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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来,文慧铃默许老公跟外面的人承认曹晶晶这个女儿,一来,她不想因为一个野种,跟他撕破脸皮。
二来,白芸这个人会做人。这些年来,只要是文慧铃出现的地方,她绝对不会出现,就算在外面意外碰到,她都对她表现出一副恭敬的神色。
因此,在文慧铃眼中,白芸根本不值一提,她根本没胆挑战自己的权威。
现在,她竟然敢打她耳光,实在出乎她意料之外。
就好像你养了一只狗十几二十年,一直以来,它见到你连大声叫一声都不敢,现在,却忽地反咬你一口。
“刚才那巴掌是还给你的。”白芸用力甩开她的手,狞笑地再甩了她一个耳光。“这巴掌是利息。”
二十年前,文慧铃带着一班人冲到她家,甩她巴掌时,她就在心底发誓,终有一天,她一定会好好还给她的。
“妈。”曹纪欣这时才回过神来,扑过来扶着她。
“我不会放过你的!你这个贱女人,你以为你斗得过我?”
文慧铃推开曹纪欣的搀扶,上前大有跟白芸大打出手之势。
“你真以为我怕你了?以前我忍你,是因为我不想惹怒永将,没了他那张长期饭票,现在他都不在了,我什么都不用顾虑了。”
白芸气势逼人地冷笑着,然后,步步进逼走近她。
“你真的以为,我叫那么多记者来,就是想引外你的注意力,然后,再进来看永将这么简单?
如果你真的这样以为,那么,我真的很失望,原来你是头脑这么简单的人。”
第22章节嫁给我吧
文慧铃立即反应过来,上前一步扯着她的手臂问:“你还有什么不轨企图?”
她话声方落,就听到一阵阵脚步声纷至沓来,然后就听到白芸哽咽的声音响起。
“别打我,我从来没有想过要跟你争什么名份的,我只想来见永将最后一面,晶晶也是他的女儿,你不能剥夺她见自己亲生父亲最后一面的。”
伴随着白芸的话,是一片快把眼睛闪瞎似的闪光灯。
文慧铃此时方知白芸的目的,她是想在这么多记者面前,公布她们两母女跟曹永将的关系,借此落她的面子。
“曹太太,原来曹先生在外面有一个这么大的女儿了,对此,你有什么回应?”
“曹太太,听这位女士所言,你是否要阻止她们来送曹先生最后一程?”
。。。。。。
被众记者包围的文慧铃,狼狈地在保镖的护送下,逃离现场,而白芸则是以泪眼盈眶地接受他们的访问。
“跟我来。”
原本还呆立原地,不知怎样应对这场突如其如的变故,突然听到有人在耳边说道。
她还未看清楚发言者是谁,就被对方拉着手,挤过人群,走出殡仪馆。
“是你?”
当看清楚,拉自己出来的人的样子时,孙恩脑中倏地一片空白,完全不知该作何种反应。
“是我。”
她是在做梦吧?
这声音,这微笑,这张只消看一眼,就能夺去人的心神的俊美脸庞,不是属于杨书雪的,还有谁?
“你瘦了。”看着她,杨书雪冰亮的眼眸里净是怜惜。
对上他怜悯的眼眸,孙恩心中一痛。
曾经,尤其是他刚离开的那段时间,她在梦里梦过无数次,两人重逢的画面。
现在,两人终于面对面了,她不记得,这情景有没有在梦里出现过,但已经没有了当初那种强烈的情感。
她别开视线,当心中稍微平静下来后,才再次开口。
“你怎会回来的?”
顿了下,她才想起什么似的笑了笑。
“你看我真傻,纪欣回来了,你当然也是要陪她回来吧。”
将她客气而生疏的笑容看在眼里,杨书雪温文的眼眸,一抹锐利的神色一闪而过。
“我不是因为她才回国的,我是家里出了点事,才回来的。”
换作是以前,孙恩必定会追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现在,她只是冷淡地回应了句,“原来如此。”
之后,气氛有些尴尬地沉默下来。
“谢谢你刚才出手相助,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
片刻后,孙恩朝他点了下头,便要离开。
“你还好吗?”杨书雪开口问。
孙恩脚步一顿,“还过得去吧。”
说着,头也不回地,继续向前走去。
一阵凉风吹过,拂起了孙恩的衣摆,掠过杨书雪额前的发丝,露出了那具侵略性的目光。
一星期后,游艇上
“你没事吧?”
