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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所以又忍不住。我安慰妈妈说,反正我也快要放假回家了,等回家了我再找爸爸好好谈谈。妈妈说,她真的不想离婚,真的不想。可是爸爸也没说要离婚啊。妈妈说男人都是那样,总是有一点花心的,你爸爸现在是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难说他不会要求离婚,也许是因为时机不到吧!我说不要担心,爸爸还不至于那么狠心的。
听完电话,我自己的心里也觉得很虚,我不知道该怎样正确地面对这样的情况,没有老师可以教诲我们,一切情况都是新的,其实我也很希望有个人安慰我脆弱的神经,来告诉我究竟应该怎么办才好,很可惜的是没有。说真的,我不希望爸爸妈妈离婚,那样的话对于每个人来说都是一种失败,妈妈是,爸爸同样也是。
我不知道爸爸和妈妈到底有没有过爱情,据说他们是在知青的时候经别人撮合在一起的,那时候父亲还没有想到有一天还可以回城,于是觉得在农村成家立业恬静地过一辈子也算不错了。但是他还是回来了,那个时候爷爷奶奶都不怎么接受我妈这个农村来的媳妇,但是爸爸却力排众议地将妈妈接到了城里,我相信那个时候爸爸对妈妈是真诚的。只是没想到人到中年,生活开始慢慢变得幸福的时候,家庭却开始出现危机。
我还没有想好怎么去劝说爸爸,以前总是他来教育我,他已经在心理上占尽了优势,我正在想,我想我一定能找到更好的解决方式的,我可不想我那如此幸福的家庭就这样付诸流水。
6月17日 生物老师
今天真是好口福,生物老师来到班级的时候,首先不上课,倒先给大家发起了糖果,大家问他最近有什么喜事了,是不是要结婚了?他说还真是。这下好几个差点没被口中的糖噎住,他不是和生物课代表有一腿吗?怎么说结婚就要结婚了呢?
从前我们老是说发现生物课代表和生物老师之间的关系很微妙,生物老师看她的眼神也显得柔柔的,有点与众不同。娜娜说她一眼就看出来了,他们两个人之间肯定是有故事了。 有没有搞错,标准版的师生恋,是不是在拍电视剧哦?
不过从平时的点滴看来,似乎他们中间的关系还真不大正常。
生物课代表去送本子耽搁的时间越来越长,有的时候甚至会花上半个小时以上,你想单单放一下本子,就是用慢镜头来放,也不至于这么慢啊。而且她每次回来,都乐得屁颠颠,手里有时候还拿回来一本书,从《少年维特之烦恼》一直看到了钱钟书的《围城》。我们寝室曾经暗暗地讨论过,这说明了什么呢,这说明他们之间的感情已经到了一个新的高度,甚至可以直接面对婚嫁了。面对大家七嘴八舌合计出来的这个结论,我觉得挺可笑的,好像她们自己就是当事人似的,对别人的事情这么了解。
这还不算什么,有一天,生物课代表来了那个,又加上感冒所以显得很不舒服,作为一个光荣而伟大的人民教师,他居然指使我们班的同学帮他送开水给课代表,课代表据说还感动得哭了,大家都说酸,酸,牙都快酸掉了,看不出来,古板的生物老师原来还是一个至情至性的人。
生物课代表现在看起来可怜极了,一句话也不说,我知道,等到晚上她肯定会一个人躲在被窝里哭泣了,这种滋味肯定不好受,但是这样残忍的结局又不得不接受,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6月25日 暂 别
要放假了,我只想默默地走,在他转身离去的那一刹那,我忽然想拥住他。但是我没想到在我犹豫的一刹那,他已经回过头来,朝我招手说:“可以给你写信吗?”可是我不想告诉他地址,我摇了摇头,大声告诉他可以打电话,然后坐上两辆开往不同地方的车,分别,分别。
在车上的时候,我尽量控制自己不去看窗外的风景,我怕再看到他的背影和眼神,那是 一件很残酷的事情,如果可能的话,我愿这个世界上没有分离,但愿。
回到家的时候,我没有想到妈妈会哭,而且哭得还挺投入,我只好和她靠在一起作为心灵上的安慰,妈妈瘦了,我摸着她发烫的额头,心里充满了怜惜。其实爸爸一直都挺好的,我小时候总是喜欢骑在他的肩头上,让他带着我一起转圈,我像只飘飞的飞机一样在他的头顶翱翔。难道爸爸不再爱我了吗?难道爸爸不再爱这个家了吗?我躺在自己舒适的小床上终究不能够想明白这些问题,面对我的是窗外那些隐隐约约的树影在随风婆娑。我想起妈妈的话,她说这辈子一定要保护好我,不再让我受到男人的伤害,我不知道她会采取什么样的措施来保护我,是在我的四周结网还是把我跟空气隔绝,她总是喜欢采取这些极端的措施,我都有点后怕了。
