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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晚又想死了,还有以后?她不服,她抗拒:“谁是小东西,谁是小东西,谁以后还要跟你做……”那个字,她居然说不出口,她真的想要咬舌自尽。
江睿停了动作,这次长臂穿过她修长白皙,美丽得像天鹅一般的颈子,圈住她,胸膛便贴在她的柔软上,刚与柔的交融,让他深深的吸了口气,属于他的气息还在她的柔美里,包裹得他透不过气,紧得他动一下都是要命的刺激,声音低哑,带着宠溺:“我的小东西,以后你就是我的小东西,小东西,我江睿的床,不是谁都可以上的,女人,我很挑。所以,以后跟我做、爱的人,当然是你。”
向晚几乎疯了,边哭边喊:“我不要,我不要,我不是自愿的,是你强迫我,你强迫我!”
“小东西,你是有多厉害,可以把我逼得要强了你?以后在我的身边,不准惦记着别的男人,懂了吗?”向晚闭着眼睛,感觉到他的舌尖游弋在她敏感的肌肤上,他的头发,又粗又硬,刺得她的胸脯或脖子痒痛痒痛的。他的鼻息那么肆无忌惮的在她的身上泼洒,撩泼得她要疯了。
刚有的快感,很快又被下身的痛楚所掩埋,什么叫死去活来?这便是吧?
这辈子她不想再见到这个魔鬼,这个衣冠禽兽,他在外面光鲜漂亮,衣冠楚楚,他现在就是个禽兽,衣冠禽兽非他莫属!
他不是人,他是个强、奸犯!
她今生今世都要跟他划清界限,永生不要再跟他有交集。
想起王菲唱过的一首歌——我们的爱情像一场战争。
现在用在她的身上就是——我们的爱,做得像场战争。
她一直在跟江睿战斗,她是战败方,她节节败退,他一直在趁胜追击,她的体力消耗不过他,她没有他高,没有他壮,没有他经验丰富,他完全可以把她收拾得服服贴贴的,她只要敢反抗一下,他立马一个动作就要宣告:反抗无效!
向晚怀疑江睿根本就没有严重到去医院,他的体能实在太好,她都快死了,他还生龙活虎,他虽然没像小说里的男主一般变着法的折腾女主,但是她真的承受不了他的硕大和力量,就算他再轻,她也觉得他是在撕裂她,摧毁她。
他打电话给小铃当说他去医院不能让别人知道,说不定压根就是给她设的一个圈套,以小铃当的性子,肯定找她麻烦的。
她不明白,江睿就算再饥渴,想找个女人跟他做床上运动,也不至于找上她吧?
他那些上过娱乐头条的女朋友哪个不比她好看?就算个别长相上虽然不及她,但是那身材和照片上出来的气质,那都是大片啊。他正好生病烦躁,她撞枪口上了,他就饥不择食了?
还说什么他的床不是谁都可以上的,她一点也不想上,一点也不想。
房间里的窗帘一直拉着,透不进半点阳光,像夜晚一样,小夜灯很暧昧,可是向晚一点也不觉得这暧昧,她觉得这是地狱,她得从这地狱里爬出去。
她的第一次生涩又痛苦,这场战争,他们持续了很久,她骂江睿,没节操,衣冠禽兽,她这么痛,他居然要这样折磨她,折磨她这么久。
江睿搂着她:“若不是因为你痛,我会这么忍着?我的小东西,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
向晚恨江睿,她才不要懂,不想懂,他说的都是屁话,都是假话,都是骗她的话,他在她的面前一直装好人,装成善良的大哥哥,装成有风度和气度的大总裁,装成不同于其他纨绔且炫耀的名门子,他处处让人以为他谦和有礼,待人温雅。
他就是个大骗子!披着人皮的狼!人面兽心的伪君子。
江睿快到高点的时候,动作也快了起来,他的额上身上全是隐忍过后的逼出来的汗水,落在向晚的脸上、身上,冰凉冰凉的。他忍得太难受了,他一直都很慢,可是最后的时刻却慢不下来。
对向晚来说,若最初被江睿占领的那种痛楚的感受是爆裂的,那么现在这一阵猛烈的撞击就真真的是让她生不如死,那种痛感就是钻心刺肺的,她感觉自己像是被五马分尸了,痛得她全身都是哆嗦了,她觉得今天有生以来第一次体会了什么叫炼狱。
那些没节操的写小说的,不是说什么痛并快乐着,快乐你妹啊!从他占领她开始就都没有快乐过!全是痛,就因为那一处的痛,居然可以漫延到全身,全身没有一处不痛的。
向晚在江睿停下来的时候,终于昏死过去了。喘着气,闭着眼睛,她想逃出地狱,可是她没力气逃了,不是说男人会精…尽…人亡吗?为什么现在亡的是女人,她觉得自己真的死了,死了好,死了好,哪里还有脸活着。江睿的心情慢慢平静下来,看着白色的床单上,刺目的红,像绚目的玫瑰,浪漫而妖娆。向晚在梦里感觉到有温热的唇在吻她的脸,鼻子,嘴巴,谁还在那里念着说,我喜欢你,以后你都是我的,那声音软软的,像软软的被窝一样。说了好几次,像催眠似的——
向晚醒来的时候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了,她动了下,就感觉骨头散了,裂了,腰不能动了,特别是腿,稍微抬一下,又酸又痛又颤抖。
头动了动,感觉脖子下的东西有点硬,好象是?手臂?!侧脸睁开眼,眼瞳瞬间放大,那个禽兽也睡在这里,他居然还可以用这样颠倒众生的笑看着她,他还有脸这样对她笑?向晚现在一看到江睿就害怕,就恨,总之以前的好感统统没了。
什么狗屁哥哥!
