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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所有女人都倒向我,至少,我身边的这个女人不是。”楷唯笑著回答,口气却是冷漠的。
“其实,贝笛真的很不错,或许你可以考虑她。”我口不对心地建议。
“你真的这麽想?”楷唯口气很阴冷地问。
“当然。”硬撑。“帮你擦眼镜的Jessica也不错。还是要帮你买眼镜的……”
“对了,我有告诉你们我们四个都是医生吗?”Will突然大声地打断我,转开话题,“我是心理医生,Chase是整容医生,John是小儿科,还有Steven,他是妇产科医生。”
“哦!那你们都是在同一家医院吗?”贝笛好奇地接下去问。
“你们呢?你们是做什麽工作的?”Steven看著贝笛、柯桉笛和我,问。
“你真的不简单。看上的不是律师,就是医生。”
“你在乱说什麽?”我怒视著一直找我麻烦的楷唯,他这麽指控,就不怕被人误会我们两个的关系?我不满地反问口气非常恶劣的楷唯,“你到底在说什麽?我看上哪个医生了?”
柯桉笛的无理纠缠让他误会,我能理解。但是,医生?Will喜欢的是贝笛,Steven喜欢的是Jessica,或者是贝笛……总之肯定不是我。至於John,他现在正在不远处逗著对两个外国女人笑。还有眼前这个Chase,怎麽想破头,我和他也不可能有一丁点的关系!
“哼!难怪你这麽急著分手!”楷唯以我第一次听到的妒意口气指控。
“喂!到底是谁迫不及待地宣布分手?你才是看上了哪个女人吧?被一群女人包围很爽是吧?”
“我的确很享受被女人包围,怎麽样?”
“没怎样。这一年真是委屈你了!真恭喜你终於单身了!”
“我看急著单身的人是你吧?在公众场所,你就这麽开放地和男人当众接吻?”
“我几时和男人当众……”
“Gin,刚才你和我哥接吻,我们都看见了。”贝笛小声回答,“Gin,你不必害羞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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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害羞!我和柯桉笛根本不是接吻!”越想越气,我瞪著脸色冷漠的楷唯,“你自己又怎样了?你凭什麽指控我?我就算和哪个男人一起,那又关你什麽事?就算接吻又怎样了?我为什麽不可以和男人接吻?”
“好了!你别再闹了!”楷唯突然大喊。
“是,我爱闹!受不了我了,是不是?我就知道你老早就急著摆脱我!”越想我越气,“叫我来这里其实就是为了给我自动开口要分手吧!我怎麽现在才看清你?我还傻傻地以为你有多好……”
“你到底要怎样?”楷唯突然大声打断我,问。
“我没有要怎样!我只要回去。我要回去!”我说出我脑海里的唯一想法。
我真的很难过。他真的那麽高兴得以解脱吗?不然,为什麽他会那麽快就向大家宣布他是单身?难道这一年来,他就是在等我说这句话?
我太傻了。我竟然还以为他那天在船上可能真的要我。他怎麽可能要这种身材的我?
“Gin,别乱对Carey发脾气。”
“我要回去。”贝笛心疼楷唯的态度,只令我更坚定地重复。
“好,我带你回去。”柯桉笛突然把我从椅子上拉起,“走,我带你去买机票。”
“你哪里都不准去!”楷唯把我从柯桉笛手中抽回,拉到他身後。
“你们是不是太可笑了!”Chase的笑声在餐厅里听来特别响亮。“竟然会为了这个女人而在餐厅大吵?如果她是我的病人,我能理解,但是她现在这副模样,你们是不是太可笑了?”
“我这副模样又怎样?”我试图挣开楷唯的掌握,发现无法挣开,只好任由双手被拉住,身体生气地转向Chase,“我今天一整个上午已经受够你了,你到底不爽我什麽?处处在针对我……”
“我就是喜欢逗你。”Chase竟然在这一刻还露出很好看的笑容,他笑著继续,“怎麽办?我突然觉得这个肥女挺可爱的,和她一起,应该很有趣。”
“我才不想和你一起!”我对著他大喊。
王八蛋的!竟然叫我肥女?
