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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看顾清风,被困住了手脚,顾清风眼神已经不甚清明,眉头皱着,额头上青筋暴漏,极为痛苦。燕靖在想要不要把他打晕的时候终于到了靖王行馆。
林景卓看他抱着人径自往卧室走,忍不住咳了声:“王爷,要卑职喊大夫来吗?”这一路他总算知道顾清风怎么了,燕靖看了他一眼:“不用了,不用人进来。出去跟守在门外的宋将军说:本王孩儿丢失,本王伤心欲绝,王府自今日起谢绝所有客人,擅入王府者斩立决!”声音有点冷了,林景卓知道他心里的愤怒不敢再劝,立在他卧室前,亲自替他站岗。两个人心里都知道这一次回来是再也走不出去了。林景卓看了看天,罢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燕靖把顾清风放床上,先给他把手臂包扎了下,伤有两处,伤的都挺重,燕靖骂了他一句:“自己的胳膊你都能扎的下去!”顾清风哼了声,很不配合,踢踢打打,他恨死了这个家伙,不仅把李探弄没了,还把他给挟持了。
顾清风脑子里的那点清明随着手上的血止而止,脑子里一片浆糊,看谁都一个样子,他知道身边这个人是燕靖,不是李探,不能压,可是手却不听使唤了。他本能的去扑燕靖,燕靖比李探好,坐着不动,让他扑。
燕靖看着他解他衣服于是坐着没动,顾清风看他不反抗解的更急了,腰带直接是撕下了的,夏天的衣服好撕,他很快就把燕靖的上衣扒了,燕靖身体平平的,他向他胸前抓了一会发现什么也抓不起来便放弃了,他开始脱他裤子,燕靖脸有点红了,抓住了他的手,顾清风急的哼哼,挣脱了他开始脱他自己的,只脱了裤子,看样子是办完事就提裤子的主。
燕靖磨了磨牙,把他摁床上:“我来。”顾清风被他一压舒服的哼了声,没有反抗,也没有多少力气了,他闹腾的这一路已经差不多把回光返照的力气都用完了。
燕靖有妃子,还是三位,他十四岁就大婚,如今30岁了,三个孩子,可是没人知道为什么燕靖的技术这么差,顾清风老老实实的躺着,他都手忙脚乱,他的衣服没脱完,外套还穿着,燕靖压着他一只手怎么也脱不下来 ,顾清风在他手下越发的难受了,开始手忙脚乱的帮他撕衣服,手无意识的划过他的身体,燕靖眼睛更黑了,他的身体反映太过了,比他喝过鹿血汤还要厉害。顾清风丝毫不知道他这种手段叫调戏,他没上过李探,所以不知道,顾清风是没有怜香惜玉的心的,此刻下了药就更没有那个心调情了,他竭力的夹着燕靖的腰:“快点把裤子脱了!”
磨磨蹭蹭半天,连裤子都没有脱下来!顾清风已经冲昏了头脑,忘记了他此刻调戏的那个人是燕靖,如果他知道了,那杀了他也不会调戏他的。燕靖虽然知道他现在糊涂了,可是脸也是相当的黑,使劲把他压下去了。
顾清风的衣服他自己脱的,下身脱的很光/溜,很方便,他老是想扑他,燕靖把他翻过身去,还没有脱/完衣服就把他压下去了,两个人衣衫都没有褪/尽的时候来了第一次。
燕靖的技术差到可以用青涩来形容,他只是本能压着顾清风,恨不得把他压碎,力气是够了,可是无路可入,他掐着他的腰乱闯,怎么也闯不进去,顾清风到了这里就不配合了;死活都不配合,燕靖没头没脑的闯了一会,最后福至心灵的进去了。
疼是必然的,顾清风口里的惨叫声在燕靖末/入的那一刻喊了出来,他脑子不够清明所以喊得毫无顾忌,门外的林景卓低着头,有些哭笑,这个家伙叫的也太惨了点,他们家王爷的名声啊。林景卓把附近的下人都支走了,屋里的声音却越发的清晰了,林景卓摸摸头,觉得亏欠了他们家王爷,他跟随燕靖多年,燕靖常年征战在外,打仗的时候哪里顾得上寻欢,他也就忘记了燕靖是有需求的了。哎,他们家王妃不在,身边也没有侍妾,王爷又不会对下人动手,上趟青楼还不能留宿,委屈他了。
林景卓心里叹了口气,是知道这其中的原因,他大概是第一个知道燕靖的心思的,他们心中那个刚正不阿的王爷不喜欢女人,他喜欢男人。对于别人喜欢男人没什么,可是对燕靖来说,这些有失身份的事他都不能干,所以这么些年啊,他就自己过了这么些年,这一次就当是他为了自己冲动一次吧。林景卓站在门口一动没动,要替他站好岗。
