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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娘娘就是美,无论什么时候都是最美的!”秋月由衷地赞叹。
“我看是你臭美才是!”雪漓照了照铜镜,嘴上这么说,却对今天自己这一身分外满意,尤其适合者炎热的夏季,让人看了清爽,心中想着待会儿司宸墨看了会不会有惊艳的感觉。
秋月拾起紫毫笔,欲在她眉间画那半月状,一边说道,“娘娘,你今儿定要打扮的出众点,把她们都盖了下去。”
“为啥?把谁盖下去?”雪漓不明。
“皇后她们啊!娘娘你不知道?今儿是皇长子弥月的日子,宫里大摆宴席呢!”秋月手中的紫毫已经开始勾勒她的半月疤痕。
雪漓听了这话微微一抖,秋月笔下的妆便划花了,她赶紧擦掉准备重画。
“别画了!”雪漓没来由气恼。难怪下了朝也不回来,原来是爱子弥月呢!
“就这样去不行吗?本宫现在要用膳!如果御膳房没空就把那个破厨房给砸了!”雪漓负气,这人太老实还真不行,人人把她当病猫了,连厨子都要欺负,今儿她也要欺负欺负厨子!
“是!”秋月早就对雪漓的软弱不满了,这一回竟是领了御书房几个近身侍卫前去。
这些侍卫是司宸墨的死士,跟随司宸墨大江南北跑过的,对于雪漓在司宸墨心中的地位一清二楚,亲眼看过漓妃娘娘如何责骂皇上,如何违抗圣旨,而皇上从来就是迁就,是以,大胆地认为,孕中的漓妃娘娘要用膳,御膳房是不敢满足的。
然而这御膳房今天果真把所有的人力物力全用在了皇长子的弥月宴上,对于漓妃娘娘迟到的午膳传唤自然没引起重视,结果可想而知……
秋月领着侍卫把丰盛的午膳顺利端至雪漓面前,雪漓竟似赌气般吃得狼吞虎咽。
膳后,雪漓在御书房又等了整整一下午,仍没见司宸墨回来,转眼便到了晚宴时间,秋月见雪漓心情不好,便劝道:“娘娘,不如不去了吧,就称病。”
“又称病?这招用多了就没人信了!”想到最初入宫时,为了避免参加各种宴会,总是谎称自己生病,结果每次都被司宸墨逼着去,这一切竟似很遥远的事了。
“那就说肚子疼,学上次那个贵妃娘娘!”秋月建议。
“去去去!别胡说,我可不希望我的孩儿有什么事!”雪漓戳了戳秋月的额头,“再说,这种大众场合时一定要去的!我发现自己先前竟走反了,单独去什么凤仪宫啊,免得自讨没趣,还不如 众目睽睽的时候做做好人。秋月,把首饰盒里那长命锁拿来!”
秋月依言拿出那个纯金的长命锁,中间镶了一块宝玉,是司宸墨提前送给雪漓的孩子的。
雪漓接过道“走吧,准备参加宴会去!”
“娘娘,你打算把这个送给皇长子?”秋月惊讶地问。
“是啊,有何不可?”雪漓迈步走出御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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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是皇上送给你的啊!你转送别人会不会……”秋月怕看见皇上发脾气的模样。
“他高兴还来不及呢!”雪漓哼了一句。
晚宴依然设在玉华殿,雪漓到达的时候里面已经是济济一堂。太后和司宸墨坐了最高的位子,皇后则坐在司宸墨左侧,奶娘还抱了皇长子立在一侧,皇后的父亲,丞相刘林然则坐在右侧。
雪漓突然发现一个惊人的相似情景,在这大越皇宫,她每一次出现在宴会,似乎都找不到她的位子在哪里,而众人没谁会想到给她留一个座位,而她是他最爱的妃子啊,难道不是吗?
“漓妃娘娘到!”太监大声通报,所有人便把目光集中在她身上。
她腆着大肚子走进玉华殿,一只手撑住后腰,意欲下跪,“臣妾叩见皇上,母后,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母后千岁千岁千千岁,皇后娘娘千岁。”
“别!千万别!”太后连忙阻止,“你这样子别下跪了,免得有什么事皇上可要找哀家麻烦!”
司宸墨一笑,“漓妃平身吧!朕没想到你会来,来人,赐座!”
雪漓也不客气,坐了对秋月示意,“皇长子弥月之喜,没有什么可送的,这黄金项圈倒还拿得出手,就请皇后娘娘笑纳吧!”
