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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却是夜间,想再喝酒,打开瓶盖闻到酒味却感到一阵阵恶心,强忍着喝了几口,打开电视,看了一会儿,感到胃部一阵抽搐,赶忙到洗手间去吐了个干净,然后又躺到床上,昏昏沉沉中漫无目标地看。
就这样过了几天,地上堆满了酒瓶,有次起来上厕所,照着镜子,发现自己满脸酒意、脸色苍白、胡子老长、憔悴不堪……我摇了摇头,想,这样下去,我迟早会死在这个小镇上。
走到窗前,打开窗户,正是上午的时间,街上熙熙攘攘的都是赶集的人,一个妇女抱着小孩儿,正站在小摊前为了一件花衣服和小贩讨价还价,那个胖嘟嘟的小孩儿,正傻傻地拽着他妈妈的头发用力撕扯……这就是生活了,他们幸福吗?我不知道,女人们最大的愿望就是把握自己的命运,叶虹愿意这样做,去追寻自己的幸福,我又有什么权力去指责她?我就一定比她高尚吗?
在这样的荒淫时代,抛去世俗的眼光,或许这才是找寻幸福的快捷途径?
尽管爱情对我来说,今生都可能是一个美丽的谎言,但我哭过、笑过,爱过、恨过,这也就够了,把祝福送给自己的爱人吧,只是希望她们能比我过得更好。
而仇恨,却永远无法泯灭,我是一个男人,需要顶天立地的活着。
我下楼去买了几件衣服、鞋子、剃须刀,回到洗手间收拾了一下,戴上了买来的一顶棒球帽,背着一个小包,离开了青山镇。
一路向南,阳光很刺眼,风从南边徐徐地吹过来,仿佛还带来了南海里的阵阵血腥,我大吼了一声,握紧拳头,挺起胸膛,不再回头!
到了长沙,我没有停留,直接坐上了南下的列车。
一路顺畅,到了深圳,我去白石洲租了一间房子,房东也没要身份证啥的。
第二天,我就赶到鹏程一路电视台的对面,买了一份报纸,拿出棒球帽戴上,遮住半边脸,密切注意着对面电视台里的动静。
张丕然的作息时间我很清楚,果然,第二天的下午,我就看到了那辆熟悉的红色丰田开进了电视台的大门。
我收起报纸,到附近去吃了一碗面,然后在附近逛了一个下午,到了晚上八点多钟,我往回赶,在路上叫了一辆的士,到了电视台,就在对面的马路上等候。大约20分钟后,那辆红色的丰田徐徐开出来了。
我吩咐司机一路跟上。只见车子上了深南大道后,一路向东走,到了皇岗路,再向北走,进入北环,走了一段,就折向了一条僻静的小道,我看到小道上车子很少,就吩咐司机放慢车速,以免被前面车子里的人发觉。
路边不时掠过别墅群,马路上开过的也都是些豪华的房车……远远看到张丕然的车子拐入了右手边的一片别墅群。
我没听说过张丕然还有别墅房子,这,应该是冯志的住所了,一瞬间,我胸中的怒火一下子轰地燃烧起来,恨不得当时就拿一个炸药包去把这个鸟窝给炸了,但……这显然不可能。
我让司机把车子停靠在马路边,递给他一根烟,道:“师傅,这条路叫什么名字啊?”
司机点上烟道:“银湖路啊,前面不远处就是银湖了。”
我点点头,道“请问这里住的都是些什么人啊?”
“嘿嘿,”司机瞪大了眼睛,道,“能在这儿住的当然都是我们深圳的大款或者是有背景的人了。老弟,你是个私家侦探啊?”
我道:“也不是,不瞒你说,刚才……那个车子里面的人是我的女朋友……这别墅的保安严密吗?”
