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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便是对她的侮辱!你若是识相,最好从此闭上你的臭嘴,乖乖的滚回去,提亲的话永远不许再提!否则……”
“水溶!”皇上被水溶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震惊;不等他的话说完;忙出口阻止:“不得无礼!”
“是他先无礼,先勾结李云绵时我天朝江山图谋不轨,后又进犯我晋阳郡主,明明是他藐视天朝国威,把皇上玩弄于股掌之间!这种小人,人人得而诛之!皇上都将其奉为座上宾,请问皇上,这番举措,将如何对天下臣民交代?!”水溶一并连皇上一起质问,同时凛然起身,一手握住黛玉的手,不待皇上从震惊中清醒过来,接着说道:”林氏黛玉与我水溶,从小便有婚约,乃是父母之命!贺兰臹欲夺我妻,分明是欺人太甚!皇上若不给水溶一个交代,水溶绝不善罢甘休!”
“水溶!这种话如何能乱说?你乃是朕亲封的北静亲王,晋阳郡主乃是朕御封的晋阳郡主,乃是北静老王爷的义女,你们虽无血缘之亲,但却有兄妹之名。如何能行此乱伦之事?朕念在与你多年的兄弟情谊上,对此事不予追究,还不快快放开晋阳郡主的手,否则,朕可要以有伤风化之名,治你的罪了!”皇上终于反应过来;对着水溶连喊带叫,俨然已经无法平静。
“请问皇上,何为有伤风化?难道任由外邦欺凌我天朝郡主,便不是有伤风化了?”水溶蔑视的看着皇上;目坐如冰凌一般;锐利的刺向皇上的面颊。
皇上的面色一顿,有些理屈词穷。
“贺兰臹早就听闻,天朝陛下只是个傀儡,真正的政权是掌握在北静王爷手中的。原来还不相信,今日果然大开眼界。想不到一个亲王,竟敢如此对皇上陛下说话,敢问君威何在?”贺兰臹邪气的笑笑,脸轻轻地往一侧一甩,一绺棕色的碎发甩到耳后,样子十分的嚣张。
皇上终于发怒了,他仅存的一点理智,已经被贺兰臹的这句话给激的烟消云散,只见他紫涨了脸,愤怒的指着水溶,嘶哑的喝道:“水溶,你好大的胆子!来人——把他给我拿下!”
水溶蓦然把黛玉拉到伸手,伸手便要去腰间抽那根时刻不离身的玄龙鞭。
“慢着!”黛玉反手抓住水溶的手腕,手上暗暗地用力,转身挡在水溶的前面,鄙视着皇上,慢慢的问道:“皇上,您想明白了?要听信这个外藩人之言,把替你保疆卫国的忠臣良将逼上绝路吗?”
皇上和黛玉对视,心中原本的火气稍微降了一些,回思黛玉的话,也觉得有几分道理。于是问道:“晋阳郡主觉得朕是把北静王逼上绝路吗?可朕觉得,分明是北静王要把朕逼上绝路。”
“皇上此言差矣,北静王并没有逼皇上,是这个外邦人在蒙骗皇上。他花言巧语,挑拨皇上和重臣之间的关系,危害我天朝江山社稷,其心可诛。皇上受他蒙骗,北静王爷气愤不过,言辞有些过激,亦是为江山着想。还请皇上三思!”黛玉简短两句话把事情说透,接下来就看皇上如何取舍了。
若是正常情况下,皇上肯定会借坡下驴,趁此机会,不再跟自己的肱骨之臣计较,而是一致对外,把外邦人给斥责一顿。但此时不同,此时皇上与贺兰臹已经达成了一致的协议,所以他是铁定了心要把水溶除掉。
“朕已经想的很明白了;不需晋阳郡主再三提醒。虽然朕一直很喜欢你,有心纳你入宫,但像你这样的才女,若是纳入后宫,和那些庸脂俗粉在一起你争我斗,实在是埋没了你的才华。难得晋阳郡主心系天下吗,且是腹有诗书名门之女,若能西去,效仿文成公主,教化西藩回纥民族,促进两国和平友好,倒也是名垂青史的历史美谈。晋阳郡主听旨!”皇上铁定了心要除去水溶;今日断然不会因为黛玉的几句话而改变初衷。但见他把手中酒杯重重一放,抬手找来长史官,吩咐道:“拟旨:晋阳郡主才德兼备,贤淑瑞庄,晋奉为晋阳公主,赐婚西藩二王子贺兰臹。命礼部即日起,预备公主和亲下嫁事宜,钦此!”
“皇上!”水溶剑眉紧锁;怒目而视;一双眼睛几乎喷出火来。
“贺兰臹谢天朝皇帝随下隆恩。”贺兰臹赶忙倒地磕头,这正是他梦寐以求的时刻,岂能错过?
