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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让尊上更舒服写吧。”楚地藏的眼神是狂热的,像是信了什么邪教的异端分子,他捏住了顾千树的下巴,然后强行吻住了顾千树。
这是个温柔的吻,然而却并不是之前的浅尝辄止,楚地藏将舌头慢慢伸了进来,然后一点点的席卷了顾千树的口腔。
这是简直就是糟糕的不能再糟糕的情况,本来应该同顾千树一样对这种事情十分生涩的楚地藏,居然有了不错的技术,他看着顾千树微微挣扎,轻而易举的化解了顾千树的动作。
“……”妈的,你有这吻技哪个妹子泡不到,至于来压我这么一个男人么!顾千树若是能开口,或许已经开始咆哮了,他的下面含着楚地藏,嘴唇也被掠夺,甚至开始出现了神志涣散的情况。
男人的身体向来都是最诚实的,顾千树身体的变化被楚地藏完美的掌握在了手里,他伸出手,握住了那个部位,然后笑了:“尊上,我一定会让你很舒服的。”
他再也没有自称云亭,那个云亭——已经死掉了。
“……”顾千树不肯开口,直到被逼的哼了才发出一声微弱的轻呼,那声音又轻又柔,如同一根羽毛一般挠着楚地藏的心尖,让他还想听到更多……更多……
楚地藏这么想着,便开始更加过分的逼迫顾千树,直到得到他想要的。
顾千树是被做晕过去的,他的脑袋是昏的,身体已经动弹不了,敏感的身体被迫在楚地藏的逗弄下做出反应,而他的精神却已经疲乏到了极点了。
让我睡一会儿吧……好累啊,好累啊,带着这样的想法,顾千树终于幸福的晕了过去。
“尊上。”在看到顾千树已经完全不会给出反应之后,楚地藏才停止了自己的动作,他拿起顾千树的一缕发丝,放到唇边轻轻的吻了吻。
他得到了他梦寐以求的东西,那个遥不可及的人就安静的躺在他的怀抱里,赤裸的肌肤和他贴在一起,眉头微微皱着,嘴唇却是艳丽的颜色。
本该如羊脂白玉一般光滑白皙的皮肤上,全是他赋予的痕迹,还有那偶尔发出的轻呼,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妙,那么的不可思议。
在顾千树昏迷后,楚地藏将顾千树带出了笼子,就在笼子不远处的浴池里洗了个澡。
把身体里含着的白浊慢慢掏出,楚地藏几乎在下一刻又动了情。但是他终究还是忍住了——顾千树现在没有内力,若是做的多了,怕是会生病。
楚地藏到底不是楚天惶,不会想尽一切办法去击垮顾千树。
若是楚天惶在这里,或许不但不会给顾千树洗澡,反而会就这样把浑身脏兮兮的顾千树扔在笼子里,然后过几天再来看。
彻底拥有一个人的方法其实很简单,把他拥有的东西全部毁掉,让他知道他有的只有自己。
顾千树有的是无双的武功,作为后盾的镜城和平稳的心境。那么现在被废了武功,破了镜城,还即将被继续刁难的他,又能撑得到多久呢。
楚天惶好奇这个问题的答案,所以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了。楚天惶眼里的顾千树是一柄锋利的剑,几乎是无坚不摧。可是正是因为太过锋利,才让他十分容易被折断。当被侮辱,尊严被踩在脚下,必须依附着人活下去,顾千树是会选择忍辱负重,还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呢?无论这哪个选择,都让楚天惶觉的兴奋。
可惜的是,他注定是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结果了。
顾千树从来就不是顾麟堂,他只是一根生在路边的草,就算是十分悲惨的遇到了□的岩石,那么也会将自己细细的根茎伸入缝隙,勉强的活下来。
顾千树想要回到原来的世界,正因如此,他才会无比的珍惜自己的生命。
水温热,让人更加的昏昏欲睡,顾千树被裹在毯子里,喂食了一些粥后便被送进了笼子里。
“尊上。”楚地藏摸了摸顾千树的脸,轻声道:“好好休息。”说完,便留下了顾千树一个人躺在笼子里。
楚天惶要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楚地藏这么告诉自己——他居然愚蠢的轻易相信了楚天惶的承诺。
顾千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他睁开眼,看到的还是一片刺目的金色,阳光从屋子里四周的窗户里射进来,看起来已经有了几分夏日的味道。
