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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知如何想的竟命人把依萍和如萍送医院,就当他们派人过来要抱起依萍时,我却挥手,朝那男人道:“谢过了,但不必了,你们还是送如萍吧,我自己的女儿我自己处理。”
“这位夫人,你就听我家少爷的吧,早点送医院早点医治啊。”那男人的一名重要手下看了看男人的脸色,走至我身边劝道。
“不用了,真的,谢谢。”当前之所以拒绝是因为琦茵已带着小杨跑过来了,我自己的女儿我不想交到别人手上,况且我手中有一定的人脉,我会让她得到最好的医治,尽管我知道那男人的身份并不差这些个关系。
小杨看到这混乱的场面,一惊,但到底是男人,也算是见过场面的,很快地便来到了我身边,道:“夫人,这到底怎么回事,小姐这是怎么了。”
“别说那些废话了,赶快送仁和医院,快点。”我一手用披肩捂住依萍伤口,一边急道,小杨也自知不是弄清状况的时候,豪不犹豫地小心着地接过我手中的依萍,就往外小跑去,直到上了车驶出后,我才往后望去,看着尔豪把如萍抱出来送上了那男人的车。
仁和医院是上海最有知名度,也最有权威的医院,恰好之前因一些关系而有幸认识到了该医院最有名的章卿沫,所以我婉拒了医院安排的医生,而叫小杨去找了章医生,章医生是个非常严谨的医生,且守本分,本不屑于这种后来居上的患者的,很果断地拒绝了,但却在小杨报上我的姓名后,收回了之前的话,快速地进了手术室。
“夫人,你别太担心,小姐会没事的。”琦茵看着我捧着面颊担心失措的样子,安慰道。
我点了点头,道:“恩,依依会没事的,一定会。”流了那么多的血,虽伤处不在要害,但还是很担心,很担心。
小杨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些开水和杯子,递给了我和琦茵。
手术仍在进行中,这种等待的时刻是最令人纠心和害怕的,不由得思绪回到好久好久之前,那次也是如此,我在朋友的帮助下把被车撞的满身是血的旭然交到了我认为很信任的医生手中,那时我以为上天是眷顾我的,但医生却告诉我他尽力了,我的脑子也一下子被这几个字占据了,这是多么可怕的字眼啊,他尽力了,无疑这对患者的家属朋友来说都是一个致命的打击,这表示他尽力了,但却无能为力。
“这位先生,你不能这样乱闯,章医生正在手术中呢,你这样冒然闯进去,会影响患者的状况的,到时出了状况谁也负不起责任的。”我被这吵声扰醒,看着一位护士正拦着那男人和他的手下。
“我说了,责任由我们负,让开。”那名手下推开护士的手,就要往手术室闯。
要不是遇见你们,依萍会受伤吗?罪魁祸首就是他们,还好意思说负责,那些被枉死的客人呢,他们的责怎么付?我放下手中的杯子,震声道:“你担得起这个责任吗?里面躺着的可是活生生的一条生命,如果因你的闯入而有所意外,你怎么负,以命抵命?”
那手下见是熟人,有些意外,那男人抬手制止住了手下人,开口道:“夫人,对不起,连累了令千金,实属抱歉。”
抱歉,抱歉有什么用,人都还躺在手术室里,难道就因为一句抱歉的话而能恢复如初吗?不能,他可曾知术后还要受多少痛苦与折磨,话倒说得轻松,我管不了他真实身份是什么,也不想知道,我只知道依萍受伤了,正在与死神较量着。
“如果抱歉有用我接受,但没用,所以你留着这话给接受的人吧,而你最好祈祷着我女儿没事,不然我不会善罢干休的。”依萍是我在这个异世唯一的也是的认可的亲人,如果她真的有事,我真不知该怎么办?
