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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他颤著心,等待著男人下一番折磨。
从那之後,蓑田似乎起了另一个新兴致。
每天来佐籐房间,做完爱後,看著死气的佐藤,就笑著取出盒子,把盒中球茎取出,再塞到佐藤咬紧的牙关里。
蓑田的眼神仍很是平静,黑色的眸子里依旧荒芜,可是每当喂食的时候,脸上却好像生起了一丝玩趣般的柔。
有几次,蓑田还低笑著说:「喂宝贝吃东西,像在养宠物一样。养有些不乖的宠物,最後看它乖乖臣服,真是很可爱呢。」
对於男人变调的称赞,佐藤也丝毫不觉得愉悦。
不把人当人看,果真是男人的强项。
佐藤再一次认知道,自己错了。
错在他从来不该把男人当人看待。
没有任何一个正常人,可以用他的思维去理解蓑田。
不要这麽自以为是。
男人不是这世界上任何人可以摸得透的。
佐藤想著,在心中戚然一笑。
蓑田喂食的日子持续了挺长。
有的时候,佐藤吐怕了,死活不肯吃,男人就强硬地用双手狠狠扳开佐藤的嘴,佐藤越是紧闭,最後受得伤就越大,满口是血。
含著血丝吞进去的球茎,就更苦更涩,更难吃了。
佐藤偶尔不小心慌乱中咬上几口,球茎裂开後弥散的味道溶在口里,混著血的铁锈,还没进了肚,佐藤就吐得不成样。
後来佐藤被折腾的连食物都吃不太下,每每送来的餐点都是未动的出去。但蓑田每天喂他球茎的动作却没有停止。
只是佐藤因为空著腹,已经吐不出东西。连胆汁吐到最後都稀薄了起来,颜色和味道都实在骇人。
尽管如此,蓑田仍然对佐藤的声音异常执著。因为若是佐藤平时不肯发出声音,那麽蓑田只得不断喂食,才能听见佐藤近乎求饶般的音调。
就跟很久以前,男人把佐藤压在身下,听佐藤发出那类似於哽咽的呻吟一样。
既然现在不论怎麽侵犯,佐藤都不肯发出这样的声音,蓑田只能另寻他道。
蓑田看来显然迷恋上,佐藤每次吃完球茎,在上吐下泻的时候,总是会遏止不住颤抖的音调,脸上的惊恐也表露无遗。
蓑田实在为此深深著迷。每每要盯上好一阵子。
男人更觉得,更水仙的球茎来让佐藤露出这般样态,真是再好不过。
水仙,他的诺。
翩然高雅,千变多采。身带剧毒,却艳冶美丽,让人忍不住著迷。
它让被别人带坏,而变得有些顽固不听话的佐藤,再次在自己面前,发出呜咽求饶的动听声音。
他最完美的宝贝,果然什麽都能替他实现。
蓑田勾起嘴角,一如既往,完美魅人的弧度。
只是现在,会为之痴迷的佐藤都死了一半,那笑悄然添加了分腥气与凄然。
不知道还能醉了谁。
《腥黏的爱》(82)→年下淫邪攻平凡受
佐藤毫无力气地倒在床上,瘫了身子,眼神呆茫。
方才蓑田才来过。
他们先是惯例地疯狂做完爱後,浑身瘫软的佐籐又被喂进了几颗球茎,待佐藤带著痛楚吐出一滩夹著血的液体,蓑田才一脸心满地离开。
男人似乎还不腻。
对於佐藤那破碎的声音,还不腻。更可以说近乎病态的痴迷。
只是佐藤因为没怎麽进食,所以吐不出什麽,偶尔只痛苦的乾呕。
在那个时候,蓑田看在眼底,便会蹙了眉,又塞了几颗球茎进去,逼得佐藤非得吐出东西。
每天吃下肚的球茎越来越多,而真正的食物却吃得愈发的少。一小段日子下来,佐藤吐得不成人形,渐渐消瘦。
他偶尔在被人抬去清洗时,昏沉中看著自己的身体,才可笑地了解到,前胸贴後背这句话,果真不是谎人的。
况且蓑田第一次喂食时也说过,水仙球茎的毒性蔓延时,不仅会让人呕吐,还会让人腹泻。
虽然那种情况较少,在佐藤身上不常发生。不过当腹部传来剧痛时,佐藤总会抽著身体,难堪地呻吟著,痛得汗水淋漓。
若是那时蓑田在场,总会抱著全身抽蓄的佐藤去浴室,褪下佐藤的裤子,像替孩子拉泄一样地抱起佐藤,让他得以舒缓。
佐藤刚开始觉得丢人地想死,几番微弱挣扎,最後却还是抵挡不了肚子的钝痛,软下身子任由蓑田抱著,让自己抖著腿倾泄。