“好了,芹灵,你别这麽生气。”Will突然走向我,拉开楷唯的手,以安抚的口气对楷唯说,“好了,Carey,先放开芹灵,有话好说。”
“我们谈谈!”楷唯推开Will,把我拉出餐厅──
=Admire=
“我们没什麽好说的。”心里虽然好高兴,但是,还是假装冷漠地对著面前的楷唯说,“你要骂就骂,没话好说的。”
“我为什麽要骂你?”楷唯突然露出下颌的深刻笑痕,把我带到他房间,锁上门锁,问。
“因为我……我对你大喊,还……还说要回去。”我不明白自己怎麽会像犯错的孩子,在道出自己的错误。
“哼,你还知道?”楷唯的语气有我听出来的笑意,甚至是带著宠溺的成分。“现在,我们是不是要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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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在今天周末,我下午又很幸福地要和家人去吃日本自助餐的份上,二更恋。
恋我:20
“你不是说你很高兴分手……”
“我没有这麽说过。”
“你说你很喜欢被女人包围的感觉!”他竟然就这麽否认!看著他只有笑容,没有怒气的脸,我提起勇气问,“你现在是不是……不打算和我分手了?”
“分手是你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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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没有反对!而且还很高兴吧!”
“芹儿,你不是小女孩,别一直让我觉得在和小女生谈恋爱。”楷唯突然把我拥入他怀里,口气好温柔,“芹儿,你一直说著言不由衷的话,是不是要我又像昨晚那样被火气遮掩,答应你的无理取闹?”
“楷唯,我……我真的不知该怎麽办。”鼻子吸著他胸膛的烟草味道,那种满足感,让我觉得,我的心真的不再是自己的了。“楷唯,你马上向别人说你和我分手的事,真的让我很生气,但是,为什麽要突然对我这麽好?和我大吵,再温柔地对我,这种这麽大的心情态度转换,我……我真的很难适应。”
“对不起,芹儿。”楷唯加紧了抱住我背後的手,“我从来没这麽生气过。从十六岁半工半读到现在,除了刚开始的两年被脾气牵著走外,我从来没再发过了脾气,但是……芹儿,你实在让我很气。你太不听话了……”
“我不是小孩子。我是年长你五岁多的女人,你别用这种口气对我说话。”我打断,生气地推开他,看著他没有眼镜下的诚恳大眼睛,我的口气,又软化了,“楷唯,你对我,到底是什麽感觉?是什麽样感情?告诉我,都告诉我,好不好?”
“是不是如果不告诉你,你就和柯桉笛一起买机票回槟城?”楷唯的笑问让我生气地瞪视他。他笑著把我拉回怀里,“芹儿,或许我们不是因为爱情而在一起,但是,这一年来,我们两个相处得还不错,不是吗?”
“是不错。但是,你……别太委屈自己。如果不是爱,只是同情,我真的宁愿不要。”这是真心话。
“你一年前并没有要区分这分别。现在,是因为有其他男人对你示好,所以才刁难我吗?”
“我不是刁难你!”他的口气转为冷漠让我马上否认。“我是……我是了解我们两个虽然在一起了一年,但是,我们不是因为爱而在一起,我们是因为各有所需。我是因为不想家人把我当不正常的女人来看,我是真的非常感激你愿意做我的男朋友。但你呢?你告诉我啊!你是为了什麽要和我一起?你告诉我,我就……我就不再闹了。永远,也不再提起。”
“然後,我们就把昨晚的气话当做没发生?”
“对。”我用力在他怀里点头。
“好。”楷唯松开了我,把我拉到沙发上,坐下。”其实,我真的不介意和你一起,跟你一起,没有压迫感,不像我的前女友,她……”楷唯皱眉,在我以为他不打算继续时,他又接下去,“其实,她是我十八岁就交往的女子,和我同年,我们一起了七年,然後她突然要分手。在我才刚单身的时候,你的伤感、你的无助,让我想保护。在我也想马上有个女友的情况下,我就提出了和你交往。”
“但是楷唯,你很清楚,我们不是真的在交往。”我提醒。
“我知道。但是,就是因为你和我不是常粘在一起的男女关系,所以让我觉得没有压迫,没有压力。这也是我能和你一起这麽久的原因。”
“我们的一起,不是在恋爱。是家庭聚会。”我苦笑,“锺楷唯,你很明白,我们两个没有在谈恋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