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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扶了扶他:“你已经喝多了,别喝了!”陈东庆缠着他:“喝,我今天一定要跟你喝!你是我姐夫,我知道你恨我,我以后都把你当我姐夫,以后……”
他说好听,谁知道烂泥一样贴他身上,顾清风被他压东倒西歪,招来侍从扶他,谁知道陈东庆使劲拉着他还叨叨:“不用你们扶,滚开!我要喝酒,喝,我要跟你喝!不醉不归!”
陈东庆大吵大闹引了很多人望着看,陈相正要送燕靖他们,听到动静回头瞪了一眼陈东庆,顾清风连忙扶着陈东庆,把他哆哆嗦嗦倒那杯酒喝了:“好了,酒我喝了,我扶你回去!”陈东庆跟个冬瓜一样贴他身上,顾清风恨不得踹死他,两个人歪歪扭扭往房间走,路上人都给他俩让路。
燕靖看他时间有些长,他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他看着顾清风撑着陈东庆歪歪扭扭走,背影萧条。
姬情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他身边:“王爷,陈少爷对顾大人情有独钟啊,那壶酒都不舍给我喝呢,说是给顾大人留着。”
燕靖听着她话不解,但是不妨碍他看着那两人磨牙,陈相儿子真是烂泥糊不上墙!纪纲利用他牵制陈相他也完全不知道,也幸好不知道,陈相有这样儿子皇上反而放心他了。自己这一走,皇上应该不会怪到他头上,事情都是两面,有利则有弊。
姬情笑着问他:“王爷还要走吗?”
燕朝拉他手:“父王,我们走吧。”
走,当然要走,今日一别不是永别,他今天不能带走顾清风,日后一定会回来。
姬情站空旷相爷院子里看着他走出去,刚才还熙熙攘攘人群都出去送这几位皇亲贵胄了,这院子便一下子空旷起来,丰盛宴席也成了残羹冷炙,一片寂寥。
姬情没有跟着出去看,她清楚知道燕靖是拦不住,除非他自己回来,顾清风他心中有多重分量她不清楚,燕靖城府太深,她也仅仅从他一星半点眼神里窥探出来,只是顾清风与他野心相比孰重孰轻她就看不出来了,这一步棋她走到太险,几乎把身家性命都押了上去,命悬一线,不得已而为之。
39第三十九章
顾清风扶着陈东庆;越走越觉得不对,陈东庆再重也不至于扶不动啊;甚至头晕眼花;陈东庆把房门关上那一刻;顾清风终于知道哪里出问题了,陈东庆一点醉样子都没有;拿着酒壶看着他:“你是不是觉得头晕眼花,身体发热啊。”
顾清风看着他手里酒壶笑了:“怎么会?”陈东庆笑:“不用急;现没感觉;等一会就有了;你放心,我有很多时间陪你玩,你也不用指望我父亲来救你了,他今天是顾不上你。今天我们两个很多时间。”看到顾清风狠狠瞪他,陈东庆笑:“我一直很气你,明明是我父亲,他却独独对你好!”
陈东庆脸上那点笑立马阴沉了:“罢了,谁让他是我爹呢!可是你,我忍了很久了,今天我们就一起解决了,大不了到时候他打我一顿好了,我想他再气也不至于打死我,再说你已经是我们家人了,我姐姐不要你,我要你!”龙凤胎啊,两个人怎么会有这么天差地别感受,陈西元明明恨死他。
顾清风使劲咬了下自己舌尖,终于觉得好受点,合着血沫子咽了下去:“陈少爷有时间,本大人却没有时间,就不奉陪了。”顾清风动了下脚却发现不行,陈东庆像是算准了一样笑:“你可知道你刚才喝是什么?”顾清风不懂声色看着他,陈东庆讨了个没趣哼了声:“合欢散,姬老板给我药比一般青楼要强上百倍,你今天逃不了了。”
顾清风笑了笑:“我怎么会不知道你龌蹉心思,你给我药我没有喝。”顾清风抖了抖袖子一派轻松:“你这把壶呢是龙凤掉壶,中间有个格挡,你按一下手边回旋扣,壶里酒便换一下,换给我喝就是你所谓合欢散了对吧。”
陈东庆死死瞪着他:“你怎么会知道?你真没有喝?”顾清风站笔直,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蠢货!”这一声高高上、满是鄙夷,陈东庆气得脸都红了,使劲拍了一下门,正想往外走时看见顾清风手抖了下。
