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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属于我的身体,你怎么可以!你怎么敢!你这个贱//女人!”说着一巴掌甩在她的脸上。
那一巴掌实在太用力,荆棘眼前一白,嘴角撕扯开来,不用想肯定已经流血了,脸颊上更是肿起老高,痛得她太阳穴突突的跳动!
男人的施虐欲暴起,俯下身,牙齿一口口咬在她身上的吻//痕,一块块鲜红的血迹,将她洁白如玉的身体,装点得如同正承受着最残酷的炮烙之刑。
荆棘疼得全身发抖,几乎要怀疑,这个男人是不是要将她这身皮肤,全部咬碎,全部撕扯开,才算洗去她身上的不洁!但是,荆棘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只有逃,只能逃!
因为不逃,恐怕今天自己根本走不出这个房间!
眼角撇到旁边的花瓶,荆棘什么都顾不得,先是按兵不动,然后趁着男人暴怒之际,小心伸出鞭子,卷起那只花瓶,然后一刹那,重重的砸在男人的头上!
一阵血花,伴随着千万块晶莹的瓷片迸溅而开,男人的动作刹那一滞,荆棘趁机挣脱男人的潜质,连身上褴褛的衣衫也顾不得,以最快的速度向门外跑去。
然而,就在她以为自己可以逃出去的时候,一股来自后方的大力,将她整个人掀翻,头部重重的撞在地面上,血花四溅!
男人的脚用力踩在她的后背上,那一刹那,如同君临天下!
“不自量力的女人,别忘了你的鞭法谁教的!”
荆棘无力的趴在地上,后背的力道几乎要将她的脊背踩碎,眼前一片昏暗,昏暗,终于无力的昏厥过去。
男人俯下身,钳住她的下巴,眼神阴沉冷暗,似乎动了杀机。
突然,门外一个女子跑了进来,见到屋内场景忙慌忙的按住他的手,挡在荆棘面前,眉眼间尽是恳求道:“与衡,不,不要,算我求你……”
男人的眸子在一刹那,变了几遍,最终推开女人的手,毫不留情的转身。
……
荆棘没想到,自己竟然还能活着。虽然眼前昏花一片,身体更是痛得如同经受过一场酷刑,但是,她竟然还活着,还有感知力。这简直是让人惊奇的事了,毕竟惹怒那个人的人,从来没有活路的。
但是,她该庆幸吗?
她从没想过,她荆棘玫瑰,竟然也有这么一天。
荆棘强撑着倚在墙壁上,半坐起来,看着眼前黑暗阴沉,布满血腥味的铁笼,打从心里感到一阵寒冷。
这里,是什么地方?是关押犯人的牢笼吗?为什么,有一种恐惧感从心底油然而生?似乎,有着什么东西,轻轻撞击她的灵魂,让她悲伤,让她恐惧?
是谁,似乎在呼唤着她,呼唤着她早已沉睡的记忆。
头痛得让她几乎支撑不住,一头栽倒在地上。
铁门吱呀一声开启了,一个并不高大的身影从暗室外面走进来,站在铁笼之外,手中拿着一些基本的纱布消炎药之类的,却没有再高级的药物。
荆棘认识她,她就是那个,跟了先生三年的女子。
女子屈下膝盖,把东西从铁笼的栏杆间的缝隙间塞进来,抬头看着无比狼狈的荆棘,眼神闪了几闪,似乎在进行着某种激烈的斗争,最终咬了咬唇,脸色苍白的说道:“对不起。”然后转身要离开。
“咳咳……”荆棘叫住她,道,“求你,告诉我……我儿子在哪里?”
女子似乎没想到她竟然会叫住自己,刹那间的慌乱,然后反应过来,无力的说道:“他,他现在很好,你放心。”
荆棘却知道,她话里的重点,在“现在”二字上,现在好,却并不意味着,以后一样会好。
荆棘狠狠闭了闭眼睛,在心里对着儿子道:“小宝,妈咪对不起你。”
女子犹疑着,似乎有什么话想对她说,但又不好启口,只得不住的辗转,迟疑。
荆棘又问了一句:“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浑身一震,像是被戳穿了什么,立刻转身离开,然而离开暗室的那一刹那,还是道出了三个字:“冯一一。”
荆棘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并未有多少触动,只是闭上眼,再次昏厥过去……
……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荆棘感觉到似乎有什么野兽在盯着她,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让她猛地睁开眼睛,果然看到了一双犀利的眸子。荆棘下意识的后移一步。
男人不知道已经看了她多久,只是自始至终,那目光阴沉如魔。
他看到她的畏惧,他笑起来:“怎么,害怕我?你终于还是害怕我了吗?”荆棘不知道这个男人怎么了,只觉得他早已失去理智,那笑容像笑,又像哭一样。
“但,还有你更害怕的。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男人屈下膝盖,蹲在荆棘面前道。
他的手指轻轻划在荆棘的脸颊上,如同描摹一只精细美丽的洋娃娃:“告诉我,你想起一些东西了是不是?告诉我,想起来了吗?”