7月23日 家 庭
我感觉家里面有一股令人窒息的空气,简直叫我无法容忍无法呼吸,每个人都显得小心翼翼的,好像生怕一不小心会触雷似的,每个人都戴着一个面具,不想过多地说话,也不知道该表达些什么。爸爸和妈妈的房间里很安静,从来就没有争吵,但是也没有过分的热情,我都不知道该说他们什么好。我本来想好千百次要跟爸爸谈一些事情的,但是当他转过头来问我什么事情的时候,我又说不出口了,于是只好说没事没事。
走在大街上看见三口之家很幸福地牵着手在马路上闲逛,看着他们脸上悠闲的表情,我就忍不住叹一口气,也许我是羡慕他们吧,我想。毕竟那样的岁月一去就永远不回头了。
虽然从前爸妈也吵架,但是那些都是人民内部矛盾,有时候两个人吵得很激烈,但是好像过不了多久,大家又各自回到了自己的位置,爸爸继续教我绘画,妈妈继续在厨房里炒她的菜。妈妈也说过,过日子嘛,总是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夫妻之间哪有隔夜的仇呢?那个时候我不懂,只觉得大人也像我们小孩子做游戏一样,生气了又和好,既复杂也简单。
在我的头脑当中是想不清楚家庭这个概念的,只听过生物课代表说过一回:婚姻就像是一座围城,城外的人想进去,城里的人想出来。雪儿说要等到她26岁的时候,她就把自己给嫁掉,我笑话她想得可真远,她说这有什么,那个时候她已经参加工作了,也是时候了。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嫁掉自己,自己的未来究竟在哪一站,也许只有魔镜才能告诉我吧。
8月1日 电 话
我还没起来,电话就响了,妈说同学找我,是个女孩,声音挺甜的。我赶紧穿上拖鞋跑到客厅,妈也不管我了,继续忙她的去了。拿起话筒,对方却成了男的,原来是高波,我真快要服了他了,这样的主意都想的出来,他说没什么,反正是自己妹妹,不如就充分利用一下资源了。
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像有许多的话想说,但是又仿佛只不过是一种感觉,还没有化成 绵绵的话语,随便说了几句天气挺好的,最近做了什么,我本来想跟他说说我自己现在的窘境的,但是一想到这不过是自己的家务事,何必要告诉他呢。何况男孩的心都比较粗,不一定能够设身处地地想到我此刻内心的感受,还是不说的好。
我妈来了,我只好装模作样地说好,知道了,就这样,再见,于是挂断了电话。
妈总是对我的电话充满了好奇,我不想让她听出来跟我说话的是一个男孩,这样一来,那就更糟糕了,她不仅要用狐疑的眼神来观察我,恐怕还要在我的脸上努力地搜寻些什么内容吧,那种眼神是相当可怕的。
能够听到他的声音,我的心里总是满怀愉悦的。虽然眼睛盯着电视一动不动,但是电视里究竟说了些什么,我是一点也没听见,脑子里来去飞旋的是关于他的那些快乐和不快乐的事情,它们像无根的野草一样在风中飘摇,我想着想着,忍不住笑了。妈妈看着我的样子也笑了,我已经很长时间没见她这么笑过了,她问我在想什么呢,看把你美的,先来吃饭吧!我说没什么的,只是想起了一段很美好的故事,所以就忍不住了,她问我是什么故事,要我讲给她听,我就把灰姑娘的故事讲给她听,她说一点都不好笑。是的,一点都不好笑,那是很严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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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3日 刮目相看
今天丁路源显得傻不拉叽的,跑到我跟前好几次也不知道要干什么,我也懒得去问他,他做奴隶做惯了,可能都傻了,不敢跟我和娜娜说话了吧,真是拿他没办法。去上体育课的时候,他递给我一本书,书名叫《我的野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