我说话的态度有些惹怒了那手下,喝道:“怎么说话呢,可知我们少爷是谁?岂能容你这般无礼。”那男人瞪了他一眼,叫了声“庆生”,那手下也就是男人的得力手下庆生便退下,不敢再说什么。
“夫人,令千金福大命大,定会渡过难关的。”男人肯定地道。
我看了眼他万年不动声色的俊脸,不再说话,回到了位置坐等消息,庆生见自家少爷没有走反而坐下,很是焦急,但又不敢说话,只得干等着自家少爷大发慈悲地坐会儿就走才好。
漫长的时间一秒一分一小时的过去了,但手术室的灯却仍亮着,我不知道还有多久手术才完,也不知自己还要等多久,心中甚是焦躁。
就这样不知又过了多久,琦茵在手术室的灯熄后,第一时间叫道:“夫人,手术结束了。”说着便走向手术门口,而我却不敢迈上前去,我怕,怕听到令我失望的答案,所以望而却步。章医生没有直接回答琦茵,而是直身走到我身前,道:“雅夫人,幸不辱命,令千金的子弹已取出,且无性命之忧,你尽可放心。”
“辛苦你了,章医生,谢谢。”我听到这个答案,似是已麻木般,道。
我拉住就要前去探望依萍的琦茵,有些喃喃地道:“琦茵,章医生说什么,是在说依依没事了吗?这是真的吗?”
琦茵高兴地再次确定道:“是的,章医生说小姐没事了。”
“没事了,没事了,没事了就好。”突如其来的喜讯让我原本高高提起的情绪一下子落归其位,一下子放松了下来,整个身体都不由得软了,幸而琦茵手快,扶住了我,道:“夫人,没事吧。”
我摇了摇头,道:“没事。”
随后我便随着护士一道把依萍送入了病房,病房我特意让小杨选的最好的病房,病房位于四楼,环境安静,而且护士态度也很好,随叫随到,就连陪护的也有一张休息的床,我不禁有些感慨就是有钱就是不一样啊。
依萍还在昏睡中,护士说要醒的话也得明天,所以便把琦茵叫了出来,问道:“琦茵,我问你,当时你看清到底是什么情况?怎么依萍和如萍都双双中了子弹呢?”如果有一人受伤,还好理解,但两个都中弹,实在让人匪夷所思啊。
琦茵思虑了半会儿,道:“当时如萍小姐向这边跑来,尔豪少爷和何先生紧跟着跑过来,在听到叫小心时,尔豪少爷就反射地拉住了如萍,而何先生却急步拉住了小姐,小姐一个没站稳便中弹了,而如萍小姐是替小姐挡了另外一枪。”
如果如萍不曾往这边跑,何书恒不曾想拉依萍,一切都不会发生,但没有如果,事实就这样发生了,她们都双双受伤,如萍替依萍挡了一枪本该感谢,但我却认为是活该,她该受这一枪,不,应该是两枪才是,可怜无辜的人被她拖累。
心里是这样想着,但我却心存着去看如萍的想法,便叫琦茵去打探她住在了哪个病房,随即便带了我下去,如萍住院的一切全是由那个男人所包了的,因为琦茵正好听到那男人和尔豪的对话。
如萍住在三楼,只要下一楼便可,我一出现在众人面前,梦萍就跳出来,破口大骂道:“都是你,如果不是你,如萍就不会受伤,也不会躺在医院里了,老天怎么这么不长眼,让依萍还活着,她怎么不去死呢?”
我扬起手便给了她一个耳光,尔豪想喝止她的话也被顿住在了嘴边。
“你敢打我,我妈都舍不得打我,你竟然打我,我跟你拼了。”说着就要冲上来打回去,却被拦了下来,只能张着一双恶毒的眼睛看着我。
我轻轻推开站在面前想替我承受的琦茵,笑道:“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儿子会打洞,看来果真如此,什么样的人教出什么样的子女,梦萍你的性子还真跟你那母亲一样,一点也不差。”
“佩姨,梦萍固然有错,但我妈何错之有,如萍也当无辜,你不能把一切责任都推卸到无辜的人身上啊,这不公平。”尔豪不满我所说的话,反驳道。
往儿我怎么没看出他陆尔豪会这般有爱心呢,今儿倒是见识了,他还真有承担意识,什么都推得一干二净,他们没错,错的倒成我们了,好,很好,非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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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他身上停留了几眼,道:“公平,难道你们把所谓的责任推到我们身上,就是你认为的所谓的公平,你是晚辈,我可以不予你计较,但是尔豪,有句话我不得不说,如果如萍不跑过来,会发生后来的这一切吗?会吗?”