顾清风又咬了一次舌尖,血腥味冲到了鼻子里,顾清风摇晃了下,陈东庆看着他突笑了:“你果然是骗我。我那老爹天天骂我说:顾清风诡计多端,你要是有你一半心机就好了,哈哈,如果今天他知道我比你多长了一个心眼是不是很高兴啊。”
陈东庆再也没跟他客气,顾清风被他拦腰抱起来扔床上去了,床是硬,顾清风被这一扔撞得血气翻涌,五脏六腑都觉得错了位,还没等喘过气,陈东庆那个粗壮身体已经压了下来,逮着顾清风没头没尾要亲,顾清风竭力侧开了头。
陈东庆也没意他嫌弃,这具身体他想了太久,魂牵梦萦,都魔怔了,此刻到手了他却慌不知道从哪里下手。他身上每一处他都觉得是美好,头发是黑漆漆,平日里摸一下都不行,现可以了,陈东庆慌手慌脚把他头上簪子拔下来,恶狼一样添了上去,顾清风被他压喘不上气来,全身骨头都像是压碎了,撑不起半点力气。顾清风咬着舌尖告诉自己不能慌,不能慌,越到危险时候不能慌。
陈东庆跟狗喘气一样,只顾埋他脖颈间啃,顾清风摸到了他那根发簪,发簪尖是可以伤人,顾清风把簪子狠狠扎到了他自己身上,剧烈刺痛让他一个打挺把身上陈东庆震了下去,陈东庆万万没有想到,这个时候了这个人还能把他推动,顾清风他慌神时候已经把簪子抵到了他眼睛上。
陈东庆有些惊恐看着他,顾清风披头散发,一张脸被药逼绯红,眼睛也红吓人,手也抖厉害,那跟《‘文’》发簪随《‘人’》时都会《‘书’》插到他《‘屋’》眼睛里,陈东庆一动也不敢动,他只是狠狠看着他,合欢散这么强烈药性,是个人都忍不住!
“你要是找不到人合欢,不死也废!唔!”顾清风恨急,把枕巾赛他口里,抽出他腰带把他手绑床柱子上,做完了这些顾清风已经不行了,额头上虚汗全下来了,陈东庆狠狠笑了,他注定他走不出这个房间!他就跟他耗!他计划了这么长时间能么能付之流水!
顾清风眼前已经花了,他清楚知道自己身体什么样了,体内火让他身体都要爆了,要不是对陈东庆太恶心,他也就将就着用他降降火了!
陈东庆惊恐目光里,顾清风簪子穿透了他自己手臂,陈东庆瞪大了眼睛,顾清风又狠狠拔了出来,血便咕咕往外冒,顾清风总算清醒了点,看清楚了陈东庆蠢样,顾清风咬了咬牙,用糊满了血手按住了他起伏脖子,簪子从眼睛抵到了他脖子间:“陈东庆,这一次看相爷面子上,我饶了你!如果再有下一次,我一定让你死!”
陈东庆呜呜,鼻间是浓重血腥味,脸都憋红了,顾清风狠狠把簪子沿着他锁骨齐肩地方插下去,定了床上,死不了却要他疼!恨意是止不住,他厌恨陈东庆,却又不能杀了他!那一跟细长簪子没根而入,陈东庆他压制下跟猪一样扭动,顾清风把他脚也牢牢绑了床柱子上,让他这屋子里死了算了!
顾清风拔出了簪子,藏到了袖子里,顾不上弄死他了,他真忍不住了,看到人影就想扑上去,顾清风使劲捏着自己受伤手臂蹒跚路上,相爷府太大了,他一时不知道应该往哪个方向走,那一个门口回家近呢?他是先回家还是先找个人解决一下?找个丫鬟?
顾清风攥着自己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不能这里,不能相爷府,今天来客人也太多了,让他们看见自己这个样子,自己以后都没有脸了,可是,他真忍不住了,顾清风踉跄扑到了一个要扶他小丫鬟,小丫鬟看他走路踉跄,好意要扶他,谁知他竟然非礼她,小丫鬟喊叫了没几声,顾清风就被人踢开了。
顾清风被陈西元一脚踹到了傍边假山上:“顾清风!你实是让人恶心!”
陈西元本来不想再理他,谁知道又让她撞上顾清风非礼小丫鬟,这让她忍无可忍,陈西元看他趴地上又踹了他一脚:“顾清风,你作恶多端知不知道会有报应啊!”
这一脚正当心口,顾清风干呕了几下终于清醒了点,才看清眼前人是陈西元,顾清风惨笑了了下,他每次倒霉时候总是会遇见她,遇见她总是会吃亏,顾清风已经站不起来,他开始往外爬,陈西元看着他丝毫不认错蹲了下来,提着他领子:“顾清风,你认错吗?”
顾清风苦笑了,这个大小姐闹脾气闹真不是时候,他现看见猪都能扑上去,别说她长这么漂亮了。陈大小姐骂声此刻他耳朵里就成了软语,顾清风咬了一下舌尖,把她一下子推开了。
陈西元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