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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风泡木桶里很舒服时候,严进已经到了靖王府。
皇帝6岁大寿,自然是极为隆重,这烟花从三时候一直要放到天亮,当今皇上生日是三时辰,皇上极为相信术士所说话,从生辰开始放烟花,一直放到第二天天大亮,则是长生之道。按照这个道理,今晚烟花要放整整一夜了,这比元宵节还要隆重,街上百姓也跟过节一样,全都过反了夜。
三时间已过,皇上寿宴也吃过了,燕靖自然要出宫回他自己行馆。严进已经靖王行馆等他。大概就连皇帝也不知道,严进是靖王人。严进今年有4岁,任都尉府统领已经有1年,原本是皇上带刀侍卫,一次出行中救过皇上,自此深皇上信任,被皇上人命为都尉府统领,也称指挥使同州大人。
燕靖亲自扶他起来:“严同州,出什么事了吗。”
严进把今晚事情原封不动跟他说了一遍,燕靖也沉默了,按理说这个消息是好消息,方玉竹是太子人,如果方玉竹出事了,那太子可就是少了一臂,这是有利于燕靖。所以林景曜拍了拍手里扇子:“恭喜殿下。”燕靖沉默了一会:“可惜了方大人。”林景曜知道他意思也叹了口气:“我父亲常说方大人为人耿直,常为民请明,数次弹劾当今丞相,1年为官,依旧两袖清风,是难得好官。”
燕靖慢慢跺了几步:“我会跟皇上求情,让他免方大人一死。”严进有些不解,这个关头人人恨不得离方尚书元远点,当年顾臣案,人人心有余悸啊。严进正想说什么,耿之言却笑了:“殿下英明,一箭三雕,既消除了皇上与太子猜忌,又让方大人心存好感,不至于处处视我们为敌人,难得是让皇上看到了殿下与太子和平共处样子。”
严同州听他这么一说才放下心来:“殿下英明,不过殿下还是要小心。当今圣上疑心太重。”燕靖明白,如果他疑心不重就不会有今天晚上事,齐晨宇是齐家唯一一个遗留后人,年仅7岁,皇上都容不下他。
燕靖笑了笑:“我也正想试试他对我容忍度。”这句话让严进心中一荡,不由抬头看他,燕靖刚从宫中回来,着一身青衣,这个朝代衣服尚黑,因为今天是皇上生日,所以里面里衣是大红色,衣服上用金线绣龙。衣服庄严衬得人威严,淡淡含笑时候有一种睥睨众生气度,严进把想劝他话全都吞了肚子里,对于这样一个不达目不罢休人,他什么话都劝不了。
燕靖却像是自言自语:“我母亲早逝,他就从未视我如皇子,我12岁那年,他因为皇权,把我三哥处死,14岁我迫不得已前往封地,这些年他除了我捷报上关心一下外,从没有问过我。我都不知道我存于他有什么意义。”
林景曜陪他身边:“殿下不必伤怀,皇家父子情分本就淡薄。”
燕靖深吸一口气笑笑:“今晚上是父皇6岁生日,我感叹下,16年了,时间过真。”严进等人陪着他感叹了一下当今局势,燕靖不经意问了句:“严同州,顾清风你手下当值可还好。”严进点点头:“禀殿下,顾清风虽恶行,可是他心细,办事能力还好。”严进看了他一眼,燕靖没什么特别反应,他把顾清风从马上踹下来是人皆知事,他处罚顾清风近半个月为是什么,他心里也大概清楚,他只是没有想到燕靖这么厌恶顾清风,所以严进也不太敢给顾清风说话。
谁知道燕靖只是点点头:“好好教,既是可教之才,那就不要废了。”严进点头称是。燕靖便没再说什么,他临走前嘱咐他:“你今晚回去写折子,据实汇报,我会想办法保下方尚书。”严进领命而去。
严进走了后,林景曜才笑了下:“想不到顾清风诡计多端啊,我原以为他只会仗势欺人呢。”燕靖不可置否,那个混蛋心眼比谁都多,会看人心思,你一动他就知道你想干什么,端茶倒水比谁都仔细,只伺候了他半个月已经把他所有习惯都记住了,这样一个人怎么可能简单。古人说:着微小处见真功,说正是顾清风。
燕靖唯一郁闷是顾清风冷血,为达目,不择手段,比他上一次见到加残忍,这种残忍带着几分算计时候加可恨,明明看他模样也不超过2岁,怎么就这么多算计,手段这么狠,一点都不留余地。 这样性子真是欠揍!燕靖心里霍霍磨刀,有心想把他提过来教训一番。