秋月便双手捧了项圈献给皇后,皇后接过项圈也没仔细看,更没有戴到皇长子脖子上,随口便说,“好漂亮的项圈,精致极了!谢谢妹妹!”皇后这个月补得身子发福,笑起来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雪漓微微一笑,有些难言的感觉,这个项圈当初司宸墨送给她的时候,她是异常喜欢的,在别人眼里也不过如此罢了!
司宸墨的眼睛死死盯着项圈,目光回到雪漓身上时,闪过一丝恼怒,转而轻描淡写,“这项圈分量轻了点,改明儿叫人打个重点的,朕的皇长子嘛,自然要重视!”
刘丞相和皇后一听,喜笑颜开,皇后起身福了一福,“臣妾代皇儿谢皇上隆恩。”
“这是哪里话!”司宸墨微笑,“不也是朕的皇儿吗?”
太后见状忙趁热打铁,“皇上,今儿是皇长子弥月之喜,恰巧人也到得齐全,不如立了太子吧!”
司宸墨哈哈大笑,“母后说得极是,这太子嘛,是一定要立的,不过,此乃大事,儿臣要请了钦天监好好选个日子,还有许多事要准备呢!”
太后便满意地点头微笑,“如此,哀家便放心了,皇上可要加紧哦!”
“那是自然!”司宸墨又道,“把朕的皇儿抱过来给朕瞧瞧。”
奶娘便笑眯眯地将孩子抱了上去,司宸墨接在手里,像模像样的,居然还在孩子脸上一亲,雪漓扭过头不愿再看。
刘林然和刘皇后见司宸墨对孩子如此喜爱,也是受宠若惊,喜不自胜,刘皇后大有收的云开见明月之感。
“这孩子天庭饱满,一看就是个有福之人啊!”太后凑近司宸墨身边,伸出手逗弄小孩的脸颊,“皇上给他想好名字了没有啊?”
“想好了!早就想好了!”司宸墨大笑,“叫轩辕瑜如何?瑜者,宝玉也,这可是我大越之国宝啊!”
“好名字!好意义!国宝!好!国宝!”太后赞不绝口,皇后和刘丞相也随之附和。
刘丞相站出列道:“皇上金口,臣这外孙便身价百倍了,老臣感激皇上对小女的厚爱!粉身碎骨,无以为报啊!”
司宸墨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笑道,“哦?朕的皇儿本就身份尊贵,丞相何以如此不自信?”
皇后忙道,“皇上息怒,家父只是替臣妾高兴罢了,请皇上恕罪!”
“朕何时说他有罪了!”司宸墨看了眼刘丞相,微微一笑,“皇后太敏感了……”
“哎!我说你们就别争了,快,快看我们的瑜儿,他在笑呢!你看你看!”太后忽惊呼起来。
一时,四个人全部凑在了一起,均赞叹轩辕瑜这孩子聪明绝顶,骄傲的笑声充斥了整个玉华殿……
雪漓看着他们,忽觉得他们很像一家人,而自己不过是一个旁观者,很可怜,也很可悲,或许她该走了,他们才是一家人,何必去打扰这和平呢?
她又想起了司宸墨的话,不知道那些情话他对于别的女人是否也说得那么自然呢?
就看他对轩辕瑜的表情就可想而知,口口声声说最爱的是她肚子里那个,实际行动却恰好相反,对这个轩辕瑜竟然爱不释手!
她苦涩一笑,示意秋月悄悄和她离去,却被司宸墨发现了。
“雪儿,还没吃晚膳呢?就要离席了吗?哪里不舒服?”他的声音听起来依然十分柔和。
“我没有,就是有点累了。”雪漓勉强答道,不愿在外人面前透露她对司宸墨的意见。
“累了?那也要先用膳!可不能饿坏了朕的二皇子!”司宸墨高呼,“来人,传膳!”
稍后,传膳官哭丧着脸而来,“回皇上,这晚膳一时还开不了!”
“开不了?这是为何?”司宸墨奇怪地问。
传膳官小心翼翼看了眼雪漓,道,“回皇上,今儿下午,漓妃娘娘派人把御膳房给砸了,所有的东西都是临时去买的,一时半会儿还开不了晚膳呢!”
玉华殿顿时鸦雀无声,秋月张了张口意欲说话,被雪漓拉住手腕阻止。
“大胆!”太后戴着长长金色假指甲的手重重拍在几上,“简直无法无天,这皇宫岂是你撒野的地方?砸御膳房?总有一天这皇宫也会被你砸了吧?”
“御膳房不肯给娘娘做午膳……”秋月忍不住辩道。
传膳官便道,“听说是漓妃娘娘起迟了,午膳时间已过,御膳房便忙着准备皇长子弥月宴,没空再给娘娘单做。”
皇后不失时机地表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