荆棘不知道他想干什么,紧紧的咬合颤抖的牙齿。
男人一下子掐住她的下巴,阴森的开口:“开口啊!否则我现在就让人掐死你儿子!”
荆棘吓得瞪大了眼睛!她现在,丝毫不怀疑他真的会这么做!
荆棘被迫艰难的点下了头,死死咬住破碎的唇瓣。到现在,已经被看穿,她再也无法掩饰下去。心痛得如同一把刀狠狠在心脏上戳下一刀,然后用力的搅合,割出一个无比巨大的洞,血流成河。痛到麻痹……
大结局!!!
果不其然,男人的脸色瞬间大变,像是要怒,又像是要笑,最终重重的冷哼出声,睨着她斥道:“我早该知道,你不会这么老实!”
荆棘紧咬着牙关,没有说话,因为这个时候再多说一个字也是错!
男人使劲的捏着她的下巴吼道:“说话啊!怎么不说话了!告诉我,你想起多少了?!”
荆棘仍旧不开口。
男人眼神一寒,像是突地想到什么,将她甩在地上,面露狰狞道:“告诉我,霍文霆,到底死没死?”
荆棘的头再次被撞倒地面上,痛得发晕,眼前一片昏暗,低声呻//吟着。
男人越想越怀疑,面色越来越阴沉,像是要吃人一样,吼道:“好啊你!好啊!你永远忘不了霍文霆对不对?你简直好得很!”
说着朝着门外的守卫喊道:“来人!把那小贱//种给我带过来!”
荆棘一听,脸色蓦地苍白,什么都顾不得了,爬到男人脚边恳求道:“不!你不要伤害小宝!霍文霆已经死了,他已经死了!”
男人面色阴晴不定,像是糅合了几个不同的人格,凶暴,残忍,偏执,嫉妒,所有阴暗面在同一个人身上变幻,纠缠,最终化成一声魔鬼似的狞笑。
守卫很快把昏睡着的小宝带了进来,交到男人面前。
男人拎着小宝,如同把玩着一个无所谓得玩具似的,残忍的看着荆棘笑道:“你的宝贝儿子,我给你带来了,怎么样,该感谢我吧?”
荆棘几乎目眦尽裂,拼劲全力想要抢回小宝:“你把小宝怎么样了!把他还给我!”因为小宝,她不得不委曲求全,不得不压抑自己,更是不得不……对霍文霆开下那一枪……小宝是她的命啊!
男人高高在上的说道:“好啊,我就还给你!”说着用力把被下了药的小宝砸在地上。
荆棘几乎是飞扑而去,死死的接住小宝,丝毫不在乎自己的手臂被凌厉的铁杆划下一大道血口子。她紧紧的抱着自己的儿子,宛若珍宝。
男人道:“就跟着你的儿子好好的在这里呆着吧。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男人说到此,似乎想到什么好玩的,笑道,“还记得你的姐姐吗?你应该还有些印象,当年,她就在这里待了三年,现在,你也好好感受感受吧。”
“你这辈子,都只能做我的东西,哪怕是天上飞得鸟,我也会折断你的翅膀,让你关在我的鸟笼里!”说着,扬长而去!
荆棘却是面色青白,近乎恐惧。
这,这里是……姐姐当年关着得地方……天!!!原来这一切……
……
“先生,您猜得果然没错,霍文霆并没有死,之前媒体放出来的消息都只是迷雾弹,霍文霆胸口中了一枪,但是并无碍性命。”一名杀手在经过连夜调查之后禀报道。为了得到这个消息,他们甚至为此损失了两名顶级高手。
男人坐在黑色的欧洲宫廷风的座椅上,银色冰冷的面具下,一张脸,冷如千年寒冰。
他就知道,霍文霆没那么容易死。呵!霍文霆,再一次让你逃过一命,真是命大啊!但是——!!!
“派人给我传递消息,他老婆儿子都在我手里,想带回去的话,让他亲自来见我!一、个、人!”男人残忍的说道。
好啊霍文霆,这次我就摆下龙门宴,看你到底有几条命!这场仗,这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