只是时间长了,佐藤也就逐渐麻木了。
好像例行公事一样习以为常。
他早已经麻痹地习惯,不能用一般人的认知去打量这个地方。
任何不正常的事情,在这里都有可能变成正常。
只是每当这样发泄时,佐藤会有种自己还一并把尊严丢泄掉的感觉。
但并不强烈。
他已经疲惫到连仅剩的东西都不愿顾了。
如今,蓑田若只是想看自己这般丑态,想听自己求饶的吟声,无论什麽,他都会给出去,不在意了。
连身为人类的尊严都没了,还有什麽东西是丢不掉的,佐藤愚钝的脑袋,怎麽也想不出来。
他终日躺在床上,无所事事,而後终於想出,自己还有项丢弃不了的东西。
那就是性命。
自己连性命都在蓑田的手上掌控著。
男人知道自己怯懦惧死。
蓑田狠狠抓住这项弱点,掐得佐藤喘不过气。
於是现在,男人要他这样活,自己就只得继续苟延残喘。
佐藤凄笑几声,心想,这男人果真厉害。
连他的诺,也是这样厉害。
自从第一次被水仙毒了後,佐藤在混乱与恐惧中想来,发现自己这个样子,好像是被蓑田与诺联手给毒了似的。
果然是一般配。
「咿呀」
门突然被打开,佐藤被稍微打断思绪,却连抬眼的力气都懒得使,继续软著身子躺在床上。
他知道那份霸道疯狂的气息,让空气为之凝结,只有蓑田才散发得出来。
於是佐藤也不想搭理,侧了头,继续胡乱地任由思绪乱飘。
身下才刚换过的床单窜来淡淡清香,佐藤恍了恍心神。
在这段喂食期间,蓑田有让人替佐藤换过床被。
毕竟一开始只是交合,血与精液的味道残留在床上,蓑田还得以忍受。
不,可以说是喜欢。
男人嗜血,自然迷恋这般腥气,不让人换去。
於是这样让佐藤躺在血床上,房间里弥漫铁绣味,蓑田也不在意,照常到来。
只是自从喂食球茎变成例行公事後,佐藤没有力气,若是蓑田不在,上吐下泻都只得在床上。
这样的恶臭,是连蓑田都忍受不了的,才让人替他清洗、换了床被。
於是佐藤现在得以躺在安静清爽的床上,也要多亏自己腹中胃里翻搅的恶心。
他忍不住阖了眼,讽然一笑。
「宝贝,我来了。」蓑田从门口缓缓走进来,边扯下领带,舒了舒筋股,像回到家看见妻子的男人一样舒适。
男人嘴角勾著笑意:「今天工作出了点事情,差点要被别的公司摆了一道。好险,我先把他们除掉了。宝贝,我很厉害吧?」
厉害。当然厉害。
佐藤面不改色,在心底暗想。
能够面带微笑地说出,把人家的公司毁了的那种话,害得无数人家破人亡,想必也只有蓑田这般厉害的人才做得到。
见佐藤没有理会,蓑田总算凑了过来,低低喊了几声「宝贝」。
只是佐藤仍旧连眉都没有挑动分毫。
他不知道男人嘴里喊的是谁。
可是也没有想要动怒或哀伤的意思。
现在佐藤终日躺在床上,虽然无法做什麽,但也算是有些进步。
听著男人来时,嘴里唤著宝贝,偶尔说起诺的事情,久了,佐藤不会再有任何痛楚,麻痹著心。
或是心窝的地方,跟男人在一起久了,已然被啃空,所以才毫无感觉。
除非现在男人再来些更可怕的行径,不然他想,自己是怎样都不会挑动丝根心弦了。
心窝好像被挖空一般。佐藤都不知道,自己还有是否有心跳。
可是他晓得自己还是悲哀地活著。於是心里愈发空然,空到让他酸涩。
蓑田要拖人陪他在深渊里作伴,还真是有一套。
他让人跟他一起没了人心。
《腥黏的爱》(83)→年下淫邪攻平凡受
每当男人来了,佐藤总会在脑中做出几番思绪,可是过了一会便觉得无聊,最後索性又空著心,不再多想。
然就在这时蓑田「啊啊」两声,想起什麽似的,翘起嘴角:「这麽说起来,宝贝也曾是我底下工作的人呢。」
闻言,佐藤一颤,却仍旧没有睁开眼睛。
蓑田看在眼底,低笑:「当初,是怎麽就抓你来了呢。」
佐藤颤著睫毛,有些想打开眼,几番挣扎,最後只抿了唇。
但这时没有视线,感官自然敏锐。男人虽然移动无声,但是那份气息让佐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