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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阿泽欺负你了?我去帮你教训他。”修斯义愤填膺地道。
秦旨尧对修斯的好感又上升了些,又沉默了良久,疲倦地道:“没有,是我自己的原因。”
修斯安静了下来,关心地看着秦旨尧,说:“什么事?能和我说说吗?”
烦恼时的人总是很有倾述欲/望,秦旨尧见修斯这么问,想了想,说:“你知道灵蛇吗?”
修斯愣了一下:“啊?你怎么又说到吃的了?知道啊,很好吃呢。”
秦旨尧愣愣地看着修斯,张了张嘴,喉咙有些干涩,艰难地发出了一个音节:“哦。”
修斯推推秦旨尧,着急地道:“你到底怎么了?”
秦旨尧耐不过修斯死磨,终于问出了最想知道的问题:“你们兽人吃其它品种的兽人很正常吗?”
“怎么会,人哪儿能随便吃,灵蛇又不是人,哪能相提并论。”修斯无语地道。
“什么?”秦旨尧大惊,急急问道:“灵蛇不是兽人吗?”
修斯见秦旨尧这幅模样有些疑惑,想了想,说道:“灵蛇也有兽人,不过那些能变成人形的都很厉害,谁能吃到。”
“什么意思?”秦旨尧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修斯。
“你不知道?”修斯慢慢说道:“灵蛇大多都是普通兽物,又大又好吃,一般的兽人还是能抓住的。不过变成人形的就是兽人了,非常厉害,不过就算能抓住应该也没人会吃吧。”
秦旨尧呆了呆,问道:“一般的灵蛇不是兽人吗?”
“是啊,灵蛇很少变成人的,不能变人的灵蛇就只是普通兽物。听说一千条里才有一条,所以他们能生很多孩子,哪像我们兽人,只能生一胎。”修斯无不羡慕地说。
“一千条……”秦旨尧又掰着手指对数,数到第四个手指时惊讶地道:“一千条才一条能变人?
那灵蛇兽还有人形的吗?”
修斯看着秦旨尧,心想秦旨尧学兽语可真快,刚来时连吃东西的话都不会说,这才不到十天,进步简直神速啊。
修斯撇了撇嘴,道:“灵蛇可以生很多,如果灵蛇能绑着一个雌性一直在一起的话,就当他们能生一百年,一年十条也就一千条了,所以大概一个灵蛇兽人就能生出一只能变成人的灵蛇兽了吧。”
“天啊!”秦旨尧震惊了,一百年,生一百年……等等,他好像忽略什么了。秦旨尧回神,连忙问道:“你们能活多少年?”
修斯怪异地看了眼秦旨尧,说:“大概一百五十年啊,所有兽人的寿命都差不多啊,你连这个都不知道?”
秦旨尧老实地摇了摇头,又掰着手指对数。秦旨尧学数字是一连串学的,数字都是连在一起说,分不清哪个是多少,要用的时候经常得掰着手指一个个对。秦旨尧数到一百五时沉默了一小会儿,而后安抚自己想,还好,是一百五,不是一百九。可这样阿泽也比他的寿命长了一倍,等他老了时,阿泽还正值壮年……
不知不觉的,秦旨尧的注意力从严泽吃兽人变成了他们的寿命差。
“喂!秦旨尧!”修斯大喊一声,打断了秦旨尧的呆想。
“啊?”秦旨尧木着脸看着修斯道。
修斯继续说:“灵蛇可是很讨厌的,他们变成人以后会在部落抢雌性。我小时候不听话,雌父就会拿灵蛇来吓唬我,说他们会把你关在洞穴里,不让出去,还会强行和你交/配,然后生一满窝的蛇……想想就可怕。”
修斯身体还抖了抖,一脸的畏惧。
秦旨尧嘴角抽了抽,说:“我见过灵蛇,不像你说的那样啊。”
修斯登时来了精神,好奇地问道:“你怎么见过灵蛇的?他们没抓你?”
秦旨尧想起见到灵蛇的第一次,被蛇尾巴拍得半死,皱着脸点了点头:“见过啊,他和阿泽打架。”
“因为灵蛇要抢你对不对?”修斯八卦地道:“然后阿泽驮着你飞了,灵蛇只能在地上打转对不对?”
秦旨尧想起他们确实是飞到空中逃走的,可有可无地点了点头:“那灵蛇身边有个……雌□□,那雌性说……”
“说什么?”修斯兴趣满满,靠近了秦旨尧坐着。
秦旨尧心想修斯都说吃灵蛇很正常了,说出阿泽吃了灵蛇应该不要紧吧,于是说道:“他说阿泽吃了他的孩子。”
“就因为吃孩子打架?”修斯有点不信,狐疑地问道。
“是啊。”秦旨尧说。
“不可能。”修斯笃定地道。
“为什么?”