黛玉脸色苍白,却死死地抓着水溶的手,生怕他怒火攻心失去理智.上前去跟皇上拼命。因为此时此刻,清正殿外的护卫个个拔剑弩张,只等皇上一声令下,便冲进来对竹水溶。黛玉暗暗地思忖,皇上这次铁了心要除去水溶,只要水溶反抗,那些待卫进来便会要了水溶的命。恐怕连回旋的余地都没有。
水溶摁住玄龙鞭的手被黛玉死死地抓住,指甲掐入他的手背的肉里,生疼生疼的,时刻提醒着他,不能没了理智。
“皇上既然下了圣旨,黛玉也只好认命。只是有一件事。皇上必须答应黛玉,否则黛玉立刻一头撞死在这清正殿上,也绝不踏进西藩回纥人的土地一步!”黛玉拦着水溶,却盯着皇上;一字一句的说道。
“什么事?只要别太过分;朕会考虑的。”
“不是考虑;是必须答应。”黛玉冷笑着说道。
第23章 生死关头背信弃母
“否则;不单单我林黛玉的命会丧在这里,万寿宫太后也会立刻毙命。皇上不信,可差遣心腹之人去万寿宫看看。并且,北疆十万大军这些年来吃的都是北静王府的粮草,皇上以为,如今之际,那十万大军还会听皇上指挥吗?若北静王府出事;恐怕首先倒戈的,是北疆的十万大军,然后,便是回纥那群野狼!”黛玉指着贺兰臹,怒声说道。
“你!”皇上再次被激怒,他一拍桌子,哆嗦着手指指着黛玉,胸中气闷,半晌方憋出两宇来:“你说!”
“我西去和亲,必须要由北静王护送到边境。西藩人都是野狼,西行的路上不会太平。若无王兄的护送,黛玉难保人身安全。所以黛玉办法,只得出此下策,还请皇上见谅。”黛玉此言;不过是权宜之计。想当初在临清州,记得宛老先生说过,只要出了京城,水溶便如鱼得水,手握重兵,皇上便奈何不了他。如今为了保全水溶,黛玉也顾不了许多。
“好。北静王护送晋阳郡主和亲,倒共一桩美谈。只是北静王手握北疆十万兵权,就这样出城,难免遭人非议,不如这样好了,北疆的兵权暂时交给威烈将军冯唐掌管,北静王送晋阳郡主和亲回来后,北疆十万大军的军权依然给你。如何?”皇上的眼睛眨呀眨的,目光闪闷烁不定。
“兵权之事;水溶自然没有二话。”水溶对这种缴兵权的方式不屑一顾,北疆十万大军不敢说尽数是自己的心腹,但那几个将军都是水溶从生死线上垃回来的人。一个个对水溶忠心耿耿,一枚兵符,在水溶的手中有用,在别人的手中,不过是一块普通的黑金罢了。
黛玉听水溶这般说,在心中长出了一口气。只要不跟皇上闹翻了,今日能安全离开皇宫,便是最大的胜利。
果然,皇上一听说水溶肯交兵权,眼神立刻亮了起来。天知道他一直畏惧的,便是水溶手里的十万大军。只要他的手里没了兵权,那么天高路远,都有本事把他的命拿回来。于是皇上轻轻叹了一口气,淡笑着说道:“古人云,冲冠一怒为红颜。今天,咱们三个男人如此齿牙相对,也不过是过不了晋阳郡主这一个美人关罢了。既然此刻大家都想通了。那自然是最好。北静王且请回去,好好地准备一下,朕的旨意即刻便到北静王府。时间紧迫,晋阳郡主的嫁妆朕会让礼部的人用心安排,若有想不到的地方,还请晋阳郡主多多谅解。贺兰王子这次来我京都,可谓人财两得。朕先恭喜你了。”
贺兰臹眉开眼笑,忙对皇上大礼参拜,口中尽是恭维之语。
水溶则垃着黛玉的手转身出殿,丝毫不给皇工脸面——反正这年头,皇上的脸面早就丢尽了。
黛玉跟在水溶身后,疾步而行,二人出了清正殿的殿门,外边院子里的待卫们便缓缓地让开一条窄路,亦步亦趋的后退着,一步步把水溶和黛玉放到了清正殿外白玉台阶之下。
“慢着!”皇上的声音从殿里传来;刷的一声;待卫扪的长矛寒光一闪,齐刷刷的对齐了水溶的胸口,却有排山倒海之势。
水溶向前一步,用自己的身体护住黛玉,嘴角带着一抹冷笑,眼神冰玲漠然,缓缓地在面前密密麻麻的传卫中一一扫过,这些人的脸全都是生面孔,看来皇上今日真是有心把自己留在清正殿。
“请北静王把兵符留下再走!”殿内皇上的声音嚣张得意。
水溶也不言语,只伸出左手探入衣襟内,摸出了那枚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