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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自出府的徐梵墨很是快活,没了四方墙的囚禁,天空也变得广阔了起来,街道上卖艺的、做生意的、搭话的层出不穷,很是热闹。
她拿了二十两银子,对她来说足够了。
突然看到了一个点心铺子,饿了的徐梵墨就向那儿走去。
她挑了几样点心,问道:“一共多少钱?”
那个人看了看:“额……八吊钱。”
徐梵墨翻了翻,才尴尬地拿出一锭小碎银子:“抱歉,我身上没有带零的了,这一锭银子就给你吧。”
那人连忙摆手:“不不不,姑娘,我们是来京城做点儿生意的,我们家的祖训是不该拿的不要拿,那这一锭银子我们又怎能收呢?”
徐梵墨想了想:“那么,我再挑几样点心,凑到一锭银子可好?”
那人点头,徐梵墨便又挑了几样。
如果她吃不下,还有裕儿,如果裕儿不吃,那么她明日归宁的时候再带给晚香和凝雪嘛。
刚想转身走,就撞上一堵肉墙。
点心掉在了地上,徐梵墨还没有看那人,就忙蹲下了身子去收拾点心。
那人蹲了下来,一把折扇在徐梵墨面前晃悠,徐梵墨正想发火,抬头就看见了君黎熙微眯的眼睛与令人捉摸不透的目光。
徐梵墨语无伦次了:“王……王爷。”
君黎熙那双好看的眸直盯着她:“嗯?”
看见了君黎熙身后还有君穆炙与侍卫,君黎熙问道:“爱妃不在府中等着归宁之日,怎么跑出来了?”看到徐梵墨那惊慌的目光和她颤抖着正在收拾点心的手,他就想狠狠地惩罚她,让她在自己膝下妩媚地索求他的“疼爱”。
徐梵墨深吸了一口气,低下头道:“萍雅姑姑说,我可以在每逢五、整十的日子出府。我会在五个时辰后回府的。”
他狭长的眸看着她顺从、委屈的模样,和低头时露出的两座白山丘,占有欲就更为强烈,若这不是在街上,他真想狠狠地要了她,让她听话地在自己的手下娇吟。
他用折扇顶着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道:“那爱妃,若是不能按时回府,你说本王该怎样惩罚你呢?”
她倒吸一口凉气:“杖责二十大板。”
君黎熙勾唇,可那不是出于善意的笑,那是讥讽的嘲笑……
“好,这是你说的。”君黎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之后就看也不看一眼,拂袖道:“七弟,走。”
君穆炙道了声是,便看了看徐梵墨一眼,眼里尽是柔情地摇着头离开。
都是同一母生下的儿子,差别就为何如此之大呢?
想了想,摇了摇头,拾**心,便找了家茶摊,坐下饮茶吃点心。
吃过点心之后呢,肚子已然填平了,可又不解饿,提着剩下的点下去了家馄饨店,这家馄饨店是父亲徐弘文的名下之店,徐梵墨去了后,小二边堆着笑脸:“哎呦,大小姐,您来啦,快快招呼着。”
徐梵墨只是颔首微笑不语,坐在一个靠窗的位置,理所当然吃起了免费的馄饨。
吃过馄饨,便又是在街上闲逛,她并不想去相府,因为徐弘文和木依芳都认为自己是婚前失德的人,叶姨娘又百般排挤,还不如明日归宁之日的时候再跟他们好好斗斗。
一匹快马从城门直奔徐梵墨所在的朱雀街,人群见了都避开了,让出了一条道,而徐梵墨还在该怎样好好惩治他们的思想当中,所以根本没觉得,后面有一匹马而来。
马上坐着一个翩翩的白衣男子,甚是英俊,见马前徐梵墨背对着她,喊了一声“吁——”,马立刻扬蹄停住,而徐梵墨受了惊,一个转身,看到了马,踉跄向后退了几步而欲滑倒,白衣男子便施展轻功到了徐梵墨那儿扶住了她,急声问:“姑娘,你没事吧?”
徐梵墨转过脸来,岂料他们的脸靠的近,于是,两唇相贴,便吻上了。
ps:还是决定加个男三三,这样投票的时候有选择嘛……而且伦家也很喜欢男三三……一个翩翩男子哦,若是生活中的,伦家早就以身相许了……嘻嘻,你们也一定会喜欢他哒~
006回 伪装徐雅丽
马上坐着一个翩翩的白衣男子,甚是英俊,见马前徐梵墨背对着她,喊了一声“吁——”,马立刻扬蹄停住,而徐梵墨受了惊,一个转身,看到了马,踉跄向后退了几步而欲滑倒,白衣男子便施展轻功到了徐梵墨那儿扶住了她,急声问:“姑娘,你没事吧?”