林景曜看他走神便不再说什么,顾清风手段不留情,处处得罪人,总有一天会恶有恶报,陈相倒台那一天他好日子估计也到头了,到时候不用他处理,天下人都不会容他。林家兄弟看天色不早了,就想告辞,林景卓是靖王旗下大将军,这次随行是侍卫一值:“殿下,已经是五天了,殿下早些休息,卑职且去院内守着。” 燕靖回过神来挥手让他们去休息。
14第十四章
第二天时候下了一场大雪,纷纷扬扬,冰冷温度并不能盖过朝堂上轩然大波,都尉府严同州上折子奏:身为太子少师方尚书竟然窝藏朝廷钦犯。这一折子一出,对平静了近2年朝堂上可谓是巨石落水,以方尚书为首太子一党几乎是人人自危,就连随侍一旁听政太子也被这个消息打了个措手不及,一下子跪了下来:“父皇,方尚书为人清廉,不可能犯下这等糊涂事。”太子话一落,太子太保,吏部尚书等人也都跪了下来,一起为方尚书说话。
当今皇帝坐龙椅上并没有多大惊诧,显然严进已经事先告诉过他,如果不得他同意严进也不敢朝堂上折子。
皇上看了看跪朝堂上这些大臣,属于太子人一看便能看到出来,恩,朝中一大半人是愿意辅佐太子,皇上又看了看他忠臣陈相,陈相身后也跪着这么一批人,他是个老狐狸,这种事情他跪比谁都,跪第一排,但是什么话都不说,他是忠于自己,老皇帝心里松了口气,语气是很和蔼:“陈爱卿,你有何想法?”
陈相跪地上:“皇上圣明,微臣不知道昨晚事情,所以不敢妄言。但微臣知道方尚书为人耿直,兼之两袖清风,是不是有什么冤枉之处啊。”言下之意是他皇帝错了?皇上脸色马上就要转阴:“陈爱卿,你难道怀疑都尉府能力?”
陈相立马说:“微臣意思是,既然不是都尉府错,那就是方尚书糊涂了,方尚书既为人耿直,所以一定是受了小人教唆,才犯下了此等糊涂之事。”千错万错都是别人错,皇上那是没错,处置朝廷钦犯那是必须!方尚书窝藏朝廷钦犯那也是不争事实,陈相心里笑,方尚书好日子到头了,这真是老天有眼啊。
陈相明保暗贬,一席话说皇帝都矛开顿赛,他自己一晚上没睡,想不出怎么处置这个方玉竹,方玉竹是他为太子亲自挑选人,为人是不错,重要是没有爪牙,不会结党营私,将来不会威胁到太子。再加上能力也不错,是唯一能够与陈相制衡人。
他做出这样事让他又气又急,怎么处理都不对,处死方玉竹这是打自己脸,且处死了他就会放任陈相为大,可是不处死,自己这心里一关过不去。他恨是大臣伸手皇家事,当年顾臣案他处置决绝,有很多大臣碍于他淫威不敢说他什么,可是背地里不服他人很多,今天方玉竹就是个例子!竟然私下里救人!
老皇帝心里很气,可是还要下台阶,不仅是给自己下,要给太子下。
老皇帝心里有了几分底了便问他另一个儿子:“老四,你对这件事怎么看。”燕靖抬头直言:“儿臣也觉得这件事蹊跷,方尚书为人清廉,且又是太子皇弟师傅,绝对不会做这种窝藏朝廷侵犯事,此番一定是蒙鼓里。”
燕靖稍顿了一下做了结束语:“齐家余孽该死,但是方尚书罪不至死,还请父王从宽发落。”
他这一席话铿锵有力,字字中皇帝心,既认同了他意见,又给太子留了路。老皇帝感动之余也有些惊诧,他还以为他会说点别呢,毕竟是抓着太子把柄啊!
太子听了他话也有些不敢置信回头看他,燕靖朝他笑笑,他跟他并无多少感情,夺他位子也并不是看他不顺眼,他只是想要回属于他东西,既然都是皇子,那谁也有做皇帝权利吧。
太子看他笑容浅薄也回了一个笑,燕靖不可置否回了头,对于这个弟弟他说不出什么话来,这个太子做实窝囊,这些年都老皇帝淫威之下,并没有多少实权,没有多少主见,皇帝纵容陈相误国,他也毫无能力阻止,这样一个人如何做皇帝,他做了皇帝他怎么会心服。
燕靖话说完后,朝廷大臣们也看清了形式,连丞相大人都替方尚书说话了,那他们也就做个顺水人情了,于是这桩众人都以为是血案结尾案子就这么淡淡结束了,甚至都没有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