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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倾城告完了刁状之后,又气呼呼的说了一句:“丫头,以后这种人你可不能随随便便相信他!背着你,他还不知做了多少乱七八糟的鬼事。”
“那怎么办呢?”黛玉含笑问道。
“丫头,你跟我走吧。眼不见心不烦,咱们回江南去,好山好水,悠闲自在,省的为这些烂事儿心烦。”
“可如果我走了,那些清秀的小厮岂不越发得势?”黛玉含笑问道。
“把小厮也带走,只给他留下一群又丑又老的男人服侍,像水安路平那样的人也就够了。”南宫倾城恨恨的说道,尚有咬牙切齿的意思。
“嗯……不太好吧?谁知道咱们走了之后,他会不会再去买清秀的小厮?”黛玉用纨扇当着嘴巴,极力忍着不让自己笑起来,第一次发现南宫倾城这个家伏,竟然是个得罪不起的人。
“嗯……这个嘛……”南宫倾城有些为难,他此刻正是想把黛玉说动了心思跟着他回江南,顺便报复一下水溶而已,却没想着真的怎样。
“你们在说什么?”水溶进门看见南宫倾城这样的表情,心中明白了几分,立刻冷着脸瞪着他。
“没说什么。”南宫倾城立刻矢口否认,转脸看向别处,一副气哼哼的样子。
“那两个丫头怎么还不到?这么点小事儿都能把你南宫大公子难倒了吗”水溶看看边上伺候的丫头没有个顺眼的,眉头皱的更紧。
“那是你的‘好友’梅大公子安排的事情,别往我身上推。”南宫倾城酸溜溜的横了水溶一眼,起身便往门外走。
“水韵刚才找你呢,不知有什么要紧的事儿……”水溶对着南宫倾城的背影,笑虐的说道,话没说完,南宫倾城便没了踪影。
“你们到底再搞什么鬼?”黛玉瞪着水溶问道。
“呃,开个玩笑罢了。”
“水韵是怎么回事?”黛玉不依不饶的追问。
“一个小厮而已,昨儿晚上服侍倾城歇息。”
“一个小厮而已?那又会有什么重要的事儿?这儿是塞北边疆,如何会有府上的小厮在?果然王爷是个极会享受的,就算镇守边疆,身边也不可离了可人儿?”黛玉一边说着,已经红了眼圈儿。若说刚才面对南宫倾城时她到底也不信他的话,当刚才分明看见水溶略显尴尬的神色,心中早就埋了疑团,原本的小脾气被水溶漫不经心的态度给激起来,一发不可收拾。
“这话是谁说的?!”水溶神色一冷,生气的看着黛玉。
“做都做了,还怕人说?”黛玉说完,便从藤椅上起身,往屋里走,一边走一边吩咐丫头,“收拾衣服,准备回京。省的留在这里碍眼!”
小丫头秀儿从没见过黛玉生这么大的气,一时间傻乎乎的发愣,站在那里,手足无措的看着水溶。
“退下!”水溶瞪了秀儿一眼,抬脚追进屋里。小丫头吓得慌忙退下去,剩下的几个丫头也都没了踪影。
黛玉回房后,便把自己的衣服都拿了出来,一件件丢在榻上,又没好气的拿出了包袱,捡来捡去,发现也就这么三五件衣衫,且都不是自己喜欢的样式颜色,一时间又觉得都要不得,又扔回去。
“玉儿,你不该听了他的话对我乱发脾气。”水溶说着,便走到黛玉跟前,抬手去擦她脸上的泪痕。
“我不该的,原是我错了!”黛玉挥手拨开他,转身背向着他,低声抽泣。
“越大越成了小孩子了,什么大事,也值得哭成这样?”水溶抬手把她揽进怀里,柔声安抚。
“这的确不是什么大事。王爷雄心万里,自然不拘小节。是我心眼儿小,不如咱们从此撩开手,王爷在宁朔过你的风流日子,我自回江南去,从此我们互不相干……”
“住口!”水溶猛然转过黛玉的肩膀,生气的看着她哭花的小脸,“如此恩断义绝的话你也说得出来?难道忘了我们是同生共死一起走过来的吗?”
黛玉被水溶一喝,立刻止住了哭声,怔怔的看了水溶半晌,忽然挣脱开他的手臂,转身跑到床上,又呜呜的哭起来。
水溶无奈的摇摇头,只得又追到跟前,温言哄道:“那个小厮……不过是找来逗倾城开心的,跟我没什么,你不信,回头只管把他叫来问问就是了。
“呸!他是小厮,凭什么我要叫进来问问?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黛玉哭着骂道。
“好了好了,那我让他离开,好了吧?不过是逗逗倾城,可恨他总挑拨着你回江南,想气气他而已,你看看,他说两句话,你就当真了。”水溶拿了帕子给她擦泪,又好气又好笑,索性扔掉帕子去捏她的鼻子,宠溺的说道:“你这小丫头,真是被我宠坏了。怎地这样不懂事起来?”