坐在甲板上,孙恩拿着药油给钟思咏擦着额际。
“不。”钟思咏推开她,扑向船头,又一阵排山倒海似的呕吐。
等她呕完后,孙恩递过纸巾给她。
“你明知自己晕船,就不要带我出海啦,不如我们回去吧。”
“我不是晕船。”钟思咏抹着嘴巴,有气无力地道。
“是你自己说,不想去太多人的地方,因为你怕那些狗仔队会跟踪你,我想来想去,只有这里最安全了。”
孙恩唉声叹气,“再这样下去,我真的会疯掉的,早知道会这么麻烦,我真的很想放弃,不要那些股份的。”
两个星期前,曹永将的律师打电话给白芸两母女,说请她们到律师行一趟。
当她们去到时,就看到文慧铃两母女也在场。
看到她们也有份出席聆听遗嘱公布会,文慧铃自然大发雷霆,场面一度失控。
最后,还是律师出面HOLD住了场面。
可当律师宣布,曹永将的遗嘱,说到曹晶晶可以获得跟曹纪欣同样的,曹永将名下的公司股份时,场面再次失控。
文慧铃当场就说了,绝对不会让她们得到一分一毫,她要跟她们打官司。
在香港,传媒最感兴趣的,就是有钱人的争产案。因此,文慧铃要跟白芸打官司这消息一传出去,大批记者便蜂拥而来。
“说真的,我从来没想过,要得到什么股份,更没有想过要跟她们争些什么,可我妈却坚持一定要跟她们争到底,你也知道的,在香港打这种官司,根本就是斗谁的钱多。”孙恩叹气。
经过这件事后,她真的觉得,白芸的心计太重了。
开始时,她以为,殡仪馆那场闹剧,是白芸因为压抑了二十多年的怨怼,借机发泄出来。
现在想想,她那样做,最终的目的,是为今天跟文慧铃打官司而作的铺垫。
她不知从哪里得知了,曹永将的遗嘱里,将会分一半的股份给曹晶晶,所以,才有了殡仪馆那场戏。
她要全世界都觉得,她才是弱者,她被文慧铃欺压了二十多年。
“虽然,我没有见过伯母,但从她的布局看得出来,她是个狠角。
不过呀,那个文慧铃也不是省油的灯,她背后有文家技撑,所以,你们这场官司,我真的不乐观。”钟思咏捂着胸口道。
“你还想吐?不如我们还是上岸吧,我怕你再这样呕吐下,会脱水呢。”孙恩担心地劝道。
“就算回去,还不是一样。”钟思咏低声嘀咕了句。
“你说什么?”孙恩听不清楚她的话,问道。
“没什么,我是说回去就回去。”
说罢,钟思咏吩咐船长回航。
“你的脸色真的很差,你回家后,要多些休息,知道吗?”
上了岸,孙恩扶着钟思咏,叮嘱道。
“我真的没事,你别把我当病人看,好不好。”钟思咏有些烦躁。
“思咏。”
这时,有人呼唤着她的名字。两人抬头看过去,只见宋司南一脸慌张地朝她们走来。
“你约了他?”孙恩转头看向她。
钟思咏撇了下嘴巴,“谁约他了。”
“思咏,你到底想怎样?电话不接,还出海了,如果发生什么意外,怎么办?”
宋司南才走近,一开口便是责怪的话,惹得钟思咏脸色媲美锅底。
“我会发生什么事情,就算真的发生了,那又跟你什么关系?”
“你别这样任性好不好?你明知道,你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了。。。。。。”
“是呀,我就是任性,你又不是现在才认识我,我这人就是这样任性妄为,怎样?再说,那也是我自己的事,与阁下何关?”
宋司南一时语塞,见他无话可说,钟思咏拉起呆立一旁的孙恩,绕过他向前走去。
“他好像还有话想跟你说,你们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孙恩回过头,看了眼呆立原地,一脸挣扎的宋司南。
“别理他。”钟思咏却只是拖着她继续往前走。
“思咏,我们结婚吧。”
忽地,宋司南的声音直追上来。
钟思咏脚步一顿,挽着孙恩手臂的手不自觉地握紧。
“你们好好谈谈吧。”
眼见宋司南追上来了,孙恩把手从钟思咏手中抽走,识趣地退场,把舞台留给他们。
“之前,你不是死也不肯娶我吗?既然如此,何必委屈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