“阿泽能吃小灵蛇就说明灵蛇兽已经丢了孩子,除非阿泽无聊到跑去蛇窝找灵蛇吃了。”修斯有条不紊地分析道。
“丢掉?”秦旨尧疑惑地说:“为什么丢掉?”
“不知道。”修斯也摇了摇头,说:“可能孩子多了吧。”
“这样啊,有道理。”秦旨尧愣愣地跟着点了点头。
秦旨尧不知不觉间已经松了口气,对严泽吃的只是普通动物。这里的物种还真是奇特,有不能变成兽物的人,却又是兽人,竟然还有不能变成人的灵蛇。
作者有话要说:123言情吞了我的字,再发一次
谢谢铁牛没送的两颗地雷,么么哒~
第78章
洺飞离开后又折了回来,快跑到了山的转角处,严泽藏身的地方。洺飞没掩藏自己的声音,严泽一早就发现了洺飞。
“吼!”洺飞低吼了一声:“你惹秦旨尧生气了?”
严泽低落地嗯了声。
洺飞说:“要不和我一起去找野果吧,雌性吃开心了一般心情都会好起来。”
严泽有一些心动,想到自己以前喜欢别的雌性被秦旨尧发现;他就一点不敢离开秦旨尧;心里很不踏实。
严泽摇了摇头。
“吼!”洺飞无奈地低吼了一声,转身快跑离开了。
严泽蹲坐在山的转角处;眼睛直直望着洺飞和修斯的屋子,笔直的背影看起来像是等待主人的家犬。
屋里的秦旨尧修斯两人慢慢聊开了,秦旨尧大概了解了修斯的脾气,对他放开了心防。
秦旨盘腿坐在草堆上;这样的姿势让他微微凸起的肚子格外明显。
“唉?你肚子都大了。”修斯瞥了好久;终于没忍住,伸手摸了上去。
秦旨尧顺手拍掉了修斯的手;倒不是排斥他的亲密;只是这段时间养成了对修斯损拍防,见他伸手想也没想就拍掉了他的手。
秦旨尧看见草堆一头放着一个和他差不多的胡萝卜;上面也系着藤条,只是颜色不同,藤条是灰绿的,胡萝卜是粉白的,似乎是有久了,胡萝卜表面油光发亮,像块粉玉似的。
秦旨尧唉了一声,捻起藤条拉过了‘胡萝卜’,说:“你也有塞子啊,好巧,阿泽也给我做了一个。”
修斯的脸登时就红了,呛咳了一声,连忙道:“当然有了,有什么好奇怪的。”
秦旨尧不解,问:“为什么都要有?”难道这是这个部落的传统?定情信物都是塞子?
“你、”修斯连忙抢过自己的塞子,磕磕巴巴却又强装镇定地道:“没塞子难道你要自己关住吗?”
“关住?”秦旨尧摸了摸鼻子,见修斯害羞的样子觉得挺可爱的,提出了自己的塞子,笑着说:“这有什么(害羞不会说,秦旨尧跳过)……我天天带着呢,这是阿泽后来改的,以前和你的很像。其实我更喜欢你这种简单的,就是大了点。”现在的肥虫吊坠比以前的塞子小了大半,戴在脖子上刚好,但上面的许多小脚很沟衣服,还是圆溜溜的好啊。
“你、你、你们无耻!”修斯的脸红透了,连黝黑的皮肤和遮掩不住。
秦旨尧大奇,从脖子上取下了肥虫,故作无辜地说道:“我怎么了?不就是塞子吗?”
秦旨尧有意装无辜,也确实不知道修斯为什么这么大反应,就算是定情信物也不用这么脸红吧,搞得好像他调戏修斯一样。
修斯脸上蒸腾着热气,满是掩饰不住的羞恼,大声道:“你们居然用塞子改成礼物,你们、你们太无耻了!”
“啊?”秦旨尧没听懂‘无耻’,问道:“塞子怎么了?改了不好吗?”
修斯抓狂,说:“你到底知不知道塞子是做什么的?”
秦旨尧迷茫,反问:“不是礼物吗?”
修斯:“呃……”
修斯总算明白了,一定是秦旨尧年纪小,不知道塞子的作用,阿泽做好后还没来得急教他用,他就怀宝宝了,所以阿泽就把塞子改了。
修斯看出了刚才秦旨尧故意捉弄他,脸上的羞涩收了起来,神神秘秘地道:“你想知道塞子是做什么的吗?”
秦旨尧直觉不妙,又抵不过好奇心,凑到修斯面前小声地问:“是做什么的?”
修斯不怀好意地笑了笑,想拿过秦旨尧的肥虫,想起那是他的塞子,手顿了下,心想秦旨尧应该还没用过才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