屋里的燕靖搂着顾清风的腰没有想什么,他回来找顾清风是他愿意的,失了先机逃不掉了也是天意,怨不得人,就算让他再选一次,他还是不能不管他,顾清风是他的人。他虽然没有想过这么快的把顾清风收到屋里,可是也不能让别人欺负了,他的人就是他的,一想到这个人差一点被别人欺负了,他心中的愤怒与害怕是无人能理解的。
燕靖态度强硬且毫无情趣,顾清风就吃尽了苦头。他不是女人,那一处也不是这么用的,撕/裂般的疼/痛让他几乎痛的晕过去,双眼一黑,被药逼的绯红的脸一下子变的惨白,手指抓着床单一个劲的发抖,手臂上的疼痛也让他难受,他本能的想逃,燕靖抱住了他的腰,一点点往里压,好不容易找对了地方,他有点心急,顾清风在他怀里痛苦辗转了一路,他也忍了一路,再也忍不下去了,顾清风痛苦的哼了声:“疼……疼……”
燕靖抱着他嗯了声:“等一会就不疼了。”顾清风头埋进了枕头里,压住了口里一声狗娘养的王八蛋,燕靖没听见他骂人,但是觉出他身体的僵硬了,把手探进他的小衫里,拍了拍的他的腰,摸索摸索他的胸膛,想缓解一下他的痛苦,他的手应该是养尊处优的,只是拿剑的指肚间依旧粗糙,即便是柔和的磋磨,顾清风也难受,他是被下了药,身体越发的难/耐。
顾清风抓着他的手不肯让他摸了,他这个姿势很难受,跪在床上,两个腿被他生生顶开了,这个姿势就是无/耻下/流的顾清风也有些难堪,他想扭动着挣开时,燕靖已经借着他的动作缓缓压进去了,无师自通的压到了低,顾清风头直接抵在了床上。
燕靖进去了便没动,顾清风被他强硬的勒着,以一个配合的姿势趴着,口里痛苦的呻/吟声悉数闷到了枕头里,燕靖体谅他疼没有动,他也疼的受不了了,里面太紧了,像是要把他夹断一样,燕靖低头在他背上亲了下,额头上的汗珠都滴了下来。
顾清风并没有疼多久,他很快就难受起来,体内的药是最难受的,把痛楚都掩盖了,他开始再被单上挪/蹭,分不清是痛/苦还是难/耐,一个劲的哼/哼,燕靖顺着他的哼声开始动,里面无疑是很舒服的,大概是出血了,湿/润紧/致,深不可测,燕靖掐着他的腰开始他缓慢而无穷无止的探索,这种感觉他想过无数次,可是没有实践来的好,太好,好的让他顾不上疼开始了探索。顾清风的闷哼声让这些缓慢的动作越发的不/堪/入/目,两个人层/叠的衣服下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顾清风没一会就被他顶的头/昏/眼/花,想跑又被掐着腰,着实难受,这一种罪他第一次受,完全不知道做什么反应,他体内的药也急着要发作,偏偏找不到出口,他本能觉得这种方法是不对的,他的下/体随着燕靖的顶/撞越来越难受,顾清风不由自主的就要去摸,握/紧了那种即将要涨/破的分/身,终于吐出口气,呻/吟似的哼了声。
这一声带着鼻音,委屈又茫然。伴随着这一声,燕靖很快就觉出他的变化了,不再僵硬,身体软和下来,手无意识的随着他的动作而动,屁/股随着前面的跳跃越发的活跃,收/缩/自/如的让燕靖几乎要把/持不住,他很舒服,可是他却把顾清风的手抓住了。
顾清风两只手被他困在胸前,难受的无法形容,他真的是难受,冰火两重天的难/受,药逼他,燕靖也逼他,他唯一想出来的那个途径也被燕靖截断了,他再也控制不住的开始挣扎,他一挣扎燕靖就不好控制,燕靖忍无可忍一个挺身抽/了出来,顾清风还没有缓过气来就被他翻过身来,猛地一个挺/身,直接插/到了底,顾清风张了张口,一双漂亮的眼睛瞪大了,水汽却一下子涌了上来,燕靖低下头在他额头上吻了下:“别动,我就轻点。”顾清风一口气终于缓过来,老老实实的躺着。
燕靖握着他的手腕开始缓/进,看着他的表情一下一下缓/慢而又深/邃,顾清风拧着眉头,双手被压住,他无从放抗,燕靖不想粗暴,可是他的动作总忍不住要急切,两个人相连的地方一股温热的暖/流缓缓流出,打湿了下面的床单,顾清风不用闻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