的鱼,人家可高兴了。”
向晚心想,你这么大一座豪门要去窜门,光这张脸已经够让人高兴了,还管你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