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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藤惊恐之下听进男人话里那分凄,却无暇去想,蓑田略低著头,又翘了嘴角:「可是第一句话,却是因怕而求。。电子书果然非要到这种程度,你才肯出声。」
「我们宝贝现在厉害了,用性爱已经绑不住了。」蓑田一手轻握著佐藤痛得火辣的手腕,另一只抓著银刀的手悄然靠近:「看来,得配合宝贝,来点更深刻的东西。」
佐藤「啊」地叫出声音,想弓起身子,却浑身虚软,最後吁吁地倒在床上,喘著气,不可置信地看著蓑田。
眼前的男人伸出了舌舔吮著自己手腕上的凹陷,刺戳伤口,瞬间鲜血从手臂绵延而下。
佐藤感觉蓑田似乎连舌头都是冰的,不然自己怎麽会全身都在发抖。
蓑田越吻越痴迷,最後还细细啃咬。
佐藤迷茫中感觉血液流失过多,让自己脑袋都不清楚了。他想,那个男人是否在啃食自己的性命。
或许真是这样了。等到蓑田终於稍微抬起了头,佐藤霎时接触空气的手腕痛辣的让他惊喊出声,慌乱地转动眼球一看,那里已是血肉模糊。
佐藤却连再接下去惊慌的时间都没有,蓑田举起那把精致的小刀,对惊呆的佐藤露出一个勾人心魄的笑。
佐藤没有反应过来,男人已经开始一下下在佐藤已经几乎要见骨的手腕割下。
丝丝痛楚沿著神经传来,麻了佐藤一身背脊,抖著身体。
「住手……啊……」佐藤真觉得蓑田是疯了。还疯得彻底。於是他明知道男人不会为了任何事物停下已决的事,自己仍喊著让男人停手,这是本能反应。
本能保护自己的意识又再度浮出,佐藤抽蓄地颤著,看著蓑田不停止地割著自己的腕,他有一种自己将要被男人生吞活剥的恐惧。
他混乱地想,生吞活剥,这四字已不是心灵层面上的形容。
看著蓑田眼里激起的一丝丝狂乱,佐藤明了,那是将要成为事实。
男人平沉的黑眸不曾透露过什麽讯息,总是深藏不可见。
於是,而今尽管只是一点滴情感浮现,佐藤都能清楚,将要大难临头。
只是佐藤才刚哆嗦著喊了「住手」两字,蓑田又把仍勃发的性器往他体内冲撞,让佐藤无力地又更瘫软了分,抽蓄著身躯,任由蓑田继续手上可怖的行径。
「宝贝是右撇子吧。无论写字,看书,吃饭,刷牙,工作,洗澡,自慰,都需要右手呢……」蓑田又淡又低地说著,好像无关紧要的话。
只是反观佐藤的恐惧,似乎已经吓得无以附加,加上身体与心灵的摧残,他感觉自己快要昏去,不醒人事。
事实上他也希望自己能在此刻昏迷,不要面对如此腥残的事实。
只是他并没有昏去。或许人在最紧绷的时刻,才是最为残忍地清醒著接受。
他瘫软地看著蓑田抿起薄唇,持续像写字一般,一笔一划,微微垂著头,神情专注,优雅地在佐藤的右手腕上割划著。
嘴里还喃喃说著什麽「没有了右手可怎麽办呢」,手上的动作继续著,血於是流得更多,佐藤无力地抽动,快要翻了眼,整只右手臂都是鲜血淋漓,还染了床单一片红。
「若是右手废了,接下来的生命里,只要稍有动作,就显得无力。」男人看见佐藤凄惨的模样,却没有因此罢手。
也是该如此。佐藤想,不管自己被折腾成什麽样子,男人都从来不会停手,又何况是现在。
蓑田割划著,最後好像想及了什麽,刚毅的脸含了些悦,因而显得生动。甚至出了点低磁地笑:「这麽一来,无时无刻都会想到,当初是怎麽没了这右手的罢。」
只是佐藤根本无法享受蓑田此时好看得过份的脸。
他抽癫地颤抖,混乱迷茫的目光只注意到,男人身上的腥腻,以及自己身上的豔红。
他想,到底这些成了血河的红,什麽时候才是滚到了尽头。
也或许没有尽头。那份腥黏,直到死了都不会有所停止。
《腥黏的爱》(78)→年下淫邪攻平凡受(微H;慎)
男人割得尚未尽兴,嘴角翘著,仍旧执著刀一下下来回割划又血又肉的手腕,已然看不见当初完好的模样。
佐藤忍受著蓑田疯狂的行径,几乎翻了白眼,连气都吐不太出来了,有一下没一下地抽著身子。
最後他感觉,一个瞬间,右手那里好像断了线,立刻空盪般地不再与身体有所连接。
