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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如此嘲笑,年轻气盛的男子顿时又火了,他什么时候如此丢脸过,恨恨的从地上爬起来。似乎根本忘了他一开始是干嘛来着的,双手叉腰,脸红脖子粗的怒吼道,“草,躲在楼上的,你还有没有王法了,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之下,你居然还敢动……”
‘粗’字还未说出口,楼上顿时响起一阵呯喷桄榔的声音,紧接着一张圆桌以极快的速度从窗里飞了出来。青年男子赶忙将到嘴的话咽下,就地连滚。
可怜由于滚的太急,导致他的门牙磕到了地上的一块石头上,痛得他整张脸都扭曲了。
咣,桌子顷刻间被摔成了稀巴烂,可见这次扔的力度之大!
“东西是老娘扔的,磕破你的脑袋也是老娘干的,怎么着,还想接着骂吗?!”一艳丽女子出现在窗口,挑着细长的眉毛,高高在上的俯视着楼下的青年男子。
“唔,徐,徐飞茹,捏(你)……捏(你),表(不要)尼喂(以为)捏(你)是黑药医馆的人,捏(你)……捏(你)就扣以(可以)这么欺负人。”一手拿着掉落的门牙,颤抖的指着她,另一只手捂着嘴巴,脸上布满尘土和粘腻的鲜血,此时的青年男子模样看上去极为悲惨。
黑药医馆!
在边上看热闹看得正兴起的杜嫣然,忽然听到这几个词,微微一愣,这才抬首看向楼上。
“我这里还有几张椅子,你要不要试试。”徐飞茹勾唇冷笑。
“捏(你)捏(你),捏(你)给我机主(记住)。”明显被吓得腿软的青年男子,连滚带爬前还不忘丢下一句狠话。
窝囊废,徐飞茹心下鄙夷了一声,正准备转身。杜嫣然急忙出声道,“请问,你是黑药医馆的人!”
徐飞茹一愣,回首细细打量着楼下这位相貌普通的女子,疑惑道,“你是?”
“杜嫣然。”报上自己的名讳,杜嫣然笑了笑,然后接着说,“我是来找岑大夫的。”
岑大夫?!
听到这三个字,徐飞茹脸上的表情很是扭曲了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偶感冒了……本来不想更的,但看了看你们的留言,偶都不好意思不更了= =
黑药医馆
黑药医馆,顾名思义这是一家专门卖黑药的地方。坦白开来说,就是一家药价黑得能让人直接吐血的黑馆。
虽然在整个赫连国内只此一家,可它的盛名却是远播天下。尤其是被当今世人号称为‘花花仙医’的当家家主‘岑于昇’,至于这名号从何而来,恐怕只要随便拉个说书人都能知道。
打从岑于昇十岁便出来行医以来,十余年的功夫虽创建了‘黑药医馆’,但除了高超的医术让他声名远播之外,他本身的风流史更是名扬天下。
不过这也不难怪,因为就样貌而言,岑于昇本来就长得极为俊俏,再加上那一双电死人不偿命的桃花眼,恐怕也没有几个纯情少女能不动心。
更何况,现在的岑于昇自身实力和势力也不简单,虽说这世间拥有精湛医术的不止他一个,但能像他这样开价开得漫天要价,行医行得人尽皆知的可是有史以来第一人。
所以,即使那药价贵得让绝大部分人望而却步,但依然有很多人慕名而来,甚至不惜花重金,只为求得一剂良药。
更有人为了拉拢岑于昇,居然还直接将美女打包送上门来,虽然这些美女理所当然的被徐飞茹拒之门外。
可毕竟人都是不死心的。
如若不是‘黑药医馆’向来行踪诡秘,且又没有固定落座在哪个城镇内的话,恐怕‘黑药医馆’早已被人踏破门槛了。可毕竟是树大招风,从‘黑药医馆’成名以来,那可谓是金钱如流水般进账,麻烦如洪水般泛滥。
只可惜岑于昇可不是任人拿捏得软柿子,就算有人对他起歹心,也要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况且,同是‘黑药医馆’二当家的徐飞茹,在杀手界的前十位排名可不是摆着用来看的。