徐梵墨转过脸来,岂料他们的脸靠的近,于是,两唇相贴,便吻上了。
四目相对,周围一片沉寂,许多百姓都转过身去自忙自的,不再理会这两人。
徐梵墨感受到了这个男子唇间的清新和唇瓣的柔软。白衣男子也感受到了徐梵墨的急促呼吸。
徐梵墨反应了过来,急忙抽离了他的怀抱,看了看手中的点心安然无恙,便看着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也反应了过来,忙声道:“姑娘……我……”
徐梵墨低头蹙眉道:“莫要再说……”,然后抬起头来正视着他:“这位公子……也定是为了救我才……我也无心怪罪公子,就此告辞。”
徐梵墨转身离开,却掉下了一个荷包。
白衣男子捡起荷包,看见荷包里有个小纸条,便拿出来展开,上面是一句小楷:“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将纸团放回荷包,白衣男子看了看徐梵墨的背影,转身上马离开。
徐梵墨回到了馄饨店,店小二还在门前,问道:“大小姐,你怎么和倾医丞聊了开?”
徐梵墨疑惑地问道:“倾医丞?”
店小二道:“是啊,之前是开的医馆,现在是皇宫的太医院太医丞,倾太医,倾玖。我之前有了病都找的他呢。”
徐梵墨若有所思:“是么?”一抹淡淡地笑意在唇角蔓延。
徐梵墨已经逛了一两个时辰了,买了挺多的吃的,看见那边的街头有卖唱的,徐梵墨来了兴致,便走了过去。
街头那儿的不远处就是皇宫的正宫门,徐梵墨看了卖唱,从那儿走过,很是好奇——她从小到大,除了游了一次故宫,便没再见过皇宫的样子,看看这儿,不免好奇的向那儿走去。
有两个侍卫拦住,问她:“令牌在哪儿?做什么的?”
徐梵墨扬了扬头:“我是相府的嫡大小姐,当今玄王的墨侧妃。”
本以为侍卫会一脸讨好地放她进去,岂料一个侍卫仍旧冷着脸道:“我们只认牌子,不认人。”
一个十五六岁的丫头走了过来,手里提着篮子,看见徐梵墨问道:“这位姐姐是?”
徐梵墨很是友好:“我是相府的嫡大小姐,玄王的墨侧妃。”
那个丫头认了出来:“哦……原来是小姐……我是皇后娘娘身边的宫女小娟,见过小姐。”
徐梵墨才知道这是皇后,自己的姑母身边的宫女,也不觉热情了几分,小娟向侍卫亮了令牌,便带着徐梵墨进内。
初进宫,而且进的是真真正正的皇宫的徐梵墨不免又激动又敬畏。
对这个巍峨的大内皇宫,她自然而然是望而生畏的。
小娟带了徐梵墨饶过御花园,穿过拜月阁,饶过楼月台,饶过醉恋红颜,才到了皇后徐雅丽所住的长春宫。
长春宫很是大,小娟放下了徐梵墨提着的点心,便带着徐梵墨去拜见皇后。
徐梵墨见了自己的姑母,那是凤仪万千的皇后,头髻上别着许多支钗,穿着皇后的常服,眼神里又是和蔼又是凌厉。
徐梵墨跪下:“侄女墨儿见过皇后姑母,皇后娘娘千岁金安,如意吉祥。”
对于徐梵墨突然前来,徐雅丽有些吃惊,在徐梵墨低头盈盈拜倒的时候,直盯着她的眼神不免闪过一丝凌厉,随即消逝为和蔼:“墨儿,你怎么来了,快快赐座吧……”
徐梵墨恭敬道了声:“谢皇后姑母。”方才落座。
徐雅丽和颜悦色道:“墨儿,你今日怎么出来了?”
“哦,是王府的姑姑说,儿臣每逢五逢整十的日子都可出府,且不能超过五个时辰,刚刚儿臣碰巧路过遇见了小娟,小娟便带了儿臣进来。”徐梵墨知道,自己不光是徐雅丽的侄女,更是徐雅丽的儿媳,君黎熙的嫡母,却不是他的亲生母亲,他的亲生母亲是淑妃。
徐雅丽趁徐梵墨不备厌恶地看了她一眼,可徐梵墨抬起头来,那厌恶的神色被徐梵墨收进眼底,徐雅丽才不自在地道了声:“哦……墨儿,新婚之日可还好?”
徐梵墨捕捉到了徐雅丽的神色,心里不禁冷笑连连,面上却平静无波,淡淡道:“都好,多谢皇后娘娘关怀。”
两人又不自在地聊了一会儿,徐雅丽才让小娟带着徐梵墨去醉恋红颜散散心。
说起这醉恋红颜,可是皇宫和王府的主要地点,亭台楼阁,别有一番诗情画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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