“王爷身边,自然不少懂事的人……嗯……”黛玉还要蛮不讲理,不想话没说完又被水溶堵住,狠狠地吻她,狠狠地掘进她胸口的空气,知道她窒息的挣扎,方才放开她,看着她喘息不止。
“坏蛋,你这个坏蛋……”黛玉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依然不忘骂他。
“没完没了,还没老呢就这么喋喋不休起来,将来如何使得?”水溶洋洋得意的看着她绯红的脸颊,手指有情不自禁的抚上去,在她细致的皮肤上来回的摩擦。
“这会子嫌弃了我,只管让我走了也就罢了。又为何拦着人不让走?”黛玉一边抬手抚开唇边散碎的乱发,一边生气的说道。
“昨儿还说要陪我一起老,这会儿就要自己去江南了?如何是我嫌弃了你?分明是玉儿嫌弃了为夫……,水溶低声说道。
黛玉一怔,他向来铁骨铮铮,想怎样从来都是直接去做,何时曾这般温言屈就过人?
“怎么?果然后悔跟了我?可是已经晚了。玉儿,这几天咱们都挺努力的,你这肚子,是不是该有动静了?”水溶说着,一只手悄悄地滑过她的腰肢,抚在她的小腹上。
一阵莫名其妙的暖流涌遍全身,让她仿佛置身于明媚阳光之下花的海洋,欣喜,幸福,期待,一起涌上来,令人沉醉。水溶这几天总是捉到孩子,听起来他十分想要有个孩子,而且这几天他接连不停地要她,每次都酣畅淋漓,无非也是想要个孩子。
是啊,是不是会有个孩子,已经在自己的身体里了呢?
黛玉羞红了脸,慢慢的低下头,看着水溶放在自己小腹上的手,不言不语。
“你看看,都快要当娘了,还跟小孩子似的。”水溶见黛玉不再哭了,便长出一口气,“紫鹃和碧落后天可到宁朔,大后天,我要带兵南下,收服西宁军。让倾城留下来照顾你们,如何?”
“这么快?”黛玉惊讶的抬头,不舍得看着水溶。
“他们早就准备好了,我不放心你,所以一直往后推。你不开心,我在外边打仗也不能放开。所以,你一定要开心些,总这样会害我吃败仗。”
“不许胡说。”黛玉忙伸手堵住水溶的嘴,“你是西北的神话,你的名字代表着胜利。我不许你乱说话。”
“好,不乱说。那你高兴点吧?”水溶又俯首,亲了亲她的额头。
“你总惹我生气,我怎么高兴呢?”黛玉坏笑着,放在他胸前的手顺着衣襟滑进去,捏着他胸前的肉狠狠地捏了一下。
水溶一怔,抬手捏住她的手指,再次把她压倒在床上,深深地吻住她。
一时间二人皆意乱情迷,情不自禁之时,门外忽然有人回道:“回王爷话,战将军在书房求见。”
水溶强忍着心头的欲火,握着黛玉肩头的手指关节隐隐发白,咬了咬唇,低声喝道:“知道了!”
黛玉吃吃的笑着推他,他却依然伏在黛玉身上,火热的唇留恋着她的眉心,舍不得离开。
“快去吧。”她轻笑着催促。
“等我,我一会儿回来。”他火热的气息拂在她的额头上,粗重的喘息依然不减。
“再不去,人家可要议论我了。”她再次催促。
“小妖精,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他狼狈挣扎了起身,仓促离去之前,在她耳边佯恼道。
黛玉伏在枕上,回想他方才气息急促,意乱情迷,几乎不可自拔的模样,双颊发热如熟透了的苹果,不觉低低笑出声来。不由回想起昨晚在木屋的一幕,双颊越发烫若火烧。辗转在床边,想睡怎么也睡不着,转头看见那边针线筐里绣了一半的荷包,再想想过两天水溶便要出征,于是忙转身下床,拿过荷包来,细细的绣着,只希望在他出征的时候,能够亲手佩戴在他的身上。
“王妃,绣了这么久,脖子酸了吧?”柔和的声音从门口响起,把黛玉吓了一跳。抬头看时,却见是一个小丫头,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亭亭玉立的站在那里。
“你也是这里的丫头?”黛玉不记得这屋里有这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