更何况,岑于昇的动向较之‘黑药医馆’来得更加难测,这也导致追杀他的难度系数直接上升。而‘黑药医馆’也随之频频在城镇间挪位,有时在一个地方只停留了十多天,有时则停留三四个月的时间。
就数这次,他们也是在一个月前刚挪窝至桥塘镇。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们这次的动向做得很是隐秘,加之塘桥镇又属于地段不是很好,人员流动不大的偏僻小镇,所以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岑于昇可以不避担心被人骚扰。
当然,这在有一定势力的人看来,只要稍微花点代价还是能查得出来,但这样的人也绝对只占少数。可是岑于昇却怎么也没想到他会在今天碰上了这样的少数人,不过既然人家都礼貌找上来了,他本着良好的‘职业精神’,还是很客气的请杜嫣然一行人上楼来。
徐飞茹一开始也没在意杜嫣然是三个人一同来的,但当她看到莫寒扛着个人走上楼时,瞳孔骤然一紧。
重新换了一个包间,莫寒放下段瑾恒,岑于昇打量着三人。毫无疑问,那个被放下来的美少年就是病号。
身为医师,岑于昇首先要观察的自然是病号。
但也不知为何,岑于昇的目光却只是在段瑾恒身上停了一下,然后很快又在不经意间的移到了莫寒的身上。
他没有注意到自己的不寻常的举动,眼睛却是一瞬不瞬的紧紧盯着莫寒,尤其是对方那双黑得纯粹的眼珠。
仿佛吞没了所有的颜色,淹没了一切的情绪。
身为医师,从小到大就见惯了无数人的生死,岑于昇深知只有那种历经沧桑的人才会在临死之际出现这种近乎游离于生和死之间的漠然眼神。
但现在,让岑于昇暗暗心惊的是,不仅这个男人身上若有似无的散发出这种超脱了生与死的气息,这个男人的眼神淡漠的更像是一个巨大的黑色旋涡,疯狂吸引着一切,却又毁灭了所有。
【莫老大,他该不会是对你一见钟情了吧。】叶茵突然发出一声嘎嘎的奸笑,没想到不起眼的莫老大,今天居然走了狗屎运,会被这样的美男看上了眼。
其实在岑于昇看他的同时,莫寒也正在默默打量对方。忽闻叶茵那酸得令人掉毛的笑声,莫寒的眉毛明显抖动了一下,面色有些难看。
而被冷落一旁的病号‘段瑾恒’,眼见这桃花眼跟臭大叔眉来眼去的,心下不由大为怒火。直接上前一步挡在莫寒的身前,咬牙切齿道,“岑大夫,你该看病的人是我!”说着,眼里更是带着一丝敌意瞪向对方。
岑于昇微微一愣,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刚才近乎出神的盯了莫寒好半响的时间。脸上不由一赫,急忙别开目光,咳嗽了几声,“恩,请问你是?”
“段瑾恒。”段瑾恒抬了抬下巴,神色颇为倨傲。
对于段瑾恒无礼的举动,一旁的徐飞茹和杜嫣然眉头下意识的皱了皱。
“我想你应该先给他看一下。”做事向来干脆的莫寒没打算多过废话,直接拉过段瑾恒,将他按坐到岑于昇的面前。
岑于昇面对着段瑾恒,笑得煞是温和,“那是……”
说完,伸手抓上段瑾恒的手腕。段瑾恒虽然不喜欢这个岑于昇,但毕竟现在是关乎自己的生死问题,所以倒也乖乖配合。
过了一会儿,只见岑于昇眉头轻轻一蹙,随即舒缓开来,但紧接着面色又滑过一丝怪异。
“怎么样了,岑大夫!”杜嫣然紧张的问。
岑于昇收回了手,面上转瞬又变得凝重起来。“他中毒比较深,如果不是被一种特殊药物压制下来,恐怕他早就暴毙而亡了。”
原本莫寒还对杜嫣然将岑于昇传的神乎其神的医术有所怀疑,但现在听他这么一说,心下的怀疑不禁淡了一分。
“干脆点,你就说你能不能解不就得了。”抽回手的段瑾恒瞥了他一眼,冷哼道。
“放心吧,这种毒,本大夫还不放在心上。只不过……”说到这,岑于昇斜睨了段瑾恒一眼,然后转头看向莫寒,这才慢悠悠的说道,“要彻底根除的话,还是需要很多‘步骤’的。我想,你们还是暂时住到我的黑药医馆吧,这样一来,也好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