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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主子。”我被她不怀好意地看着,没有什么事也变得有事了,干脆脸皮一厚,道:“那你还不来‘服侍’我?”喜儿看着我幸灾乐祸的样子,冲上来挠我,两个人嬉闹起来。
我们在院子里吃了饭才想要回去,我是很喜(…提供下载)欢这个院子的,就好像,那些隐藏在心里的渴望一触即发,在这里全部都实现了。
临走了,却有些依依不舍。喜儿突然见鬼似地叫了句,我被她吓了一跳,道:“你这是怎么了?”她一脸懊悔道:“主子瞧我都忘了,王爷还有生辰礼物给主子呢,说就在院子后面,我一来想着见主子,都忘了,还好还好,阿弥陀佛…。。”我被她说的好奇起来,拉过她一边走一边说:“是什么?”“喜儿也不知道啊。”
院子后面是马厩,胤祥有什么东西藏在马厩里?
眼前不是别的,却是一匹高头大马,我惊喜道:“阿凡达!”喜儿还以为我怎么了,吓了一跳,我却已经奔过去抚摸它的背部,却又觉得不对,阿凡达在胤祥圈禁的时候就已经老死了,这是哪门子的阿凡达呢?
虽然疑惑,但还是让来接我们回府的小厮牵了回去,我们是从后门进的府。我把“阿凡达”留在院子里,左看右看,看不出个所以然。
知道胤祥从背后抱住我,我惊了一下,随即笑容在嘴边荡漾开来。
“怎么样?喜(…提供下载)欢吗?”他在我耳边轻轻说,气息撩拨着人的心事。我道:“喜(…提供下载)欢,不过,阿凡达不是已经……”他敲了下我的脑门子:“阿凡达是母马!”我这才明白过来,笑道:“原来是小阿凡达呀。”他也笑了:“怎么样?赐个名吧?”我歪着脑袋,片刻道:“既然是阿凡达的后代,就应该随阿凡达姓,就叫阿凡提吧。”胤祥道:“阿凡提?那个潘多拉的公主和国王还生了个孩子?”我摇摇头,没想到这么久远的故事他还记得这么清楚,道:“不是,这个和他们没关系,这是另一个故事。”“哦?什么?”胤祥问道。我道:“现在我饿了,晚上再告诉你。”“好,那就——晚上。”胤祥笑得很揶揄。我意识到我是被他误解了,再想要辩解却被他堵上了嘴巴。
第二天,喜儿一惊一乍地冲进来,我才穿好衣服,奇道:“怎么了?”喜儿大喜道:“主子,宫里来人了!”初听她这么说我还是有些惊讶的,自从康熙过世后,我和宫里就没有什么联系了,唯一的联系也就是琢玉了,现在宫里来人了,难道是琢玉有什么事找我?我应了声便出去,只见一个苏培盛点头哈腰地站着,手里托着一件东西。苏培盛来了,那么有事的人应该是雍正。
“奴才给侧王妃请安。”他刚要跪下去,我就拉住了他道:“谙达无须多礼,你我也是旧识了。”他笑道:“侧王妃还是同以前一样,不曾变过。”我看他的确是苍老了很多,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李德全的样子,遂道:“谙达,您可知道李谙达的去处?”苏培盛愣了愣,显然是没想到我会提到李德全,但还是道:“皇上念李谙达侍候先皇多年,特赐李谙达出宫安享晚年。”我急急问道:“谙达可知道李谙达家乡在哪里?”他皱了皱眉头道:“这个我可不知道,李谙达素来不喜与人说话,我又是从潜邸来的,对宫里的往事自然不太清楚。”我只好作罢:“是这样,那有劳谙达了,还望谙达代我向皇上谢恩。”他看了看我,想说什么却最终只是笑着和我告辞。
我想了半天,眼下除了春巧可能知道,其他人是难了,只是春巧也早就放出了宫,听说她嫁人了,随夫家去了济南,只是那时候我在病中,如今倒是成了一桩憾事,但那是无论如何,我还是要知道李德全的下落,在这个时代,不是没有爱,而是爱之一字,总是埋汰了太过沉重的代价,难得的温暖总是让人回味。
喜儿已经等不及知道是什么东西了。自从福儿走后,喜儿的心思就全在了我身上,我知道喜儿的担忧,作为一个陪嫁丫头,自己的好姐妹进了宫,从此便是两地分居,再见一面怕也是难了。
我一面笑话她一面拆来盒子。
“呀…。。这是…。。府里最近可没有小阿哥小格格出生呐。”喜儿拿着手里的虎头衣服万分纳罕。我接过来,仔细一看,方笑道:“你再仔细看看,这哪里是给小阿哥小格格穿的?分明是做给狗儿的。”“啊?”喜儿虽然不信,但还是接了过去,左看看右看看,拍手道:“果真是与给小孩子穿的不同……呀,皇上可真是…。真是……”她真是了半天却什么也真是不出来。