“醒了?”江睿的手臂收了收,把向晚带进了他的怀里,柔声问:“我刚才已经吃了点东西了,你想吃什么?”
向晚恨江睿的这种温柔,讨厌!憎恶!他对她做了那么禽兽不如的事,他居然还能摆出这样一副温柔得像毒药一样的姿态来跟她说话,跟她笑。
他还问她想吃什么?她要离开这里,离开这个地狱,离开这个地狱里的魔鬼!一个表面温柔噬骨,内里却凶残暴戾的魔鬼!
向晚觉得这样评价他,一点也不夸张!她身上那些印记就可以证明,他比魔鬼还要可恶!
忍着全身的酸痛,夹着被子盖住光裸的身子,坐了起来,气呼呼的:“不吃。”
“真的不吃?”
“不吃!”向晚转头阴着脸吼了江睿。
“那行,你不吃就我们就再做一次。”
“你!”向晚转脸过去,咬着牙,这个男人怎么会是这样的一副嘴脸?怎么可能?他居然还敢说这样的话?他的脸是用砖砌的吗?不然怎么可以厚到这种程度?“做!梦!”
“向向,我不是开玩笑,你知道的,我若真要那么做,你反抗不了!”江睿温热的大掌伸出去揉向晚的头顶,嘴角勾着,“吃不吃?”
向晚看着江睿脸上的笑,她可以肯定,早上的时候他不可能是真的上医院,他就是骗她过来让他吃的。此时分不清他脸上的笑是戏谑还是认真,向晚咬着唇,眼睛里酸酸的,嘴巴有些瘪起来,打开江睿的手:“吃。”
“乖。”江睿把向晚经常穿的那件灰色大T恤拿出来给她穿,向晚气冲冲的把衣服扔到了地上,裹着被子下床去拿了昨天换下来的职业装。
若不是在酒店,向晚真觉得她跟男人同居了。
这里居然还有她的换洗衣服。
江睿坐在床边,一手环在胸前,一手半握成拳,撑着下巴,看着向晚拎着自己的衣服去了卫生间,苦笑着呼了口气出来。
江睿拨了内线让服务生把已经订好的饭菜送到房间,然后挂线。
吃饭的时候江睿白色的POLO衫,休闲裤,清爽又帅气,他坐在向晚的对面看报纸,如他所说,他已经吃过了,向晚不理他,一直埋头扒着饭。
向晚是想快点吃完然后离开这个房间,然后跟江睿桥归桥路归路,她知道不可能去告他强、奸,是她自己跑到人家房间里来的,送上门的,还传过绯闻,谁信啊?更何况,她还要脸呢,学校要是知道了,她还怎么活?
传出去那也是说她一个灰姑娘想攀上豪门!没有人会相信江州赫赫有名的大公子会强暴一个女人,想跟他上床的女人可以从凯瑞排机场去。
TMD男友劈腿,贞操被夺,还有没有比她更倒霉的人?更不要说什么花钱买假酒喝,丢手机钱包的小事了。
现在满大街没几个处女,今天又少一个,她必须要释怀,不得不释怀,总不能去寻死吧?
向晚全程冷脸,江睿静静的旁观。
向晚觉得江睿就是一种很毒的东西,你无法解释他是哪一种毒,但那种直觉告诉你,这种男人要远离,因为就算你再有钱可以去最好的医院洗胃也把那种毒根除不了。
江睿这人太可怕,至少向晚很怕。离近一步现在都觉得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