顿时佐藤猛然睁开迷茫的眼。
他无法感觉到自己右手腕的存在。
虽然明了会有这样的结果,心底仍浮起一丝惊慌。他试著想动动自己的手指,却发现毫无感觉。
试了几遍,他终於颓然地看著天花板,全然放弃。
自己已经完全无法使用右手。
想来,蓑田是割断了自己的什麽筋脉。
蓑田依旧慢条斯里,此刻却也像感觉到什麽,於是放下的佐藤现在形同虚设的右手,满意地亲了亲躺在身下那眼神呆茫的男人。
蓑田轻轻地抬起了佐藤虚软的腿,深怕弄坏了什麽宝物似的。方才埋在佐藤体内的性器又开始深而沉地撞击起来。
「宝贝,好棒……」蓑田眯起眼,声音透著兴奋与愉悦。佐藤不知道蓑田是指哪一件事,蓑田也低著音继续说:「好棒,永远有一条羁绊,好棒……」
佐藤虽然不清楚男人到底在指哪一件事情,只能残软地让男人折来翻去,却突然想大吼,让男人别再唤他宝贝。
那声音让自己作呕地想吐。
蓑田分明不是对著自己喊的,那些甜蜜的言语与行为,从来没有一次是对著佐藤做的。唯有身下残暴的行径,才是对著自己使的。
而今,男人口中那条羁绊,果真是一辈子。是一条又深又沉,阴晦而血腥的羁绊。
蓑田这次,断了自己右手,是真想让自己绝望。
他不知道男人还有多少伎俩可以使,只是光是把自己右手给废了,就足以让佐藤陷入悲哀地深渊中。
自己的确是右撇子,他这三十年来的人生中,鲜少使用左手,左手因而迟顿得很。
若没了右手,自己还能够做什麽。
什麽也不能做。不过是个废人。
连稍微举起手指都不行,那麽他还连路边卖彩券的残哑人士都不如。
方才被吊得麻痹的手腕,佐藤还想过,不知道要多久才会恢复正常,担忧著会不会留下後遗症。
现在真是什麽都不必烦忧了。
因为永远也不会好,永远也不能再举起手指分毫。
往後的日子,只要还活著,不,就算死了,光明中,黑暗下,都都会无时无刻想起,当初在这个阴暗的房间,被谁进行了怎样一个可怕的仪式。
佐藤如残破地尸体一般躺在床上,让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尽情肆虐,连哼声都不出了,毫无反应。
手腕那里还持续流著血,蓑田忘情地抽送时,还又举起了佐藤的右手腕,舔著上头源源不绝的鲜腻。
只是废了。
佐藤再也感受不到那分手腕传来的刺辣。
蓑田这时又眯起了眼,其中含著丝丝危险的光。男人朝佐藤体内用力顶了一顶,发现身下那老男人顶多随著自己动作略微前後移动,除此之外毫无反应。
来回几次,蓑田终究是於是勾了勾嘴角,却难掩其中的不自然,像僵硬又似什麽情绪将要倾巢而出:「宝贝,又不愿理我了?」
佐藤呆睁著眼,此时只觉得,自己不仅是手腕坏了,身上各个器官也都跟著失去功能,耳朵进不去任何话语,却感觉轰然作响,震耳欲聋。
其实他只是太累了。
每次与蓑田相处,都是一次又一次的精神与肉体的崩溃。
然而男人总是不让自己有所喘息,一轮又一轮的折磨。那麽自己只得死一般地躺在那里,随男人在身上施加残暴。
他只是既无可奈何,又无能为力。
最後佐藤索性撇过头,闭上眼帘,现在连看著东西发楞,他都觉得疲倦了。
佐藤的後穴因为长时间抽插,也已经毫无知觉,顶多是麻痹一样的酸,所以他也不太在意了。
然而上方的男人持续抽插了阵,在自己体内泄出後,却好一阵子没有动作。
佐藤不知道男人怎麽了,却也没有兴趣去知道,意识逐渐昏沉。
可这个时候,左脸颊却感到一阵撕辣热烫。
佐藤蹙眉,想这种细细密密的辣痒感是怎麽回事?
好像被千百蚂蚁啃咬一般难受,佐藤想伸手去抓,可是感觉右手的残废,又只得愣了愣。
不过先前沉浮的神智也些许唤回,他微微睁开眼,看清眼前,却发愣了好一阵子,最後猛然将眼廉撑到最大。
蓑田黑芜的眸子里竟染有一分水亮,简直如黑夜里一颗闪耀发光的星辰。佐藤却还来不及为此痴迷,发现蓑田手上那把早已沾满血的小刀,现在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