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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腥黏的爱》(10)→年下淫邪攻平凡受
翌日,佐藤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霎时也分不清东南西北,只觉整个身体不像自己的,既松散又酥麻,竟连抬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照不进光线的房间自然是无法得知时间,佐藤也不知道自己是睡了多久,起来竟然还是困顿不清,脑子一片浑沌。艰辛地左右张望了下,视线终於清晰了些。自己仍是身处那间封闭的房里,而那恶魔并不在这。兴许又是去工作了。
想到工作,佐藤才迷茫忆起,自己曾是那恶魔的部下,好不容易混了个小官,以为可以给妻小更好的生活,以为自己有个很棒很令人尊敬的上司,以为自己平凡的人生会一直无奇下去……那些东西,佐藤是一直这麽认为的。而这种认知,到底是多久以前的,如今佐藤却怎麽也记不清了。
自己被关在这个地方,到底是经过了多少时间,被关住的似乎已经不只是身,也是心了。
现在回想起来那些过往,只觉得是好远好远,像藏在雾中模糊,怎麽伸手也碰不著的,更可以说根本没有的宝物。
距离现实,那里实在太遥远了,实在太堕落了,以致於佐藤现在想起这些东西,还以为那是别人的人生。
今天大概又要盯著天花板一整天了,佐藤想。稍稍将视线往下移一些,除了还是套著的皮环,身上看起来并无异样,身体是让人清理过了的,床单也是新的,房间里甚至还带了点清香。一切看起来都是那样普通,像个普通温馨的房间。而昨晚的狂乱性爱都让佐藤觉得或许只是场春梦,不留痕。
想到昨日,佐藤又觉得更头疼了。自己的脑袋里似乎没留下什麽印象,片段的记忆就只是无尽的快感和呻吟,现在想起来还会让佐藤浑身颤栗。但迷糊中,佐藤还是知道,自己昨晚必定是相当淫乱的。即使他不想承认,也一定是这样,他知道,也无法逃避这个事实。
尽管现在仍会想偷偷去回味那种席卷而来的狂潮,但现在深深垄罩他的只是恐惧及罪恶感。
而更令他害怕的是,比起第一次被蓑田侵犯时的作呕及羞耻,现在这种令人心灵黑暗的感觉竟然正慢慢的在减少。
他不想去面对这个事实,但这的确是事实。他不知道究竟是哪里习惯了这个恶魔,是身体呢,还是心理呢?
但他想,无论是哪个,答案出来的话,他都负荷不了的。所以他宁愿去逃避现实,反正他都这麽懦弱了,反正他都这麽平凡了,没有人会介意他的逃避与面对的,毕竟他对这个世界来说是如此渺小。
每天都是这样,如果蓑田并没有在自己身上装上什麽奇异的道具让他脑袋混乱的话,佐藤总是自己在这张软绵绵地床上思考著一些无意义的事情。
他总恍惚觉得,这个昏暗的房间,这个如云般的床,这个封闭的空间,是施了咒的,会将他的意志一点一滴的吸取,所以自己才会迷陷了,一定是这样的。
又想到此,他微微勾起嘴角想笑自己的幼稚幻想,却发现嘴角上扬时非常困难,弧度也小的可怕。佐藤心惊,这才恍然,自己是多久没笑了?
自从来到这里,除了呻吟与求饶,还曾发过其他语言吗?