……浑身上下都在痛,嘴唇肯定破皮了,不过万幸的是楚地藏那家伙还算有人性,给自己洗了个澡,顾千树想要站起来,却没那个力气,他只能躺在地摊上,裹着那张薄薄的毯子,可怜又可笑。
如果他是顾麟堂,或许会因为忍受不住而自裁吧,顾千树苦笑,可惜他是惜命的顾千树,就算被这样对待了,还是一点要因为这两个人失掉性命的兴趣都没有。
屋子里是寂静的,除了那细微的水流声,几乎让人感觉不到任何的声音,丧失时间概念是件非常可怕的事,顾千树看着太阳慢慢偏西,才发现自己的肚子有些饿了。
……饿了,想吃东西,顾千树用尽全身力气从地毯上爬了起来,他踉跄着走到笼子边上,却没有看见一个人。
……楚地藏和楚天惶这两个混蛋,难道是想活活饿死自己?顾千树本来身上就不舒服,这下心里面更焦躁了,他俯视着下面的水潭,居然感到了一阵又一阵的眩晕。
之前或许还没有对囚禁有着明显的认知,可是到了这一刻,顾千树才真真切切的感觉到,自己的命是握在楚天惶和楚地藏手上的。
他们不给自己吃饭,那么自己就会被活活饿死,他们想要杀死自己,那么也如同捏死一只可怜的蚂蚁。
“……”楚天惶,楚地藏,你们会为你们所做的事付出代价,顾千树的脸色是惨白的,可是眼睛里却在燃烧着熊熊火焰,他恨,所以忍耐。
天已经完全的黑了下来,就在顾千树以为自己不会有饭吃的时候,两个人出现在了他的视野里。
一个提着一个专门用来装食物的篮子,一个则拿着一张厚厚的毯子。
“……”总算是来了,顾千树也不知道自己该是要松一口气还是更加紧张。
机关被按下,连接的梯子缓缓探出,两人一前一后,朝着笼子走了过来。待到两人走进了,顾千树才惊愕的发现——他们脸上居然有着十分明显的伤口,按照楚家人那变态的复原能力,很明显伤口是才弄上去的。
“麟堂。”提着食物的楚地藏先开口:“饿了吧?我们给你送吃的来了。”
从食物方面来说,楚地藏倒是没有虐待顾千树。
粥是好粥,入口浓稠,配料清香。顾千树饿了一天了,犹豫片刻后便接了过来,十分沉默的开始吃了起来。
“好喝么。”楚天惶嗤笑了一声,正好扯动了嘴角上了伤口,不由嘶了一下:“这可是楚地藏亲手做了,味道不错吧?”
“……”顾千树面无表情的看了楚天惶一眼,继续毫无阻碍的喝粥。
“闭嘴。”楚地藏哪能不知道楚天惶的心思,他这个哥哥为了膈应顾千树,真是什么话都能说得出来,楚地藏也懒得和楚天惶多做计较,只是道:“麟堂,你还想吃些什么?”
顾千树不说话,只是默默的喝着粥……说实话,他真的不太习惯楚地藏喊他的名字。
“哈,看来你的尊上也不打算理你嘛。”楚天惶冷笑一声:“吃都吃了,还装什么圣人。”
这句话很有点一语双关的意思,一个说的是楚地藏已经碰了顾千树,而另一个则是指顾千树吃了楚地藏做的粥。
“……你还想和我打一场?”楚地藏语气凉凉的。
“……”楚天惶这下总算是息声了,楚地藏在他身上弄的伤口,是不会像其他伤口那样轻易的愈合的。现在肩上的剑伤还在隐隐作痛,于是只好闭了嘴,看着顾千树把一整碗粥喝了下去。
“你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楚地藏见到顾千树喝下了粥,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么一句话。
“这怎么能怪我呢。”楚天惶狡辩的功夫是一流的,他道:“要不是我先动了手,你难道舍得动他一根汗毛?况且楚地藏,你别忘了你在他心里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面对心爱的玉,谁都不会忍心去将它摔碎,可是若是玉上多了瑕疵,那么破坏起来,或许就不会那样的心疼吧了。
顾千树放任祝清泽杀死楚地藏的行为,成了楚地藏的心魔,也让他彻彻底底的明白了顾千树是永远不可能原谅他的,而楚天惶对顾千树的占有,则成了压弯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楚地藏只能狠下心,把自己心里的那一丝幻想压抑在心底。
幻想就是幻想,怎么可能会有成真的那一天呢。楚地藏移过目光,看到的却是顾千树冷漠的眼神,他沉默的接过碗,然后把餐具放进了篮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