那司机马上发出了一阵惋惜之声,摇了摇头,接着道:“当然严密无比啦,听说这里的别墅配备的都是美国进口的防盗报警系统,还有红外探测仪,门磁感应器等等,听说去年有个小偷不知怎么溜了进去,爬到了一栋别墅的二楼,想敲开玻璃进入房内,谁知道人家的玻璃上也有感应器,结果刚跳进窗子就被抓到了。”
我叹了口气,想,在这里住的人非富即贵,花钱买一点儿高科技产品来防身也是情理之中。
那司机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别叹气啦,老弟,跟这些人斗是斗不过的,天下好女人多的是,重新找一个吧,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
我一阵默然,难道真的就这样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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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后,我在白石洲的小屋里闷了几天,计划了许久,想了一个办法,于是出去买了些工具回来。接下来的几天,我天天背着包在水榭花都对面的香梅路上徘徊。
一个中午,远远看到张丕然的红色丰田开进了水榭花都,我忍住心跳,掏出了钱包里面的一张出入证,走到门口,那保安看了一下,点头就让我进去了。
感谢张丕然给我办了这张出入证,同时也感谢她并没有注销它。
进了花园,我直接走向地下车库,远远看到张丕然的红色丰田停在角落里,我抬眼看看四周,静悄悄的,正是中午,并没有人出现。
我拿出包里的开锁工具,轻轻去捣鼓车子后备箱上的锁,这个锁并不难弄,没几下,锁就开了。
我把包先放了进去,然后抬腿把自己的身体也弄了进去,突然车子的报警器响了起来,我吓了一跳,赶忙把后备箱盖拉了下来,然后从缝隙里透眼望出去,还好,并没有人进来。
我强忍住后备箱里面的闷热,从里面轻轻把锁孔里面垫了一层口香糖软泥,然后拉下箱盖,这样箱盖实际上就没有锁牢,我很快就可以从后背箱里钻出来。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正在迷糊中间,听到周围响起了高跟鞋声,从步调的声音,我判断应该是张丕然。我屏住呼吸,预计如果张丕然来开后备箱,我就跟她摊牌。
不过张丕然直接就打开了前面车门,发动了车子。
感觉车子出了花园大门,上了马路,没过多大会儿,车子就又重新停了下来,按照时间来算,应该是到了电视台,接着果然听到了张丕然跟人打招呼的声音,然后一切就又安定了下来。
确定周围没有声响后,我把后备箱门轻轻打开了一条缝隙,四面望去,只见四面都是车子,斜对面的一部车子是一辆白色的尼桑,这车子我见过,应该是韩燕雨的车子,没错,这里应该是电视台的地下车库了。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显得格外漫长,我一会儿把后备箱打开一点儿透透气,一会儿又合上去睡觉,后备箱里面又闷又热,没多大会儿,汗水就把我的衣服全部都湿透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还在沉闷中煎熬时,四周终于响起了噪杂的声音,我一阵兴奋,拿出手机一看,差不多九点钟了,张丕然就要下班了,果然,没多久,只听“砰”的一声关车门音后,车子一阵颤抖后,开动了。
车子开了一会儿,我把后备箱轻轻又开了一条缝,一片雪亮的灯光扫了过来,定睛一看,只见周围车水马龙,应该是在深南大道上了。车子开起来时,就有风从缝隙里灌了进来,凉快了许多。
车子的速度快了起来,我注意到周围的光线也暗了许多,估计是到了银湖路上吧。我心底里涌出一阵苦涩,也不知道是希望张丕然到别墅去,还是希望她不是到别墅里面去。
车子终于停了下来,四周静悄悄的,只听到张丕然在前面关车门的声音,我不再犹豫,掀开后备箱就跳了出来。
张丕然正拎着两个手提袋、挎着包转身过来,差点儿就撞在我身上。
只见她满脸一片惊恐之色,我赶忙上去捂住了她的嘴巴。扭头瞥了一眼周围,只见这是一个车库,周围还停着一辆白色的宝马轿车。
一个灯泡从角落里发出黄白色的光,照在我的脸上,只见张丕然的目光从惊恐、变成了惊讶,最终变成了一片凄苦之色。
我松开了手,张丕然一下子似乎站立不稳起来,斜靠在车门上,紧盯着我的脸看了半天,道:“卫君,是你吗?”
我道:“是我。”
张丕然一下子扑了上来,紧紧搂住了我,眼泪同时流了下来,喃喃道:“我以为是在做梦,你怎么到这儿来的?”
我道:“我坐你的车过来的。”说着,我指了指后备箱。
张丕然扭头看了一下车尾,愣了半天,才低声道:“你过来有什么用呢?我告诉你不要来深圳了。”
我道:“我只是想来看看你。”
张丕然听了,抱住我又哭了起来,我拍拍她的肩膀,道:“我一天都没吃饭呢,饿得很,你去给我煮碗面吃。”
张丕然点了点头,锁了车子,关了车库的门,突然间,扭头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