就在佐藤陷入另一种思考里的时候,房间的门又被人打开了。「喀」一声,佐藤一下子反应过来,毕竟这里实在太过安静,这让他训练成一点声音也能随时惊醒的状态。
佐藤抬起头,能来这里的,除了会帮自己送食物,与欢爱後来清理的佣人们,就只有那个恶魔了。
送饭与清理的总不会是同一个人,但那些人有个相同的特质,不听,不看,不说。佐藤知道,这是为了避免自己去与那些人结交,然後设法脱逃。但是他哪有这个胆呢?以往他总不会跟人主动攀谈的,更何况如今被囚在这种地方,更没脸去跟人说话了。
那些帮自己送饭的,总是低著头,把精致的饭菜放在自己手及之处,就不疾不徐的离开,佐藤也总是哑著嘴吃光,他没什麽骨气,肚子饿,有饭他就吃,更何况是这麽精美的食物。
而清理的佣人总是让佐藤别扭,偶尔佐藤性爱後昏了过去,眼不见为净,那倒没什麽。但若是清醒,总是会看见那些佣人精准地算好时间,走进来处理。好像随时就在四周待命,这种被偷窥的感觉让佐藤毛骨悚然。
他们会抽取被濡染的床单,甚至抱著佐藤去清洗身子,即使是面无表情地奉命行事,但每每那手在佐藤身上游移抠弄的时候,总会让佐藤阵阵作呕,却又不得反抗,只能卷缩著身子微颤,任由人搓揉。毕竟他是如此弱小,更别说在这里了。
有几次他想跟蓑田提起,但张了嘴又发不出声音。一来自己没有立场,二来总是开了嘴就只剩下呻吟了。
自从来到这里,佐藤总是会轻易的陷入自己的思绪里。而这次他是被某人坐在床上的悉悉声给唤回神志。
而也根本不必多看一眼,佐藤就能知道是那个男人。那恶魔身上有股特别的味道,既邪魅又霸道,很浓很重,似乎只要一吸,就成了他的俘虏。
而自己吸了这麽多,这麽久,也难怪会醉醺在他的世界里了。没错,不该太怪罪自己的。
《腥黏的爱》(11)→年下淫邪攻平凡受
「宝贝,身体还好吗?」
蓑田从一进房门,就看见佐藤稍微顿了一顿,似乎是发现有来人,但过了几秒却又一副旁若无人的模样思考了起来,直到自己坐到他身边,他才又回过神,可现在看那眸子,像是又要掉入思绪里了。
所有心里的反应完完全全呈现在脸上,这样观察一个天真的老东西,对蓑田来说,实在是个不会腻的娱乐。
而最後自己终於开口,那个男人才身形一颤,完全唤回神志,愣愣地抬头看了看蓑田,抿了抿嘴巴,没说话,又低下头。
蓑田很明了那个老家伙实在是害怕,又讨厌自己,自然是不会理会自己了。不过他也不著急,因为他很有把握,老家伙将来一定也会陪著他堕入深渊。而更令蓑田雀跃的是,那个无知的男人其实已经开始一点一滴的陷入了。
蓑田嘴角一勾:「今天天气不错,要不,出去走走?」
佐藤听闻,先是呆呆地,像是无法理解,缓慢地消化蓑田的话後,又抬起带著细细皱纹的脸,沧桑掩不住,甚至又更添几分了,那张老皮上的神情有著疑惑和不可置信。
蓑田明白那个原本就不怎麽灵活的中年人被自己囚禁了这麽久,除了无止尽的性爱与人类基本的生理需求外,根本没有行动与思考,他已经像个动物般,许久没有去利用身为一个人应有的行为。
即使现在的他似乎都不知道,但蓑田很清楚,佐藤的身理机能已经缓缓地在退化,再过不久,他甚至会步入痴呆,像个初生的孩子般纯真,又像个年迈的老人失去能力。
然後永远无法脱逃,永远只能依赖自己,永远属於他的这个世界。
当然,这也是在蓑田的计画内。他蓑田贤一从来不做没有把握与胜算的事情,更可以说,世界上没有他无把握的东西。
在抛出外出的话後,佐藤也是没有回应,仰著头,眨著有鱼尾纹的细小眼睛,呆愣呆楞地盯著蓑田看,这样一个看起来憨傻的中年男子,在他人眼里看来必定让人唾弃,但对蓑田来说,却怎麽看他傻怎麽喜欢,因为那代表了什麽,蓑田实在再清楚不过。
算他默许了吧,不过即使不想,他也得答应。蓑田对佐藤露出一个笑:「走吧。」
佐藤实在不晓得为何那个恶魔今天有了兴致,竟带自己离开那个房间了。当他提出建议,佐藤先是听不懂那人的言语,只觉得那些话语都很陌生,像个缓慢播放的电视机,一开一阖。毕竟是许久没接触过的了,尚未运转的大脑反应不过。然而当他吸收了那句话後,只觉震惊又不敢相信。
而当蓑田取下一直以来束缚他的皮环时,手脚重新获得主导权,佐藤只觉心脏一缩,但是脑袋里竟也没闪过「要逃」这两个字。他不知道,是他反应迟缓了,还是因为他本身也没有想逃的意思。
这个问题,实在太恼人了。还是逃避掉好了,他想。
解开皮环後,蓑田也不急著做什麽,先是瞅了瞅不知所措的佐藤,盯了几许,看那人仍然一脸天真无邪,蓑田终於轻笑出声,从抽屉里取出一个类似於狗鍊的东西,套在佐藤的颈子上,靠近佐藤耳边的时候,顺道说了句:「宝贝就不该藏著,要出去蹓一蹓,献宝呢。」
而後拉扯著套在佐藤颈上环锁的细铁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蓑田对著佐藤邪魅地笑了笑,佐藤呆呆看著他,只觉自己要被吸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