我道:“皇上是与李白感情深厚,怕咱们顾不好李白呢。”心里却有说不出的味道,历史上是说雍正是一个非(…提供下载…)常喜(…提供下载)欢狗的皇帝,还亲自为狗设计衣服,当时看到的时候还觉得这皇帝还真是有意思,现在这件他亲自设计的衣服就在我手上却总是感觉怪怪的。
李白是他送我的,距离他把李白送给我已经是很远的事情了。李白也从一天一天长大,到一天一天苍老。现在的李白显得很安逸,总是懒懒地趴在夕阳下,好几个时辰都不移动位置,它也在回忆往事吗?或许它也曾经有一个知心的爱人?弘昌也长大了,也愈发来得少了,有时候会给我带些有趣的东西来,有时候回去逗逗李白,李白和他也算是从小玩到大了吧,总是腻歪着他,一人一狗,一玩就是一整天。
“是啊,冬天了。”我道。
冬天了,意味着雍正元年就要过去了。马上就要进入雍正一年了。我有些走神。
雍正元年五月的时候,德妃病重。那天我还是去看了她,虽然我不知道她是否乐意见到我。
他也在,只是比以前更加清减了。母亲的病情对他的打击也很大吧?只是他与德妃之间有太多太多的恩怨了,他们不能像普通的母子一样爱,一样说话,一样吃饭…。。德妃的神志似乎是很涣散的,没有什么焦点,我忍不住替她感到悲哀,德妃的出身并不算好,却很得康熙的宠爱,后宫之中,她是有福之人。现在儿子又当了皇帝却是死活都不肯入住慈宁宫,接受太后的称号,声称要和先帝一起去了,后来十四福晋来了一回,不知怎么了,后来也就勉勉强强同意了。
这其中和十四阿哥自然是离不开关系的,现下十四阿哥却不能进宫来陪伴她。看着床上枯瘦的人,我不禁想起当年,她还是德妃的时候,拉着我和我说我的额娘。那时候,我是感动的。
她看着我,不言不语。却抓住我的手,微微用力,却显得那么单薄。我轻声说:“太后……”她眼里露出混沌的光,道:“别叫我太后。”我道:“额娘。”她却突然笑了,絮絮叨叨地说了一下午,讲到她和额娘是在御花园见到的,那时候她还是个小宫女,可是额娘却已经嫁给了阿玛,算起来,她还要给额娘请安。她们的认识是因为一池的荷花,那日她在打扫,被姑姑欺负,说是满池的枯荷为什么不清理干净,可是她一个小宫女怎么弄的完呢?这个时候,额娘立在河边道:“留得枯荷听雨声”清理了倒是可惜了。”从那以后她们就相识了,算起来,直到额娘去世,已经很久了。
我轻声道:“额娘一辈子活在上代人的恩怨中,明明是那么柔弱无争的人,却要承受得,如此之多。”
德妃的声音没有以前的温润,却显得格外安静:“留得枯荷听雨声。我现在才明白她说的又何止是荷花呢?”
我与德妃还有这么一天,平平静静,没有算计地讲话。
“额娘,吃药吧。”我说。
她听话地把药一口一口喝完,然后拉着我说:“秦淮,淮儿…。你长的和你额娘可真像。替你额娘答应我,不要让他伤害胤祯。”我哑然,这样的话,他听到会做何感想,或许,已经是习以为常?尽管他出生便不在她身边,可是这样的结局却不是他造成的,为什么这样的痛苦却要加诸在三个人身上?
“秦淮只是一个外人,又如何能左右皇上的意志呢?”我想替他辩解,但是看到德妃这样祈求和伤感的样子,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德妃叹了一口气,道:“你是个聪明人,又怎么会不知道呢?他对你的心思,做额娘的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我不惊讶于她的上半句话,事到如今,我已经不在乎了,而我看重的是后半句。做额娘的…。。他在她心里,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你的话,他会听的……。”德妃的声音好像很遥远。
“秦淮与十四阿哥也是旧识…。。只要有可能,秦淮一定会想办法的。至于额娘,也要好生休息才是。十四阿哥一定还盼着看额娘呢。”
提到十四的时候,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